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树林中某处房子里。
门被猛然推开,进来卡多和他两个雇佣的手下,“真是的,你也被打败逃回来了?雾忍忍者村的忍者真是废物啊!”卡多的话听着很让人不快。“连替部下擦屁股都办不到,你这算什么鬼人啊!笑死人了!”
再不斩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白一下子站了起来。
卡多的两个雇佣手下防备的将刀推出了鞘。
白似乎在想着什么。
“等一下。”卡多走过来,冲着床上的再不斩,“你不要闭嘴不说话啊,给我说点什么啊。”说着卡多的手伸向再不斩的头。
“嘎吱!”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再不斩先生!”白的手正使力捏着卡多的手腕,脸上现出了生气的神情。然后,一个大力!
“啊!!!!!!!我的手要断了!”
后面卡多的两个雇佣手下正要动手,两人手里的刀早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急速过来的白夺过去抵制在他们自己的致命部位!
“你们最好不要动手,我已经生气了!”白的声音很高。
刀到被扔在地上。“下一次……要是你们下一次再失败的话,这里就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了!我们走!”卡多终于带着他那两个雇佣手下出去。
再不斩放在被子里的手正握着手里剑,“白,你何必多管闲事。”
“我知道。不过,现在要杀卡多还太早了。如果在这里引起骚动的话,我们又会被那帮家伙追杀了。所以,眼下必须要忍耐。”
“啊,说的也对。”
屋里的两人不在说话,屋子的外面只来得及看清流动的发尾和隐约间像是被火灼烧过的衣袖。
大桥之上
夜空上的月亮很大,配合着夜火瞬步起伏的身形,从沉静的夜色中看来更显神秘。
白和再不斩所在的房子里。
一颗红色的苹果被坐着的再不斩用右手一下子捏碎。
“恢复的差不多了。”白站在一旁。
“好,就快可以了,白。”
“是。”
此时,房子外面一阵极轻的响动。
“谁?”再不斩抡起斩首大刀直接朝门外的响动处飞了过去,连带着顺便削飞了好好的门。
“唰,叮!”
来到外面的白和再不斩只看见一柄长刀一闪而过,下一秒那柄长刀透过斩首大刀上原有的一个圆洞,两把刀一起挂在了树上。
然后,月光下的树林小道上走出一人。
“白月夜火,你来这里是想先一步取我和白的命吧,不然明天我们可是会让达兹纳和旗木卡卡西还有那三个小鬼死了也不一定!”再不斩。
“再不斩先生,这个人交给我应付。”白亮出了飞针。
“白,这个女人,我要亲自解决。”再不斩瞬身斜侧九十度角站在插着两把刀的树干上,脚下一个借力很容易的拔下了他的斩首大刀,白鸟也在他的劲力之下弹飞在夜火的脚边。
夜火俯身拾起白鸟,什么也没说就将刀回鞘。
“你那天没使出全力吧,今天放手和我打一场吧,不然的话,可是会被我一招就解决掉!”
夜火将白鸟调置好位置握在手中。
“你这女人,今天怕死了!”再不斩见夜火迟迟没有动作,将斩首大刀扛在肩上:“连动都不能动吗。”
“桃地再不斩,白。”夜火终于开了口,“明天,波之国的桥面上,会起雾吧?”
“你明知故问不是吗,我和白虽然做为流亡忍者,但也还是遵守一些规定的。接了任务,不完成不会放弃。”
“如果你要钱,直接去杀了卡多不是更好吗,我想那家伙更有让你杀的价值。”
“我要怎么做,不用你来教。”
“当年你发动政变刺杀水影失败,迫使你剩下的所有部下不得已全部跟你离开雾忍村,全部成为流亡忍者,包括白。”夜火暗黑的双眸看向再不斩,“以至于你们今天时刻都在被暗杀部队追杀。”
“你对我和白的了解,还真不是一般的清楚。”
“不管你是想再次发动政变还是存在着更大的野心,在那之前……”黑色的发丝划过肩膀,“都得有命在不是吗。”
一时间,场中的气氛诡异非常。
“听你的意思,只要明天我和白去了,下场就会是死,是吗。”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的话,我不发表意见。”
“好嚣张的女人,还没什么人敢明目张胆评价我桃地再不斩的生死!你算是第一个!不过,明天要杀达兹纳,谁也拦不了我!”
“……明天,就看雾气大小的程度吧。”夜火像是自言自语,又或是在说给两人听,“今晚的月亮,其实,它不是很圆。”
诡异的树林小道上,一瞬间夜火的身影消失无踪迹。
“白,明天,行动。”
“是。”
*
第二天清晨。
“那么,鸣人就拜托了。昨天几乎用尽了力气,今天怕是动不了了。”
“卡卡西先生,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吗?”伊那里的母亲。
“恩,没问题了。”
“那我们走了。”达兹纳。
“卡卡西老师,怎么从昨天晚饭之后就没看见夜火老师?”
“怎么回事,白月夜火上忍一晚上没回来吗?”达兹纳。
“她一定是趁着夜色月黑风高的晚上去做什么诡异的事情了,所以,根本不用考虑她。”佐助随口说。
“昨天晚上,根本没风而且有月亮。“小樱冲佐助强调。
“那种天气问题,谁要去管。走了。”
“喂,佐助,等等我!”
落下卡卡西一人在一行人后面若有所思。
……
“那两个雾忍没用的家伙,指望他们两个根本成不了什么事,还说什么有多厉害,我看根本就是最废的废物!留那种家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卡多。
“没错,要杀那个叫达兹纳的造桥专家还不容易,派那两个家伙去只能耽误时间!”卡多手下之一。
“那两个家伙本来就是流亡的忍者,而且这次还知道了卡多大人你很多事,干脆把他们一起做掉,以免坏事。而且我们这么多人不怕杀不了他们。嘿嘿!”卡多手下之二。
“那两个雾忍的我早就看不顺眼了,说的不错,杀这俩便宜的家伙还是我亲自带人动手来的干净!”
卡多发出令人厌恶的笑声带着百号人的雇佣手下离开了居所。
空洞的房子里,随后出现了夜火的身影。
时间在分秒中过去,没有施工完成的大桥上雾气升腾……战况已经推进到白热化!
护着达兹纳的小樱,和再不斩对上的卡卡西,在魔镜冰晶里看似被白杀死的佐助;所有的一切都在一样的上演。
“咣铛……”掉在桥面上的,是被鸣人打下的白的碎掉的面具。
“我……”这时的白,嘴角流出的血液鲜红。
鸣人右手的拳头还保持着击打白面部的资势,看到这人面具下的真面目时,鸣人的表情很是复杂。“你是……那时候的……”修炼的时候不小心在冰凉的地上睡着,被这人叫醒,还对他说了很多鼓励的话……
“为什么停手了?”白一副垂死的表情,“你重要的同伴被我杀了,你却下不了手杀我吗?”
鸣人自然不知道那边看似死掉的佐助,其实因为白的善良都没有命中致命点。所以,他以为佐助真的被这个那时很温暖的人杀了。
“混沌!”怒气的鸣人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白的脸上,白歪晃着倒地。
“啊咳!”趴在地上咳出一大口血的白,支撑着起身。
鸣人在一边因为生气重重的喘着粗气。
“你刚才的气势到哪去了,以这种力气是没办法打倒我的。”白抹了吧嘴角:“难道说他对你不重要吗?”
鸣人瞪大着眼睛,眼前这个叫白的人说过的话一句句响在耳边:
你有没有对你很重要的人?
我想保护对我重要的人,我想实现他的梦想,那就是我的梦想……
勉强起身的白,继续对鸣人说着,“总会有人犯这种错误,因为同情而放过本该杀死的敌人,留给他生路。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慈悲。你能理解吗?没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能‘活着’的痛苦。”
“你想说什么?”对鸣人来说,佐助虽然成天白痴白痴的说他,但那家伙依然是他漩涡鸣人最重要的伙伴!
“对再不斩先生来说,弱小的忍者是没有用处的。你拿走了我存在的理由。”声音是听不出的凄凉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那个家伙?为那个拿坏人的钱做坏人!对你重要的人,就只有那个没眉毛的家伙吗?”鸣人很激动。
“很久很久以前,还有个对我重要的人……那是我的父母……”白对着鸣人道出了自己的身世。
“……回过神以后,我发现自己杀死了亲生父亲。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不,是不得不觉得,而且也知道了那是最难受的事……”
“最难受的……事?”
“就是我是个没有人需要的人。”白的声音越说越低。
这一刻,鸣人突然意识到这个叫白的人其实和他一样。
“你这么跟我说过,‘成为村里的第一忍者,得到所有人的承认。’当有人从心里认同你的时候,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对你最重要的人。再不斩先生知道我的血继限界的身份后,还是收留了我。所有人都憎恨的这种能力,他却很高兴的需要它……”白陷入自己的回忆里。“……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没能成为你想要的工具。”
白一步一步的走向鸣人,“鸣人……请把我……杀死吧。”
另一边。
“为了筹集报酬经费以及躲避追杀部队,跟卡多这种害虫联手。再不斩,你以为我只会用写轮眼吗?这会不靠复制,而让你看看……我自己的忍术!”卡卡西开始结印。
没错,是雷切!
强到可以看得见的查克拉另再不斩很惊讶。
“你太危险了,你所要杀的达兹纳先生是这个国家的勇气。达兹纳先生造的这座桥是这个国家的希望。你的野心会牺牲众多人的性命,那可不是忍者应该干的事。”
“我才不管。我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战斗至今,而且这以后也不会改变!”
卡卡西手上的雷切越聚越强,“我再说一遍。”
“恩?”
“放弃吧。你的未来只有死。”
鸣人这边。
“请杀死我。你在犹豫什么?”
杀了这个曾经鼓励过他的人,给予他勇气的这个人,开什么玩笑,鸣人根本不可能下手!“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说什么武器啊,工具的,那就是你最宝贵的人吗,这样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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