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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不群(笑傲江湖同人)+番外 作者:proph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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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武侠

  我问道:“那魔教又如何?”
  左冷禅道:“虽则事发突然,然则我五岳中均是剑道好手。又加上武当、少林之助,魔教贼子折损了七八,才勉强逃了出去。”
  我心下一松。太原的魔教是五岳的势力范围中,最大分驻的一处了,既然已经控制,如今魔教倒也不会再轻举妄动。也算是有所成了。
  天门道长又恨恨开口道:“我便知道,那东方不败半年前缘何会突然开甚么论剑大会。魔教果然不安好心!我们众人的注意被他们尽数吸引在此处……他却派了内奸混入我正道,果真是魔道,心思歹毒。”他啐了一口,脸上露出厌恶恨色。
  我想起那封经过尴尬、不安好心的信,脸色亦是有些难看。回到华山后,我只遣了人回了消息,说华山门务繁忙,我无心下山,推脱了去。
  无论正道和魔道交手至今,如何彼此借势谋划,恨不能消灭对方、一统武林,却并非是我最放在心上的。我所最关心的,还是本门华山的状况。其余大局,自有左冷禅这个盟主去忧神烦思了。
  果然左冷禅道:“太原事了。莆田少林和武当众人已然回山。我五岳亦可以稍稍喘一口气。”
  天门道长冷哼一声:“若不把那个透露消息的小贼找出来,我决不回去!”我转头看着左冷禅,见他脸上又沉了一分,隐隐带着一丝不耐。我忽地心下一惊,这五岳埋伏之地,本是最高机密,怎么会轻易被魔教知晓?虽是面上不动声色,但我心底越是思索,越是隐隐不安起来。
  与左冷禅作别后,我回到院中,便让躺在床上养伤的清松细细说明了此番的经过。此次行动中折损的,有不少是五岳中疾恶如仇、刚直不谀的好手,的确也是现下或是未来,会反对左冷禅的谋划最厉害的一群人。然则,他嵩山派损失不比泰山派少,若是此事是左冷禅借刀杀人,排除异己,未免下的筹码也太大了些。
  只是想到他的心狠手辣,我心中却又动摇起来,或许嵩山派那些折损人手,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这般想来,他这人却又更是可怕了。
  但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最坏猜测而已,或许左冷禅还不敢做的如此明目张胆。毕竟名义上他是我五岳盟主,在魔教仍然猖狂之时,万万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折损自家实力的阴毒小人行径罢。
  待半个月后,清松浑身上下的伤口均结了痂,我与左冷禅、天门道长等人也商议得差不多了。我与令狐冲便带着他,雇了辆马车,一路向华山行去。
  离华山不过六十里路的地方,我三人路过一座山庄时,随着风飘散而来的浓厚血腥气味,心中骇了一跳,便又听见了隐约传来的刀剑声。我神色微微一变,调转马头,就见令狐冲自马车中探出头来,一般神色疑虑得道:“师父,我去探上一眼。”
  我点了点头。虽说此刻三师弟行动不免,我不想多生事宜。但是这处离我华山实在是太近,若是有什么意外,连累我华山是轻而易举。无论如何,都得前去一探才是。
  令狐冲很快回来了,他脸色难看得道:“师父,前头是劳家庄,我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庄中情况不妙。”他当下略略说了下庄子里血流遍地的惨状,又催促我快些前去。我看了一眼马车中,露出了沉吟之色。
  若是我二人都离去,清松师弟身受重伤,又该如何自处。只是这劳家庄中发生这等大事,身为武林中人,又怎能不理!正当我衡量之时,清松倒从帘子后露出了脸:“师兄,你带师侄前去即可,我行动虽不便,但手上却没伤,有剑傍身,也不惧怕了。”
  见他这般说,我也不再迟疑,当下和令狐冲二人赶往了那劳家庄。未进大门,远远地一股刺鼻异常的鲜血气息便扑面而来,只让我心底一沉。我和令狐冲早早把剑握在了手中,翻墙而入,便见得满屋的惨状。
  如今是傍晚,天色还没暗下来。我稍稍一分辨,便识得这些人不过是手无寸铁之力的普通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怒意!武林中人最不齿的,便是向普通百姓出手,这些致命伤口用刀用剑的痕迹清晰了当,必然是个中好手。不知何方人如此大胆残忍,在我华山脚下动刀。
  我和令狐冲循着时断时续的剑声赶去,很快飞纵过了整个劳家庄,来到了后堂,便听见哭声夹杂着惨叫和怒吼声。我正来到门口,定睛一看,便见两个黑衣人围攻着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另一个黑衣人正把一柄剑自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的胸膛中抽出来。
  自她身后一个七八岁女孩凄厉叫道:“娘……”转眼又见一柄剑向她刺去。
  我怒气横身,欺凌弱女,这些贼子真是可恨!当即现身堂中,飞身而去,出剑拦下了那把刺向女孩的剑,大喝道:“住手!”
  令狐冲亦是跟了进来,去相助那浑身浴血、岌岌可危的少年。我含怒出击,却不料这个黑衣人武功亦是不低,虽是剑被我震开,退了两步,却依旧毫不犹豫得攻了上来。
  他剑招狠辣,简洁干练没有半分花哨,看得出是经常见血的亡命之徒。我没有犹豫得使了全力,剑花挽起便向他攻去,一面亦是运起内力,银光飞闪。但只几乎是片刻间,我便占了上风,借着和他剑脊相击的几次,生生震断了他的剑。
  我所练的紫霞神功最大的特点便是绵绵不绝,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力增叠,便如云霞势不可挡。他被我用内力震断了剑,却不慌乱,立刻反手自怀中掏出一蓬灰蒙蒙的牛毛针向我飞来。我脸色顿时一变,暗道不妙,立刻侧过身,运功袖上,一卷一番,将暗器尽数卷在了长袖中。待我站定转头,却见他一手抓着那个女孩,高声叫道:“走!”
  令狐冲那里却也恰恰到了四人刚刚对了一剑,分开之时,那二人没有丝毫犹豫得转头。我与令狐冲怎么可能让他们扬长而去,立刻运轻功紧紧追了上去。令狐冲见第一人手中抓着女孩,提剑便攻去,却不料那人很是歹毒,没了剑后,却将那女孩与令狐冲的剑相对击打,使得他剑招纷乱。我追时慢了半步,与后头的另二人战在一处,见令狐冲境况不妙,手中剑法更凌厉了些。
  几人且战且退,飞过后堂的屋檐、枝头,向庄外挪去。我寻了破绽,手中一剑刺处,恰中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胸口,另一个人却乘势逃离了几步,我一剑掷出,剑脱手飞去,便自后背将他洞穿,钉在了地上。
  我停在他身畔拔出剑,立下转头看去,却见令狐冲和刚刚窜出来的那个青年并肩而战,想要把那女孩自那黑衣人手中夺下来。
  只是我看得出来,那青年出手虽然是有着章法,却因慌乱而心气浮躁,一点也比不得在他身畔的令狐冲。此刻夕阳半垂,天边泛起了晚霞,令狐冲眼中却是一片炽热的光芒,全然是战意。少年仗剑,他手中那柄我自越地寻来的宝剑闪着夕阳的晖色,竟是太过耀目了。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开始原著剧情,作者君好想哭一哭
 
  ☆、第二十五节
 
  我虽然有心让令狐冲更多的实战一二,但事出紧急,那人心狠手辣,拖延下去难保不会迟则生变。当即一剑飞身而去,加入战团。那人在三人夹击之下躲避不及,忽然发出一阵狂笑,一手在怀中女孩的脖子上一扭。那笑声却只持续了片刻,就因令狐冲一剑封喉,变做自了喉咙深处溢出的沙哑“荷荷”声。
  “不--”那个青年惨叫着冲到掉落下来的二人身畔。我拨开黑衣人的手,就见他怀中那女孩双目圆瞪,脖子扭曲,已然没有了声息。
  我心下沉重,虽则击杀了三个贼子,却竟没能救下这个孩子。
  就见那个青年踉跄坐倒在侧,手中的剑哐啷掉落在地上,大恸悲鸣。他双手将那个女孩抱入怀中,轻声道:“明儿,明儿……”我见他脸上满是泪水,神色一片痛苦与茫然。他呆呆得抬头看着我,复又转过头看向那一片死寂劳家庄,在最后一丝红日下竟十分苍茫。
  令狐冲走到我身畔,深深吸了口气,道:“师父,这三人均死了。我已经在他们身上搜查,却没有找到任何信物。”
  那个青年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他道:“恩人剑法高明,侠义恩德,我永世不忘。但求恩人收我为徒,令我能报此血海深仇。”
  我一怔,就见他抱着他妹妹的身子,抬头抿嘴死死看着我,眼角泛红。
  我看得出他虽是已具武艺,但并不高明。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中家人尽数丧身,他能自悲伤中缓过来,念起报仇之事,若非心志坚定,便是……然则我看着他面目凄苦,泪水顺着痕迹缓缓流了下来,到底不似作假。
  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跪着道:“我叫做劳德诺。今日,今日……”他竟是泣不成声,复又道:“恩人若不收下我,我便跪着不起。”
  我眉头微微皱起:“男儿家膝下有黄金,怎能动不动便跪下。”我自收下令狐冲来,已经有了十二年,却并没有动过再收徒的打算。加之他身怀武艺,年岁又不小,若是入了门,按山门规矩,更不可能得到我华山的剑道真传。
  他低头道:“恩人教训的是。虽那三名贼子因恩人师徒相助,已然伏诛,只是那幕后之人依旧逍遥,望恩人能……能收下我。”他忽然抬头看我,那张脸上满是哀求。
  我叹息道:“我姓岳,你不必恩人相称。今日不过是仗义援手。”
  不知为何,我忽然升起一种荒谬的感受,仿佛这一切都是早已布局好的一般。自我路过这山庄,到出剑相助,再到所有人都死去,只余下他一人生还。然则这样的念头只一闪而过,便又消散了。
  我有些哑然失笑,我不过是华山掌门,又有什么值得别人这般算计的地方。
  他咬了咬牙:“岳前辈。前辈可答应我?”
  我对他的执拗大感无奈,但又见满目的残垣断壁,血腥气飘散在空中,添了一丝凄厉,却忍不住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我垂下眼:“你起来吧。”
  他又惊又喜:“前辈可是答应了?”他抹了抹泪,小心翼翼得将手中的女孩放在一边,恭恭敬敬得磕了三个头。
  无论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若他果真心怀不轨,我日后暗中防备,定可以知晓一二。若他只是一片赤诚,我救下他,亦算是有缘,收他为徒也并无不可。
  我道:“德诺,我也不瞒你。我乃华山当代掌门。这是你大师兄令狐冲。你此番虽是拜师,但我师门收徒向来严苛。你暂且做我的记名弟子,待上了华山再行论过。”
  令狐冲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只听见他拜师求艺的话,又见我收下了他,忽然打断道:“师父,我去看看师叔。”竟是和劳德诺一句话也不说,便走了。我对他的贸然无礼微微蹙眉,但见他窜去了庄前,却是呼喊不及。
  劳德诺“啊”得叫道:“你是华山岳先生!”双目微嗔,一脸震惊尊崇之色。料想这劳家庄,就在华山旁近,他定是听说过我的。
  我道:“你还叫岳先生么?”他立刻改口道:“师父。”我见他心思活络,虽然武艺不佳,倒也并非愚鲁之辈。他确实是姓劳,却不知道和这劳家庄有什么关系。
  我问道:“你可知,今日是怎么回事?”他听我提起方才惨案,复又脸色凄凉,眼眶一红道:“午后我去后山打猎,听到庄子里传来刀剑喧哗,赶回来的时候,就见家父护着母亲和妹妹明儿,遭到好几人围攻。我来的晚了一步,他抵挡不住。我武艺不成,若不是前……师父相救,必然是,必然是……”
  我叹了口气,倒是与我猜测不二。我道:“你说那幕后之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道:“我赶到时候,听那黑衣人言语中,提起一个甚么‘神教’,料想定是那幕后主使了。”说罢又露出咬牙切齿之色,显然这杀父杀母之仇恨意已是刻骨。我突然听到“日月神教”的名字,心下倏然咯噔一下,脸色微微变了几分。但他兀自沉浸在仇恨之中,却没有注意到。
  这魔教作恶多端,竟敢犯到华山旁近。但他这番话不知真假,如今那三个黑衣人已然身亡,一时间却也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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