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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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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轻哼一声,骄傲道:“哼,那是~!这可是我三哥特意给我打的~。”那传神的表情到位的动作,很明显的露出‘我家的哥哥就是这么给力,就这种剑配得上小爷’的意思。
  花冲看着只是笑,拿着剑从房顶上下来递了过去,说道:“此剑乃是玄铁所制,削铁如泥,只是还未见血……”说着,伸手用力握住剑身。
  白玉堂心中一惊,忙上手按住花冲,想让他放开,“你干嘛呢!快松手!”可惜根本拦不住心意已决的人,只能看着血顺着他的指缝间流下,划过黑色剑身滴答滴答的滴落在了地上,染出一片片艳丽的红花。
  花冲将血都抹在了剑身上,才将剑递还回来解释道:“我曾听闻,想要让玄铁剑更加锐利无比,一是开锋后既沾血。而这二嘛……则需要用前主人的血祭它,才会更加的威力无比。”
  花冲的师父也曾经将自己的血抹在手甲钩上交给花冲,这就像是一种交接仪式一样,如今的花冲也这么做,将他最心爱的武器交给玉堂,希望它能保护他的安全,助他一臂之力。
  看着沾了血更加夺目的宝剑,白玉堂的心情其实挺纠结的,可是抬头就看见攥着血拳头的那位居然在笑,心情有些乱,破口大骂道:“你有病啊!谁稀罕你的血了!你看你都把我的宝剑弄成什么样子了。”口上虽然这么说,却并不去抹掉那剑身上的血。
  花冲毫不在意,他被骂习惯了,继续说道:“将血留在上面一晚上,明天再叫你三哥打磨一番便能用了。”
  “偏不……今天就开始用!”白玉堂别扭的哼哼着,这会居然完全忘记要讨伐花冲偷窥自己洗澡的事情,掂量着剑心想着,换上个什么样子的穗子比较好呢~。
  花冲要是知道自己比不过宝贝儿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正在看热闹的见两人居然不打了,感觉自己被坑了!口上也不敢当面抱怨没看够,就只得该干嘛干嘛去,看热闹的人就这么渐渐的散去了。而同样跟着几位哥哥离开的蒋四爷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了。如果条件允许,他现在就想找个地方捂脸念叨发泄一下。五弟啊五弟,你把自己坑了你知道不?
  而当初,在芦花荡见过花冲的卢方苦着一张脸凑到了蒋平身边,故意拉着蒋平落后前面两位弟弟一大截,脸色不好的低声问道:“老四啊……你说姓花的小子,今天是个什么意思?”卢方总感觉花冲那后半截话是跟他两说的。
  一想到那句‘前主人的血’这句话,蒋平脸色也不好。那可不就是跟他们打招呼说:“这事我知道了,这是给玉堂的定情信物。你们要是敢说你们就去告诉玉堂吧~。”当然了,后半句是蒋平自己加上的……
  蒋平有些胃疼,可活泛的他一会就想到对策说:“装不知道。如今这事就咱三个知道,老五又不信花冲,除非老五问起来,要不然他是不会说的。”
  卢方还是担心,“但是……万一他说动了老五,老五来问呢?”
  蒋平摸摸胡子嘿嘿一笑,“不认账不就成了。”
  此时,正跟白玉堂商量改天再比的花冲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啊啾……!”因为手掌还留着血没法挡,喷嚏都喷出去了。
  白玉堂躲开,嫌弃的看着鼻涕都喷出来的人说:“脏死了!别用袖子抹!你都不带手绢吗!”说着,将自己的手绢甩在了花冲的脸上,“快擦干净了去找公孙先生包扎,断了可别怪我。”
  花冲将脸上的手绢扒拉下来,哎嘿嘿的傻笑着说:“玉堂你关心我啊~,你放心我身体棒着呢~。”
  看着某位捧着自己手绢一脸娇羞的样子,不擦鼻子反而绑了手止血,白玉堂抖了一下,吼道:“谁关心你了!我巴不得你躺床上不动,省的天天跑过来扰我清幽!”
  “玉堂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早上开始敲门怎么样!”说着,花冲又觉得不妥当,完全无视了白玉堂扔过来的眼刀继续道:“不过,你早上不爱让人吵着,那干脆我明天翻窗进去怎……”
  还没等花冲说完,白玉堂脸色煞白吼道:“滚——!你明天敢这么做,让你看不到后天的日头!”说着提剑往前走,想把身后的人远远的甩开。
  花冲完全没受影响,屁颠屁颠的跟上去说:“玉堂~你打不过我的。”
  白玉堂脚下一顿,斜眼看着跟在旁边一脸笑嘻嘻的花冲,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子果断很欠揍啊,将套着剑套的剑刺了过去喊道:“花冲看剑——!”
  “唉?唉唉唉!玉堂你还来啊——!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花冲快速闪开砍过来的剑,忙道歉道:“等等玉堂!你要是担心我明天看到你不雅的睡姿什么的,我可以当看不见的!”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花冲拿命来——!”气的追在花冲身后非要揍到他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走七五该有的故事流程了233~~~
 
  ☆、赶赴陈州查案(一)
 
  花冲觉得自己好苦逼,自从比试过后,玉堂防他跟防贼一样。虽然,他确实是贼啦,可也是有品味的贼啊!说得好听点他完全可以被列为侠盗,就算偷,那也是找油腻的人家下手。
  可是玉堂根本就不理解他,完全不给表现的机会,想想都觉得心塞塞啊。
  可能是上苍也觉得他实在是太可怜的,聚合天地之灵气为他创造出了一个最佳,又不会引人注意的表现机会!这绝对是超级难得,并且十分稀有的机会——陪着展护卫去陈州查案……
  “呃……”看着面前如此拜托自己保护展昭的公孙先生,花冲觉得自己耳朵不会有问题听错了吧?“那个……公孙先生你是不是说错了?要花某保护展护卫?”
  公孙先生点点头,“劳烦花兄弟多照顾一下府内的展护卫了。”
  花冲嘴角抽了抽,“可……可那是展护卫……”展昭武功也是很了得的,到了陈州还不知道是谁保护谁呢!“再说了,他是官,谁敢动他啊……”
  公孙策叹息一声,老实交代道:“唉,展护卫总是勉强自己,曾有好几次为了办案不顾自身危险,身上带着无数的伤口,包大人也是无可奈何才托我前来拜托花兄弟照顾一下展护卫,有你在旁边照应着他,包大人也能放心一些。”
  “可……”那是我情敌啊,你让我去保护他?简直就是去找虐啊。
  花冲眼睛转了转,又找了一个理由道:“可花某非府内官差,就这么跟去恐怕不妥吧……万一上面追究起来,不就给……”
  “在下最近身体不错,想着翻翻册子,或许能找出一些陈年旧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公孙主薄最近也是摸清了花冲的性格、行事。再加上他讨好白玉堂的行为,看过闲书的都知道他想什么,而且花冲留在开封府不止是配合查案,更是为了找个机会把案子抹平了,也就是想讨要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什么的。
  这也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为什么拖慢查案进程的原因,就为了让花冲戴罪立个功,也好跟上头求个情,留他在开封府内,与五鼠一样封个官职,要不然就可惜他那一身轻功武艺了。而且,有了官职后,他也能老实点不再做夜行人,这不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嘛。
  “专注打劫……啊不对,是劫富济贫十年,请公孙先生放心!我保准保护好了展昭,等你们来的时候觉不让他掉一根毛。”花冲拍着胸脯让开封人民放心,大家心目中高大威猛的展护卫不会出事的!
  花冲又低头对对手指,“那个……公孙先生您的身体?还有那些册子什么……”
  公孙策捶捶腰,叹息一声道:“唉,最近觉得腰疼,还是过几天再去收拾吧。”
  花冲嘴角抽了抽,每次当公孙先生提起册子的事情他就讨不到好,嘤嘤嘤,小辫子被人抓在手里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呵呵……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找展护卫了。”
  公孙送人走的时候还挥了挥手,可恨花冲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谁叫人家管着他的作死证据呢……唉。
  收拾好了行囊,花冲一大早就跟着展昭一块准备离开开封府。
  虽然,最开始展昭是不想带他来的,虽然少了个帮手很可惜,但花冲毕竟不是开封府的人,带着他不合适。不过,被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用各种留下花冲不放心,不如跟着他一起快的理由给说服了。
  两人就这么带着不一样的工作内容,一样的目的,结伴骑马前往陈州。
  “嘤嘤嘤,展兄我好苦啊……”骑在前往陈州的马上,昨日答应包大人保护展昭的花冲苦哈哈的扭头骚扰穿着一身蓝色衣衫的人,希望从对方哪儿找回点自信什么的。最起码让他知道玉堂讨厌的人中还有一个展昭存在!
  “呃……”奉命前去陈州办案的展昭嘴角抽了抽,想起今早五弟送他们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跟旁边的花冲讲,“花兄……展某认为五弟只是一时闹情绪,等他来了陈州说不定就好了。”其实,展昭心里也没底,毕竟花冲离开开封府前还作死的凑到五弟眼前上蹿下跳的,是个人都觉得烦啊,就更不用说脾气有时候不太好的五弟了。
  “还是查案要紧,查案要紧……”展昭多念了几遍,像是多念叨念叨花冲就不会再骚扰他一样。
  花冲也知道自己有点烦,可一路上什么都不说憋得慌,没一会就忍不住又说道:“对了,之前官家不是封了包大人龙图阁大学士,给了铡刀三口让咱们带去陈州查开仓放赈的事儿。我记得当初派去陈州管这个的,是个侯吧?”花冲说着,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他作死的时候没有这三口铡刀,要不然被铡砍了都是活该啊!
  想起昨日公孙先生所说前往陈州查案的种种困难,展昭皱眉解释说:“先前派去的那位侯爷是庞太师的儿子,名为庞昱。”
  “……胖鱼?”花冲一听差点没笑出来,可能是他学识太低了,怎么听都觉得这名字起得让人胃口大开。关于朝堂的事情花冲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仅限于十年前的事情。
  “朝上的形势,不知展兄知道多少?”
  听到花冲这么问,展昭皱了皱眉,扭头看过去不赞同的劝道:“花兄弟这事不是你能打听的,莫要再问了。”
  花冲眯了眯眼睛,倒也不是非问不可,他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问问,好知道那人在朝内的形势如何,什么时候是最佳动手的时机。虽然决定跟玉堂好,可他还是没忘记要报仇这事。
  “展兄,我见距离陈州已不远,咱们再快一些吧。”花冲说着,用力一挥马鞭一溜烟将展昭甩在了身后。
  展昭见花冲并没有异样,也策马跟了上去,两人很快就抵达了陈州。
  牵马入城,却在城内见到了奇怪的现象,家家门户紧闭,唯一开着的客栈却连个客人都没有,两道边该有商贩的地方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风吹过带着沙尘,明明该繁华的地段却只能用荒凉来形容。
  展昭本想去问客栈老板城内这是怎么回事,可那老板似乎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根本什么都不肯说。
  花冲上前将展昭拉了出来,低声说道:“甭问了,看看街上这样子还有什么可问的,十年前可不是这样的……”
  展昭一听,忙问道:“花兄曾来过这里?”
  “……何止是来过。”花冲表情泛青,牵马带着展昭专挑小道走,七拐八拐的带着他来到了一处隐在繁华街后的小院前,伸手指着屋顶的方向面无表情的说:“这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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