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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风动九霄+番外 作者: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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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他是谁了。」那女人叹了一声。「若是世间女子都如你这般『大度』,岂不是越发遂了那些臭男人的意,个个负心?」 
 
「五爷从最初就只对一个人动过心,可那人并不是我,又谈何负心?」幽鹭摇头,微笑中带了一丝惨淡。「前些日子,我见到了芽儿,还有三师弟。」 
 
「哦?他们现在如何?」女人抬了头,语气却是无比冷淡。 
 
「芽儿被派到了京城,成了胭脂苑的花魁;三师弟,他已经死了,就在一个月前。」幽鹭答道。其他缘由因果、恩怨情仇她并不想细说,自揭伤口;而且,她知道身旁的人也无心细听,因为她早看破红尘冷暖,宁可久居乌蒙山中,与闲云野鹤为伴。 
 
「那你呢?」 
 
「我……终是看过了何谓至情至性,总还对世间抱有一丝希望。」 
 
「你是那老匹夫的嫡传弟子,对那寒冰掌的厉害该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吧?莫说是日后逐渐变成废人那般打击,便是此时,稍稍着了风寒毒性便要发作,全身冰寒之后又要发热,如此反复寒热交替,对经脉损耗已是极大;若是内力稍弱,光这样折磨就可能丢了性命;就是内力极强之人,借了我的玄阳功续命,争取到更多时间,强行与寒毒相抗,耗到油尽灯枯,得到的也不过是更多痛苦……既是如此,又何苦留恋不去,还不如痛快了断,早早前去投胎。」 
 
「…………」幽鹭闻言,沉默半晌,道:「至少此刻,还未到放弃的时候。就算再如何痛苦,便是为了另外一个人,他也会坚持下去。」 
 
「哦?」 
 
「白五爷被黑修罗下了『醉卧红尘』,但少了七日药量。」 
 
「原来如此……」那女人明了地点了点头,随后痴痴癜癜一般笑了起来:「呵呵……这就是红尘俗世啊……人说天若有情天亦老,我说却是人若有情天皆妒……怪不得那老匹夫说,只有无情之人才能生存于世啊!好吧,若要我帮忙也行,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们两人之命既是彼此相连,我倒要先试试那白玉堂。」 
 
※※※ 
 
试?试什么?怎么试? 
 
白玉堂满怀疑问,但还是跟了幽鹭来见那女人。因为,她能为展昭续命。 
 
「前辈。不知前辈唤我前来,有何指教?」 
 
「前辈?你怎知我是你的前辈?」那女人咯咯怪笑几声,嗓音略略扬高。 
 
「因为适才幽鹭提起了玄阳功。三十年前,素月玄女姜弱水以玄阳神功名震武林,却不知何故在五年之后突然失踪,玄阳功也随之销声匿迹,至今已有二十五年,而且从未听说过有传人。所以,您自然是我的前辈。」白玉堂答道,总觉面前之人不怀好意,叫他前来,不像要试他什么,倒似成心想要找个人来耍弄。若不是幽鹭已事前提醒他此人性情古怪,要他为了展昭定要努力隐忍,他此时恐怕不是发作,便是甩手而去。 
 
「不错,年纪轻轻,倒真有些见识。不过,你大概不知,当初比起玄阳功,素月玄女更出名的却是她的美貌……有美貌的时候,她拥有一切;没有了美貌,连地上的蝼蚁都要来噬咬她的伤口——」姜弱水边道,边摘下了那只黑虎面具,在昏黄的烛光下露出了一张狰狞可怖、布满了刀疤的脸。 
 
看到这张脸,没有人会相信它曾经美得连天仙也会自愧不如,连魔鬼都要对它动心! 
 
不过白玉堂很平静,甚至没有挑一下眉毛,或是眨一下眼。 
 
「镇定自若,确有大将之风。」姜弱水又笑起来,将面具戴了回去。「不过我与你非亲非故,你自可对此视若无睹。但如果类似的大不幸发生在你至爱之人身上呢?如果有朝一日他变得不能看、不能听、身体僵直、麻木不仁,如同行尸走肉,再不能拿剑,再称不得英雄,再也没有今时今日的风采,你又当如何?」 
 
这次,白玉堂的神情变了。首先便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瞳仁中有什么突然闪了一下,又迅速黯淡下去;接着他的面色也变了,变得沉冷如冰,一如他的声音—— 
 
「不会有那一日,我不会让他受那般痛苦。在那之前,我会找到解药。不管付出何等代价,亦在所不惜!」 
 
他竭力保持着镇定,不过姜弱水还是看出了他的心正在痛苦的颤抖和扭曲,「醉卧红尘」的毒性该是已被撩拨起来了。他知道她要「试」他,所以正在咬牙忍耐,以至额际和双拳上的青筋都在不觉中暴露起来。 
 
「倘若寒冰掌当真如同传闻那般无解呢?」 
 
「我仍会杀了杨春愁、踏平赤寒宫,助段思廉登基称王——然后,带他回京。」 
 
说到此,只听白玉堂足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姜弱水低头看去,地面竟生生被他踏出了一条裂缝! 
 
「这个答案与我想的有些不同,不过倒也十分有趣!够了,话已至此,我也无须再多问什么了。你且回去安歇吧,忙我自然会帮,也要看看,你能否说到做到。」 
 
「多谢前辈!」 
 
白玉堂说罢,迅速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屋外廊中才再也忍不住,「哐啷」一声丢了雪影,双手捂住似要裂开一般的头颅,多亏等在外面的幽鹭及时上前将他撑住,慢慢沿着墙边坐下,才没有当即栽倒在地—— 
 
「五爷,莫动心火!」 
 
「幽鹭——适才前辈所说,可都是真的?」 
 
「是——寒冰掌毁的是人的感官,中掌之人会逐一丧失视觉、嗅觉、味觉和听觉——我之所以一直隐瞒,都是因为——」 
 
「不必解释,我明白你的苦心。」 
 
白玉堂出言阻止幽鹭继续说下去,冷汗不住自额头淌下,脑浆好象翻腾倒转了一般,几近窒息,痛不欲生!许久之后,才慢慢和缓下来,终于可以重新握剑起身,转向幽鹭道—— 
 
「幽鹭,这一路上,辛苦你了——」 
 
「五爷若还把幽鹭当朋友就什么也莫再说了。江湖儿女,除了情义便只剩两袖清风,一身孑然,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此时天色也不早了,五爷早点回去安歇吧。」幽鹭说罢,径自转身去了。 
 
白玉堂又兀自沉静了片刻,拭去了额上残留的汗水,这才回到房中。 
 
此时,展昭也才进屋不久,正将那穿了整日的彝服脱下,准备仍换回自己平日的衣物,抬头见白玉堂进来,随口问道: 
 
「前辈叫你前去,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那死老太婆,不过是不甘心白白帮忙,叫了白爷爷去与她磕牙而已!」白玉堂哼笑一声,反手将房门关好。「你可知道她是谁吗?」 
 
「是谁?」 
 
展昭一边打开行囊一边问道,不觉白玉堂已到了身边,双臂不由分说从腰后缠了上来—— 
 
「素月玄女姜弱水。幽鹭带我们来此就是为了请她帮忙,以玄阳神功抑制你体内的寒毒。」 
 
「姜前辈答应帮忙,我应当前去谢她才是。还要一并谢过幽鹭姑娘。」 
 
展昭从行囊中找出里衣,此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着了一条与那件窄瘦衣衫恰好相反的宽大布裤,稍一走神,倒连手中那件白色布衫也被身后无赖一把抢了去—— 
 
「夜半三更,不要再胡闹了,快将我的衣衫还来!」 
 
「不还。」白玉堂断然拒绝,低首埋入他的颈窝。 
 
不知怎的,那口吻却不似平日玩笑那般轻松,倒好象多了几分沉郁。 
 
「玉堂——」 
 
展昭转了身正想发问,灼热的双唇却已压了下来,疯了似的狂噬,狠得像要吃人一般!待到胸中气息将要用尽的那一刻,那人才缓缓抬起头来,抢在他开口之前道—— 
 
「什么也别说,说了我今日也不会放手。柏雩适才曾道要在此休整两日,明早不必动身赶路。」 
 
展昭转了身正想发问,灼热的双唇却巳压了下来,疯了似的狂噬,狠得像要吃人一般!待到胸中气息将要用尽的那一刻,那人才缓缓抬起头来,抢在他开口之前道—— 
 
「什么也别说,说了我今日也不会放手。柏雩适才曾道要在此休整两日,明早不必动身赶路。」 
 
风更大,雨也更大了。 
 
雨打在头顶屋瓦之上.嘈嘈切切,错综复杂,接连不断。 
 
雨下得急,心跳得更急。 
 
明早不必动身赶路。只简简单单一句话,八个字,蕴涵的深意却是无穷无尽。 
 
「……明日不必赶路,你不提起,我倒忘记了。」开了口,展昭也立时后悔起来!这话,自己听了都觉得像是刻意掩饰,顾左右面言他。 
 
「你忘记了,我可记得一清二楚。」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气,再与展昭四目相对时。一双黑玉眸中已一如既往般挂了七分笑意、三分邪气,融成一片躲不得避不了、霸道如烈火的情意.只一恍神.他已伸出手去.挠开了他缠在头上的那条长布巾,笑道。「猫儿。你可知蛮子们为何无端端偏要以布缠头?」 
 
「这倒不知。」展昭摇头,只觉解了那紧包了一整日的缠头巾,头顶之上立刻轻松 
 
了许多。此时才发现,因为不惯头上有物,不觉连颈项也用起了力,放松下来才感到那股僵硬酸直。 
 
「料你这笨猫也不会知道这种事情,还是听白爷爷细细道来吧……」白玉堂说着,也将自己头上的布巾摘了去,一边把玩.一边继续道。「我们觉得麻烦,但对此地蛮子来说,这躔头巾子倒很是有用。一是可充当冠帽,抵御风寒;二是当敞褡挞荷包,嗣线、针线、各种杂物都可由头巾『笑纳』三一是捆扎物品时当做包袱。若是到了山高水险之地,这缠在脑壳上的巾子作用就更大了。爬树、攀崖可当绳索,拼搏打斗时。只消把头帕往水裹浸泡,湿湿的便有了重量,舞在手中便立刻成了兵刀,锐不可当!」 
 
「原来如此!」 
 
展昭听白玉堂语气一本正经,说得头头是道,便就当了真.待脚下突然一个踉跄,被那人抬腿偷袭,绊倒压摆在床褥之中,这才明白又中了他的诡计,只顾专心听他解释那缠头巾的来历,不知何时竟已步步退到了榻旁。 
 
「白玉堂,你!」 
 
「钦,我说的都是真话。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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