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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女儿红+番外 作者: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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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人长久……终此生……蝉娟与共…… 
 
在他耳畔说完,却不见他作答,心急地在他唇上咬下,倒竖起眉眼,道:“臭猫,怎么不答?” 
 
“玉堂……玉堂可自认是君子?”猫儿开口,不答反问,只是嗓音与他一般沙哑。 
 
“白爷爷自然是君子!”白老鼠答得理所当然,却受不住那份密合相缠的跃动挤压,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君子……曰既出……便……不可反悔……”感觉到他的勃勃脉动缓缓磨擦而过,他脸上的晕红已窜至耳后,努力破下牙关,才将一句话完整说出。 
 
“好个爱记仇的猫儿……还说白爷爷睚眦必报……不就只这一次……你就抓住不放!” 
 
话说得咬牙切齿,笑意早已融进了眼底——他的心,他最朋白! 
 
“白爷爷说过的话,从不反悔!”一字一字郑重地许诺。 
 
之后,倾身堵了他的口,相拥相抱,翩然起舞…… 
 
“猫儿……” 
 
白玉堂拥紧怀中瘦长刚健的身躯,不停地抚过他柔韧的窄腰,双手勾勒出那凌厉的线条,掌下使坏地在腰间一捏,他立刻紧张地一个哆嗦,慌乱地绷直了身子。 
 
他狡猾而得意地勾起一个笑弧,同时,将灼热的唇烙上他不自觉后仰的颈项从喉间到胸膛,压磨着未来得及褪去的印记,再度留下一连串淤红。随后,覆上最敏感的那处,来回咬弄,轻点撩拨。感觉到他的瑟瑟发抖,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住腰间的起伏,深深浅浅地撞击律动,贪心地索求更深的结合。同时一手着小腹向下……五指轻拢,借着水流滑动……安抚…… 
 
“玉……停……玉堂……” 
 
欢愉一波波地涌来,狠狠地猛烈进攻着身体最深处的要害,执意地顶撞相逼,令人随之婉转翻腾! 
 
展昭试图咬紧牙关,却还是受不住那股几乎要将他焚毁吞没的炽焰,手指与白玉堂紧紧交握,本能地弓身相迎。羽睫微颤,星眸半合,清璃的双瞳染上了一层迷离波光,错辨不了的是蕴涵其中的眷恋与情意——那是与他所爱之人一般炙烈的浓情! 
 
“不——” 
 
白玉堂任性地埋首在展昭的胸口,箍住他的腰不住地向上撞击,几近蛮横放肆地需索着他的所有,搜是一分二晕也要吞吃入腹……直逼得他身下酸软不堪,一阵阵剧烈地收缩痉挛,仿佛此刻是置身于滚水之中,几度掀起滔天热浪,几欲就此晕旋窒息!只能随波逐流,任他为所欲为——眼中看的,心中想的,口中念的,都只有他! 
 
“玉堂……玉堂……” 
 
放纵自己不顾一切地用力拥住他的背脊,手指陷入他的发中,发丝绕指缠绕,希望就此将他镶入自己的身体,融入自己的骨血!意识逐渐消磨殆尽,放任灵魂与他热烈地结合,冲破黑暗寒冷的夜空,直上九从云霄! 
 
不管何时,无论万般艰难,都只愿有他,只想握紧他的手! 
 
相知尽在不言中,死生相契亦痴狂! 
 
世间有情人哪个不盼相知相随、地老天荒?但愿人长久……此生共婵娟…… 
 
“猫儿……” 
 
白玉堂唤了声,拭干了那头乌丝上的水气,看怀中那疲惫不堪的人早已垂拢了睫毛昏昏欲睡。 
 
“……嗯?……”他应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倦意,任他扶着轻轻放倒在枕上,拉过棉被替他盖好。 
 
“没什么……睡了吧……”白玉堂在他身边躺了,低低笑道。 
 
此时无声胜有声。千言万语也比不过十指相握、心心相连。何况他此时累坏了,若要说话,一辈子有的是机会。如此想着,放不下满怀柔情,半支起身子,低头在他唇上深深吻下——“放心……不管此生还是来世……我都陪你!” 
 
之后,复又躺下,才合了眼不一会儿,外面忽然一阵大乱—— 
 
“出了何事?”这次,是两人齐齐弹坐了起来。 
 
白玉堂掀了被跳下床,一边迅速着衣一边对展昭道:“你那些衣衫还湿着,我去就好!” 
 
说罢,便抓了雪影奔出去。 
 
来到外面院里,正看到王朝、马汉,白玉堂喊了句:“出了什么事?” 
 
马汉答道:“白少侠,是马棚失火了!” 
 
“马棚失火?”白玉堂眉头一皱,预感不好——白天才刚下过雪,空气潮湿,马棚怎会半夜无端着起火来?这其中必定有诈!心下正生疑,又听有人喊了句——“大人,大事不好,印所失火了!” 
 
“什么?印所失火!” 
 
此时展昭已回得房中换了衣服出来,听了此话也是一惊,忙与白玉堂二人直接应房而过,恰见包拯与公孙策在印所门前命衙役们取水灭火。 
 
“展护卫,白少侠!” 
 
“大人莫急!” 
 
展昭落了地,转头安慰了一句,便上前一脚踹开印房门,与白玉堂一前一后跃进屋内。 
 
二人放眼望去,只见遍地火光,有烟有火,却烧不着什么物件,也不烫手,乃是夜行人的鬼计,称为“硫火移光法”。再往案上一看,印信已经踪影全无! 
 
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已明了了对方心思正与自己相同——那贼人此时应该尚未跑远,立刻追去或许可将印信夺回! 
 
心念至此,立刻行动! 
 
返身而出,展昭向包拯喊了句“大人,属下前去拿那贼人!”便与白玉堂纵身跃上屋顶,几个起落,追出了上院府衙。四下一望,正见西方一个黑衣人肩上高高耸起,必是背了印信木匣!展昭不及多想,扬手间一支袖箭已疾如闪电般凌空飞射出去,正中贼人小腿! 
 
贼人“唉哟”一声坠落扑倒,痛得满地乱滚,白玉堂抽剑追上去架住贼人颈项,踢飞他手中刀。 
 
此时展昭也到了近前,解下那人背后印匣,只听匣内“匡当当”作响,才放下心来,押了那名盗印贼,二人一起回返上院衙内。 
 
回到衙中,展昭与白玉堂直奔书房,见过包拯,将印匣放于桌案之上,道:“大人,印信在次,贼人也一并捉回。” 
 
包拯忙起身上前道:“有劳展护卫,白少侠。” 
 
言罢,将印信交与公孙策拿去收妥。公孙策接了印匣,却是放心不下,转身走到一半,还是忍不住立定打开了匣盖查看。这一看去,不由大惊道:“不好,中了贼人的计策了!”“先生此话怎讲?” 
 
其余三人闻言已感不妙,围上近前一看,果不其然——印匣之内哪有印信的踪影?只有黑黝黝的铅饼一枚!方才两人急于赶回禀告,未及查看验证,正中了贼人的调包计!“大人,这盗印贼必有同伙,属下再去追拿!” 
 
展昭说着便要出去,却被包拯出声拦下:“展护卫且慢,此刻贼人必已逃去,追他不上,还是待本府审过你与白少侠拿回的那名贼人再作定夺。” 
 
“是。”其后,展昭命衙役押了贼人入内与包拯问话,不想那贼人冷哼两声,发狠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我吐出半个字来!”包拯办案无数,阅人无数,自然知道此种强贼要如何应付,听他口出狂言却也不怒,只是沉声道:“你既不是偷印之人,本府自然不会杀你,本府问你什么你只须照实作答,自可从轻发落。” 
 
那贼人闻言,果然脸色微变,强作镇定道:“明明是我盗了印信,你们也从我身上拿了印匣,怎地说是他人所为?” 
 
包拯抚须,故意叹道:“如此看来你也是被蒙在鼓里,被同党之人骗了却不自知——你印匣之内所装乃是铅饼一枚,真印早叫他拿去邀功。” 
 
那贼人听完,先是一愣,其后大怒道:“好个邓车,竟然如此害我!我愿从实招供以报这一箭之仇!我乃襄阳王爷换帖弟兄,姓申名虎,人称钻云雁。日前有人向王爷献计——派我与那邓车前来盗印;我们二人商定我放火,他盗印,事毕树林相会,他却教我背了印匣,说是见了王爷好报功。我只当是兄弟一番关意,不想那卑鄙小人竟设计陷害于我!” 
 
“好,本府再问你,你们得了印信回去,放在何处? 
 
“放在冲霄楼三天,以作打鱼的香饵;第四天,抛弃君山后逆水寒潭。此处凶猛,鹅毛沉底,就是神仙也不能打捞上来!” 
 
在场四人听了这话,表面未动声色,心中却俱是一讥——若是印信就此丢失,要如何返京向皇上交代? 
 
※※※ 
 
次日。 
 
“大人,展护卫和白少侠刚回来了。” 
 
方才掌上了灯,听王朝来报,包拯终于稍放了心。桌上饭菜已冷,只因他手中竹筷几次拿了又放,实难心安。白天请先生卜过一卦—— 
 
不样之兆! 
 
先生只道是丢了印信,恐被皇上怪罪,为他忧虑,他担心的却不是自己。与展白二人相识多年,也算明了他们的性情。白玉堂本就爱憎分明,哪里看得过襄阳王这般逆贼?此番跟随前来也道是要肋一臂之力,铲除奸佞之徒,而展昭虽然更加深沉内敛,一颗赤子之心却从未因入了公门而改变过半分,骨子里分明也是和那白玉堂一般的豪情侠义之人!昨夜审过那申虎之后,虽已嘱咐过他们二人不可私自前去王府盗那印信与盟军,却不知怎的,总觉情势不妙。 
 
轻叹一声,抚须立于窗前,只见不知何时,院中又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薄薄一层寒雾遮了月色——夜,霎时又清冷了几分。 
 
更鼓之声再响,夜已深沉。 
 
轻动了动交握的手指,细听身旁之人呼吸之声依旧绵长,确定他已睡熟,展昭这才悄然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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