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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不群(笑傲江湖同人)+番外 作者:proph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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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武侠

  这座大厅甚是宽广,布置着不少书画瓷器,显得不像武林中人的聚会,倒像是一群平常的文人墨客间的来往。听闻此地是嵩山派的山庄,想来布置成这番,主人必然是个好意雅致之客了。
  我没有犹豫得走到主座旁,对定闲师太行了一礼,开口问候了一句,便坐在了她身旁的座椅上。
  定闲师太闻言张开了眼睛,眼中划过一道凌厉,随即又转为了出家人的温和。她缓缓看了我一眼,竖起一掌,对我行礼道:“原来是华山岳掌门,贫尼有礼了。”
  我微微一笑,道:“不知师太何时抵达此地?”
  她道:“贫尼只比岳掌门稍稍早到了半日。只是出家人在外多有不便,贫尼又生性爱静,不欲惹麻烦,便一直呆在屋中,没有出来与岳掌门相见。倒是贫尼不是了。”
  我心中一动,她此番言语,倒是告诉我,她恒山派纵使加入五岳盟,依旧是一副不理外物的沉默态度。那句“不欲惹麻烦”却是把她的态度说得清清楚楚。
  我道:“师太说笑了。岳某自然也是不喜欢麻烦的。”
  定闲师太闻言眼中微微一闪,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我与她谈了没有几句,门口便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贫道堪堪赶到,未曾想岳掌门与定闲师太倒是来得早啊!”
  我抬眼一看,便见一个人朗声大笑,走了进来。他头挽道髻,一身道袍灰扑扑的,手上拿着一柄拂尘,正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他步子看似迈得缓慢,实则转瞬之际便走到了位子旁,对我二人行了一礼,道:“贫道有礼了。”
  我见他目中精光闪烁,面含正气,想来内功不凡。又素闻他泰山派门中不和久矣,无怪乎他此时才堪堪赶到。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天门兄也来了,好极!”我三人转头望去,便见左冷禅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堂中,正缓缓走来。见到他,我与定闲师太均是默然不语。天门道长倒是见了一礼:“左兄来得正好,贫道堪堪赶到,倒是仓促了。”
  左冷禅笑容中意气风发:“三位掌门齐聚,左某顿感蓬荜生辉。”
  我虽是面上不语,心下却不免叹道:“是了,此番商议五岳盟之事,已经没有甚么悬念。至于那五岳盟盟主之位,如今看来,十九也是他左冷禅的了。”
  左冷禅与天门道长均落了座,余下一个座位空着,我四人微微打量了一下对方,均是寒暄了几句。我明白此间武功最高的,怕是左冷禅。泰山派的功夫我并不熟悉,只是天门道长手中拿着拂尘,却不知那柄剑在甚么地方。我也未曾见过定闲师太出手,他二位的功夫却是不好评判。至于还未来到的莫大,武功与我不相上下,但在仲伯之间。
  待弟子也纷纷依据辈分,或立或坐入了席,大厅中便安静下来。不知是谁开口问道:“左掌门,莫大先生还没到么?”
  左冷禅看了那个座位一眼,目中飞快闪过一丝神色,笑道:“莫掌门平素性格沉拙,想来是被衡山派有些事绊住,此番已在路上了。”我淡淡道:“莫掌门素是紧紧念着门中,自也不足为奇。”
  左冷禅这话挑拨离间得有些厉害,我既然与衡山派交好已久,自然会出言稍稍反讽几句。莫大是仅念着门中,相比之下,他左冷禅却是胃口不小了。
  果然左冷禅看了我一眼,那道目光倒是饱含深意。就在堂中气氛一顿之时,遥遥的听见了一曲胡琴声,自远而近飘入了大堂。厅中坐着的有不少嵩山派的子弟,纷纷一副沉溺其中,凝神细听的模样。一个人影飘入了堂中,身形鬼魅得来到了主座旁。
  我此番仔细注意,终于看清了几分莫大的身法,偏过头去,便见左冷禅瞳孔微缩,料想是初见莫大这般如云如雾的轻功。他忽的转头对上了我的眼睛,我眉头微蹙,避了开去。
  左冷禅运着内力,在大堂中叹道:“潇湘夜雨,真然妙也!”被他的声音一震,堂中弟子纷纷自那乐曲余韵中回过神来,不少人都露出了或赞叹或心悸的神色。
  我却心头暗凛,他这声赞叹透露出那身寒冰内力异常深厚了。
  莫大摇了摇头:“在下见过左掌门、岳掌门、天门兄、师太。”言罢却坐在位子上,不出一语。                    
作者有话要说:  受了刺激,这样的情绪还是缓一缓。(好想像岳掌门一样岿然不动得淡定啊。)
 
  ☆、第二十一节
 
  左冷禅倒毫不意外,料想也是对他的性子有所耳闻。他正色径直开口道:“魔教步步紧逼,江湖不少好手都丧于那东方不败之手。我正道中人自当斩妖除魔。五十年前我五岳立下盟约,凡有大敌当前,‘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此番魔教已然妖火高涨,正和我五岳续盟,一同维护武林。”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大厅中人,所有人都被那言语中的凛然之气所激,露出一脸愤慨义气之色。却不知是真的嫉恶如仇,还是装出来的自诩名门正派的态度。
  他顿了一顿,续道:“我嵩山派提议五岳剑派建盟,不知诸位掌门意下如何?”他如有实质的目光划过几人,莫大和定闲师太均不做声响,天门道长叫了声:“自是如此!”他忽然停留在我身上,那正气凛然的眼睛,忽然让我想起了昔日地牢中那黑沉沉的眸子,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我淡淡道:“岳某没有异议。”
  他依然看着我,眼中却划过一丝得意或是了然,又或那双深邃的眼中什么都没有,只是光线的闪烁罢了。定闲师太沉吟半晌,开口道:“贫尼虽不理俗世,但斩妖除魔,自是当仁不让!”
  莫大亦开口吐出了一个字:“可。”
  见我五派掌门均是同意,五岳剑盟便复又成立,大厅中顿时起了一片嘈杂讨论。忽然不知哪里传出一个声音道:“我五岳盟盟主之位谁来担当?”
  他这话一出,厅中陡然静了下来。定闲师太依旧闭目念佛,莫大却抬头与我对视了一眼。天门道长转头看了眼左冷禅,却见他面上只是微笑,却不说话。人群中又有一个人提议道:“我瞧嵩山派左掌门素有高义,且声望不浅,自是当我五岳盟盟主之位。”我向他瞧去,便见是一个粗莽大汉,坐在嵩山派众人之中,料想是嵩山弟子。
  我倒没有甚么意外,嵩山派向来觊觎五岳剑派久矣,此番提出甚么五岳立盟,自然也是奔着盟主之位去的。只怕他得了盟主之位后,下面便要更进一步,图谋五岳剑派合一了。
  天门道长一副正该如此的模样,道:“左掌门武功高强,当这盟主之位,贫道服气。”我不免心下叹息,左冷禅在人前一直是正侠高义的模样,若非那一次扬州之行,我却也是万万察觉不出的。却不知泰山派又被他这幅虚伪面孔蒙蔽了多少。
  他言罢,厅中一片叫好之声。只是莫大半盍着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定闲师太手中念佛的速度也偏快了片刻。又听见左冷禅自谦了几句,东门道长却仍是极力推崇。
  左冷禅忽的转头对我说:“岳兄,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望着他脸上耐人寻味的笑容,只道:“左掌门揽五岳盟主之位,岳某并无异议。”
  我虽然是字字诛心,并非本意,但也无力改变大局。却不知左冷禅这番逼着我表态,落在他人眼中,又成了我二派如何交好了。可叹我五岳面上一片和气,言笑晏晏,谁知道私底下又斗争得怎样厉害!当今武林早已不复以往,勾心斗角,端的是乌烟瘴气。不知若是各派前辈泉下有知如今不孝子弟的所作所为,面对“侠”、“义”二字,又会是如何愧杀了!
  午后,我五位掌门歃血为盟,尊左冷禅为盟主,并立下十年之约。在这十年中,五岳剑派存亡与共,同进同退。至于五岳盟的令旗之流,自由左冷禅开始创设不提。
  既然事宜结束,虽则嵩山派再三挽留,其他四派却都没有多留下的意思。我与令狐冲离开了山庄,走之前,莫大忽的来我房中,似要商议些事情,因顾虑隔墙有耳,他只令我在半途中等待片刻。
  路上,我问令狐冲:“你此番见识到了什么?”
  他想了想道:“唇齿相依。”
  我心中暗暗点头,道:“是了,我与衡山派如今便是这般关系。”五派之中,我二派实力不强,便也只有暗中再立盟约了。
  他忽然吞吞吐吐道:“师父,我……觉得左盟主……对……别有所图。”他这般一脸难言之色,我心下却是了然,叹道:“势不如人!便只能任人鱼肉。冲儿,你虽天资不错,仍需要好好练武,须知在这武林之中,武功才是立足之本。”
  令狐冲的面上闪过非常复杂的神色,痛恨、不甘夹杂着,再抬头与我四目对上时候,又变作了一片澄澈,隐隐带着一丝苦涩。他道:“是,师父。我明白的。”
  我心中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道旁的麦苗金黄璀璨,在微风浮动下,蓦地划过一丝涟漪,看来今秋必是丰收。百姓于田埂间辛苦劳作,远远地看见农屋中,炊烟袅起。不知怎么的我忽的想起左冷禅赠我的那柄扇子上,画着一副山村墨竹图,又不免忆起那一日初见左冷禅,他那句说了一半的“当真是……”,我与他二人却真是生不逢时。若是没有隔着这般多的城府诡计,或是武林中的凡事都简单些,在那尚无门派隔阂的古老江湖中,是否我二人就不会渐行渐远,乃至如今的彼此对立,兵戎相见。连他的笑意我都不得不揣测再三,不敢有半分的真实情绪。 
  然而我不知晓。何况这般的怅惘又实在是毫无道理。左冷禅,他依旧是野心勃勃的五岳盟主,至于昔日那个嵩山首徒,大约只是岁月缥缈中的一个影子罢了。
  行至半途,我在与莫大约定的县城中停留下来,等待他的出现。此刻天近傍晚,此地不大,城中又只有一家客栈,我和令狐冲师徒二人便来到店中,住了下来。料想,莫大若是来了此地,寻找我们的踪迹,也很是方便。
  未曾料想,当夜我没有等到莫大,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因为令狐冲年岁不小,我和他便分了两屋相住,以显更为方便。但此刻,我看着眼前的蒙面黑衣人,倒有些许的懊悔起来。
  自登封而来,路途遥遥,我和令狐冲却未曾如何休息,到了这家还算干净的客栈,我便吩咐小二送来热水,准备净身沐浴,洗去那一身的风尘仆仆。但此刻,这人却在我沐浴倒一半时刻,忽然自窗户中跳了进来。我正不着寸缕,坐在水中,一时间却是面面相觑,好不尴尬。
  他抬手将一封信向我飞来,声音低哑难听:“岳掌门,我神教有礼了。”
  我脸色一沉,自一旁矮桌上拿起剑,毫不犹豫拔剑出鞘,一面并指为掌,运起紫霞神功,向前一推,桶中胸前的温水顿时被掀起了一道水幕,向他的方向拍击而去。房间并不大,他闪身避过那些水时,只得近身向我侧边攻来。
  我自是早有准备,当下右手一剑拦住他窜到我身后的意图,左手依旧借水之力,将蕴着内力的水珠,向他胸前大穴击打而去。这人倒是身手不凡,反应敏捷,忽地拦腰而下,一个倒地侧身闪过攻击,一面拔刀与我的剑对击起来。
  见他躲过了一剑,我顺势变招,向他肩头挑去。本来,我若是行动自由,自是可以直接向前腾挪,运剑而去,将他逼入角落。但此刻我困于一隅,只有退而求其次,攻击他的肩头大穴。他却反应不慢,刀剑相击滑动,传出响亮的乒乓之声。
  在此种状况下遭袭,我固然是受了一惊,也不免心头大恼,怒意横生,出手更没有留下丝毫余地。他闪避间有些狼狈,又因我招招狠辣,均是向着他上身致命之处,脚步腾挪间便向窗口行去,似乎生出了去意。
  看出他的意图,我脸色森寒,快速变招,趁他狼狈不及的抵挡时分,飞速披上一件雪白里衣,自桶中站起,水微微低了几分,只漫过了我的腹部,我能出手的范围却又多了几分。
  他见状不妙,登时就地一滚,使出了一招刀法,弃守为攻,欺身而上,于电光火石之间,连连朝着我出手了十三次,或劈或砍,精妙绝伦。我挥剑反守,只来得及划破他胸前的衣衫,便被他逃出了窗口。我正欲起身相追,却听见身旁大门“砰”一声被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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