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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风动九霄+番外 作者: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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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般感受也只是对常人讲的。展昭心知肚明,这个时候,越是放纵,那人便越是嚣张,若不及时阻拦,怕是再过上一会儿,赵珺便要给他压入地下三分!如此想着,他凝起气来,掌下暗暗在桌上一按,摆在中央的酒壶竟突然飞了起来,弹向白玉堂—— 
 
白玉堂,该言归正传了! 
 
白玉堂抬手接了酒壶,壶壁稍稍有些发热。见得此般状况,他只是笑了笑,替三人斟满了酒,即表示—— 
 
知道了,我自有分寸,你急什么? 
 
只是,展昭未再与他争辩。若是要和这老鼠争,当年就已争够了,而且哪次也没争出个所以然,回回都是大打出手了事。 
 
「罢了,看你可怜,我们便言归正传吧——」白玉堂见展昭凝起了双眸,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幽黑,便不再出言戏耍。「想必不必我们多言,今日京中都流传了些什么,你这『流云飞龙』的门主大人该是比我们知道得还要周详。你倒说说,这几件事中,你为何偏偏如此在意那『洱海月』?」 
 
「因为今日朝夕之间传出的这七条消息可以说皆是因那混帐一人而起!」只要提起那「洱海月」,赵珺立刻从桌上直起身来,愤愤地又瞪起眼来。 
 
「此话怎讲?难道这些消息是那人有意放出,并不全是真的?」展昭问道。 
 
「真倒都是真的,也并非那混帐有意放出……只是……总之是一言难尽,小弟还是长话短说,讲给展大哥与白五哥听吧。反正京中烽烟一起,大抵这两日,皇叔还要与二位详谈。」 
 
赵珺此话一出,白玉堂又插言道—— 
 
「便是京中有事,你皇叔也该先与包大人、八贤王或是王丞相商量,怎的却要找我们?还是说,这其中另有什么隐情,涉及黑白两道,无法全部放在朝堂之上解决,不是我们还帮不上忙——」说罢,看向展昭。 
 
「『流云飞龙』自最初就是一个媒介,暗中维系着江湖与朝廷之间的某种平衡。光是从今日这七条消息看来,也必定是与江湖脱不开干系了。另外,柏雩离开中原这五年所为之事,该是也与此有关。而眼下,便到了待要张弓发箭之时。」展昭接了白玉堂之言,继续把话说完。 
 
「这……我等凡夫俗子,果真是一丝一毫也瞒不过两位哥哥!」赵珺闻言,只是摇头叹道。 
 
「若当真是『凡夫俗子』,便也难驾驭『流云飞龙』了。柏雩只是信任我们二人,未加任何掩饰隐瞒罢了。」展昭淡淡笑道。 
 
「你若想说什么,今日便畅所欲言,他日到了你皇叔那里,自然要有另外一番说辞,免得乱了皇帝老子一颗龙心,整个京城都要抖上几抖。」白玉堂拍拍赵珺的肩膀,挑了眉道。 
 
「唉,此事说来,我便觉得既惭愧,又不甘——」 
 
赵珺再次长叹一声,才又把话接了下去—— 
 
「当年真宗皇帝与辽主耶律隆绪定下潭渊之盟,本是求和心切,不忍黎民百姓生灵涂炭,奈何辽贼野心勃勃,其后仍是几次三番犯我边境;后又有西夏国李元昊崛起,辽夏两国相互勾结,对我大宋疆土虎视眈眈!邻邦之中,惟有大理与我朝长年交好。五年以前,边关烽烟渐浓,辽夏势力日益强盛,我与皇叔商议之后,为防患于未然,决定以江湖身份潜入大理,设法笼络段氏王族,以求除有杨门忠烈及五虎将护卫边关外,至少不至四面受敌。」 
 
「那么结果如何?你南入大理,一待便是五年,总该有所收获。」白玉堂问道。 
 
此刻已是亥时,醉仙楼中逐渐静了下来。想热闹的便去喝花酒了,留下的大多是文人墨客,对月附庸风雅。 
 
「收获是有的,只是颇费了一番工夫。那白蛮土王不知是着了什么道,不是一心遁入空门,便是短命无比!短短百年之中,竟历经九帝!只我在大理这五年间,便有段素真、段素兴两代君王。由于大理本身政局动荡不稳,我起初亦很难有所作为。直到三年以前,段素兴那昏君即位,我在段氏王族中结识了一个人——」 
 
说到此,赵珺又顿了顿,小酌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方才继续下去—— 
 
「说起此人,便不得不提段氏王族内部的一段纠葛—— 
 
话说当年,段思平称王,创国号大理,在位六年即死,传位于其子思英。不想在位一年,就被思平弟思良伙同相国董迦罗废除,思良自代。自此,大理国脉就在思良一系的子孙中传接。而我识的得的那人,恰是被夺了王位之尊的段思平一脉玄孙——段思廉。 
 
与段素兴那荒淫无道之徒相比,此人学识满腹,允文允武,且胸怀大志,虽然至今只剩一个世袭爵位的空衔,但在大理朝中极有人望。尤其是近两年来,私下主张废素兴立思廉的呼声越来越高,他本人亦想找到机会,推翻昏君,夺回祖爷王位。因此,我与他相熟之后,逐步透露身份,道明目的,也可以算是一拍即合。」 
 
「但是,让你烦心之处却并不在此?」白玉堂此言虽是问话,语气却十分笃定。 
 
「此人……他……」赵珺点了点头,口中咕哝了半晌,才闷闷道:「我当日与那段思廉谈得极为投机,除了希望相互合作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他与我,有某些相似之处。他不仅仅是大理王族,亦是『洱海月』的首领。」 
 
「哦?这倒是……十分有趣!」 
 
白玉堂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一旁展昭只是静坐饮酒,暂时不与置评。 
 
「至于此番联姻之事,都是那大理相国高智升的主意。他借口与大宋交好,劝说段素兴派出使者前来请求和亲,实际暗中派了心腹,与段思廉一明一暗,同来我朝,为的却是与我朝结盟,假借迎亲潜入大理,拥思廉为王。谁知那人竟然如此下作无耻,把我扯了进去,硬要向皇叔提出,欲将其妹嫁我为妃!实在是可恨之极!若不是为了大事着想,我早一枪挑了那混帐干净!」 
 
说到此处,赵珺几乎拍案而起,硬是怒不可遏地将手中一对象牙制的上好筷子折成了两段!后经白、展二人一番好劝,才逐渐平息下来。又饮了不到半个时辰,三人方才相互告辞离了醉仙楼。 
 
其后只剩了二人同回府衙,展昭随口道: 
 
「柏雩不愿娶那段思廉之妹,谈及此事便及早无比,大概是另有了心上人。」 
 
「大概便是如此。只不过,是他有心,对方无情。」白玉堂笑答。 
 
「什么?」展昭转头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你当初与我吵得面红耳赤之时,也从未骂过混帐。」白玉堂呵呵低笑了几声,似有千般涵义,却又暧昧不明。 
 
「说到一半,便又跑题,这与你我又有何干系?」展昭侧脸看了那张邪笑的脸一眼,仍是不明他为何如此。 
 
「确也无何干系,你这颗猫头,还是留着断案之时再用吧。」白玉堂哈哈一阵大笑,顺手一拉展昭,二人便一同踏上了九霄,直取那一轮明月! 
 
※※※ 
 
三日之后,四月十二。 
 
果然如同赵珺所言,仁宗赵祯私下召见了展昭与白玉堂。 
 
不过,地点并非在大内,而是定在了五丈河的一艘游船之上。 
 
原本听说,赵珺是与仁宗同往的。可是到了船上,却全然不见嘉王的影子。只有乔装成普通家仆「安」「邦」「定」「国」四路神骑的四名领主,护在身桌一袭团花窄袍扮做财主富商的赵祯身边。 
 
赵祯见两人上了船,不等他们行礼,便道—— 
 
「今日私下相聚,既是到了民间,我便也是常人,宫中之礼就免了吧。还是一同坐下,喝茶赏景。」 
 
谢过座后,三人围做一桌。 
 
白玉堂仍是一如既往,冷冷淡淡。与皇帝坐在一起已是给足了面子,若要他开口,除非必须。 
 
他不开口,就只能展昭来开—— 
 
「老爷,怎么——不见公子?」 
 
「他啊……刚刚一到船上就恼了,怪我未与他商量就多请了一位客人,此时大概还在怨我。」赵祯此时已经年过三十。从幼年即位开始,也算大大小小经历了风浪无数。到了如今,早已拥有一派镇定稳健的君王风度,处变不惊。 
 
「那客人此时又在何处?」展昭又问。 
 
「追柏雩去了。大概再稍等片刻,他们二人便会回来了。」赵祯说着,双眼望向船外平静如砥的水面,好象下面藏了什么希奇的宝贝一般。 
 
而此时,展昭已经大抵猜出那令赵珺反应如此之大的客人是谁。心下一动,便又加问了一句—— 
 
「那位客人,是独自一人前来拜见老爷?」 
 
「展大侠尽可放心,他确是一人前来。而且有柏雩,以及你与白五侠在此,还怕不能安邦定国?」赵祯难得偷得半日闲暇,来到宫外,没有了皇冠龙袍在身,说起话来也轻松了不少。 
 
此时,河面上突然起了一丝微风,一阵咕噜之声自水下传来;紧接着,船尾也随之晃动起来。 
 
「出了何事?」 
 
展昭、白玉堂立刻欲要起身,却被赵祯拦住,笑道: 
 
「无妨,适才柏雩自水上去了,此时相比是他消气回来了。」 
 
二人闻言,齐齐回头向船尾方向看去,只见一柄银枪先被「哐啷」一声丢了上来;其后,一人披头散发爬上船来,身上还沾了些水草之物,活似一只落汤鸡!口中还念念有词地咒道—— 
 
「呸呸呸!无耻混帐,竟然从水中遁去!你若有种,就光明正大与我一较高低!」 
 
正一刻不停地骂着,忽又有一人的声音隔空而至—— 
 
「公子若要与我一决高下不如另择他日,一面惊扰了赵老爷,你我谁也担当不起。」 
 
其后,话音未落,人影未见,倒有一套衣物当空落了下来—— 
 
「我远道来客,不想却无心得罪了主人家,这便暂时全当赔礼吧。虽是民巷中买来的布衫,也总比湿衣来得强些。」 
 
「柏雩,人家如此说了,你的气可能消了?」赵祯适时开口,阻止了赵珺的再度反弹。 
 
在座的俱是聪明人,谁都听得出,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命令而非询问。 
 
「罢了,君子不与小人一般见识!」赵珺闻言,狠狠瞪了恰当其时稳稳落在甲板上那人一眼,抓起那身布衣,转身进了船舱更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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