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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 作者:binglunwan/小淡/小淡Te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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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黑篮

 
关键词:赤黑,双子,情有独锺,R15
赤黑双子,同时也是笨蛋情侣的故事。
如果喜欢“暗恋哥哥却不自知的笨蛋哲”,“丧心病狂宠爱弟弟却不告白的笨蛋司”,欢迎戳入w
全文2万字左右。
 
☆、Chapter 1
夜色笼罩下的山林,静谧中透著几分诡异。两个五岁大的孩子在灌木丛间穿行,月光下,一红一蓝两道小小的身影前进得无比艰难。
细看下,两个小家夥的相貌,惊人地相似。
正走著,蓝发孩子脚踝被灌木给狠狠挂了一下,刺痛下他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哲也,怎麽了?”前方赤发的人回过头,关切地问。他的眼睛很特别,右眼的赤红和发色如出一辙,而左眼却是明亮的金色。
“脚……划伤了……没关系的……”被称为“哲也”的孩子逞强地站起来想继续走,只是没等他走两步,一张小脸已经疼得惨白惨白。赤发的人在他面前蹲下,异色的眸子透著淡淡的暖意,“上来。”
哲也是个不喜欢给人添麻烦的孩子,只是脚实在疼得厉害,犹豫了半晌,还是顺从的爬上那人的脊背。对方走的很稳,看上去似乎很轻松,然而没走多远,粗重的呼吸依旧暴露了他的勉强。
“抱歉,征君。”想来也是,他们俩都是小孩子,体格也差不多,征君怎麽可能轻轻松松背著他爬山?
“没关系。负担哲也的重量,是我这个哥哥的特权哦。”兄长的背并不宽大,却很温暖,平稳的起伏下,哲也很快就打起了小盹儿。
不知过了多久,蓝色的眸子睁开,眼前的景物早已不是那些一成不变的灌木和树林,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湛蓝清澈的湖泊。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湖边飞舞,伴著如水的月华,美得恍若梦境。
“喜欢吗?”他的兄长问道。
“嗯!”哲也用力点了点,“萤火虫很好看!”
“发光的萤火虫也不错,不过,我更喜欢这片湖水呢。”赤发的人宠溺地笑笑,给哲也理顺睡得翘起来的发,“月光下的湖水,和哲也的眼睛一模一样。”
“呐哲也,知道吗?我们是双生子,你是我的半身,我也是你的半身。我爱你,所有和你有相似之处的东西,我都喜欢。”
话语间,异色眸子里满溢的温柔浓得化不开。
叮铃铃──叮铃铃──
闹锺锲而不舍地响起,一遍又一遍冲击著人的鼓膜。啪嗒。蓝发的人从被子里缓缓起身,二话不说将那个恼人的噪声源给关上了。
他晃晃悠悠地抓过手边的衣服往身上套,游魂般飘到洗手间开始梳洗。镜子里的人有一张清秀精致的脸庞,只可惜那头冰蓝的发比鸡窝好不了多少,极大地破坏了那张脸的美感。
黑子哲也,十六岁,诚凛高中一年级生。
洗漱完毕,他熟练地给自个儿做了份简易早餐,牛奶煎蛋配上一小块面包,分量比起同龄的男生少了很多,他却已经吃得很饱,再多一口都吃不下。大概就因为他小得可怜的食量,高中了个头依旧不足一米七,在一众人高马大的篮球队员中显得尤为娇小。
临到校门口,一个大嗓门以其强大的穿透力从百米开外传递过来,“黑子,早!”
“早上好。今天也很有精神呢,火神君。”来人是黑子篮球部的搭档火神大我,黑子淡淡地打了个招呼,继续埋头看书。
“精神不好啊,你,昨晚没睡好?”见他比平时还要有气无力,火神忍不住问。
“嗯,快到早上的时候,做了个梦。”梦境清晰得可怕,黑子摇摇头,试图将那些画面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噩梦吗?鬼压床?”火神睡眠质量一级棒,几乎不会做梦,好奇地问。
噩梦?
恰恰相反,应该算美梦才对。
那会儿他还叫“赤司哲也”,父母虽然严厉,他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因为他有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会把好吃的都留给他,会在他睡不著的时候给他念书到深夜,会在他发烧的时候整晚陪在他身边……只是这份温柔,早在十岁时被剥夺“赤司”这个姓氏,改姓“黑子”的时候,就终结了。
黑子低下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也掩去了他眼中的落寞。
小时候的那个人,那些事,黑子以为自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然而今早的梦境却如此清晰,每一处细节都历历在目。
他必须要学会忘记才行。
眷恋一份不再属於自己的温柔,毫无意义。
由於晨间梦境的影响,黑子一天都晕晕乎乎,上课的时候不知道走神了多少次。好在他存在感低微,老师也没发现。放学後要值日,黑子忙完了工作才匆匆赶往篮球馆。去到的时候,练习赛的第一节已经结束了。
14:19,诚凛落後5分。
对手是岭南高中,黑子细细打量一番他们的队员。
他们身材普遍高大,擅长用围堵的法子,抢篮板球的实力也很强劲。
就在黑子观察对手的时候,持球的伊月被对方一个挺身推到一旁,眼看篮球要被截断,伊月果断往界外一抛,总算保住了球权。
“打手犯规!”裁判哨声响起。
黑子眉宇微蹙。瞥了一眼犯规记录,不出预料,对方犯规次数非常多。
看来,岭南是属於野蛮风格的那类队伍。
“啊,黑子君,你终於来了。”教练相田丽子示意他去换衣服和热身。对方不仅高大,又不在乎犯规,让诚凛打得束手束脚。这种时候,正是他们队的“秘密武器”发挥能力的大好时机。
“诚凛换人。”
伊月被换了下去,岭南的人等了半天,迟迟没见著替换的选手。
队长鬼谷感觉被耍了,“换上来的人呢?”他以前是混混,脸上有一条狭长的刀疤,喊话的语气也粗声粗气的。
“我在这里,你好。”温润的声线近在咫尺,鬼谷左右环视一番,这才发现,自个儿眼皮子底下,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了一个蓝发的人,不管是脸蛋还是手腕都小小的,好像一撞就会坏掉。
“诚凛放弃了吗,居然派这样一个小家夥上场。”鬼谷咧开嘴巴,笑著和同伴打趣道,几个人哄笑成一团。
“请不要这麽说。”黑子认真反驳道,只是他的声音很快便被哄笑的男人们淹没了。蓝发的人没有再说话,兀自整理了一下护腕,冰蓝的眼晦暗不明。
这帮家夥,惨了。诚凛众人暗想。
对方大概没注意,他们可是知道的。黑子最讨厌有人说他“小家夥”,一旦触了雷区,他会变得相当可怕。
那家夥看起来娇小弱气,骨子里可男前得厉害。
果然,一开场,黑子就毫无保留地进攻。
抢断,长传,火神进球得分,整个过程不到五秒。
对方的後卫刚刚持球,还没来得及传出去就再次遭遇抢断。
黑子一个高速传球给日向,後者拿到後投了个漂亮的三分,整个过程不足四秒。
10秒不到,可谓电光石火间,岭南5分的优势就荡然无存。
“真是活见鬼了,大家别慌,冷静……”鬼谷正说著,手里的球瞬间被人拍掉。眼看那个天空色的少年拿到了球,他当即冲过去想截断。
清秀的人冲鬼谷眨了眨眼,模样乖巧安静。鬼谷一愣,就这麽刹那间的功夫,篮球消失了。
“球,球呢?”鬼谷四下寻找著目标。没等他找到,裁判吹哨,诚凛又得了两分。
不知什麽时候,篮球跟变魔术一样钻进了他们队的篮筐。
岭南的队员们感觉世界一下子玄幻了。
他们是在打篮球没错吧?确定不是在看魔术?
为什麽那个球像有生命一样死命往自家篮筐里蹦呢?
科学君你在哪儿?求出现求拯救!
恍惚地过了第二、第三节,比分大幅逆转,诚凛现在以20分的优势领先。
鬼谷啐了口唾沫,不远处,蓝发蓝眼的少年安安静静站在一边,看上去人畜无害。但鬼谷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夥,把他们岭南耍得团团转。
“可恶!”他一定要让那小子尝点苦头!
黑子再次截断到球,转手长传给火神。
正打算回防,冷不丁地,身後传来一股大力,把他整个人给撞飞出去。这一下撞得不轻,比起其他人显得娇小得多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好几米才停下。
“没事吧?”木吉赶紧跑过来扶起他,关切地询问状况。鬼谷在一旁掏耳朵,摆明了事不关己的态度。
日向的火气蹭蹭地往上涨,“你这混蛋,是故意撞他的吧?”
“我只是抢球而已……”不等鬼谷说完,日向一把拎住他的衣领,眼神凶狠,“胡说!黑子那会儿已经传球出去了,你根本就是故意伤人的!”
“前辈……我没事……咳……咳咳……”黑子艰难地坐起来,倒地的时候有本能做一些保护动作,并未受太大的伤。只是,白皙的皮肤擦到地板上,从手臂到小腿都青紫了一大片,就连球衣下露出的一小截腰身,都烙上了刺目的淤青。
丽子赶紧将黑子换了下来。余下的比赛,诚凛泄愤般地死命进攻,比分最後以89:61结束。
部活动结束後,教练千叮咛万嘱咐黑子,一旦有哪里不舒服,要立刻去医院。黑子前脚听话地应了,後脚後拉著火神去M记买香草奶昔。
“黑子,你还好吧?”
“我想我说了很多遍了,火神君。”黑子撩起衣袖,露出肩头几不可见的肌肉,“我没那麽弱。”
见黑子无碍,火神这才放心,买了一堆汉堡。黑子坐在他对面,抱著杯奶昔小口地喝。
他们坐的位置靠著窗,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正巧可以看到对面商业街大屏幕上的新闻。黑子对这类八卦新闻毫无兴趣,火神却看得津津有味。
此时,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关於“赤司财阀的少爷从美国学成归来”的消息。
“喂,黑子,快看!你们长得好像!”火神发现新大陆般大喊,黑子埋头奋战奶昔,实在被火神吵得没办法,这才勉强侧过头去,看了眼屏幕。
这一看就呆住了。
几年不见,那个人变了很多。
他长高了,相貌成熟了不少,变得帅气而陌生。
屏幕上眼神凌厉的青年才俊,和记忆里笑容温柔的兄长重叠在一块儿。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黑子一阵眩晕。
玩捉迷藏,永远是哥哥第一个找到他;
感冒发烧,永远是哥哥第一个发现他;
香草奶昔,只有哥哥会捧在手里捂化了给他,怕他伤胃。
十岁生日那天,他被告知以後都不会再姓“赤司”。当时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不惊讶也不难过。赤司家为了防止嫡子争权,历代家主都只生一个儿子,留一个继承人。作为双生子出生的他们,必须有一个被放逐。兄长比他优秀,他从没想过争那个位置。改姓“黑子”这件事,他接受得很坦然。
然而,当父母告诉他,征十郎要去美国接受精英教育,他则要留在国内。那一刻,滔天的恐惧将他吞没得彻底。
黑子还记得他是怎样疯狂地追著哥哥到机场,用尽了全身力气死死攥紧那人的衣角,生平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征君──不要走──求你──”
他哭得泪眼朦胧,哽咽得厉害,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那人却没有回头,只是缓慢而坚定地,将攥著衣角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每掰开一根,他的心脏就被针刺穿一次。
十根手指都被拉开了,他目送那抹赤色的身影离开,胸口疼得麻木。
人一辈子会流一公升的眼泪,那一天,他已经把所有的泪水都放干了流尽了。
自那之後,他就再也没有流过一次眼泪。
新闻过去很久,黑子依旧痴痴地望著屏幕,直到火神在他眼前挥手“喂,黑子,回魂了~”他才惊觉,手里的奶昔已经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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