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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归(又名捡一对师兄弟回来是为了凑CP的)作者:薄荷那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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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可还好么?”
  
  陵越的嗓子已有些说不出话来,尴尬地摇摇头,随后看到屠苏那满是愧疚和担忧的眼睛,又认命般地点头说没事,只是没事那两个字已经喑哑得不成调了。
  
  “师兄累了就睡吧,后面的事都交给我……”
  
  陵越委实是太累了,听到屠苏这话,很快便贴着他的胸口睡了过去。
  
  一树清风,漫天星辉,屠苏抱紧陵越,小心地握住他的手。即便情欲退去,但心神仍震荡着无法平息。
  
  他终于得到了。原本可望而不可即的幸福,如今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人生百年,难逃情网,他知前路是苦,但不悔走这一遭。
  
  (二十八)
  
  陵越这一睡,足足睡到了第二日的午时方才醒来。大概是前段日子奔波受伤,昨夜又和屠苏胡闹了一宿,身体彻底垮了,醒来时还觉得身体不像自己的,且不说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腰腿更是酸软得动弹不得。
  
  真是……作孽了……
  
  昨夜是酒劲上头,所以虽然心里并非全然糊涂,但也确实放纵了一把,但今日醒来回想起昨夜的一切,还是尴尬得想找个地方先让自己冷静一下。不过这种时候屠苏怎么可能不在身边,从陵越意识恢复的时候就知道屠苏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已经到了避无可避的境地。
  
  “咳……”
  
  “师兄!你醒了!”
  
  昨夜把陵越抱回来之后,屠苏就不曾合过眼,他们两个皆是第一次,要不是焚寂从旁指点了一二,只怕根本不得要领,结果完事之后更是不知该如何善后,回来之后陵越便隐隐有些发热,这让饕餮得满足不已的屠苏彻底慌起来,连夜照顾不敢离身。想来夜间风大,他们两偏偏又选了那样的地方,陵越还受了伤,这一来可算是真的病倒了。
  
  “师兄觉得好些没?”屠苏守在陵越床边一夜,早已就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不知道多少回。陵越昏睡时并不知自己病得厉害,只是醒来才发觉身体亏损严重,不过看到屠苏一脸憔悴担忧地坐在床边,倒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要怪……又怎么能全怪在他一人头上?
  
  “还好……应无大碍……咳……”
  
  看到陵越要坐起身来,屠苏连忙上前将他扶住。陵越便是病了也不会做柔弱之态,推了推屠苏的手示意自己来,可是他身子稍稍一挪,腰部还有下身那私密的部位便疼得他脸色一僵。屠苏看到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不顾陵越的阻拦还是把他给按回到床上。
  
  “师兄的身体不宜劳累,有什么事交待给我便好。”
  
  陵越躺下之后仍是颇觉不安,看这天色已是近午,今日恐怕得在琴川多耽误一日,他真怕赶不及回去拦住陵端,要是让他找上门来那可就真是百口莫辩。
  
  屠苏见陵越怔怔出神,当他是在为昨晚的事烦心,心里不由紧了紧。昨夜他也看得出师兄会任自己为所欲为,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醉酒。如今酒劲过去了,他是不是……后悔了?
  
  “师兄在想什么?”
  
  把这话问出口的屠苏手心里已经全都是汗,而陵越其实在想着陵端的事,回过神来看到屠苏一脸紧张的模样,也是十分不解。
  
  “屠苏,我恐怕要回天墉城一趟……”
  
  “师兄要走?!”
  
  听到这话,屠苏只觉得心上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就像是噩梦成真了一般,难道师兄真的后悔了?
  
  “师兄是因为昨晚的事……”
  
  屠苏面上已经血色尽褪,整个人站在那里亦是摇摇欲坠,陵越看他这副反应才恍然明白过来,这傻小子竟以为自己昨天是一时乱性?
  
  “屠苏,在你眼里,师兄难道就是个不守信诺信口开河之人?”
  
  “自然不是!”
  
  屠苏慌忙摇头,走上前握住陵越的手,因为一时没有控制力道,碰到了伤处,陵越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任由他就这么握着:“其实此事我应该昨天就告诉你,芙蕖给我传了信,掌教真人已经派陵端下山,他知晓你我就在琴川,我需尽快回去将他拦住,以免他借掌教真人之命为难你。”
  
  “万万不可,”虽说听到这里屠苏那心口的大石终于落地,可想到要师兄独自一人上路,屠苏便又马上紧张起来,“师兄伤势未愈,怎可劳碌奔波,不如再等几天,我……”
  
  “陵端必是知道我与你同在琴川,所以才火急火燎赶来。我此次奉命下山带你回去,若让掌教真人知道我在琴川久留不归,必会认定我对你包庇回护,日后再想帮你只怕就难了,所以我需尽快动身拦下陵端,免得他借掌门之命另生事端,为难于你。”
  
  原来说来说去,师兄心心念念的还是自己的安危。想到自己方才对师兄的怀疑,屠苏不觉汗颜。从小到大,师兄何曾有骗过自己?当日他既然亲口接受了自己的感情,那么今日便不会再退缩否认,反而是自己一直心神不定疑神疑鬼,就会自己吓唬自己。
  
  “可是,师兄的身体尚未恢复,身边若无人照顾,我如何能安心?”师兄这一身伤患皆因自己而来,此去天墉城有千里之远,便是御剑飞行也要不少时日,师兄如今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住?况且他如今还不能用剑,若是途中遇到什么危险,那该怎么办?
  
  “此事你大可放心,习武之人并无那么娇弱,我的身体我自会照顾。”陵越嘴上虽这么说,可是如今他连坐起来都困难,要一人独走那么远的路,确实是……有些勉强了。
  
  “事情皆因我而起,最后受累的却总是师兄。”屠苏当然不可能天真地认为陵越的身体真的没有大碍。可是师兄的话也不无道理,肇临之死如今尚无定论,如果被陵端看到师兄与自己在一起,必定又会借机败坏师兄名声。
  
  “如今你要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晴雪与少恭的药虽能压制住你的煞气,但师尊也说了,焚寂煞气会随着你的功力而增强,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还需尽快找到破解之法。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好生照顾自己,切记不要被焚寂乱了本心,不可自怜自艾,更不能伤害自己。”
  
  陵越说着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又对屠苏道:“当日下山前我送你的玉铃你可带在身边?”
  
  那宝贝屠苏向来是贴身藏着,一刻都没离身过。当初茶小乖还打过这玉铃的主意,差点没被屠苏用眼神杀死。
  
  屠苏把玉铃从贴身的里衣里拿出来递到陵越手中时,脸色还有点不自然地红了一下。下山之时,他身边仅有的两样随身物品,一个陵越所赠的剑鞘,另一个便是这玉铃。之前陵越不在身边,他便常常看着此物以解相思。倘若此刻陵越不是手伤被包扎起来,定能感觉到那玉铃上还带着屠苏的体温。
  
  陵越将那玉铃接过之后,便闭目运功对那铃铛施法。屠苏知道此刻陵越不宜妄动内力,想阻止却看到陵越微微摇头笑道:“只是小法术,不要紧。”
  
  “师兄这是……”
  
  “我对这铃铛施了法术,你若担心我时,只需催动我留在铃铛上的灵力,便可与我千里传音。这样我也好知道你的近况。”
  
  屠苏闻言不觉大喜,他正为此事犯愁,真想带着师兄一起离开琴川,可是他也知道以师兄的性子,遇事只会一肩担下,绝不会逃避。可惜自己尚有恩怨未了,不能随师兄一同回天墉城解释。否则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拖着病体上路……
  
  “这样一来,你也可安心去查鬼面人一事,至于我这里,待向掌教真人禀明一切之后,自会想办法下山与你会和。”
  
  得了陵越这话,屠苏总算是稍稍放宽了心。不过他看着陵越那还挂着病色的面孔,忍不住倾身上前将他抱住,“师兄再多留几日吧,至少待身体好转一些再走,否则我如何放心的下?”
  
  屠苏的话里透着几分自责还有几分不忍,陵越其实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尽早上路,但见他如此,总归是不忍心拒绝。
  
  那时候的屠苏心里想着掌教真人向来器重陵越,并不会对他诸多刁难,然而陵越这一去,却足足耽误了大半月的时间。他曾说过,倘若要罚屠苏,他愿以命相抵,此话并非说说而已……
  
  (二十九)
  
  在回天墉城之前,陵越其实已经有了准备,这次自己在琴川逗留了多日,若说压根没有找到屠苏,这话只怕没有人会相信,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他都不保护屠苏,还有谁能来保护他?
  
  然而让陵越想不到的是,等他千辛万苦赶回天墉城之时。陵端却已经带着众师兄弟下山去寻屠苏了,而涵素真人亦听信了陵端的话,认为是陵越徇私包庇屠苏,故意放走他,所以当陵越赶回天墉城,还没来得及跟芙蕖了解情况就被请去见掌教真人。芙蕖担心陵越,本想跟着去,结果两人刚到了大殿门前,她就被拦了下来。她在天墉城弟子中辈分高,而且又是掌门的女儿,所以其他弟子自是不敢得罪她的,但今日掌门特别吩咐下来,他们也只好听命行事。
  
  看到陵越一个人进了大殿,芙蕖就已经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大殿不让进,她只能去剑阁向红玉求助。红玉是紫胤真人的剑灵,身份非同一般,总能替陵越说上几句话。
  
  此刻的大殿之内只有陵越与涵素两人,他第一步踏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今日恐难善了,果然涵素见到他第一句,便是让他跪下。
  
  枉顾掌门之命,徇私包庇百里屠苏,这个罪名一落下来,陵越真是百口莫辩。
  
  “陵越,平素我如何待你,你心里最是清楚,当日你亲口向我许诺,要带回百里屠苏,查清肇临之死,给同门一个交代,而如今呢?你明知百里屠苏就在琴川,为何迟迟不将他带回?”
  
  涵素向来对陵越寄予厚望,从来不曾像今日这样声色俱厉地对他说过话。陵越心里虽然坚信屠苏没有杀害肇临,但这一次自己确有私心,擅自放走了屠苏,倘若涵素要罚他,他也心甘情愿。
  
  “肇临被杀一事,疑点众多,屠苏也跟我说过……”
  
  “这么说来你承认自己私自放走屠苏?”
  
  不等陵越说完,涵素便不悦地打断了他。当初陵端说起此事之时,自己还将信将疑,不信陵越真的会为屠苏抗命,没想到如今他不但亲口承认,还想替屠苏开脱,这着实让涵素动怒了。
  
  “是,屠苏是我放走的,请掌门责罚。”
  
  陵越看出涵素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什么。他一路带着伤回来,早已是身心俱疲,现在跪在涵素面前也已经在强撑。自他进门时涵素见看出他面色有异,呼吸沉滞,想必是有伤在身,如今又见他一口承认,不做任何辩解,心里不觉又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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