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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不群(笑傲江湖同人)+番外 作者:proph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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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武侠

  忽然房门被人推开,我茫然惊慌得转过头去,便见是令狐冲走了过来。我呆呆得望着他,只见他快步走来,原本面上凝重的神色一见到我,登时一变,浮现出毫不掩饰焦急和担忧:“师父,怎么了?”
  他伸出手正欲扶住我,我忽然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背,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便察觉到他浑身一顿,却亦靠了过来,双手轻柔得环绕在我的腰畔,将我拥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涂了姬友的爱心(并不)青草药,右手暂时好些了。泰国(它的原产地)真是个神奇的国度!
 
  ☆、第五十一节
 
  我心下流转的不安与惶恐,渐渐在周遭所充斥的他的气息中,一点点纾缓下来。我抬起头,却见令狐冲正静静看着我,目中翻滚着温柔、酸涩、坚定,竟还有一丝隐隐的自责。视线相交错落间,我能清清楚楚得望见我双眸的倒影,落在他琥珀色眸子里头,异常的澄净透澈。我心跳悄然一窒,不知怎么,忽然倾身,微微抬头吻了上去。
  这是在两情相悦以来,我生平头一次的主动。便见他的眼眸迅速深沉下来,却依然立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扣着我腰的双掌微微收紧了些。我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心中怦然,唇齿慢慢得触探与交融,缠绵纯澈得令我战栗,这温存一点点浮上来,化去了那片心底的寒意。
  缠绵之际,我的生涩,他的柔和回应,令这一吻间浮动着绵长至极的情韵。我没有闭上眼,夜色朦胧里头,他的双眼竟这般剔透迷人,几乎令我溺入了那一片深情,无可自拔。我忍不住开口轻声道:“闭上眼。”
  他的眼睛缓缓闭上了。我心底一颤,那张清俊的面庞离我不过几寸,如此触手可及。
  他是我的弟子,是我养大的孩子,亦是我华山的继承与希望。火烛微弱的光芒在他轮廓上,镀上一层异常柔和的朦胧,光影交错、眉目若画,好看得令人屏息。然而,他亦是我这一生最最重要的人。是我此生此世,唯一的羁绊和牵连、几十年的记忆与时光忽地悄然流转,他是我的……
  我再度吻了上去。
  这寒冷的冬夜里头,在那武林盟主之战的前夕,在如今草木皆兵、恂恂不安的江湖中,如此缠绵放纵,令人迷失的欢畅情悦,似乎太不应该了。但我孤立太久了,而未来又这般无望与艰难,我竟有些甘愿沉入这片刻的迷失之中。
  我依恋着他的信任、依恋着他的爱恋。我依恋与他双目对视时候,时光静止的错觉;我依恋他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为我在寒风怆冷的深渊中,筑起片刻的温暖。我在这滚烫的地狱世界中沦陷。在与他的肌|肤相亲之间,在痛楚与明灭里,是灵|欲的交缠、坠落。再不分离,再没有任何的距离。
  他轻柔的吻过我的眉梢眼角。他的声音遥遥远远的,像是自华山深处的那头传来似的。我少年时,每每看到满目的群山遍野,总忍不住想知晓远处的那座山的另一头,是否有着另一种风景,后来我终来到了那座山上,才发现原来的风景更好,只是回头时,回去的路已经不见了。此刻我却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宁静的山野,回到了那沙哑山风的呼啸之间,阳光照射着密林,野花一簇簇绽放在漫山之中,万籁在这一刻,忽然俱都失了声。一切都定格在那最早的时候,在阳光还尚且纯白的岁月里。
  隐隐绰绰的朦胧月色里,只见得到我与他并肩而卧,二人披散的青丝交叠在一起,落在身畔的丝绸之上,竟纠缠成了一片。
  他悄声问道:“师父,方才可有事?”
  我心底一颤,侧过头,却见光影明灭间,他紧紧凝视的眼眸柔和似水。
  我既然答应了仪清,在明日武林大会之时,便定会出手,邀战左冷禅。然而,世事无常,他如今练了绝世神功辟邪剑谱,我纵然是自石刻上得知了嵩山剑法的破绽,却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但五岳的纷争、江湖的械斗,如今均都已到了无可回旋的地步。我身所处却恰如壁立千仞,然而事已至此,若不争,便是死,容不得半分退怯。知其不可而为之,这于我,是道,更是义。身为剑客,这是捍卫己道的义务,身为掌门,却是门派存亡的责任了。纵然我心底清楚的很,明日那一战必是艰险万分,或许……更必然是死,但却亦无半分惧意。
  在这世上,有一些事,远比一己之躯更为珍贵。
  但在令狐冲那般柔和的视线中,我忽地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自然是理解的,但偏偏是这种交心相知,只令我酸楚难当。我心头隐隐存着的隐瞒意图,却蓦地竟然难以为继,溃不成军。
  我或许应该告诉他,方才没有发生任何事,但他又怎么可能相信这谎言。毕竟若我知晓他要去赴死,必定会拦在他身前,而易地而处,他怎么会容着自己眼睁睁看着我的死亡。我或许应该命令他,如那日师父命令我一般,令他明日不得上场,不得动手。我或许应该……将他自这片纷争泥淖中推离……然而我已经陷得太深。
  我与他之间的感情,本就是没有未来、没有片刻光明的。但是不得同生,不得同好,或许同时赴死,亦是很好的。
  我心底忽地难受得很。我又怎么舍得,他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羁绊与牵挂之人了,我舍不得他受一星半点的伤。又何况,彼此间的心有灵犀令我清楚明白,若我开口,他必然是会应下的,无论我的要求是甚么。然而,我竟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究竟哪一种是更好的,一生一死碧落黄泉,还是同生共死携手相依……这世间那么孤单寒冷,他一人消受的住么。我忽地忍不住自嘲:岳不群,岳不群,你如今也困在这情之一字,你亦是怕了吧,你怕失去他。然而我看见他眼中的执着,看着他沉静等待的温润的眉角,缠着丝缱绻,忽地眼眶一热,竟无端生出一丝莫名希望。
  我终究开口道:“恒山派的两位师太,死于左冷禅之手,明日我必要与他一战。”
  “他如今修炼了辟邪剑谱,武功当可比东方不败。”纵然是那独孤九剑,亦是敌不过的。
  “明日之战,必是万难。”
  一个个字词自我口中缓缓道出,竟令我筋疲力竭,吃力至极。我忽地觉得此时话语间的片刻停顿变得无比缓慢。然而,这坦白明明容易的很。不过只是最简单的开口,将那压在我心头的沉重巨石释放,却怎么竟是天下最最困难的事情。我胸中仿佛有一柄刀子在剜着心口,生疼得紧,我这是在逼他,我正亲手加害我最爱的人……毕竟他是我唯一的情之所钟……
  然而一句是白首偕老,一句是相忘于江,我竟是怎么也不敢选择后面那句话。我二人游走在伦常边缘,却又深陷在武林漩涡的正中,若是我对他的感情再纯粹些,又或我们之中任何一人懦弱些,或许此事便会是另一个结局。然而偏生,这一切均是假设。
  将选择摆在了他的眼前。“你……”
  他却开口止住了我的话语:“嘘,师父。”我忽地再难以抑住流下泪来。他的手指轻柔得抚过我的脸,拭去我颊边的冰凉泪水。他偏过头笑着道:“你愿意与我说,便够了。师父,你需明白的是,无论你说的是甚么,都决不可能教我走开。”
  他道:“师父,天下人总想要甚么天长地久,而这长久,我从不敢奢望。”我胸中一片涩然,却又因这句言语里头的欢畅反而浮起寸寸的柔情蜜意,夹杂在一起,异常得酸楚难当。这世上的有情人谁会不贪恋温存,埋怨光阴之短,恨不能永生永世,日日交好。但我与他偏偏早已不敢有任何奢求,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这现世残酷冷漠得很,摧毁一个人又太过容易了。
  “我不求平安喜乐,亦不求甚么来世。我只要这一世与你生死相随,无论祸福生死,这天下再无甚么能分开我二人。好不好?”
  夜色那么深,沁入房中的寒意那么冷,而他的言语却如羽毛一般轻柔,如雪花一般静谧,轻轻得落在我灵魂中最脆弱的那些土壤上。我侧身怔怔瞧着他,缓缓伸手触碰上他的面庞,颤声问道:“你不悔么?”他却道:“师父,你后悔么?”
  我闭上眼,灼人的暖意在胸中肆意流淌着。一切的惶恐、一切的踟蹰,在这一问中,均数消却,徒留下心底最简单的二字。
  不悔。我轻轻道。
  武林中最重莫过于侠,而天下事,大抵慷慨就义易,从容赴死难。故而苍生百代,亘古千年间,舍生取义的君子终不过少数,反倒庸碌小人、贪生畏死者蔚为广众。然而侠者,大也,投身此道便早等于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我已被步步紧逼到了悬崖峭壁之畔,前无路!但有他这句话,虽死无憾。
  我忽地忍不住有些企盼,这宁静的夜能长久些。然而晨光一如既往得悄然而至,精准入厘,丝毫也不停滞片刻。正午,我率领华山派群弟子来到少室山上。自山道的一节节台阶拾级而上,恍惚通往一条宿命之路。昨日的一夜大雪已然化去,只在道旁的青草中留下了点点晶莹的露珠,在寒风中微微摇摆。
  过了山寺中门,陡然人声云集。放眼望去,除了昨日便到了莆田的几千正道中人,更能见到不少黑道中的人士三两聚集。今日这武林大会,方算是名副其实了。
  愈近山顶,声音便愈疏,直到步入昨日的寺门,忽然安静得很,只隐约听见院落中小沙弥的齐声诵经,和笃笃的木鱼敲击,俱都被风声吹散了。
  我与令狐冲步入大雄宝殿中,便见昨日的正道掌门早已到了大半,或坐或立,均垂眼不语。不久,忽地听见寺中大钟的敲响声,久久回荡在山野间。
  我缓缓睁开眼,抬起头,大殿已然坐满了人,武林中凡能有些身份地位之人,无一不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在某处极其销魂,问坐在旁边的某某怎么办,他拿过电脑打了一行字“此处留白。且容单身狗作者去谈个恋爱先QAQ”
  ---改了---
  只是改文,不是更新
 
  ☆、第五十二节
 
  “武林纷争百年,伏祸暗结,恩怨因果,该当了结之时。”
  方证大师的苍老声音缓缓响起,携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莆田少林寺享誉千年,在近几十年中虽逐有淡出武林纷争之势,但凡为江湖大派,怎么可能真正离尘绝扰。前尘往事、利益纷争,这种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将一门一派牢牢捆绑束缚在武林这艘艨艟巨舰之上。而又因人伦纲常构建起一道道以侠为名,以义为准的江湖规则。
  江湖中人大多鄙薄凡夫俗子,离经叛道。然而细细想来,这武林亦不过只是另一处凡俗世界。有人则有念,有念则有欲,千年演绎,仍是丛林法则的弱肉强食,又哪里有丝毫分别。
  “今日诸位来少室山,是因武林大会。而蒙左盟主邀请,由我少林主持。武林久陷纷乱,侠道沦丧,正需一侠高望重之人,担任盟主,以整肃我中原武林。”
  莆田少林地处中原之南,不比北方寒意之盛,庭中无风,午后冬阳自窗外悄然静洒,染上一丝暖意。只是殿中气氛肃穆森寒,左冷禅、任我行分坐在方证大师两侧,面色沉静,没有开口。众人静静聆听,我余光悄然环视,却见下首丛立观礼的一众人中,凡当今声誉卓绝的大派,均有不少弟子出席。我五岳中却唯独嵩山派人多势众,而其余四派均数寥寥无几,竟自难成气候。
  我胸中不由苦楚难当,心头泛过一丝怅然。若今日不能阻拦左冷禅,怕是我四派祖辈百年积攒之名,均都要烟消云散。后世记得的只会是一个以嵩山为尊的五岳派了。
  只听见方证大师道:“我少林一派无意盟主之位,今日只做见证之人。凡武林中侠士高客,无论白道黑道,自持可任我武林盟主之位,当可自荐。依江湖惯例,一炷香的时间里头比武而决,贫僧绝不偏袒一二。”
  场中之人均都是一代翘楚或枭雄,对武林盟主之位,怕不免均想染指一二。只是大殿中议论之声没有持续多久,却复又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得向殿中央投去视线。但他们所望者并非是方证大师,而是与他并列而坐的二个闭目凝神的人。黑道中人大半瞧向任我行,而白道中人的目光,则大半逗留于左冷禅之上。
  我右手默默按着剑,站在旁侧的令狐冲忽地不引人注目得侧过身,隐在长袖中的手掌伸出,微微搭在我手臂上,我一怔,只见他虽一般目不转睛得看着左冷禅,却口唇微动,压着声音道:“师父,且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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