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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求放过+番外 作者:书女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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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传奇

  “文~才~兄。”软糯的声音低不可闻,但马文才还是感受到了,脚下加快速度,幸好房间分配得离学堂不远,踹开门,将少年轻柔的放在床上,起身烦躁的扯了扯衣襟。
  少年无意识的翻滚,热得双手扒拉自己的衣服,肩上的衣服被拉下,露出迷人的锁骨和一截如玉雪白的肌肤。
  马文才呼吸一紧,危险的眯起眼,心底里压抑了许久的猛兽在这一刻呼啸而出,俯身,一腿曲起跪在少年一侧,一腿压制着少年的双腿,滚烫的鼻息吹拂在少年红润的脸颊,低头狠狠噬咬少年粉嫩的唇瓣,撬开齿缝,卷住香滑的小舌吸允,忘情的辗转。
  玉玳箓迷糊糊的觉得自己无法呼吸,要窒息的感觉让他恐慌的挣扎起来,身上一凉,终于嘴被放开,空气畅通,只好像有人在耳边剧烈喘息,还有一个滚烫的东西正抵着他大腿根,意识又开始涣散。
  少年红着脸传来均匀的呼吸,显然已进入熟睡状态,马文才咬牙。自己都快要被他给弄死了,他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
  清晨第一束阳光透过窗隙射进房间,少年咕哝一声,缓缓睁开眼,身体下意识的朝旁边靠去,却扑了个空,意识回笼,他昨天好像是喝醉了,可喝醉后的事却记不清,一想就脑袋疼,身上的衣服好像也被换过了,应该是文才兄吧,玉玳箓有些脸红,可是他人呢?身边的位置还是冰冷平整的,显然没有人睡过。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马文才冷着脸端着一个白瓷碗进来,玉玳箓一看他的神色,心里就开始打鼓,该不会是自己昨日喝醉了,发酒疯对文才兄做了什么吧?心虚的将被子拉起来一点盖住自己。
  旁边的被子下陷,玉玳箓紧张的往一边挪了挪,有力道在扯被子,他忙打个滚将被子全卷起来。
  “快点出来。”
  “偶不粗来~”少年的声音闷在被子里。
  马文才又好气又好笑,用猛力气将被子扒开,少年像受惊的兔子似的,颤抖着睫毛。马文才心软得一塌糊涂,本想着等少年醒了一定要狠狠折磨,要让他尝尝厉害才行,现在却是舍不得了。
  “把这个喝了。”将解酒汤递过去,少年忐忑的乖乖接过,一点点喝下去,末了蹙着眉头苦哈哈的。
  “文才兄~”玉玳箓小心翼翼的问道:“昨天我喝醉了之后没发生什么吧?”
  马文才眯眼,心绪浮动:“你不记得了?”
  “恩。”玉玳箓叹气。就是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才愁啊,而且文才兄这个表情摆明了是他闯了祸。
  马文才不知道此时是该生气,还是该松了一口气,昨日失控,若是少年没有睡过去,自己怕是已经做到底了吧,那蚀骨销魂的感觉现在一想还觉浑身燥热,心爱的人就躺在身边,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他一晚上都没敢上床,就怕控制不住自己对少年下手,在少年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得到他,这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少年值得更好的对待。
  宠溺的摸摸少年的小脑袋,神色柔和。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只要自己记得就好,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
  “文才兄?”对方一直不说话,只拿着深渊莫测的眼神瞅着自己,玉玳箓心都缩到了一起,难懂真的闯了很大的祸?可自己该死的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连怎么进房的都不知道。
  “算了。”起身踱步到外间,微微侧脸道:“赶紧起床。”
  “哦。”玉玳箓呆呆的应一声,暗自猜测文才兄的意思。算了?什么算了?是对自己不计较了么?想也知道一个人喝醉了酒,一定会很狼狈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吐呢?迷糊不安的起床洗漱,到了学堂,大家也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玉玳箓更害怕了。自己得做了多丢人的事,才能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啊。
  祝英台一脸神秘的溜到他的座位,有些尴尬的躬身低语:“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再喝的话,你女儿家的身份就掩盖不住了。”自从知道玉玳箓跟她一样是女扮男装后,她就觉得有莫名的亲切感,就像是好不容易寻得的知己,昨天玉玳箓喝醉的样子实在是太诱惑人了,连她身为女子都觉得旖旎,更何况是这些男人。
  “啊?”什么女儿家的身份?玉玳箓傻了。
  “总之,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话落,急速回到自己的座位。
  玉玳箓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祝英台这是把他当成女人了呀,难怪态度突然变得好起来,以前因为他跟文才兄经常黏一块,所以就被归类到一起,祝英台他们也向来不找他说话的,这次忽然变得这么亲切,他还吓一跳呢,不过被误认为是女子可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想到这里,幽怨的目光向文才兄刺去。都是文才兄那日故意让别人误会的,自己现在怎么解释,估计都没人相信了吧,这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马文才勾唇一笑,祝英台的低语其他人听不到,可他离少年最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本来不满意祝英台接近少年,但看她这么识时务的份上就放她一马,最好就让她这么一直误会下去。
  一堂课过得有惊无险,老酒鬼陶先生这次没让学子们饮酒,玉玳箓很是舒了口气,这酒以后再也不碰了。
  面对着皱眉微带担忧之色的祝英台,玉玳箓极想扶额,不过是上了趟茅房罢了,也能被堵。
  “你还是别来这儿了,书院男子众多,万一被撞见,你就瞒不住了,我知道一处地方,保证没人知道。”
  “那个,其实我是男子,真的。”玉玳箓肯定道。
  “哎呀。”祝英台一脸不相信:“你就不用狡辩了,我都知道,悄悄告诉你哦。”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我也是女子。”
  玉玳箓干笑:“是~是吗?”
  “当然了,不是我说你,你伪装得也太不好了,书院早就传开你的身份,只是因为马文才在,没法加以证实罢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哦,还有,马文才那个人心狠手辣的,实在不是良人,你还是别跟他在一块了。”
  “我好不好干你何事?”马文才阴沉着脸色从身后踱出。
  半晌寂静······
  “那个,我先走了,该天再找你聊。”背后说人坏话被捉住,祝英台有些尴尬,急忙遁了。
  马文才将少年掰过来,一脸不虞:“今后不许你再跟祝英台见面,说话也不行。”竟然敢叫少年离开他,这简直是在找死,要不是看到自己不打女人的份上,定饶不了她。
  “好了。”玉玳箓无奈:“她也是出于好意,只要我知道你的好,不就行了么?”
  将少年抱在怀里,慢慢平息心中的恐慌:“你不可以离开我,如果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恩,永远不离开你。”少年清亮的嗓音填满马文才空洞的心脏,激起阵阵颤栗。
  双手托住少年的脸颊,怜惜的贴近少年的唇瓣,一触即分,一瞬间柔软的触感已足够让他溺毙在里面了。
  玉玳箓知道文才兄一直缺乏安全感,可不知道竟然过了这么久了,他还是害怕,一想到是因为小时候造成的,玉玳箓就止不住的心疼,只想着要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将少年揽在怀里,半含着身,烧红的脸不停摩挲着少年的脸颊。
  文才兄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令玉玳箓心惊,一把推开,纤手探向额头,滚烫的温度,手心留下一层温润的细汗,玉玳箓尖声道:“文才兄,你发烧了。”
  马文才得到少年的保证,浑身一松,力气全失,只感觉身上燥热,脑袋昏昏沉沉,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倒,模糊间听到少年在耳边惊慌失措的呼喊,声音一圈圈不断回荡在脑海,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独眼作者一只前来报到。
 
  ☆、生病
 
  把帕子浸在冷水里,再拧干,将文才兄额头上变得温热的帕子换下,马文才浑身滚烫,嘴巴都干裂开,捂着被子还抖着喊冷,玉玳箓焦急不已,帕子都换了好几次了,可这烧就是不退,王兰王慧两位学医的姑娘又下山采购去了,要等大夫来,这人非得烧傻了不成,玉玳箓当机立断让玄西去找一坛烈酒,玄西听令急急忙忙奔去。
  “水~水~”床上的马文才无意识的呻-吟。
  玉玳箓忙倒一碗凑到他嘴边,小心的往里倒,水沿着唇角都溢出来,根本吞咽不下去,衣襟都浸湿了一大片。
  “哎呀。”玉玳箓手忙脚乱的擦拭,犹豫的抿了抿唇,一咬牙,满满灌一口,俯身贴向干裂的唇,文才兄唇上干起的皮磨得他嘴疼,他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顺利分开唇瓣,将水渡过去。
  感受到滑润的液体,马文才下意识的主动吞咽,大力吸允,末了还将舌尖也伸进少年的檀口里扫荡,甘美的感觉极大的缓和了他身上灼烧的难受,让他流连忘返、舍不得放开。
  玉玳箓呼吸困难,撑着文才兄的胸膛推开,两人紧贴的唇瓣发出“啵~”的一声,少年蓦地红了耳廓。
  玄西适时推门进来解救了他。
  “少爷,酒来了~”
  伸手接过,揭开酒坛封口,一股浓厚的酒香味飘散开来,玉玳箓将酒全数倒出,再沾湿罗帕。
  这一系列动作看得玄西疑惑不已:“少爷,你要做什么?只要交给我就可以了。”
  玉玳箓连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手上不停道:“你去烧些热水来,一会有用,快去。”
  “哦哦~”人命关天,这个时候玄西也只能听少爷的。
  深呼吸,掀开被子,颤抖着手解开文才兄的衣襟,露出肌肉精壮的好身材,玉玳箓咽了口水,硬着头皮上,用烈酒不断给他擦拭,手下拂过的皮肤带着微微的小麦色,还有令自己羡慕不已的八块腹肌,这是?玉玳箓惊诧的抚着他手臂上的伤疤,一条条的触目惊心。
  泪水毫无征兆的滑下。少年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他知道这是在为马文才心疼,也是在内疚,他一直说要对文才兄好,却连这些都没有注意到,文才兄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刻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玉玳箓勉力压下紊乱的心绪,继续擦拭,直到文才兄微有缓解才罢手。
  将衣物给他穿好,盖上被子,端坐床边静静凝视马文才半晌,后怕的低头亲吻他额头。经此一事,更让他明白,他这辈子是离不开文才兄了,这人对他的好已经深入骨髓,一点一点渗入他的内心,让他再也割舍不下了。
  马统气喘吁吁的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拉着狼狈不堪的老大夫赶回来,将人急急带到床前。
  “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啊。”
  “急~什么~,哎哟,累死我一把老骨头咯。”老大夫揉揉腰,揉揉腿,待缓和了不少,摸着胡子望向床上的公子,探头察言观色,再拉起手腕闭眼把脉。
  “大夫,怎么样?”玉玳箓急切询问道。
  “恩,病人脉息正在恢复,体热也正在下降,是感染了风寒致使发热。”嗅了嗅满屋子的酒香,瞥向少年,“恩?你可是用烈酒给他擦拭过了?”
  “是的,可是有什么不妥?”他这也是前世在电视上学来的,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老大夫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幸好小公子懂得些医理,要不然这位公子的病情可就难说了,现在只要再服几帖药就好了。”
  玉玳箓蓦地松了口气。
  闻言,马统感恩戴德的向少年望去。他自小服侍公子长大,公子就是他的亲人,如果这次公子要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活了,对了,老爷还不知道呢,这么大的事得要通知老爷才行。
  接到飞鸽传书的马太守快马加鞭往尼山书院赶。
  阳光打在铜镜上折射到床榻边,形成一个小光圈。马文才揉了揉太阳穴悠悠睁开眼,额头上的帕子蓦地的滑落脸颊边,顿了顿,侧头朝旁边看去。少年蹙着眉头紧紧的揽着他的胳膊,小脑袋满是依恋的靠着他的肩膀,即使是在梦里也睡得极不安稳,样子可怜又可爱。马文才的心里涨得满满的,仿若掉进了一个蜜罐,甜甜的滋味充斥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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