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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女儿红+番外 作者: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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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而悦耳的嗓音好似自九天之外凭空而来,展昭背脊一僵,硬是压抑住胸中翻江倒海般的痛苦,没有一头栽倒,“玉……玉堂?” 
 
他兀自蠕动着苦涩的双唇,喉咙里却堵了一团甜腥,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上涌的气血四处撞击,瞠大的双眼好一会儿才冲破了浓稠的黑暗看清了几尺外的那片纯白——剑眉如墨,凤眼斜挑,薄唇含笑。 
 
真的……是他? 
 
“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开封府的猫儿一只!” 
 
猫儿……猫儿……世上会叫他猫儿的,就只有他一人! 
 
“玉堂!” 
 
“……” 
 
随着那一声急切的呼唤,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根本不知展昭是如何快如闪电般掠过楚无咎、足下一点,已落在了白玉堂面前,手中巨阙啪的一声落了地,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直直盯住了眼前魂牵梦萦之人,双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 
 
坚硬,充盈,温热。 
 
十指下的触感清清楚楚地证明了怀中之人不是虚无的幻影。 
 
“玉堂——”我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他张了张口,耳边只听到一片杂乱之声忽远忽近,眼前的影像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展小猫……展昭……你受伤了?不要晕倒啊!就算吐了两口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白玉堂下意识地迅速伸出双臂捞起了展昭颓然倾倒的身躯,眉头不觉中纠结起来。那苍白的唇映着鲜红的血,让他的心突然激灵灵地抽搐起来!“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记得他……记得他……”他嗫嚅着望向赶上前来一把扣住展昭脉门的段司洛。 
 
“他之前一定曾经受过重创,但并没有好生调养,加上精神突然过于激动,才会只受了一掌就伤到了心脉。”段司洛语毕,又轻叹一声,直起身来道:“先别说其他了,他既受了伤就快快带他进去吧,总不好平白无故让朝廷官差毙命在我修罗宫前。” 
 
“司洛所言有理,还是快把他抬进去说话吧。” 
 
楚无咎咳了一声,避开段司洛射向他的目光,吩咐左右侍卫从白玉堂手中接过展昭,不想白玉堂却不肯放手,“何必麻烦?我带他进去就是,也免得他是装死想要趁机逃走。他既然找上门来,我们总要弄清他为何而来才是。” 
 
说完,他微微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不容拒绝地越过众人,大步走进修罗宫中,将楚段二人抛在身后。 
 
“他倒真不客气,好象他才是这修罗宫的主人。”楚无咎无奈地摇了摇头,身边的段司洛却是一阵冷笑。 
 
“哼……我早说过,你用的这番心思本是无根苦果,但我从来不拦,因为是苦是甜,你自心知。你甘愿如此,旁人又凭什么替你喊苦叫冤?这个中道理,你我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以没毛鼠的性子,你无事替他如此,他倒未必感激于你。” 
 
昭……我许个愿与你可好? 
 
但愿人长久……终此生……婵娟与共…… 
 
放心……不管此生还是来世……我都陪你!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回荡着,低柔而悠长;灼热的气息混了微凉的夜风,飘飘忽忽,时远时近…… 
 
“玉堂……不要去……” 
 
仰卧在枕上的人似是拼了命一般,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叫了一声,猛得睁开了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同时也惊醒了翘腿坐在床边凳上,半靠着身后的木柜打瞌睡的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玉堂一跃而起,揉了揉酸胀的双眼,侧头看去,床上的人却已经重新合拢了眼帘。原来,刚刚他只是在说梦话。 
 
“你这猫儿,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失魂落魄?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好几日;就算你想借故偷懒,也该痛痛快快给白爷爷一个解释啊。”喃喃自语着,他皱眉看向这名不速之客、开封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或者,他觉得自己好象更习惯于他的另一个名字:——猫儿。 
 
只因为皇帝老儿当初封了他做御猫,猫鼠自古不两立,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报复似的每次见了他都戏弄一般地喊他”猫儿”。其实,他的心里对”南侠”始终是颇为佩服的。至今他所承认,能与雪影抗衡的也只有巨阙。可是,眼前这个人却不是他所熟悉的展昭。 
 
他比记忆中的那个人消瘦了太多,他的双唇苍白,不带半点血色,面上颊边却染了一层不自然的潮红。白面鬼说这是由于长年抑郁、加上以前所受旧伤积聚的毒气没有排清,又突然受到了严重的刺激,造成气血逆流所至。而他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个刺激,似乎与自己有极大的关系。 
 
不过,变化最大的却并非他的外表,而是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感觉”。 
 
印象中这猫儿虽然身在宫门,人却异常地清明透彻。记得干娘曾经说过”展昭好比一块清澈温润的美玉,不像你这小子一身邪气,没个正型!”,虽然他对此评价并不服气,却也承认,他的确朗然无垢,尤其是那双眼。从他眼中,看到的永远是一片碧空如洗。可是此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凝结在他的周围,让人胸中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待在这只猫的身边,他好象也被那股无形的怪力影响了似的,感到周身不畅。本想远远地躲开这个是非之地,那白面鬼却勾起了两片薄唇,半眯起他那双狐老仙似的细长眸子,冷冷从齿隙中溢出一句话丢了过来“汝失魂魄君亦失,汝复生时君复死。算来算去,你只死了一次,他却已经第二次为你死了,还是你欠他的,乖乖在此守侯吧,免得日后后悔。” 
 
什么”汝失魂魄君亦失,汝复生时君复死”,他无论如何也猜不透白面鬼的话中究竟有何玄机,更不知道展昭究竟何时、为何要为他而死,再开口追问,白面死鬼却软硬不吃,硬是不肯再多解释半个字,只丢他一人在此陪着这昏睡不醒的臭猫愁云残雾,郁闷不已。 
 
此时门外,正有一人在月下踌躇徘徊,几次抬起腿来欲迈上那洁白剃透的汉白玉阶,又迟迟下不了决心。半晌,那人才凝起眉来,一咬牙,准备上前推门而入,却有一袭红绫凌空飞来,扯住了他的手腕。 
 
“无双,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楚无咎回过头,看向那正从树上翩然而下的俏丽女子。 
 
只见那女子双脚无声地着了地,俏皮地冲他拜了个万福之礼,笑道“主上莫怪,您明明知道是谁命令无双这么做的。” 
 
“到了关键时刻,为什么你总是只肯听他的命令?”楚无咎挫败地解开缠绕在手腕上的红绫,为免惊扰到屋内之人,未再多言,默默随慕容无双走入那一片密林之中。 
 
“因为是段主子拣了无双回来,无双这条性命便是他的,当然要对他言听计从。”慕容无双嫣然一笑,引着楚无咎顺着林中蜿蜒曲折的青石板路,来到一座精雕细琢的石桥边。 
 
桥上一名白衣男子独立月下,衣袂随风轻飘飘地鼓动着,配上周围朦朦胧胧的月光,有些不象真的。 
 
“司洛……”楚无咎摇了摇头,定下心神唤了一声。 
 
就算他是有意阻挠于他,他却没有权力责怪于他。这个世上,只有别人欠他,却无他欠别人。可是,段司洛偏偏是个例外。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楚无咎挑了挑眉道。他还没有说是什么,对方已经先质问起他来了。人人都知白色是纤尘不染、纯净无垢的,嗜白之人往往眼中容不得一点灰暗阴霾,在大多数时候总会多少显得有些不讲道理。 
 
“明知故问。”段司洛回过身,抬眼看向楚无咎,一双细长的眸中射出的光清冷得一如今晚的月色。 
 
他最象白玉堂的地方就是这双眼,同样狭长凌厉、尾端上挑;但也可以说他们完全不同,白玉堂的眼神充满了睥睨众人、犹如火焰般炽烈的霸气,而段司洛则是幽黑冰冷如两泓深潭,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人溺死! 
 
“你若做不到袖手旁观,让此事顺其自然地发展,一开始便不要答应我。” 蕴涵着深厚内力的清冽嗓音传入耳中,彻底打破了楚无咎一时的迷惘。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下了被震颤得砰砰作响的心,走上前道:“我还不够袖手旁观吗?从展昭找上门来那一日至今,我什么也没做过。包括你推波助澜,有意让玉堂日日在他身边守夜,我可曾多言过半句?” 
 
“你的确什么也没做,包括那日拒绝助我一臂之力。不过就算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救得展昭的性命。没毛鼠就算忘了过往的一切,也不会眼睁睁地看展昭去死。”段司洛看出适才自己故意使用内力传话让楚无咎措手不及,令他有些微愠,不过,他却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错,以司洛的医术,便是没有我也可以妙手回春。答应过你的事我自然不会食言,我仍然会任你随意研究“醉卧红尘”的解药。说来是你提出“顺其自然”,我如此这般,已是让了你。你该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的,司洛。”楚无咎俯首贴了段司洛的唇,低低说完,忽而又想起了什么,接言道:“我发过誓,此生决不会离开你,但并不代表我会改变自己的原则……入冬之前,如果你输了,便要随我一起带玉堂回西夏。” 
 
“我若输了,自然无话可说,你还是先想好自己的应对之策吧。我会竭尽全力,就算失败了,没毛鼠是否愿意和你前去那“蛮野”之地还要另当别论。”段司洛语毕,飞身而起,把楚无咎远远抛在身后,返回自己的白殿。 
 
除了墙瓦摆饰的色彩,白殿的一切都和黑殿没有什么不同。算来,至今他已有两年不曾踏入过黑殿。因为,他无法苟同他的做法。 
 
踏入中原以来,无论楚无咎为了他的”宏图大业”做了什么事情他都从不过问,包括他是如何从那襄阳王的冲霄楼中带回了当时被伤得几乎不成人型、奄奄一息的白玉堂。在起初的三个月里,他们不眠不休,轮流守在他的身边喂药疗伤,硬是一点点地将他从阎王爷的手中夺了回来。 
 
但是在他确定了白玉堂终于捡回了一条命时,楚无咎却坚决反对他将这个消息通知开封府。开始只道是不想走漏了风声,再牵连更多无辜之人遭到襄阳王的毒手,可是日子久了,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某些不对之处——白玉堂苏醒后,从未提起过展昭! 
 
他分明亲眼目睹他是如何在鬼门关前挣扎,更是亲耳听到不曾断绝的呓语:猫儿……回去!不准跟来!否则便永远别想再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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