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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风动九霄+番外 作者:天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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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山之巅,白雪皑皑,十九奇峰,峰峰相连。 
 
若只白日尚不觉如何,到了夜间,耳畔只闻风声呼啸,眼前但见银霜狂舞,映了那座矗立在峰顶的殿宇,更感阴森奇绝!山上山下,好似截然不同,两重洞天!身边虽带了御寒的衣物,望见那夜色下泛着白芒的峰峦,心中还是禁不住寒颤连连! 
 
白玉堂在山中静待了三日,今夜始决定直捣「苍山雪」总堂,因为确切消息已然传来——吕佰螭已在今日戌时「出关」了。 
 
事实上,吕佰螭酉时就已赶回了「苍山雪」总堂,拼命赶回。他本不想让自己如此狼狈,可途中总觉心惊肉跳,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一鼓作气,拼尽全力挟了展昭赶回。 
 
回到堂中之后,他立刻修书一封,命千秋雪派人送至「洱海月」堂中。威胁段思廉说他抓了展昭,此刻赵珺等人已在他的控制之中,劝他早早投降,与他合作;他自可替他在段素兴面前多多美言,保他一条性命。 
 
至于展昭,吕佰螭见他面无血色,一路上有气无力,甚至还吐过两次黑血,加之双目失明等症状,已猜出他似中了杨春愁的寒冰掌,如今已到了毒发之时。于是越发放下心来,全然未把他放在眼中。回到总堂也只是命人将他关在地牢之中,只在双手上了铁镣,派了两人把守。 
 
被架入地牢丢下之后,展昭不动声色地侧耳静听了大约一个时辰,断定牢外只有两人,开始在心中思索逃脱之法。一路行来,他并未刻意隐瞒自己中毒之事,并佯装虚弱伤重,亦是不甘就此坐以待毙,欲欺得吕佰螭降低警惕。此时看来,似乎颇见成效。不过,这牢中寒风飕飕,阴潮之气极重,若无赤硝丹,恐怕他此刻早已支援不住。要想靠着一口气支撑着顺利逃出,就必须尽快—— 
 
想到此,展昭低叫了一声「这该死的寒毒——疼煞我也!」,便捂住了胸口,整个人倒在地上,全身痉挛颤抖,状似痛苦异常。 
 
牢外两人听到动静,转头看去,想起师父嘱咐务必看好此人,不由大惊,连忙开门上前,查看发生了何事。 
 
展昭待那两人近了身,伸手抓了他的肩臂,假借发疯挣扎,双手胡乱挥舞,摸索间抓到了一人腰间刀柄…… 
 
是武器!有了武器,便再难不倒他! 
 
只听昏暗中「锵」的一声传来,钢刀出鞘—— 
 
头颅呢? 
 
头颅还在颈上,只是喉间多出了一条血槽,只剩一半相连。 
 
「你…你……你是真瞎还是假瞎?」 
 
余下那个战战兢兢问道。此时正有一只「鹰爪」卡在他的喉咙,只要稍一用力,就可捏碎他的喉头! 
 
「不管真瞎假瞎,你此刻是我手下败将,若想保命,便要听我吩咐,带我离开此地!」 
 
展昭故意声音一沉,趁那人吓得浑身瘫软之时,抬手又点了他几处穴道,又开口道:「你该知我封你这几处穴道,你若轻举妄动,运用内力,后果如何。」 
 
「知道知道,大侠饶命!小人全听大人吩咐便是!」 
 
那人被点了穴道,又被钢刀驾颈,连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一时大侠,一时大人,哪里还敢轻易造次?当即便依了展昭所言,解了他腕上铁链自己戴了,迳自走在前方为他开道,一路小心地出了地牢,沿着堂中夜间少有人处缓步前行。 
 
而此时,已至亥正,「苍山雪」总堂外突然起了一阵风。 
 
这阵风不算大,也不算小,只是在一刻之内将守在堂口大门外的一众侍卫全部撂倒在地,却未惊动一个堂中之人。 
 
风过后,天可未晴。月上笼了一层薄雾,月光透了薄雾朦朦胧胧地照下,映得地上黑一块白一块,班驳一片。 
 
倏的,静寂中传来「扑啦啦」一阵响,似是有什么扰了林中老鸦的美梦,惊得它们扇动着翅膀飞上高空,盘旋了一会儿,重又落回了树梢,咕咕怪叫几声。暗中看着几十只全身漆黑的蝙蝠悄然无声地掠过高墙,潜进了偌大的庭院之中。 
 
之后,一声苍鹰的低啸悠悠荡开,那几十只蝙蝠便即刻像砸在地上的瓷器一样四散开去,隐没在层层楼阁殿宇之间。 
 
不过,夜半时分,空中会突然有鹰飞过,且这鹰还能对蝙蝠下令吗? 
 
当然不可能。 
 
所谓的鹰啸,与蝙蝠扑翅之声,都只不过是地面上那些与寒夜厮守之人瞌睡时,梦中出现的幻像。 
 
那雄鹰是一个人,一个身形硕长、傲岸挺拔的男子。他着了一袭短襟黑衣,伏在一处屋脊之上,一双利目幽深冷冽,四下扫视一番,纵身朝不远处一座异常华丽、可媲美王宫殿堂的楼宇飞去了。自空中疾掠而过时,手中通体银白的宝剑一闪,泛出一抹寒凛银芒,犹如九天中划过的星子,一纵即逝。即使有人看到了那银芒,也只是匆匆一眼,全未放在心上。否则若是看清了,也就不可能如此高枕无忧了。 
 
因为,现今江湖中的名剑不少;通体银白的宝剑却不多不少,只有三把。而这三把名剑之中,又只有一把此时恰在大理。 
 
此剑,便是雪影。 
 
手持雪影之人自然就是白玉堂。 
 
白玉堂之所以潜入这座楼阁,是因为此楼奢华俗丽,竟用金箔镶嵌门窗,极有可能是吕佰螭就寝之处。 
 
此刻楼内正亮着灯,那老贼似是还未睡下。 
 
白玉堂私下观望了一周后,直接从屋顶翻下,落在二楼窗外,倾听屋内动静。过了片刻,只闻那吕佰螭道—— 
 
「你们都下去吧,好生看守。」 
 
「是,师父。」屋内另有约莫三四人应了,鱼贯而出。 
 
此后又过了不久,房内便熄了灯。 
 
白玉堂略作思量后,纵身而去。 
 
不一会儿,那几名摊在楼下墙边瞌睡的门徒就被一阵浓烟熏醒过来,张眼一看,立时惊叫道:「不好了!着火了!快来人啊!师父的寝室着火了!」 
 
这般一喊,这一进院落之中立时大乱起来。紧接着,未等他们打了水来灭火,邻近几座厢房竟也烧了起来!不一会儿,火势便四处蔓延,团团将此处围了起来。吕佰螭听到声音,早气急败坏地直接自二楼冲了出来,正欲喝令众人不要慌张,却忽觉灼热的空气中似有一股奇异的寒意正在浮沉涌动—— 
 
杀手就在此处! 
 
◇◆◇ 
 
夜半的苍山之巅是阴寒森冷的。 
 
从几日前就已经准备好要取人性命的三尺青锋也是阴寒森冷的。 
 
但是,那个杀手却十分奇特。 
 
他的眼神是冷的,但瞳仁中映出的是火焰炽热的红。他的剑是冷的,可剑锋挥洒出的是岩浆喷发将一切吞没时滚烫的烈!他那袭已去了掩饰、随风猎猎飘扬的白衣是冷的,而整个人散发出的却是激昂霸气、爷爷要你人头祭剑你便不得不给的热! 
 
这热,是熊熊的火光照的,敌人的鲜血浸的! 
 
「你——你就不怕么?」吕佰螭问。「万一这火越烧越旺,恐怕连你自己也要葬身在此!」 
 
此时他已经看出对方的伎俩了,而且也知道,来的杀手必定不止一人。他甚至已做了有敌来袭的准备,刚刚躺在榻上时还在计算如何排布阵势,只是想不到…… 
 
一想不到会这么快,因为他自己也不知究竟几日能赶得回来;二是想不到对方会用如此狠毒决绝的攻势。他们用火将这处院落围了起来,与他处隔开,眼前在他身边的,除了千秋雪,不过只有二十名贴身近侍;其他人若想前来增援就必须先灭火,但一定会受到其他杀手的阻挠。也就是说,他虽身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总堂,却暂时休想发挥任何优势! 
 
「我不怕。」白玉堂摇头,「因为在火烧到你身后那栋破屋的第一层屋檐之前,我就要你做我剑下之鬼!」 
 
话到。人到。剑到。 
 
雷动四方,骤起狂飙——冰霜与火焰共舞! 
 
吕佰螭根本来不及弄清白玉堂所说的屋檐究竟有多高,他只能即刻应战! 
 
当然,应战的不是他本人,而是被他喝令上前抵挡的千秋雪。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逃命! 
 
千秋雪,千秋血。 
 
十一岁时,他杀了早他三个月入门的大师兄。吕佰螭不仅没有将他逐出师门,还正式宣布他为「苍山雪」嫡传大弟子。因为他够心狠手辣,想要夺取自己利益的欲望也够强烈!他杀师兄并非为了其他,只因门规规定,「苍山雪」的镇门绝学武功只能传予长徒。 
 
那绝学武功之名就是——千秋血。 
 
以掌为剑,掌剑合一,掌就是剑! 
 
若是练到了极至,在一瞬之间出掌,掌风之利甚至可以剖开对手的胸膛,连心肝也挖出来!但又因他们练的是寒功,伤口会被迅速冻结,涌出的鲜血形成艳红的冰花,美得令人心惊胆战! 
 
当然,若想达到这般极至的效果,也唯有在苍山之上。只有在苍山,鲜血才有可能借着掌力绽放成花,盛开不谢,成为千秋之血! 
 
那日在苗疆,吕佰螭被血污迷了双眼在前,加之刚刚失了寒渊,心不平,气不顺,才尚未发挥出全部功力就被展昭一剑贯胸。 
 
千秋雪学成之后早想一试这绝世绝美的武功,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机会。所以,他自然是迫不及待地使出了自己的得意绝技,连剑也未拔,便直接出了掌。 
 
第一掌击出,掌风与雪影相交,发出一声嘶空嗡鸣后,割伤了白玉堂的脸颊。鲜血顺着伤口流下,形成数条猩红的细丝。 
 
第二掌挥下,两人已近了身,他在白玉堂的胸膛划出了一道长而深刻的血口。这次,那些血竟真的凝了起来,令他兴奋不已! 
 
第三掌,他便要血花盛开,得到这千秋之血! 
 
而这一掌推开,只听刺破了夜空的那声凄厉惨叫,就知道千秋雪一心向往的血花一定是开了! 
 
事实上,花也的确是开了。只可惜,又马上谢了。 
 
那根本不是血花,而是血泉! 
 
落在地上的也不是白玉堂的心脏,而是他的双手! 
 
千秋雪的掌剑,断了。被雪影齐根切断。 
 
他实在太不了解自己的对手了,更不了解他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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