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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风动九霄+番外 作者:天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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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幽鹭长叹一声,低垂了眼帘。半晌之后,再抬了头,已重新换上一脸灿烂笑颜:「不过,我娘嘱咐要我好好活,不要轻易放弃自己。所以此番我跟大哥回到中原,其实是为了来找一个人。」 
 
「哦?何人?」听了此话,倒连展昭也是一怔。 
 
「任擎剑!」三个字出口,美人几近咬断一口银牙!「那人当日说要辞官与我长相厮守,谁知回了中原又说不能抛下王爷不管;于是,就把我抛在了大理!此次我便是要与他当面说清,我韩幽鹭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隔三岔五一堆无用的书信!」 
 
「原来是他?他此时就在嘉王府中。」 
 
白玉堂挑挑眉锋,说得若无其事,展昭却已在瞬间看出了他的打算,只是来不及阻拦,幽鹭已经怒气冲冲提了一对鸳鸯刀去了。 
 
白玉堂见状得意一笑,上前一把拥住那副温暖坚韧的身躯。随后,感觉那人也抬了双臂,紧紧拥住自己的肩背,才满足地呢喃道:「猫儿,我想你……你若再不回来,恐怕我便要坚持不住去寻你了。」 
 
「我也想你,玉堂……只是,我希望归来时,你看到的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展昭。」看得到他的笑脸、嗅得到他的气息、尝得到泪水的酸涩、听得到他的声音、他的心跳……展昭此时才发觉,在回到京城、见到这人以前,自己一颗心从来未曾平静。 
 
「我知道……所以,幽鹭不准我去看你,我便不去……我知道,那其实是你这笨猫的意思。」 
 
白玉堂轻叹,俯下头去,正待一解这五百多日的相思之苦,却听前面衙外传来了一阵击鼓之声! 
 
「有人击鼓喊冤!」 
 
展昭急道,便要抬腿冲出,却被白玉堂反手拉住,还未开口,唇上已经一热,如同蝶翼轻拂而过,听那人道—— 
 
「如此——我也甘心,立刻还南侠于世间了!」 
 
「这一年半,有劳白五侠独自担下重担了!」 
 
展昭如此笑答之时,人已同那道白影一同跃上了九重云霄! 
 
风中只余一句笑语,是从谁口中道出却已不是那般重要…… 
 
英雄浩气保天下,忠肝义胆壮山河;千斤一诺酬知已,长剑携手亦堪豪! 
 
 
——全文完—— 
 
 
 
 
 
后记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在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继续双手合十,躬身拜拜啦—— 
 
首先,祝各位新老看倌大人和一直支持着在下的朋友们万福金安! 
 
然后,祝我亲爱的东家贝勒府兴旺发达;贝勒爷、总管大人以及各位吉祥康泰! 
 
以及,非常非常重要的,祝我的神和偶像Soma殿万事如意! 
 
最后,是在下我的私心—— 
 
愿我们的白少爷和猫大人永远幸福!希望在新的一年里,这对英雄铁骨的好男儿、这对生死相惜的有情人能够得到更多的支持和喜爱哦! 
 
(拜拜完毕,爬起,开始嗑瓜子,闲聊——) 
 
某天我似乎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不管喜欢上什么似乎总是比别人缓慢上几百步 
 
 
 
 
 
番外之——逆春寒 
 
 
院中的春花已然绽放,房中却不得不重又摆出了暖炉。 
 
是逆春寒来了。 
 
白玉堂轻轻把玩着手中的香炉,微微蹙了一双剑眉。 
 
两年了,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细心,一直不声不响地保留着他这间厢房。听说有只猫儿时常在夜阑人静时悄悄来到房中,一个人,一坛酒,独坐到天明。 
 
「傻瓜……你是要来陪我的魂魄么?」 
 
女儿红,男儿泪,强韧如他,大抵也从不会与人诉苦,只会将所有的伤痛都伴着苦涩的酒液吞人肚中。这几个月来,也的确发现,他的酒量长了;似乎变得与他一样,惯于时不时地饮上几杯。 
 
猫说,那香炉是他送他的,因为他无论何时也不忘讲究,喜爱在房中熏香。他送了他,想不到他竟从陷空岛一起带了来—— 
 
那猫不是不善言辞,只是一颗脑袋太正经了些,总是眯着眼睛看着,想着,坚持着自己认定的道理,却不爱动口。如今对他来说,久远的记忆反倒更加清晰……当年,轻狂狡慧的他是怎么把那同样年少的猫儿气得一反常态,瞪圆了黑白分明的双眸与他争那口舌之利,却也见识到了他深藏不露的猫爪与利齿,才知,原来,他是如此硬朗烈性的一个人。典型外冷内热的性子,不温不火的只是那张猫皮,骨子里根本是个拼命三郎,倔强得谁也档不得。 
 
他或许,当初就是被这性子吸引了吧? 
 
「唉……」 
 
白玉堂沉沉叹了一声,修长有力的手指不自觉地抚弄着那香炉上精致的雕纹。总是很想知道,他送他这东西时,面上究竟是什么样的神情……在那双猫儿眼中映出的自己又是怎样的感受…… 
 
只是,那「醉卧红尘」一日未解,这脑子似乎就一日不能用做回忆……用了,便是欲要爆裂般的痛—— 
 
「你回来了?」 
 
口中还未来得及呼痛,一双手已经揉上了他的额角,凉丝丝的,舒服的感觉立刻取代了痛苦—— 
 
「你不是答应过,不可勉强。」清亮的嗓音中凭空多出了些许黯哑,果然是又受寒了。 
 
当日,幽鹭虽然出手相助,替他解了那寒冰掌,但终究还是余留下了一丝祸根,让他变得非常惧寒。幽鹭说如此已算幸运,如果不是他身体底子强健、功力深厚,大概情形还会更糟,到了冬日便会全身关节酸痛不已,起身都难。 
 
「我也说过,夜间让我去巡街,怎么不见你记得?」 
 
嘴上戏耍着,强行伸出双手抱了他的腰,来回摩挲着他挺直的背脊,将温暖一点点度给他,心里却在隐隐的痛—— 
 
好冷……冷得连他都能感觉到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气……可他仍是暗自压下了那般痛楚不说,直到一阵寒意悄然从窗缝中卷入,他敏锐地捕捉到他一丝极其细微的颤抖,猛地用力拥住他的身子—— 
 
「玉堂——小力些——」 
 
「怎么,终是知道喊痛了?」 
 
白玉堂如此说着,还是稍稍放松了对他的钳制—— 
 
「你不让我想,自己却没有一刻清闲放松,莫非在我面前,你还要做只流血不流泪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之身一般的展大人?」 
 
「并非刀枪不入,我只是一介凡人,平日总与刀剑打交道,流血总是难免。但是叫苦又能如何?叫过了,仍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若决定了,路便要一直走下去。你答应我不勉强自己回忆往事,却独自偷偷去想,头痛了,大概也未打算对我说过吧?」 
 
渐渐的,他的身子暖了起来,幽黑的双眸中仿佛可以看到点点星光—— 
 
「算了,反正白爷爷说什么,你也总有话来对。幽鹭不是邀我们今晚去醉仙楼?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走吧。」 
 
白玉堂说罢,站了起来,不再多言,直接自柜中拿了自己那黑貂裘的大氅披在他的肩上——反正劝什么也没用,直接行动还好些吧—— 
 
醉仙楼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东京一品女儿红亦出自此处。 
 
因为东朱雀门外乃是妓馆汇集之处,而醉仙楼恰好离朱雀门不远,夜间时常有些饮过花酒、喝醉撒泼之徒出没,若被纠缠,极易生出各种麻烦,所以幽鹭今日特意换了一袭男装打扮,要了白玉堂最喜爱的窗边位置坐等。 
 
或许故地重游才能真正体会到「物是人非」的含义,眼前的东京城与记忆中那个浓妆艳抹的城并没有什么不同,仍是如此的流光溢彩,堕落与繁华同在,只需坐在某个小小的角落,便可看尽人间百态,也能激发起人类某些莫名其妙的「斗志」—— 
 
回想六年前,她表面看来虽是个弱质女子,却仗着自己一身功夫,骨子里年轻气盛的争强之心倒比一般男子还更甚几分,为了堵那一口气,做出了那等蠢事[注1],结果激怒了白玉堂,逼得他与自己动起手来,同时也看清了另外一个人的真性情—— 
 
「展大人、白五爷,二位楼上请——」 
 
忽听楼下小二一声吆喝,幽鹭匆匆一瞥,看到了那两人迈入酒楼的身影,不禁淡淡一笑,安心等了他们上楼。几乎整座京城的人都知道「白五爷」回来了,各种传说纷纷扬扬地兴起又默默地尘埃落定之后,他们仍然如此称呼他,即使他早已经是皇上金口玉言亲封的「御前四品带刀右护卫」,但他从未穿过一日官服,自然也就只有开封府衙内的人才会呼他为「白护卫」。 
 
展昭身上那件黑貂裘大氅她在边关时曾见过几次,是白玉堂之物。她曾问过他,为何突然破了自己的规矩,竟也穿起了白色以外的衣衫;他倒也不隐瞒,说雪是白的,人若也是白的,融了进去便看不到影子,容易令人忧心;但雪是天上降下的,改不了,便只有改人了。而且当初在冲霄楼中犯了三层白虎,也是逞强不肯穿夜行衣所至,如今吃了一堑还长不出一智,便只能是黄口小儿的莽撞,算不得真英雄大丈夫。如今他内里仍是一色纯白,总不会因为外面穿了件黑貂裘就不是白玉堂了。 
 
这袭话中含了几分戏言她自然是听得出,不过有一句却万万是真的——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他不想自己融入雪中不见了影子,再让那人担心。或许之于那人,这将是一生难以抚平的重创,但至少他不希望他时时想起那些痛楚。 
 
「幽鹭姑娘——」 
 
上得楼来到了近前,那人有礼地问候了一声,方才坐了。果不其然,大氅下是一袭熟悉的簇新蓝衫。当年,她也只见他穿过几次官袍而已,因为白玉堂讨厌那种颜色,总说象血,所以他私下与他相处时极少穿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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