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后传 作者:剪云暮月
Tags:欢喜冤家
靠着CPU的强大威力,令狐冲终于和盈盈破镜重圆,但从此以后夫妻二人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喝酒,第二,不许喝酒,第三,不许喝酒。
令狐冲戒了酒。
戒酒难,酒鬼戒酒更难,象令狐冲级别的酒鬼戒酒更是难上加难。发下戒酒毒势的第二天夜里,令狐冲横竖是睡不着,只感觉身边的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浓到化不开的酒气,听着身边爱妻有节奏的呼噜声,他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偷偷从盈盈身边爬起来,摸进了隔壁绿竹翁的酒窖。上百年的洛阳女儿红透出酒瓮在酒窖的空气中婉转轻盈。令狐冲深深吸了一口气,急色鬼般的扑将过去,运起擒拿手法,猛的掀开了大瓮的盖子。
“噌!”瓮中伸出一张惨白的脸来,月光照在上面,盈盈呲着牙笑得象一只披着狐皮大衣的小母鸡。
“人吓人吓死人呢!”令狐冲吓的坐到了地上,半晌才爬起来,小声嘟囔着抱怨。
突然间他恍然大悟,指着盈盈口吃的说:“洛阳红,洛阳红……”
“不错,我全都倒进地沟里去了,否则不会这么大酒气。”
“扑通!”令狐冲又坐地上了。
一个成功的妻子总是会对丈夫恩威并用,要知道驯服丈夫就像驯服烈马。于是在这个月不黑,但风很高的夜晚,令狐冲受到了平生第一次启蒙生理学教育。盈盈给他讲了饮酒会给下一代带来的种种后果,诸如畸形儿、呆傻儿、死胎、葡萄胎等等。并举出了唐代大诗人李白后代的例子。终于使令狐冲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发誓不再饮酒。
“这灌汤包子凉了就真的不好吃了!”令狐冲怯生生的建议,“CPU我可不可以晚一会再跪。”
“哼,今天就先记在帐上!”盈盈白了令狐冲一眼,小心翼翼的拎起了一只包子,放在嘴边,咬开一个小口,把包子中的汤汁放到勺子里,慢慢喝干。
“奇怪?这包子是怎么做的?”她偏着头想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用针头抽了汤打进去的!”
“猪头呀你!西医乃至针头注射治疗的方法是清末才逐渐传入中国的,现在是明朝中叶,有没有搞错?”
“臭屁冲,你历史知识好丰富呀!”盈盈的双眼已经凝成了红心状。
令狐冲被捧得飘飘然,大模大样的把勺子伸到盈盈眼前,盈盈马上给他殷勤的夹了个灌汤包子。
“告诉你吧,吃过肉皮冻吗?”
“吃过!哦,我知道了!”盈盈真是冰雪聪明,马上恍然大悟了。
令狐冲一筷子夹了三个灌汤包子,抛到半空中,运起吸星大法,嗷呜一口擒在口中。盈盈不甘示弱,也夹了个塞到口中,夫妻二人你一个,我一个,顷刻间一屉包子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净。
吃完了包子,令狐冲惬意的斜靠在院子中的贵妃榻上,对在院子中给牡丹上肥的盈盈说:“真好看,国色天香名不虚传!”
盈盈微微有些害羞,一层薄薄的红晕浮上了脸面。耳中却听得令狐冲说:“臭屁盈,红什么脸呀?说的不是你,我是说牡丹!吓!”
盈盈恼羞成怒,诈着满手的牛粪扑了上去。
以下二百七十三字因过于血腥作屏蔽处理。
满脸抹满了牛粪,令狐冲懒洋洋的躺在一片狼藉的牡丹从中,身上挂着被撕成碎布条的裤褂。身边是同样满身牛粪和不足以遮体布块的盈盈。
头顶流动的云就像被狂风吹散的牡丹,令狐冲突然感到丹田升起一股燥热,迅速把牛粪在裤腿上,如果那堆烂布条能称之为裤腿的话,擦了擦。转身抱住了盈盈:“臭屁盈小亲亲,”他沙哑着嗓子,那声音中的情欲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迫不及待的扯下身上的碎布条子,一个老虎跳扑了过去。
“臭屁冲,不要,”盈盈挡住令狐冲雨点般的吻,“不要,不要,人家怀孕了!”
☆、三、二重奏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二重奏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这里却是人生代代无穷已,红梅年年只相似!”
“你说什么?”忙着为广陵换尿布的令狐冲没有听清。
盈盈无声的一笑,“没说什么,我是说,窗外的红梅开得好生美丽!”
令狐冲向窗外瞥了一眼,不以为意:“什么呀?窗户纸糊着,什么花也看不见!”言罢,他熟练的用左手提起广陵白嫩的小腿,趁机用右手把沾满黄色粪便的粑粑介子抽了出来。口里一边抱怨着,一边用绿竹片把粑粑介子上的东东仔细的刮下来。正在焦头烂额,突然感觉大腿上似乎有热乎乎的水淋下,低头一看,广陵抿着红润的小嘴笑得天真烂漫,这水显然是她的尿。
沉浸于她甜美的笑容,令狐冲忍不住在那张红嘟嘟的小嘴上轻轻一吻,正在惑于那其中的柔软,脑袋上已经“当”的吃了一记。
只见盈盈一手叉着腰,一手举着一只锅子,凶神恶煞的说:“那是广陵的初吻呀,我都没舍得亲,你你你,唉!”盈盈又是一记锅子,“这可让她怎么嫁得出去!”
“亲了就亲了,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令狐冲摸着头上的包,嘴里小声的嘟囔,“简直就是仙剑中的罗刹鬼婆。”
“什么!”盈盈瞪大了眼,锅子不偏不倚在令狐冲头上又开了花。
“你以为我是李逍遥呀,”令狐冲擦了一把眼泪,“我去做饭了!”他的脚步在门口一顿,却不回头,“明天,是广陵的百日,喜贴都发了出去了,还没准备呢!”
门外,朔风卷着铺天盖地羽毛般飞舞的雪片,一树红梅迎着漫天的雪煞是精神。令狐冲胸襟大快,想到明天就是广陵的百日,多年未见的兄弟就要欢聚一堂,心中喜悦,但两行热泪却滑下了眼眶。
一夜的飞雪已经使黄河上了冻,千里苍莽一片银白。这种天气正是躲在家里一壶老酒、一晌贪欢的时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可是临近黄河的长亭之中却端坐着一名白衣少年,他面容姣好如女子,五官近乎柔弱,唯有握剑的手却很坚定。此人的目光从茫茫雪原上扫过,其寒如冰。
突然,簌簌雪花的深处传来马作的卢得得,几匹骏马,从几点乌黑逐渐变大,为首是一名黑衣老者,他薄薄的双唇紧紧抿着,脸上似乎落了一层严霜。
少年的面容似乎如春波般荡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只一晃,又恢复了古井不惊的容颜。
那几匹马应是西域的良种,如电如箭,人与马似乎已经合为一体,待得几人几骑闪过长亭,少年握剑的手突然一紧。
老者胯下的骏马长嘶一声,整个直立起来,纵使他绝世武功也险些被栽下地来。好容易控制好马匹,回身一看,自己随从与其马匹竟全已经倒地不起,惊讶之下,却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向问天,风急雪大,你这是到那里去呀?”
听到这个声音,老者向问天的面容竟然剧烈的抽搐了几下,他的双手紧握缰绳,似要把这缰绳勒到肉里去。
“林平之,没想到你还活着!”他的声音似乎从牙缝里挤出。
林平之淡淡一笑:“咱们也算是故人了!”
向问天的随从们纷纷爬了起来,贾贾也曾在四年前的嵩山大会上见过这位当时的岳家姑爷,知道他的底细,便讥笑着走上前来,“这是那位佳丽,好像是岳家的姑爷呀?”他转身对周围的人笑着说:“翁婿两个都自宫,倒是千古奇闻不是?”
向问天抽了一口冷气,刚想阻止,突听一声惨叫,却见林平之的右手似乎微微一抬,贾贾已经满地打起滚来,他的双手紧紧捂着嘴,指缝中沁出几缕鲜血。
“这么伶牙俐齿的,割掉了舌头应该会很痛苦罢?”林平之细细的眉微蹙,神情就象一个任性的女子,向问天一叹,双手连拍,顷刻间雪地上已经横了几具尸体。
“林平之!”向问天的语气似万缕思绪杂糅,却是久久无言。
林平之冷哼一声,“你杀了他们灭口?也好,省得我的工夫。不过,向教主,我倒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眼睛也不会复明!”
向问天长啸一声,漫天飞舞的雪花似乎打了一个旋,他掌风一扫,内力过处,白莽莽的冰原上竟被击出一个洞,他双拳一交,二目如电,“林平之,老夫倒要用一双肉拳会一会你的避邪剑法!”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林平之的双手,神情间充满了紧张。
林平之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纷纷洒洒的大雪。
向问天突的一笑,整个身形格格作响:“咱们先叙叙旧!”
林平之脸色一变,向问天却又悠悠一叹,曼声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这又算什么?”
羞愤的火焰燃上了林平之苍白的容颜,就在这时,向问天奋而出手,“轰”的一声长亭被掌风拍得粉碎,漫天的飞雪和石屑蒸腾流散在这一马平川的冰原。
只见向问天渊廷岳峙,矗立在黄河之岸,良久良久,他擦去了脸上雪,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就在这时,已被雪花掩埋的长亭废墟突然炸开,林平之飞了出来,他稳稳的站在漫天飞雪之下,唇红的流光溢彩。
“妖人!”向问天恨恨的说出这两个字,他双掌一竖,揉身而上。
只见他一拳一掌虎虎生风,每一下均是开碑裂石,显是内力惊人。林平之却冷冷的笑,只是仗剑在圈外游走,天渐渐暗了下来,两人已经走了千余招,却还是不分胜负。
向问天的脚步渐渐迟滞,每一下拳脚已经不像刚起手时那般灵活,他的眼中放出恐惧的光,斗大的汗珠滑下脸颊。
林平之阴柔的一笑,横空一剑,哪一剑,如银瓶水泄,如电闪蛇行,只一剑,便定了胜负。
向问天躺在雪地上,鲜红的血在眉心奄奄的流。林平之提着剑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眉宇间竟似有几分忧郁。
“放过我。”向问天哑声嘶喊,他看着对方眸子中的杀气越来越浓,突然大吼一声,震开了身下厚厚的冰层。
他感觉自己如一条鱼般划入了水中,闭上气,向水底深处的自由与生命沉去。
林平之闭上了眼睛,如盲时一般感觉周遭的气息,然后,他出剑。
只听得冰层的碎裂声和向问天的惨呼同时响起,向问天浑身浴血,如困兽般向林平之发出了拼死的一击,林平之不闪不避,一手握剑直指天空,一手横在胸口。
“啪”双掌相交,林平之神色不动。
“吸星大法!”向问天惊叫。
“不错,正是吸星大法!”林平之左掌平伸,内力正源源不断的从向问天身上传来,他神色之间浮上了几分悲哀,“当日,尽管你百般羞辱于我,我也最终没有反抗,就是因为要练这吸星大法。”他宝剑一挥,斩断了向问天的一只胳膊。“梅庄的地下监牢,令狐冲毁掉了钢床上的字迹,却想不到他的岳父会在墙上也写上同样的内容!”
向问天闷哼一声,心下只求速死,筹划片刻,他突的展颜一笑,对林平之说道:“我平生睡过的女人也多了,但没有一个及得上你!”
林平之大怒,吸星大法使出十成功力,向问天饱满的容颜开始萎缩,口中鲜血喷涌。片刻后,林平之双手一拍,向问天躺到地上,容色惨白,已经昏死过去。
林平之阴阴的一笑,挥剑指向向问天的眉心,输出一股内力,那内力的劲道霸道之极,向问天猛然醒来,已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看着林平之的剑从自己的眉心缓缓向下,在两腿之间静止不动,禁不住心下恐怖,便用语言挑拨他,只希望林平之能够一怒之下给自己一个痛快。
“你忘不了那里的滋味吧?”于是污言秽语,源源不断。
谁知林平之竟不为所动,平静的脸上并未起任何波澜,向问天只感觉剑光一闪,胯下一疼,不禁惨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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