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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不群(笑傲江湖同人)+番外 作者:proph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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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武侠

  我咬牙切齿,只自喉中挤出了三个字:“为……甚……么……”
  他究竟为何会使令狐冲做出这种事,然则,这答案我只一眼便就自他的面容上瞧了出来。顷刻间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他要毁了令狐冲,也是要毁了我。魔道与正道素不两立,东方不败是魔教教主,这般施为本就毫不意外。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得低头端详着指甲,他的手指骨修长、涂着丹蔻,异常好看。他面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神祗般高高在上的神色,而天地间万物于他,或许果真如蝼蚁无二:“本座不过是想看一看,这驱人癫狂的情意,有几分真假。得他爱慕之人,又是甚么模样。”
  “你!”我看着他微微侧着头,脸上轮廓冷漠下来,很是锋厉逼仄,倒一瞬间令我忆起了他的身份,只余下毛骨悚然。他眼中毫不掩饰得流露出玩味、戏谑和我从未想过会在他一代魔枭身上见到格格不入的悲天悯人。
  我忽地明白,他不过是想看我二人挣扎罢了。他不需要借此威胁我或令狐冲,因此事而引起的纠葛,便足以生生毁掉深陷尘俗中的我与令狐冲。他果真是,果真是……
  他叹息道:“岳掌门勿恼。令狐兄弟很好。本座久未有客人了,你师徒二人且在我神教歇下吧。”
  东方不败果然连我也一并扣下了。我听着他言语中翻来覆去的便是令狐冲,心中不知生出了何等滋味,倒似讥诮、又如酸楚。曾经他是我的骄傲,如今却只余下恐慌与回避。他自然是好的,年纪轻轻、剑道卓绝,在江湖中人人称道,他自是好的,只除了这层妄念,连带被魔教利用,铸下了荒谬大错……
  东方不败自始至终都未曾提过解药之事。
  我走出殿门,却见到令狐冲抱着剑等候在外,见到我神色一松,便立刻跟了上来。此刻我对他和东方不败均都恨极,却恨不能绕道而行。但我对魔教中的地形并不熟悉,又因大殿上东方不败转述的那番言语,令我心头既是惶恐,又是窘迫,当着他的面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一见他,便会忆起他那句“是你”,立下便僵如木鸡,心生逃避,但对他却又骂不得、撵不得。我分毫也不愿理睬他,只视若不见得向外走去,任他寸步不离得跟在身后。但因捅破了窗户纸,他瞧着我的目光终于不再掩饰,灼热得令我如芒在背,很不自在。我顿了顿身子,他立刻停了下来,试探得道:“师父,可是乏了?”
  他这句话一入耳,我心头的冷漠登时化作一片恼怒羞恨。他怎么敢再提及昨晚的事。我转过脸,随意在眼前的两条道路中选择了一条走着,他却丝毫没有遭逢挫败之意,依旧片刻不离得跟着我。
  我于此刻忽然产生一种荒谬的感受,仿佛这不是一次师徒二人的决裂,而不过是我单方面的冷漠。但是历经昨日之事,要我再做出师徒之情,岂不荒谬。他固然是被人诱导,但将这切肤之痛与侮辱施加于我的,毕竟不是旁人,而是他!
  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令狐冲均在一旁,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冷漠。他并不打扰我,却时刻关注着我的神色,我心中的意思尚不必出口,他便均清楚得很。昔日的师徒默契,不知怎么,此刻到反而有一种讽刺的意味了。他一片殷切之情、半分不逾矩得侍奉于我,仿佛是回到华山上的日子。但我明白的很,一些事终究怎么也回不去了。
  但除了一件事,令狐冲没有退让。因东方不败刻意没有替我另安排院落,每夜我却被迫与他共枕而眠。但自那事后,黑夜已令我形成了深深的恐惧,又何况令狐冲便在旁侧,我常常一次次自噩梦中惊醒,浑身发颤,大汗淋漓。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凑近,默默得将我圈在怀中。
  令狐冲只在这件事上,反而沉默得执拗起来。后来,在入睡前,他便点了我的睡穴,我醒来时,他又往往不在身畔。
  我心中偶尔泛出一丝茫然与苦涩,这般相互折磨的日子,却又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去。
  待我终究不再被噩梦缠绕时,忽地一日东方不败将我邀请了过去,递给我一个密封的纸卷。我认出这是华山专用的传信样式,拆开一看,却是季潜匆匆忙忙的字:山中大事,速回。
  我脸色微变,看向坐在位子上的东方不败。他慢悠悠自沸水中舀出一勺,倒在碧玉茶壶中。我开口问道:“东方教主,不知武林中近来可有变化?”
  他微微一笑,将一杯茶水放在了我面前,道:“难得岳掌门关心武林中事,本座还以为岳掌门一心投向剑道呢。”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他轻轻抿口茶水,喟叹道:“也无甚么大事。与华山有关的,便就是听说五岳盟大会至期要开了。”
  我微微一愣,与十年之约尚有几个月,莫不是左冷禅刻意提前了?依他如今的作为,倒也不无可能。我沉默了一会儿,季潜对外所称是我在后山闭关,如今他可以托人传讯上山,门中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令他无法抵挡住了。
  东方不败浅笑:“岳掌门可是有事傍身?”
  我心下焦急,思绪如电,但不知东方不败这副模样又是否肯放人,只行了一礼道:“请东方教主宽宥,岳某山中急事,怕是不能再逗留了。”
  出乎我的意料,东方不败掩口一笑,回头吩咐道:“将解药取来。”黑暗中不知何人跪地应了一声,片刻后,一个侍女便双手托着一个玉盘,走进了殿中。
  东方不败将那蓝色的瓷瓶交至我手中,我服下瓶中的一颗药丸,不过片刻间,内力便又恢复如初,不免心下一叹。魔教这几百年来猖獗不倒,自是有它的能耐的。持剑将要走出大殿时,忽地听见身后传来东方不败幽幽的声音:
  “岳掌门不等候令狐冲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错误,令狐冲黑化的原因在这章解释了。
  论坛体小剧场(3/3)突然发现这种文体好萌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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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岳剑派BBS:
  #辛辛苦苦养大的徒儿居然爬上了我的床,怎么办,急求在线等
  1L:【一生只爱阿则】:卧槽师徒啊
  2L:【莆田de夜明珠】:我佛慈悲。湖绿的?
  3L:【蛮横一辈子】:怎么每次都能在论坛里看到这种丧x心w病l狂j的帖子(捂脸)跪求楼主扣扣求勾搭
  4L:【猜猜剑藏在哪里】:@绝情谷十六年 @lo是说了一半的龙儿
  5L:【七星剑宗师】:这帖子总觉得有点眼熟。楼主一剑劈了他?
  6L:【梯云纵】:贫道观来,以楼主这副样子,只怕已是心动了
  7L:【七星剑宗师】:道友慧眼
  8L:【一生只爱阿则】:……眼……熟……对不起我知道的太多了,匿
  9L:【阿弥陀佛】:在一起
  10L:【lo是说了一半的龙儿】:在一起(谢谢大家我和龙儿都很好,师徒没甚么的
  ……
  1025L:【有朋自远方来】:嗯,我是徒弟,今天师父告诉了我账号和密码。看了他写的回忆,很有意思。谢谢大家的祝福。
  【该帖已被设为精华,楼主禁止了回帖功能】
 
  ☆、第三十八节
 
  殿中光线沉暗,我脚步微微一顿。眼前珠帘外,隐约散露那天光明媚,仿佛昭示着什么。我没有回头,一言不发得离开了黑木崖。迎面而来的是有些刺目的阳光,云高雁阔。余月前后,自春至仲夏,除了树色渐染深碧,道旁风景竟并无任何区别。四季流转,于人间凡尘,于岁月长河,终不过是匆匆而过。
  而我仿佛终于走出了一段梦魇。
  见到华山熟悉的苍翠奇松的一刹那,我忽然心下一松,竟险些站立不稳。候在山脚的华山弟子见到我,脸上登时露出激动与庆幸之色。他脚步飞快,在前引路去往正殿。在路上,我向他问道:“季师弟来找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道:“禀掌门师伯,嵩山派的陆柏师伯带来了左盟主的令旗,要求面见掌门师伯。”
  我问道:“季师弟怎么说?”
  那名弟子道:“师父与他说,掌门师伯正在后山闭关,揣摩剑道,不便见客,但陆师伯执意相见,便在华山上逗留到今日。那陆柏师伯似乎放了狠话,这几日再见不到掌门师伯,他便要请左盟主亲自来请掌门出关了。”
  我眉梢微微一跳,心中微怒。季潜是我华山副掌门,在我不在之时便负责门中一切大小之事,何时却轮得到他一个嵩山派的传信之人指手画脚。然则,我也明白,季潜虽然知道我上了黑木崖,但以魔教的隐秘森严,料想是得不到任何的确切消息。他冒着危险,传讯给了魔教,定是此事刻不容缓,难以善后。
  我走到殿门外,远远地听见陆柏的声音:“季师弟,并非是陆某人不给你华山面子,只是我在这山上少说也呆了十日有余。你却一再推脱岳师兄闭关,不能见我。不知岳师兄到底是甚么意思?还是说,哼哼,季师弟口中正在后山闭关的岳师兄,根本不在你这华山上!”
  我听他如此咄咄逼人的言辞,更是不快,便有心震慑他一二,在殿外朗声接口道:“陆师弟,上次一别未久,却是别来无恙。”我内力早已恢复如初,这番言语便刻意用了几成内力。我一面说话,一面以似缓还急的轻功身法步入殿中,那个“恙”落下时,恰好徐徐落坐,到了主位上,徒留下声音微微回荡着。
  季潜夫妇见我,立刻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纷纷对我行礼道:“大师兄。”
  陆柏见我忽地出现,登时脸色微微一变,自椅子上站起道:“岳师兄倒是出关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复又道:“想来岳师兄此番剑道得更上一层楼。陆某先贺喜一二。”说着便要一揖。
  我见他谨慎起来,收了方才的嚣张,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摇头道:“贺喜不必了。岳某并无甚么收获,武学一道哪里是说提升便提升的,不过是趁此揣摩了番剑意罢了。”
  他道:“岳师兄自是有见地。”
  我不耐和他这般寒暄下去,便问道:“听四师弟说,陆师弟是为了盟中之事,还请师弟直言示下。”
  他见我并无多交流之意,又素知我对他嵩山派中人殊无好感,便道了一声“恭敬不如从命”,走到殿中。拿出了左冷禅的那面令旗,在我面前展开,他肃然道:“传五岳剑派左盟主令:‘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十年立盟之约将至,五派当共同再聚。望华山岳师弟得此信后,能尽快动身前来登封,共议剑盟之事。岳师兄,便是这些了!”
  我淡淡点了点头,明白左冷禅对华山派的最后忍耐也到了期限。这次五岳盟再聚,怕是狼争虎斗,不是他彻彻底底得掌握五派,便是天下再无五岳盟。是生是死,便在此一搏。
  我派人送陆柏下山,并带回去我定尽快赶到的口信。季潜和我到了书房,将门务大小事宜尽数交还与我。他问道:“师兄,怎地不见冲儿?”
  我心底一震,浑身微微僵硬起来,仿佛又回到那段令我度日如年的时光。我清楚令狐冲与我之间的事,他必然一无所知,但他这般自然得在我面前提起令狐冲,却令我一瞬间尴尬至极。望见他目中的忧色,我却仿佛被叫破了心底最不堪的过往,又偏偏要若无其事得掩饰过去。
  压下了内心慌乱,我道:“他……暂且有事。”不知令狐冲与东方不败缘何相交,他虽不是魔教中人,在黑木崖上,却比魔教中的弟子还要自由。虽说,季潜的传讯恰恰在他下崖不在之时到达,我接讯后便不辞而别,却也有几分刻意避开他的缘故。
  季潜见状不疑有他,便不再问。我暗自庆幸起了他素来的体贴入微,若他问起我二人在黑木崖上的情状,而他又为甚么能通过魔教找到我,我却怕是一个字也答不出口。无论是令狐冲与我之间的纠葛,或是东方不败与他的交好,无不惊世骇俗,若是泄露不知会引起怎样一番轩然大波。
  有些事我无力面对,只有令它成为天下最最隐晦的秘密,再不能令旁人知晓。
  我道:“五岳剑派之事,刻不容缓,我明日便带着德诺和根明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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