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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风动九霄+番外 作者: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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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王爷,我家爵爷伤得不重,但刚刚敷过药,着不得风,还要劳烦王爷入内一叙。」那侍卫如此说罢,便肃立一旁,不再多言。 
 
赵珺见状,直咬得牙关咯咯作响,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转向展昭道: 
 
「展大哥稍待片刻,我去去便回。」 
 
语毕,那侍卫引赵珺入去了。展昭本想趁此机会再与秦相思详谈一下那杀手行刺段思廉的经过,谁知两人才开了口不久,厅后院内便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打斗之声。二人不知出了何事,同时从椅上弹了起来,也顾不得那许多,直接冲入后院。来到院中定睛一看,原来动起手来的不是别人,却是赵珺与段思廉! 
 
确切地说,是赵珺不知何故突然发狠,而段思廉只是在招架躲闪他手中那柄变幻莫测、气势汹汹的丈八银枪—— 
 
「柏雩,你冷静一些!你不觉如此咄咄逼人对待一个受伤之人未免太过分吗?」 
 
「你这无耻小人!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诡辩之词吗?」赵珺闻言一声冷笑。随着这声冷笑,手腕一抖,枪尖之上便绽开了数十朵白花,毒辣异常! 
 
这一枪,实中带虚,虚中带实,直取段思廉心间—— 
 
以段思廉的身手,躲过这一枪本不是难事,但坏只坏在他太过轻敌。 
 
因为自信而轻敌。 
 
他自信赵珺不会当真伤他,可赵珺偏就没留半分情面! 
 
不好! 
 
不好——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不过,他是当局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他来说为时已晚,对旁观者来说却未必—— 
 
「柏雩,不可冲动!」 
 
「若真刺死了他,日后后悔的可是你自己!」 
 
一低一高两个声音分别自两个方向传来,却几乎是同时响起;一蓝一白两道身影疾闪而过,赵珺当即被突如其来的强悍外力震退了数步,已经送出的枪尖在千钧一发之际不知被何物击中,略微偏斜,险险从段思廉颊边擦过—— 
 
之后,便是静默。 
 
鸦雀无声。 
 
好一会儿,赵珺仍是怒目圆睁,一双泛了红的眼紧紧盯着段思廉,好似要将他的心口盯出一个洞来!许久,方才狠狠一咬牙,转身提枪去了。 
 
「猫儿,我们也回吧。刚刚柏雩下手重了些,却也是某人自找。」 
 
「恩。」 
 
展昭与立在身边的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临行前冲段思廉抱了抱拳,纵身去了。 
 
※※※ 
 
离了官宅,已追不上赵珺。双脚落了地,展昭开口道: 
 
「玉堂,你没事吧?」 
 
他在他身上嗅到了血气。 
 
他与人交过手,其中一人受了伤。 
 
「放心,受伤的不是我,只是身上沾了那蛇虫的骚臭之气。」白玉堂答道。这猫本就异常敏锐,自己身上若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怕是都瞒不过他。 
 
「适才我并未感觉到任何杀气,那人必定是名高手。」 
 
「是高手,他也的确没有发出任何杀气,因为柏雩已经和段思廉动起手来,他打算先静观其变。不过,他身上那股腥气却提早出卖了他。那气味此前曾出现在边关那迷阵之中,我不会认错!猫儿,你可还记得黑炀?」 
 
黑炀。 
 
修罗宫。 
 
楚无咎。 
 
醉卧红尘。 
 
………… 
 
那一个名字牵出的思绪实在太多,多得让展昭半晌沉默无语。一瞬间,仿佛有千万般思绪在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中一闪而过,如同子夜中飞逝的流星。 
 
白玉堂捕捉住了最后那一点星光,望着展昭,等他开口。 
 
「黑炀——当日段兄曾说,他怀疑黑炀未死。」展昭道。 
 
「不错,黑瘟神身上的蛊毒根本未解,说明那施蛊者还安然活在世上。」白玉堂点头,「那日在边关,白面鬼给了那恶贼贯胸一剑,将他钉在了树上,以为他必死无疑,便把尸首丢在了林中。我至今还忘不了,白面鬼将剑拔回之时带出的那股腐血的腥臭之气!适才那人身上也带着同样的气息,尤其是在我以飞蝗石将他击伤之后,便愈发明显!」 
 
「黑炀……黑炀……他怎会出现在此处?刚刚你说要与我们分兵两路,我大抵猜出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计。若当真如『琴』所说,『那边』暗中派了另外一路人马从大理跟至中原,意欲借机暗算段思廉,那么这几日潜伏在他身边周遭的便不可能只有那一名杀手而已;而今日他们出手未必猜不到不可能一次阻击成功,极有可能乃是『投石问路』之策,端的是要看这一颗石子投下,究竟能激起几重浪来。此时,必定有人隔岸观浪——」 
 
「是,白爷爷的心思瞒得了天下也瞒不住你这只猫!虽然我的目的不止于此,但那些都是次要。」白玉堂接了展昭的话,只勾了勾唇角,却未全然笑出来。因为此时谈的,是让人不得不严肃的话题——「我想看的,就是那观浪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顺便会他一会,想不到等来的却是这鬼!不过,也正因为来的是他,让我有了另一般感受——那赤寒宫主杨春愁的野心当真不是一般的大!猫儿,我来问你,提起施蛊,你可想到了什么?」 
 
「赤寒宫七件镇门之宝之一——『食情蛊』;以及西域苗疆,九大苗寨。」 
 
山雨欲来风满楼。自从那日一连七道「惊雷」之后,事态几乎一日一变,好似层层织就了一张巨网,把所有的人、事、物都网罗在其中。不过,到了此种时候,展昭反倒越来越沉着冷静。因为,对办案的人来说,情势复杂到了极点就代表着隐藏的真相呼之欲出,远比一片空白、无从下手要好得多。 
 
「怎么,玉堂,你的意思是,黑炀也与那赤寒宫有关系?」 
 
「那日黑瘟神使出寒冰掌我就如此怀疑了。」白玉堂说这话的时候背着身,不想让展昭看到他提起那一掌时冷厉的脸色。「他并非赤寒宫中之人,若非被蛊毒所控,断然是使不出那寒冰掌的。」 
 
「但寒冰掌的功力并非一朝一夕可以练就,杨春愁又是个生性多疑之人。当年幽鹭姑娘是他门下嫡传大弟子,尚未得到全部精髓,之后又出了背叛师门之事,他绝不可能再将寒冰掌传与他人。以黑炀的身手,远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功力——」展昭并非没有如白玉堂那般作想,只是在此处存有很大疑问。 
 
 
 
第三章 
 
「是,所以我说,黑炀与赤寒宫有关,并不是说他就是杨春愁,只是说他有可能是赤寒宫的弟子,杨春愁的一粒棋子。你想想当初,黑瘟神意欲夺权复仇,所以将黑炀安排在西夏,潜伏在李元昊身边。但从某个角度说来,西夏一战,李元昊与黑瘟神可谓是两败俱伤!黑瘟神本是主子,却反过来被黑炀所孔,幕后指使者是何人我们到了此时也还不知晓。再说四月初八那七条消息,今日看来说是一条却也不为过吧?」白玉堂转过身,望了展昭道。 
 
「恩——」展昭颔首应道。「柏雩回京,也就等于流云飞龙重回京城。嘉王当年并非蹊跷失踪,而是奉了圣上密旨前往大理。在大理,他结识了段思廉。段思廉欲废黜段素兴取而代之,便与高智升定下了和亲之计。若要计策顺利进行,那假迎亲真领兵之人必须足够可靠,柏雩便是最佳的人选;与此同时,段素兴亦想铲除段思廉,不知何时已与杨春愁暗中勾结。因此,才有了来自大理的第三路神秘人马,也有了赤焰令重现江湖之说。」 
 
「果然,你所想的与我一般无二。不过,我们眼下连起的,怕也只是这张网的一小部分。」白玉堂说到此,仰头看了看天色,又道:「猫儿,不早了,其余的,待回了府衙再说吧。」 
 
「也好。」展昭闻言应道。途中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玉堂,你刚刚说你与我兵分两路的目的并不止是为了查探敌情,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还有——看看那段思廉究竟可不可靠;以及,那杀手一事到底是否当真。因为不止柏雩,我也曾怀疑他是伪装受伤,设下了一个局,有意引柏雩前去。如果是那样,赤寒宫与此事的干系便又要另当别论。」白玉堂咳了一声,道。 
 
「此话怎讲?他如此这般的目的又是为何?」展昭眉头微皱。莫非自己还有未想周全之处? 
 
「所以我才说你这颗猫头只能用来办案——我若说了,你可不能发火。」 
 
白玉堂叹了口气,突然凑到展昭身边,也不说话,抓了一只猫爪向上掀了袖口,在那腕上用力一吮,留下一个绯红的印子—— 
 
「这个,你可看到了?」 
 
「白玉堂,你!我此时无暇与你胡闹!」 
 
展昭面上一热,腕子用力翻下,一掌劈了过去。白玉堂似是早料到了此举会激怒面前之人一般,抬臂疾挡,又一反手,重新擒住了他的手臂,道: 
 
「我不是与你胡闹,只是要与你证明,这般印痕只有如此才能得来。如果一个人身上带了这样的痕迹,那便一定是他身边最亲近之人给的——你一双猫眼平日恁是又尖又毒,这次是真没看到还是假没看到?」 
 
「看到什么?」展昭狐疑地看向白玉堂问道。 
 
「柏雩回来这几日与我们也见过了两三面,颈上次次是旧『伤』退了又添新『痕』,你就是当真没有注意,难道还听不出,他每每提到那段思廉便欲要发狂,尤其是涉及和亲之事时更是恨不得立刻去杀人泄愤——你我与他相识也不是一日半日工夫,可曾觉得他是个脾气暴躁凶狠之人?」白玉堂反问。 
 
「玉堂,你是说——」展昭闻言惊愕不已,好一会儿才迟疑道。 
 
「是。因此我刚刚才道,柏雩下手重了些,却也是某人自找。莫说柏雩是个王爷,就是常人大概也要忍不住发怒——这杀手之事,被我猜对了一半。有杀手来袭不假,但那段思廉却是将计就计,故意在打斗中让那杀手划伤了手臂,为的就是骗柏雩前来与他相见。不想此计被柏雩一眼看穿,未说上三言两语便与他动起手来。」白玉堂摇头叹道,语气中却丝毫没有同情之意。至于赵珺恼羞成怒、大发雷霆的真正缘故不说也罢,在对方本已心怀怨恨的情形下还要肖想其他,遭到如此下场也是理所应当!「此番我们前往大理,恐怕单是路途之中便会麻烦不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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