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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女儿红+番外 作者:天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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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爷。” 
 
展昭闻言,脸上终于露出少许欣慰,谢过狄青之后,便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计策说出,又与二人一番商议,定下之后,只等安排好一切,付诸实施。 
 
※※※ 
 
昔日夏主李德明自立为帝,却仍向大宋称臣,以待养精蓄锐,厚击薄发。传至其子李元昊手中之时,西夏已是兵强马壮,国势日渐强大。元昊生性好战,野心勃勃,早有进犯中原之心,开战之前就命边境守军不时侵犯大宋边境,烧杀掠夺,小型纷争从来未曾间断过。如今双方正式交战,夏军便愈发嚣张放肆。已是几次三番到边境村落之中抢夺牲畜粮食等物充当军饷,即使被宋军击退,隔过两三日便又卷土重来,俨然不将宋朝兵将放在眼中。而展昭恰恰便是要利用此事,伺机反将西夏一军,打入敌营之中。 
 
商定好计策之后,狄青用了一日安排下去,并私下放出消息,宋军有一批粮草囤积暗藏在一处村落之中,只等那些夏军闻风而来。 
 
结果不出所料,到了第三日傍晚,终于有消息传来:有一小股夏军骑兵闯入,欲劫军粮。 
 
前来劫掠军粮的夏军并不多,只有五十人上下,不过个个都是铮铮狠恶,凶猛如虎。村中扮做百姓的数十名宋军精兵乃是奉了军令在此“做戏”,佯装抵抗,打了一会儿,只听周围山谷中传来数声鹰啸,便知是二次命令传来,立刻开始“败退”。此时,天色已经大抵黑了下来。 
 
“王爷,将军,属下去了。”隐蔽在周遭一处崖坡之上,也扮做村民的展昭知道时机已到,便不再耽搁,道了一声,向狄青、石玉告辞。 
 
“展护卫万事小心!” 
 
狄青及石玉点了点头,便眼见展昭如一只青隼一般沿着崖坡石壁跃下,仿佛展开了双翅,飞也似的到了下面。 
 
这村落之中并无火把,到了天黑,寻常人已看不清楚四下情形,但展昭怀有一身武功,内力修为非一般武者能及,一双明目自然将所有看得真真切切。 
 
他一袭黑衣,如同无形般在众人之中穿梭,终于寻到一名身量与自己相仿的夏兵;不待那夏兵发现异兆,人已到了他的身后,手臂从颈后缠了上去,稍一用力,便已气绝身亡。 
 
展昭随即将那人的尸首拖入隐蔽处,迅速剥下衣服自己换了,在黑暗中喊了一声,“我等打这些羌贼不过,快快撤了逃命去吧!” 
 
听了这声喊,宋军兵士们明白这是三令,即刻依命而动,不一会儿便全部散去。夏军见状,自认大获全胜,得意洋洋、耀武扬威地一番叫嚷之后,带着抢到的粮草上马离了宋境,回返夏土。展昭便就混在那些兵士当中,不动声色,一起进入了夏军大营。 
 
回到营内,那些兵士并不敢怠慢,连气也未曾喘上一喘,立刻将粮草囤积入仓。因为此时,正有一人夜间巡营至此,听说劫粮的军士们顺利回营,特意亲自前来慰劳犒赏。此人就是大夏没宁令(天大王)野利仁荣。 
 
展昭一边搬运粮草,一边暗中偷眼观察,只见右前方一干兵将簇拥着一人走来。那人头戴黑金云镂冠,身着窄袖紫旋栏,金漆银束带,垂蹀躞,佩解结锥、短刀、弓矢,剑眉利目,挺鼻薄唇,威风凛凛。早听说此人是李元昊麾下第一重臣,不光武艺高强,雄韬大略,而且多学识、谙典故,却是西夏难得的文武全才之人。此番要与此人周旋,必定难之又难。 
 
心中正如此想着,野利仁荣已到了近前。展昭无意中一瞥,倒看到了一样极为眼熟之物:一块血玉,样貌恰与段司洛当日交与他们的那块血玉十分相似。那时只觉那玉平凡无奇,无甚特殊之处,如今仔细想来,其实它并不奇在成色、雕工,关键之处在于形态:玉体扭曲缠绕,颇似一条盘踞蛇形。 
 
粮草搬运妥当之后,众人领了赏各自散去,展昭却径自跟到了野利仁荣的大帐之外。 
 
“什么,帐外有人求见?”野利仁荣才回帐中落了座就有人来,不禁皱了皱眉问道。 
 
“他只说要将此物交与大人。”入帐通禀的兵士边说,边将手中的锦囊送上。 
 
“哦?” 
 
野利仁荣闻言更觉蹊跷,伸手接了那锦囊,将其内之物倒了出来,蛇形血玉赫然入目。 
 
“这是……”看了那血玉,野利仁荣一怔,随即敛了神道:“你且下去吧,叫那人入内见我。” 
 
“是。” 
 
那兵士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传了展昭入内。 
 
“野利大人。” 
 
进帐之后,展昭并不急着开口,只等对方先行问话。 
 
“这玉你是从何处得来?”野利仁荣抬了眼问。面前之人一副兵卒装扮,入内之后却对他不跪不拜,着实胆大包天;而且听他说话也不象夏人,莫非真是。 
 
“此乃吾家主上之物。”展昭沉着应答,有意说得摸棱两可,以免露出破绽。 
 
“主上?什么主上?” 
 
野利仁荣似笑非笑地故作不明展昭之意,手下却是下意识地缓缓摩挲着那块玉,尽被展昭看在眼中。 
 
“大人既肯召我入内,又不怪我不跪之罪,自是认得此物,却又何必装做不识得我家主上?” 
 
“心思机敏,胆子也恁大。我是问你,是你家哪位主上。”野利仁荣话锋一转,改口问道。 
 
“大人又说笑了,难道那玉上之字,还是无法令大人忆起我家主上的姓名?”展昭再次大胆反问道。 
 
“他人在何处,为何不亲自前来见我?”野利仁荣站起身来,终于忍不住显露出些许急噪。 
 
“他说,要与大人在另一处营中相见。”展昭到了此时,才将最终的目的说出。 
 
其实昨夜狄青、石玉二人前去房中与他密谈之事并未瞒过段司洛,帅府临行之前,他曾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说潜入夏军营中之后若想顺利打探到楚无咎的藏身之处,就定要听他一言,依他所说去做;算是他段司洛一次恳求,“展兄,我无心参与两国战事,此举只是私心,帮我,亦是帮你自己。” 
 
一整日,展昭心中反复掂量揣摩,打定主意,见机行事。直到刚刚见了野利仁荣身上佩带着相同的血玉,这才真正下了决心,冒险采用段司洛的计策。 
 
“好,你这两日,就暂且先跟在我的身边,不要在营中乱走。” 
 
野利仁荣盯着展昭看了一会儿,见他镇定自若,丝毫不见慌张。便也未再多言,唤了一名亲信副将前来,领他下去安顿,自己单独对了那块血玉好一会儿,才解下了腰间相同的那块,缓缓靠近,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两条灵蛇交合之态——口中喃喃念道:“祁连山……额济纳……你真的在那里么?莫非他一直骗我……” 
 
※※※ 
 
正月十五,雪照银灯。 
 
“玉堂。” 
 
楚无咎喊了一声,掀开帘幕入得帐内,却只见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主上,白五爷半个时辰之前出去了,不准人跟。属下——”闻迅而来的黑炀跟了进来,在楚无咎身后轻声道。 
 
“我知道了,你不必解释。”楚无咎点了点头道。 
 
玉堂的阎罗脾气随时都有可能发狠,黑炀无论如何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他说不准,别人却硬要跟他,恐怕便不是被掀了皮肉那般简单。他要出去,也只能任他出去;即便他此时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却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既自己来了,暂时还不会就这样离去。 
 
“呸!次等劣酒,一点不纯!” 
 
白玉堂将手中酒坛一抛,“锵琅”一声撞在树干上磕碎。 
 
来到楚无咎营中几日,该出现之人迟迟没有现身,不知是否是他暗中提防,通知了那人,另有其他计谋。这营内他前前后后走了几次,那些侍卫大抵全是修罗宫属下。加上延州密宫一并带来,以及原本就潜伏在大夏境内的也不过万余人,也难怪他要勾结襄阳王及野利仁荣,借助他们的势力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过却也不可因为人少就看轻了他,修罗宫的属下个个训练有素,大可以一敌十,不是普通军中兵士可比。若是他突然在都城发动政变,不说十拿九稳,却也可有八分胜算。 
 
但举凡是人都有私心,这只是他楚无咎一相情愿的想法,他倒觉得那野利仁荣的心思叵测,值得怀疑。眼下只须再多上几分耐心,冷眼旁观,相信这几日之内,西夏前方大营之中必有动静。 
 
至于自己身旁的动静,想清了事情再去理睬也是不迟。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见人?” 
 
“本想请你喝酒,见你若有所思,不想打扰罢了。”楚无咎缓缓从暗处走出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倘若不是,便如同『话不投机』,半杯也多。你不必特意亲自前来监视我,待我想走之时,任凭是何人也拦我不住。” 
 
白玉堂说完,转身而去,融入一片苍茫雪色之中。确定身后楚无咎没有跟来,才放慢了脚步,抬起头来观看一轮朦胧冷月。今日虽是十五,月亮却只圆不满,笼了一层薄云,看样子雪又要来了。关外的确不比关内,几日以来,大大小小,已下了数场雪,放眼何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让人看了心中烦闷。楚无咎营中昨日传来秘报,听说宋主派了新任大元帅前来边关统战;此人正是当年平定了辽宋之争的大宋平西王狄青。 
 
得知这个消息,他倒放心不少,只是仍然不知展昭那方回了开封府情形如何。 
 
想起展昭,白玉堂的神情又沉下了几分。不是他绝情断义不愿回想旧事,而是想不起,也不能想。每每试着去寻找那些与他有关的记忆之时他便会头痛欲裂,几至癫狂;在船上伤了他的那回大概是最严重的一次。若是之前,不想也罢,如今知道了过往的一切,反而更加清晰地感到自己缺失了一块,空荡荡地,烦郁不已。 
 
※※※ 
 
今日的天气冷得出奇,山间阴风呼啸,远远的只见白茫茫的太阳还未全然自半空消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楚无咎命人掌了灯,正欲叫黑炀前来问话,他却已经自己掀幕而入,单膝跪倒,回道,“主上,野利仁荣来了。” 
 
“什么?他怎会不事前知会一声突然来访?”楚无咎闻言,面色稍沉,坐直了身道。“他已到了营中?是独自前来还是……” 
 
“还在谷外路上,是途中暗哨前来回禀。他未带人马,只简装带了一名侍卫随行。”黑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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