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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刻疏楼 作者:剑子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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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生子 霹雳

 
文案
十五年悲剧血断亲伦
 
穿越回溯只为圆满亲情
 
失落的回忆频添变数
 
待找回初心是否终偿所愿
 
内容标签:霹雳 生子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疏楼唯仙,疏楼铭仙 ┃ 配角:疏楼龙宿,剑子仙迹,佛剑分说,素续缘,一页书,穆仙凤,素还真,葉小钗,慕少艾,羽人非獍 ┃ 其它:霹雳同人,生子,龙剑,书铭,佛缘,钗素,慕羽
 
  ☆、卷一
 
  【卷一】
  枯叶孤坟,十里宫灯为伴。
  竹舍亭台,已无琴箫和鸣。
  华丽紫杉犹在,不存白衣飘然。
  如那人般寒酸小气的土堆,只埋着双色发结,伴着紫金箫和白玉琴长眠,没有墓碑,没有姓名,唯有两把失了主的兵器而立,妄自凄然。
  一把,死的是身,一把,死的是心!
  仙凤到来的时候,坟前那孤立不语的身影已是站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语不食,虽然对主人那不老不死的嗜血者体制而言,就算永远不吃不喝这么站这里也毫无影响,但是每每看在她眼里,总是会心疼和担忧,总觉得那孤寂的背影和愈发消瘦的肩膀,哪天会撑不住倒下,即使这担心一直都是多余的。
  “三天了?”
  龙宿淡然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仙凤轻声道是,也不多言。这十五年来,每到这个日子,主人便会来此祭吊三日,封闭了十五年的宫灯帏,被阵法所护,即使无人打理,这么多年来也丝毫未曾变过,依旧宫灯夜明,细雨随风,变的,只是那不再会出现的身影,无人秉烛夜谈,无人斗嘴交心,无人煮酒对饮,无人热茶品茗。
  挂满了三角亭的画像,整整十五张,不多不少,一年一张,将那人生前神采,画得栩栩如生,灵动出神。或御剑而武,或甩袖轻拂,或背影仙然,或拂尘扫肩,或随琴而箫,或垂目品茗,或卧榻小憩,或侧目敛眉,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跃然纸上,即使过了十五年,依旧鲜明。
  最后一张还铺在桌案上,笔墨已干。仙凤上前将画拿起,画中之人白衣依旧,仙风道骨,执伞而立,美不可言。主人曾说,最爱看那人撑伞的模样,在雨幕中更显脱俗不染,所以这宫灯帏因术法常年细雨不停,就为能见他执伞而至,却不带一丝湿意。默默将画挂好,仙凤扫了眼满亭的画像,望着那曾经如此熟悉的画中人,心中并不比她的主人好过多少,只不过为的人不同罢了。
  垂首一叹,三日的祭吊,已然又是错过了那孩子的生辰,十五个年头,年年如此。
  龙宿回身入亭,取了之前作画时搁置在案上的那把镶满珍珠玉石总被某人说会闪瞎人眼的华丽扇子,习惯性地轻摇:“他呢?”
  淡漠的两字,犹然不带一丝感情,甚至连说出那个名字都是不愿。
  仙凤听罢知道主人说的是谁,犹豫了些许,这才回道:“第一天不例外的在屋里关了一天,昨儿个开始跟平常一样学习,这会儿已过戌时,想必在屋里练字。”
  龙宿闻言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道了声“走吧”,便出了宫灯帏。
  仙凤看到自家主人离去,没有马上跟上,而是伸手取了一副能见着正面的画像下来。
  若非那孩子一直求她,她决然是不会做这种会惹主人生气的事情,可是……一个孩子哀切的请求只为看一眼十五年来未曾蒙面的生父,她该如何拒绝,他的乖巧懂事,他的逆来顺受,十五年来只有这一个要求,她怎么忍心拒绝。总归只是看一眼,看完了她把画放回便是了,应该不会让主人发现的。仙凤如是想着,将画卷起收好,这才追随着主人的脚步而去!
  龙宿如平常一般回到了三分春/色,依旧没有去看那个被他忽略了十五年的孩子一眼,谦退仙凤独自回了屋。即是不需要伺候主人了,仙凤便转而去了那间永远不见天日,唯有烛火轻摇的小屋。
  屋内,一个如龙宿般有着一头漂亮的紫色长发的孩子,手中把玩着一把小金剑,眉宇间长得七分像龙宿,三分像那人。仙凤总是在想,若是这孩子长得像那个人多点,主人会不会对他好点,至少,还能多看几眼。
  看到那孩子手中把玩的小金剑,推门进屋的仙凤十分诧异,连忙转身看了看屋外,虽然知道主人不可能会来这里,还是有些担忧地匆忙将房门关上。
  “仙儿,金剑哪来的!为何会在汝这?”
  语气是七分的急切,三分的质问。若是让主人知道他私藏金剑,定是要发狂的。
  整个三分春/色,早就不留一点和那人有关的东西,全部移去了宫灯帏,除了这个孩子,什么都没剩下,包括名字,也只能用“那人”来代替,这是主人的命令。他不想也不愿每天见到属于那人的东西,然后沉浸在窒息般的悲伤中不可自拔,他把自己破碎的心,也一并留在了宫灯帏。出了那里,他是疏楼龙宿,儒门天下的龙首,华丽依旧,变的只是那不再勾起的嘴角,不再颤动的酒窝。每年的那三天,他才会重拾自己那破碎成灰的心,让自己放肆在灭顶的悲伤之中回忆着昔日的过往,提醒他自己,他还活着,一个人活着,永生孤寂。
  仙凤明白他为什么不愿见这个孩子,如果可以,他或许会想把这个最能让他想起那人的孩子也丢到宫灯帏去自生自灭,但是他终究不愿,不愿让那孩子接触到有关那个人的一切,只因为他恨他,恨他夺走了他最心爱的人,恨他撕碎了他千百年来编织的幸福,一夕成灰,就连疏楼唯仙这个名字,都成了一种莫大的讽刺,疏楼……唯仙,果真的只剩他这一个仙了,却不是他疏楼龙宿所要的那个仙。若非这名字是那人最喜欢的一个名字,早早就取好了,可能这孩子会无名十五年也说不定。
  疏楼唯仙见仙凤进来,有些慌张的将小金剑藏到了身后,却还是被她看到,只得老实的交代。
  今儿个白天佛剑来过,那金剑,便是佛剑给的。
  仙凤不语,当初收拾那人遗物之时,遍寻不得金剑,本是要一同下葬的,结果只有当初那人和主人玩笑结发时所剪下的两戳头发入了葬,若没那个玩笑,可能连这点头发都不剩了,连带着还有紫金箫和白玉琴也随了黄土永眠,再没了那共饮逍遥一世悠然。古尘剑和紫龙影立于墓前,剑身刻字为碑,封存在剑鞘之中,所以那墓前只有剑而无碑。金剑这事因为不想再惹主人心伤,她便自作主张的瞒下了,那段日子心死神伤仿若行尸走肉的主人也没发现金剑没有入葬,这一晃就是十五年,却不曾想竟然是在佛剑那里。
  “仙凤姐姐,吾能留下它么……”
  虽是询问,手里却是死死握着金剑,生怕会被拿走,这是他仅有的,唯一的,十五年来第一次结结实实抓在手心的属于爹爹的东西,他不想放手,也不愿放。他心下打定了主意谁也不能抢走这件东西,就算是那个人来了也不会放手,哪怕是真的打死他也好,这是他的,是他疏楼唯仙的!
  “若是让主人看到……”
  不等仙凤说完,唯仙就撇开了头:“十五年了,他见吾的次数都不到十五次,怎么可能会看到!”语气里有委屈,有埋怨,有不甘,还有那藏不住的恨意。
  恨,当然是恨,一个对亲生儿子不闻不问十五年的父亲,寥寥可数的几次见面都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若非他继承了那人一半的嗜血者体制,或许早已入了黄泉陪伴他从未蒙面爹爹去了。所以他恨,如那人恨他一般的恨,所以他不愿叫他父亲,也只用那个人来代替。
  仙凤见他如此,想起十五年来的种种,轻叹:“罢了,汝要留下便留下吧,不过还是好生放好了,万万不可让主人见到。”
  疏楼唯仙喜极,连连点头,在烛火下小心又仔细的看着手中的小金剑,甚至忘了自己求仙凤办的事情。
  仙凤取出画像,递到他跟前:“诺,看完了吾还要赶快放回去,若是给主人知道吾偷画出来,吾俩可是都得遭殃的!”
  疏楼唯仙一愣,随即有些激动的起身接过画,带翻了身下的椅子。
  “真的是……”语气有些哽咽,他有些不敢置信,十五年了,他终于可以见到爹爹的样子,甚至还得到了爹爹的遗物,今天简直是他十五年来最幸福的日子了。
  “瞧汝!”
  仙凤弯身扶起椅子放好,见唯仙拿着画的手都在抖,缓缓的将画展开了。
  画中之人正在对弈,执黑子而落,神态悠然,仿若胜券在握。画的右下角,疏狂的“剑子仙迹”四字,跃然纸上,疏楼唯仙颤抖的指间,描着那疏狂的四个字,心中说不出的怪异感觉,想哭又哭不出来。
  他曾经无数次在心里想象过爹爹的样子,从佛剑给他的描述中,一点点拼凑出来的样子,与画中之人,仍是不及泰半,眉眼间的神韵,活灵活现,是那么的真切自然。他知道,这画该是那个人画的,他这房里的藏书字画,基本都是出自那人之手,所以对他的笔法,了若指掌。
  仙凤和他一起看着画,从怀里拿了梳子为他梳理着有些散乱的长发。
  “主人真的很爱他……”
  她想找个话题,却是一句话出口,便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主人对剑子先生有多爱,便是对这孩子有多恨。
  疏楼唯仙将画铺到桌上细细的打量着,深深的记在脑海中,这样,便是谁也抢不走了。见仙凤突然停下,歪头看她。
  “怎么不说下去了?吾知道他恨吾,压抑不了的恨,吾亦相同,这是嗜血者那深入到骨子里的爱憎之心在作祟,吾想要原谅他,可是吾做不到,就像他或许也想要爱吾,可是也做不到,这是无解的。”
  “可是……”
  疏楼唯仙转回了头,继续看着爹爹的画像,满心的欢喜。
  “没有什么可是了,仙凤姐姐,吾和他之间,永远都不会有什么转机的,抑或吾死,或许他会伤心那么一会会,却绝对不会为吾流下一滴眼泪的。”
  “嗜血者本就无泪!”
  “爹爹死的时候,他却满脸的血泪,不是不会,而是不轻易流下而已。或许这就是嗜血者的眼泪,红色的泪!”
  “佛剑大师告诉汝的?”
  “恩!”
  仙凤沉默了,专心梳着他的发不语。
  “他说他闭关潜修了十五年,今天想起来就来将金剑物归原主了,正好那人不在,所以这金剑才到了吾的手里,若非如此的话,在吾还小的时候他送回来,该是早被那人收走了!”
  仙凤依旧不语,疏楼唯仙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
  “他说他是吾义父的时候,吾还不相信,吾没来没见过他,以为他是骗吾的,然后他就跟吾说了好多好多有关爹爹的事情,吾便信了。”
  “嗯!佛剑大师确实是汝义父,主人那时候还想着让汝拜他为师。”
  “为什么?他没有义父厉害么?”
  仙凤笑道:“呵,不是这样,只是对汝寄予厚望,希望汝能集三教顶峰武学于一身,自当是少不了佛剑大师的。”
  “那怎么会成了吾义父?”
  “剑子先生说师父太过生分了,以他们三人的交情,必须是当义父的。”
  想起那时候的情景,仙凤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那时候主人还笑骂剑子先生永远也改不了这坑蒙拐骗的坏毛病,一肚子的黑水可别染黑了孩子。
  剑子自是不认的。
  “耶?此话怎讲,吾何曾坑蒙拐骗了?”
  “若是拜佛剑为师,还得送个拜师礼,直接认了义父,还能收回个大红包来,汝倒是盘算得精!”
  “吾要是说从未如此想过,汝们可信?”
  佛剑淡然的说道:“吾信!”
  有了佛剑的支持,剑子可是得意得很:“看吧,还是佛剑比较了解吾的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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