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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求放过+番外 作者:书女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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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传奇

  翌日,马文才照例脸色不佳的端坐着看书,时不时朝门外瞥去,少年背着初升的阳光走进,温暖的阳光在他背后镀上一层层光晕,霎是迷人。
  玉玳箓本是带着心中忧虑,待扫见文才兄忙挤出一抹笑来,装逞强的样子看得马文才揪心不已。
  玉林誉尾随其后,敲打着扇子踱步到马文才身边,笑道:“马公子,有些事想找你单独谈谈,不知可否?”
  “正有此意……”起身,摸摸眼含担忧的少年,坚定率先出去。
  玉林誉笑瞥弟弟一眼:“放心吧,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啊?”玉玳箓摇摇头,“不是啊,文才兄武功很好的……”上下打量大哥,常年拿笔的大哥,应该打不过他吧,怎么办?好担心。
  “……”玉林誉难得吃瘪,咬牙,瞥眼少年,没好气道:“对付莽夫何用动手?”说着自信满满的向门外走去。
  玉玳箓接着道:“文才兄兵法也很好的。”换而言之,就是……他不是莽夫。
  玉林誉脚下一个踉跄。
  方才还晴空万里,艳阳初升,这会已经遍布乌云,山风阵阵,颇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衣角轻扬,两人对面而立,马文才拱手恭敬道:“大哥……”
  丹凤眼饱含审视,嘴角勾起:“你可知道我找你出来是要说些什么?”
  “大哥是聪明人,定然早就看出,没错,我是对箓儿情有独钟,矢志不渝,还望大哥……能够成全我们。”
  玉林誉踱开两步,背着手道:“三儿说,这世间只有你爱的是他,无关男女,无关家世,只是他这个人,他也一样,不知道,你担不担得起这句话?”
  马文才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微笑道:“我自信能担得起。”是的,他爱的是这个人罢了,只一眼,便已在心底悸动了,从此再也放不下。
  玉林誉嘴角蓦地压平,严肃道:“三儿自小就内敛得很,从不喜与人交往,每日里只在家写写画画,他是我家的珍宝,也是我最为担心的弟弟,我鼓励他来尼山求学,是不想他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顿了顿,接着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简单的孩子,他懂得什么是友谊,什么是要共度一生的爱人么?他说要与你在一起,不过是孩子般的喜欢罢了。”
  面前人的话,句句戳中马文才心中最为柔软的部位,痛不可耐,倏然闭眼,半晌后,睁眼道:“就算是孩子气的喜欢也好,既然喜欢了,我就不可能放手,大哥……你成全也好,不成全也罢,他只能是我的。”
  玉林誉诧异的挑了挑眉,目送他离开。这马文才果然有点意思,这样说都能不动摇,不过……就算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反对,难道他们就真的能再一块了么?马家若知晓此事,也必是一番风雨。
  学堂上,玉玳箓正兀自猜测着那两人会不会动手,就见文才兄沉着脸进来,一言不发的拽起他,拉着往外走,满堂学子面面相觑,王蓝田嗤笑一声,心道这姓玉的果然是女子,那日他不小心听到祝英台与书童的对话,说玉玳箓是女儿身,他想着这是一个报上次一箭之仇的好办法,遂将此事告诉陈夫子,谁料竟毫无反应,一定是马文才看上姓玉的,仗着自己的权势掩盖,暂且等着,总有一日他会将他们都踩到脚底下。
  被一路拽到两人的房间,马文才放开手,玉玳箓揉揉被勒得青紫的手腕,马文才这才发现自己没控制好力道,又伤了少年,懊恼的将玉白的手腕托起,放至唇边,轻轻哈气,末了吻上舔舔。
  玉玳箓脸上浮起红晕,小心的抽回自己的手,喃喃道:“你把我带回来干什么?都快开始讲课了。”陈夫子要是没看见他们,就该去跟山长告状了,山长再一生气,文才兄的品状排行怎么办呀!
  马文才压下紊乱的心跳,擒住少年的肩膀,直勾勾望进他眼底,沉声道:“我们回家,我要去你家提亲。”就算少年对他的感情是错觉,他也要将这份错觉一直延续下去。
  “啊?”玉玳箓傻了。提亲?不是吧,这个年代可以娶男妻的么?等等……不对呀,凭什么是马文才娶他。
  时间只过了一瞬,对等待宣判中的马文才来说却很漫长,少年眼中的迟疑被他看进心底,敛眸,掩去里面的痛色。果然还是不行么?
  “文才兄……”玉玳箓眯眼,“为什么一定是要你娶我,我也是男人,应该是我娶你才对。”话落,肯定般的点点头。
  马文才脑中炸开一朵朵烟花,激动的揽着少年,狂喜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娶你。”说完一番豪言壮语,瞄瞄两人的身高差距,玉玳箓掩面。突然觉得好没有底气呀。
  勾起嘴角,拉下少年掩面的手,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唇瓣,虔诚的印下一吻。
  门外默默听墙角的玉林誉无奈的走开。看来这个弟弟是保不住了,原先只以为被猪给拱了,现在看来摆明了是被狼崽子给叼去的呀,还是死不松口的那种。
  玉玳箓好不容易说服文才兄先完成学业,推他去学堂,再次红肿着唇回到大哥的房间,这个样子根本没法去听课呀,摔~
  “三儿……过来。”玉林誉坐在床边招手。
  “……”没料到这个时间大哥居然在房间,玉玳箓做贼心虚般的吓一跳,拍怕胸口踱过去,瞥见床上正在整理的包袱,诧异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已经跟山长告辞了,今天就启程回去。”睇一眼微露喜色的少年,“你很高兴?”
  “没有没有~”头瞬间摇得像拨浪鼓。
  玉林誉眯起丹凤眼,奸笑着补充道:“还有你~”
  “欸?”眼瞪得圆圆的。
  “收拾好东西就和我一块走。”把少年放在这又不放心,万一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吃亏的还是他弟弟,干脆带走算了,就算马文才要来夺人,那也得过了小婷和爹那关,哼哼~
  “可……可是,我还没读完学程呀。”
  “咱家一不用你入仕途,二不靠你赚银子,来书院只是为了让你出来逛逛,你不是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吗?这次回家,哥好好陪陪你,爹也想你得紧,只是家里事多,给拖住了,难道你不想回去看看爹么?”
  大哥一句话,把所有的理由都给堵死了,玉玳箓只得妥协:“那我去跟文才兄道别。”
  “不用了,玄西已经备好了马车,一会就来给你收拾东西,你留下看看有哪些要带的,马文才那里,我有留封信。”
  “……”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雨天,犯困天~睡一觉先……
 
  ☆、坑爹
 
  等马文才知晓时,早已人去楼空,只余下一封类似于挑衅的书信-----‘马公子,三儿我带走了,上次与马公子的谈话,万望慎重考虑,如若还不放弃,我等必在琅琊玉家庄恭候大驾,至于怎样选择才是对三儿最好的,相信以马公子的聪慧必能明白,玉林誉留。’
  信纸被捏成一团,弃之脚下,人已冲出山门外,望着空荡蜿蜒的山路,马文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指关节发出嘎嘎的响声,心脏仿若被人生生挖去一块,痛不可遏。
  马统跟在他身后,冷汗津津踌躇着上前道:“公子,玉少爷大概已走远了,现在是追不上的。”
  这句话让马文才失了力气,瘫倒在地,神色凄惶无助,内心里的野兽在嘶吼。走了,竟然就这样走了,他怎么能走?怎么能离开自己?是不是真要打断他的双腿,将他永远困在身边才行?
  马统忙过去扶他,被一把推开,他也不在意,只是满是担忧道:“公子,如今该怎么办?”看公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马统焦心极了,暗地里将玄西骂了一通,那小子,亏自己平日里什么吃的都想着他,结果要走了也不打声招呼,还把他支开,偷偷溜走,真是太没良心了。
  此时坐在舒适马车上的玄西,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得意的思忖,幸好大少爷通知他要走的时候,他就把马统给骗下山买东西,不然现在走不走得了还不一定呢,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什么?说他这样不讲义气,义气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尼山书院的山门在视线里越来越小,最后与地平线融在一起消失不见,玉玳箓缓缓放下藏青色的窗帘子,垂头敛眸,思绪早已飘远,虽身在此处,可他的心神还留在书院,留在那个叫马文才的人身边,他这样也算的上是不辞而别了吧,虽然大哥有留信,不知道文才兄会不会生气,他也想去跟文才兄亲自告别的,奈何大哥就是不让,连让他留下一言半句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拉上车。
  玉林誉一直注意着自家弟弟的表情,从初出书院时的恋恋不舍,到现在的神思不属,他暗叹口气。三儿是家里最疼爱的孩子,可并没有养成飞扬跋扈的士族娇公子的个性,反而一直都是好乖好贴心的,知晓马文才与三儿的感情,他的第一发应竟然不是两位男子在一起与世俗不容,而是舍不得这个弟弟。
  再次叹口气,摸摸眼前的小脑袋,温声安慰:“怎么?还在想呢,你还小,不懂这些,你对马文才不过是一时迷恋罢了,你早晚会明白,哥是不会害你的。”
  玉玳箓终于有了反应,圆圆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可怜极了,声音软糯道:“哥……我分得清的,我什么都知道的。”小?加上前世的年龄,他可不敢再说小,他是从未接触过这种感情,可是既然爱上了,他就不会再退缩了,大哥是为他好,他也知道,可他这辈子再不可能爱上别的人了。
  “唉……”玉林誉都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叹气了。这个弟弟性子内敛好说话,心又软,可是一旦遇到自己坚持的事情,那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谁劝都没用,也不知道这性子是随了谁的。
  车内一时静寂,只听得到车轱辘的声音和车夫的鞭打声,玄西缩到角落,尽力装小透明。大少爷凶恶的眼神已经不止一次瞟到他身上了,默默流泪,他也很无辜的呀,不是他知情不报,实在是不忍心看少爷失去朋友难过,又不得已屈于马公子的淫威之下的嘛!
  而尼山书院,马文才正整装待发,向山长告辞并先行停学,被动挨打并不是他的风格,心中至宝被带走,那他就要抢回来,先礼后兵也好,不管用什么办法,不惜任何代价,少年都只能是他的。
  地上堆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马统迅速一样样整理打包,犹如高山的书籍上,一小巧的紫檀木盒尤为显眼,马文才心神一动,踱去伸手拿起,掀开盒子,盒内锦缎上躺着块晶莹剔透的绿玉。
  马文才眼中闪过笑意,轻轻摩挲。这是与少年初见时,差点又骗过他的那块玉,第一眼,他也被少年雌雄莫辨的容貌给迷惑了,可少年跌进他怀里,又让他不确定起来,明明有些害怕他,却还一本正经的跟他解释这块玉的真假,最后见少年红着脸,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跑开,他第一次开怀大笑,又因失了少年的踪迹而气恼,鬼使神差的留下这块假玉,现在想想,怕是那个时候便已注定,他要栽到少年的手里,非他不可了。
  一路车马行程,太守府前亲兵守卫,马文才踏下马车,板着脸往里走,两边守卫无不低头行礼:“公子……”
  在马太守跟前伺候的马泰正要出门,见自家公子迎面走来,诧异道:“公子,你怎么回来了?”却见公子径直擦肩而过,未发一言,门外守卫帮着卸马车上的东西。他暗道一声奇怪,摇了摇头,也不急着出门了,忙去禀告大人,公子这么反常,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马文才回来并不先去拜见马太守,而是来到他娘生前的房间,对着画中温文典雅的身影,焚香叩拜,娘亲悬梁自尽的那一幕还犹在眼前,阖上泛红的眼眶,哑声道:“娘,我找到了你儿媳妇,等下次我就带他来看你,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过了半晌,马太守踱步而进,看见墙上的画像,怔了怔,心里的怒火担忧消散不少,语气僵硬道:“文才,你为什么把书院的东西全部都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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