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食尸鬼]酒子的日常手札 作者:围观饲主狂霸酷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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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赫?枪:由瓶兄弟的赫子改造而来,具有很强的穿透性。【来自百度百科】
某一个角落,一个少年披着金木研的高领外套,雨水顺着他的白发滑落,与眼泪融入,砸落在地上,闪烁的微光照耀,仿佛满地都是碎钻,流连一地的银光。他墨蓝色的眸子雾水蒙蒙,浸满了眼泪,他好想哭,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好想哭,就是……就是止不住啊……眼泪一直掉啊掉啊……一直掉啊掉啊……
他一点都不想要小研担心。
他说,他一定要乖乖的。
大家都很危险,他一定不可以闹,不可以任性。
他,想要变得更厉害呢。
这样子大家就不会离开他了吧,永远都不会了。
对吗?
每一次看到小研使用蜈蚣的时候,他的心脏总是会很闷很痛,胀胀的。
胀胀的。
很痛呐。
“请大家,都不要死——努力的,活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想到脑白金就要被泡在福尔马林 作者菌就好想哭 肿么能这么虐!QAQ 酒子会疯掉的诶! 漫画的作者一直虐主角真的好吗?
第40章 崩溃の节奏
——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要流下眼泪呢?为什么要悲伤呢?
明明都不是你的错啊,为什么要全部推给自己呢?
为什么不帮助他呢?帮助他的话,还可能会赢啊?
为什么呢……?
——我、我害怕小研会输掉……输掉……是会死掉的……我不希望他担心我……
——他死掉的话,你会怎么样呢?
——会、疯掉的。
——但是那样的话,带着仇恨走下去的话,你会更加厉害的呢,不是吗?小酒子——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个晚上,缠着绷带的少女坐在高架子上,晃着大腿。
——可是你的爸爸妈妈都死掉了呀,为什么你还没有疯掉呢?
真是奇怪的不得了呢,他死掉的话,你真的会疯掉吗?
还是说——你不爱他呢?只是想霸占而已,死掉了,就再换一个就可以了,我说的话难道不对吗?
——不对,少年抿着嘴唇,一点都不对呐。
——那我错了吗?
——没……没有错误,也不是对的……
——那到底是谁错了呢?小酒子、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她凑近了少年的耳翼,含着奇怪笑意的声音。
——呐,五年前的时候,初代先生的味道很棒呢。
该说真不愧是搜查官吗?锻炼出那么棒的体魄最后是来塞牙缝的吗?
——你、你,酒子墨蓝色的眸子盛满着不可置信,是你……
——让我来猜一猜小酒子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吧,是惊讶的,是不可置信的,是不想相信的……但是你没有想哭吧,你没有想生气吧,你没有悲伤吧……
善良的小酒子可是即使有小动物死了也会哭的小可爱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到底来说还是怨恨吧,怨恨着你的父母,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你,根本没有做错事情啊……
为什么要那么冷漠?为什么要对你那样的像是随处可抛弃的废弃品?为什么要把你当做像是看完电影后随手丢弃的电影票?他们的爱呀,早就过期了呢。
“请你……不要再说了……请你……请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好吗?”
请你不要再这样的说下去了。
我会……疯掉的。
他蜷缩着,蜷缩着,他抱着身子,下巴紧紧嵌在双膝,身子有些瑟缩。那双精致的眼睛深深隐在睫毛垂下的一层阴影中,玫瑰色的嘴唇变成惨白的浅色,整张脸颊白得像张纸。
羽赫紧紧包裹着他,他不想受到一丝的伤害。
然后,他被吃掉了半只羽赫。
被枭吃掉的。
酒子醒来了,“原来是梦啊——”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发烧,姐姐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大概是支援去了。他吸了吸鼻子,空气中许多血腥的味道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谁的味道呢?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因为雨天的关系,让他的嗅觉有点迟钝。
——
有马贵将转过身子,发现一个身着黑色紧身制服的少年就站在那里,面具已经不知道遗漏到哪里去了,漂亮稚嫩的脸一览无余,半干半湿的银白色短发紧贴在脸庞,斜刘海遮住了右眼,他垂着眸子,看不清眼中的分毫情绪。但是有马贵将还是把少年认了出来,“初代酒子。”
少年抬起头,手指在墙壁上的血液沾了一下,他轻轻靠近手指上的血珠,没有人发现他在颤抖着,他的声音平静如死水,“……研的味道呢……”
“即使只尝过一次,但我仍然记得很清楚呢。像热咖啡一样温暖而醇美,因为我有不一般的味觉有幸尝到了方糖的甜美和牛奶的香醇,但是比拟不了他的血液滑进口腔中的那种并不腻味的甜美,以及沉淀在胃袋的温暖……”他吻了吻指尖,墨黑的睫羽像是蝴蝶翅膀一样扑扇,黯淡的光线照在他苍白如纸的脸上,在眼眶下留下一道完美的剪影。“我,是不是来晚了呢?”
男人动了动嘴唇,“是的,你错过了他的落幕。”
“他很疼吗?”
“应该吧。”
“我能看一下他吗?”
“……不能。”
“……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刘海上滑过,掠起的刘海让如同鸽血宝石一般漂亮的眸子全部显露,血红的纹路发狂地从瞳仁扩散到整张右脸,“抱歉了。”那平静又有些稚嫩的声音宛若寒冰三尺,他的手指按着嘴角往上扯了扯,做出一个笑的模样。
刹那间,黑色的身影如同疾风掠过,有马贵将面容平静无波,但他仍不放松警惕,巨大的羽赫蓦然掀起一阵风,他快速闪身,那一瞬间,鳞赫紧紧接着那一阵风“唰——”的一下掠过他的身体,男人迅速闪开鳞赫的攻击,手里动作毫不停歇,鸣神化成剑的形态集中刺向少年的心口。
如果在他的预算之内,少年会马上用羽赫挡住攻击,那一瞬间他可以让鸣神化成钳形态——
但是他想错了,因为少年的目标根本不是他——
不在意料之内的是,鸣神刺穿了心脏,温热的血液溅了男人一脸。
就在那一瞬间,少年擦身而过,他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被锋利的赫子擦伤,渗出了血。
“有马特等。”他抬眼,看到了那个金棕色马尾的女人。
他脚步一顿,猛然听到背后传来的嘶鸣声。
少年的目标——是金木研吗?
预算错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疯狂地撕扯着白发,他的双眼空洞而又迷茫,只是眼泪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就像雨滴一样无助地滑进血泊里,无助地,无助地,滑落,脸上一道道泪痕和血泪的痕迹,无助,迷茫,恐惧,麻木最后化成了空洞。身后的鳞赫发狂地狂扫着这里,掀起一道道风,最后像是蜘蛛网一样交错然后被收起来。
他双腿一软,膝盖“嘭”的一声无力地跪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流连在青年有些模糊的五官,两只空洞洞的眼窝,慢慢地他的视线朦胧了。少年靠在他的肩膀上,血液染红了他的白色短发,散落在血泊中的他——他吻了吻青年的唇角。
他张开嘴,狠狠在青年肩头咬了下去。
血腥的味道——
有些冰凉——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哭——
他觉得自己要绝望了——
他说,能不能不要睡下去了,他有点想他。
他说,这一次他说谎了,他明明说过要一直一直呆在他的身边。
他说,说,说什么呢?说求你……求你不要再睡下去了……好不好?
求你了……
男人只能听到那发自内心嘶哑的悲鸣声,断断续续的哭嚎,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声音。
他蜷缩着,羽赫裹住他的身体,像是一只蚕茧。
他说,他也不想醒来了。
“请放过他吧,有马特等。”女人说着,但是她一眼都没有去看少年。
“理由呢?”
“他没有杀过人。”
“……”
——
他紧紧咬着嘴唇,嘴唇有些血肉模糊,一点一点滴着血,他双目无神地盯着自己流血的手腕,有些眩晕冰冷的感觉。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原状。那种长期幽禁在地下的苍白暗无光泽让人想起那些将被处决的罪犯与自知无救的病人,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房间静得吓人,滴答——滴答——眼泪滑落的声音明显又突兀,晶莹的液体顺着有些瘦削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像是打在人的心上。
绝望与悲伤。他几乎被折磨的像一个绝症病人,手指冰冷,神经绷紧得像小提琴的弦,永远充斥着恐惧与绝望的冰冷的眸子。
安妮丝是一名精神科的医生,她的工作主要是照顾这个病人,初代酒子。血,她看到了血,滴答滴答的声音,她快步走了过去,打开了灯。少年瑟缩在墙角,隽秀的眸子毫无一丝光彩。
“酒子……来,放下你手中的刀好不好?”安妮丝不敢轻举妄动,轻声地安慰着少年。少年没再有什么动作,下巴嵌在双膝上,眸子冰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没有暴躁也没有歇斯底的哭嚎,他缓缓伸出手展开,一只带血的匕首展现在女人面前。当安妮丝想拿走那把刀时,少年却收回了手。
“放我出去,给你这把刀……”他张了张嘴,声音很淡,安妮丝几乎没有听清楚,却看明白了他的口型。
对于这个安静得过头,但有时又会做出自杀、自残举动的病人,她显得十分无奈,但是幸好这个病人恢复能力超强。安妮丝心中暗叹一口气,幸好他每次自残的时候都有固定时间的……等等!他固定时间自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会不会是因为什么事呢?……不过她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是要去哪里,找什么人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安妮丝有些慌乱,这才有了点女人的冒失可爱。“我是说!我是说,我可以带你去的!”
“去哪里?找谁呢?找谁呢?找谁呢……”他不停地呢喃,慢慢垂下了头,看到少年又恢复到自言自语的安静状态,安妮丝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为少年包扎好伤口,走了出去。
“找谁呢?谁呢?”酒子抬起了脸,慢慢闭上了眼睛,“谁呢——”
——猜猜我是谁?
两只手捂住了他的双眼,他循着声音,慢慢地思考着这个人。
——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做金木研,kaneki 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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