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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女儿红+番外 作者: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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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名儿?你这没毛鼠莫非是为了此事别扭?这『紫苑』并非女人名儿,而是一味药材。”楚无咎一怔,随即笑道。腕上有些隐隐作痛,玉堂刚刚那一击,已带上了三分力;而他,也的确忘了,眼前的人已如他所愿般恢复成了“原来”的白玉堂——那个冷酷狠厉,因为最痛恨自己的白衣沾上“污垢”而讨厌他人无端接近的白玉堂。“你的忌讳我自然记得,你当我会忘记鬼刀薛金蝉是为何退隐江湖的吗?” 
 
因为他霸道横行江湖十数栽,某日故意将一杯酒泼在一名少年一尘不染的白衣上,于是,那少年毫不犹豫地自行留下了他的一双手做“赔礼”。 
 
“你既然知道白爷爷的脾气,就快些正经起来说话,少玩这些耍小孩子的把戏!如今的白爷爷可不是当年十四、五岁的黄口小儿,更不是你可管得的!”白玉堂冷冷一笑,脚下不动声色地向下跺去,片刻之后,断裂之声轰然入耳,那坚硬的石砖竟被他踏得粉身碎骨!“你与白面鬼救我一命,我自会报答,但可没说白爷爷这条命自此就成了你们的!若不是为了弄清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以为我为何一直留在此处?白面鬼总是摆出一张阎罗脸说他对两年前之事一概不知,只因你救了我回来,他顺手医回我一条命而已;而你,看来似乎也并不打算告诉我那些我自己无法忆起的旧事……既是如此,我也懒得与你罗嗦强求。下了山,我自会寻回本是属于我的一切。” 
 
“既说已是旧事前尘,又何苦非要找回不可?你若还没忘了疗伤时的那般痛楚,就该知道忆起那些于你并无益处!你一向自命洒脱,为何独独此时不肯放手?”楚无咎暗暗握紧双 拳,无法继续假装笑脸,控制自己的急噪。 
 
不错,因为服了“醉卧红尘”,玉堂忘了对展昭的情;但也因为少了那七天的药量,他脑中的记忆出现了某些混淆。他记得自己与开封府众人一同去襄阳查案,后又独自闯楼,却理不清其中的头绪,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官差。他记得襄阳王意欲谋反,也因此而更加疑惑,楚无咎究竟如何知得消息,又如何将他从中救出。 
 
然而,这一切却恰恰是他必须瞒他的。数此追问,都被他闪烁其词地代过。展昭来后,他便未再提起,本以为他终是放弃了追究,想不到他是暗中记在了心上,准备一并发作! 
 
“再苦再痛也是在我身上,要抛要留,我自会掂量揣摩,又岂是你说了算的!”白玉堂“啪”地一声将雪影归了鞘,站起身来,走到楚无咎身边道:“你越是隐瞒起来不说,我就越想知道。该不会,你与那襄阳老鬼有什么关系瓜葛,怕给人知道,才故意要强留白爷爷在此吧?” 
 
“白玉堂!你定要如此过分,把话说死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白玉堂那番话毫不留情,戳得楚无咎心里一痛,忍不住吼了出来。 
 
“白爷爷说话向来不留余地,你若看不惯,便立刻放我下山,休要逼我与你动手!”白玉堂说罢,以剑柄捅了捅楚无咎的肩窝,转身便要拂袖而去。 
 
“慢着,你当真就要这般说走便走?”楚无咎抽出腰间的宝剑,拦住了白玉堂的去路。 
 
“白爷爷从来说一不二!你今日既让『黑螟』出鞘,便是想与白爷爷分个高下,白爷爷自然也不会推辞……来吧!”白玉堂半眯起狭长上挑的黑眸,右腕微动,自面前飘落而下的枯叶已被雪影的剑气割成两半。 
 
话音落时,一片白茫闪处,人已如风驰电掣般地投身青冥。 
 
“玉堂!”楚无咎喊了一声,虽然心中恼火,也不得不持剑腾身而起,追赶上去。尚未近得了白玉堂的身,一道闪烁的白光已经扑面而来,矫若游龙般缠绕住黑螟的剑身。 
 
“没毛鼠,我本不想与你动手,你若非要如此,我便依你,不过你却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是我赢了,你便要留下,让我继续帮你调养。”楚无咎错手一挡,反腕再是一抖,摆脱雪影强悍的剑气,向白玉堂喊道。 
 
“哼哼,废话少说,你先赢了再说!有雪影在手,白爷爷可从来不把『胜』字拱手让人!”白玉堂收势、旋身,回剑又是一连串的进攻,犹如寒泉突涌,抖出数十道剑花,直欲令人目不暇接、猝不及防! 
 
“过上几势而已,何必出手便是这般狠招?”楚无咎抬剑疾挡,身侧银光闪处,带出道道经天长虹。他口中说得轻松,状似调侃,心中却丝毫不敢大意。 
 
只要与白玉堂交过手之人便知,他手中那剑,看似飘忽轻灵,实则挟风带势、力夺千钧,每一剑皆是实打实的凶狠,若是不知者掉以轻心,硬碰上去,恐怕兵刃会被当场震飞!尤其这几日听黑翼所说道无双日日前来,他才知晓,原来司洛连亲手栽种的白龙果也拿出来给他与展昭配药,难怪他的内力比起前阵子增强几分。不过,他却不认为他此举只是为了替他们二人补身而已。 
 
“你爱敷衍了事是你自己喜欢,白爷爷偏不爱如此!休想我会达不到目的,还如呆子一般留下来听他人摆布!” 
 
白玉堂挺剑回敬,足下借了树枝的力轻轻一点,身子刹时又如鹰般跃高了几重天。楚无咎哪里甘心放任白玉堂如此走掉?他一提气,转瞬间便追了上去。二人在空中你来我往,仿佛驾御着剑气寒光一般,时而坠向屋顶,时而击向长空,起起落落,令人不及交睫! 
 
与楚无咎这等高手对打,白玉堂即使一时难以占据上风,却也丝毫不会输他半分气势;而楚无咎虽然难以完全控制大局,但也知二人这般一时半会是分不出高下的,他只须稳住心神,等待机会。 
 
两人心下正各自打算着,冷不防地一条身影突然如箭矢一般直击长空,挡在了他们当中。 
 
“白兄,楚兄,你们这是为何?” 
 
说话只是一瞬间,楚无咎手中的黑螟不着痕迹地微微一偏,收回之时,剑锋上已带了一滴血珠。 
 
“展大人,我一时失手,得罪了。”来得正好,他等的便是此时!听无双说玉堂要下山时他便已经有了打算,所以才有意命黑翼派人先一步前去告诉展昭。 
 
“不过,既然展大人也来到此处,玉堂,我们也不必再打下去。你想知道之事,包括你闯楼的前因后果,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你若真要追究,不妨请他说个清楚。” 
 
“楚兄,你这是何意?”展昭一愣,始才发觉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陷阱。 
 
“玉堂几次问起他当官差、闯襄阳的前因后果,对于此事,没有人会比展大人更清楚吧?”楚无咎冷笑一声,抬指弹去剑上的血珠,看着一丝细长的红线出现在展昭颊侧。 
 
“黑瘟神,休要乱拉替死鬼,顾左右而言他!此事,便是不问展小猫,待白爷爷下了山,找上开封府,自可问得清楚。此时我却要你说清另一件事,你究竟和那襄阳老贼有何瓜葛,为何几次三番寻找借口,强留我在这修罗宫中!”未等展昭回答,白玉堂已把他扯到了一旁,自己上前,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襄阳老贼已命丧黄泉,我若真与他有所瓜葛,官府只怕早找上门来,何至等到今日?我留你在此,也正是担心朝廷在此事上纠缠不清,你若下山,被人知道你尚在人世,恐有更多麻烦!而且你不是已答应要与我一同出关一游?”楚无咎答道。 
 
“哼,仍是一般无二的说辞,休想白爷爷再信你此话!便是答应了,我如今也大可反悔!你当日救我,我便不再过问你那些神神鬼鬼、不可告人的隐秘之事。不过这山,我今日便非要下去不可!”白玉堂说罢,又发起狠来,不由分说,又举剑朝楚无咎攻去。 
 
“玉堂,你为何非要这般固执?”楚无咎见此时已无退路,抖手一扬袍袖,空气中立时出现了一阵异香。待展昭与白玉堂发觉之时,已吸入了大半。 
 
※※※ 
 
云蒸雾罩……如在梦中…… 
 
这里……究竟是何处? 
 
展昭迷迷蒙蒙地醒来,睁开双眼,四下望去,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此时本已是十一月间已过半的光景,但见四周却是一片奇景,草木葱郁,满目青翠;空气中也蕴涵着一片温暖湿润的气息,全不像寒冬时节所该有的那般清冽干冷。 
 
脑中正疑惑着,忽闻耳边有人笑道:“展大人,这一觉睡得可还好么?” 
 
“楚兄,请问展某现在身在何处?” 
 
展昭边问,边盘腿坐了起来,径自运气,合目调息。刚刚楚无咎那声听来就在附近,实际却是隔空传音之术。他有意不现出真身与他见面,他便是强求寻找也是枉然。此时,只听楚无咎又道:“展大人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泰山崩于前亦可面不改色,果然是不会畏惧这等小场面。” 
 
“楚兄把展某带到此处,究竟是何目的?”展昭心知楚无咎那话是有意讥讽,知道辩解无用,便又改了口问道。 
 
“玉堂曾为展大人去闯那冲霄楼,今日楚某也设了个小小的阵仗,想请展大人也闯上一回。若是闯得出去,我便放玉堂下山……这个条件,展大人可还满意?”楚无咎低低笑了几声答道。 
 
“为玉堂闯这一关,展某心甘情愿。但楚兄为何定要强留他在此处?莫非他的身体仍然尚未痊愈?”提起白玉堂,展昭原本平静的心湖立时又起了一阵波澜。 
 
“玉堂的身体不劳展大人操心,楚某救得活他的性命,就不会再让他受任何“魔障缠身”之苦。我方才说了,如果展大人能为玉堂闯过这关,我自会放他下山。另外提醒展大人一句,此处生有上百种草药,雾气中自然带着毒性;以展大人的内力,至多可保三天安然无恙。” 
 
说罢,又是一阵大笑。之后,再如何问话,也无人应答,展昭便知,楚无咎已抽身去了。 
 
起了身,举头望去,周围虽是雾气缭绕,只看得清几尺内的景物,但仍能辨得出太阳应是已经偏西,依此看来,此时大约是申时左右。修罗宫处于群山环抱之中,依山傍水而建,大体而言是座北朝南。根据太阳的方位判断,此处应是修罗宫之西,黑殿的后山,也就是那日他与玉堂追逐着那两名神秘人所到的地方。 
 
展昭正如此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瑟瑟之声,他猛一回头,拔剑斩去,却是满鼻腥气扑来,一条花斑毒蛇断作两截掉在了他的脚边。 
 
果然不出所料,此处不光瘴毒蔓延,尚且毒物丛生。此时想来,那夜看到的那两名神秘人事前所服的,大约是躯毒护体的解药之类。不过,眼下却无暇多想那旁的事物。楚无咎适才说,他在此处至多只能坚持三天,这个限期只会更少却不会再多。他必须抓紧时间! 
 
只是,此时敌暗我明,又不知楚无咎摆的究竟是何等阵法,也只好步步为营,摸索着前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论如何,前进总好过坐以待毙。而且,记得今晨,玉堂应是与他一同被迷昏的,不知他此时如何了。楚无咎厌恶憎恨的只是他,对玉堂却是十分重情义,应该不会为难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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