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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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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那你到底是让不让我入你的盟军啊。”
  花冲吊儿郎当的样子整个人身子就像是面团一样软乎乎挂在架子上,赵玦笑笑扭头朝门口喊道:“来人啊,为花冲松绑。”
  花冲瞅着进来的人,尤其是臭着一张脸的皇甫轩觉得大快人心,朝着他努努嘴说:“就让这家伙来伺候爷松绑,别人来不要。”
  赵玦也愿意顺着花冲,扭头交待道:“皇甫,上去为花冲松绑。”
  皇甫轩整张脸都扭曲了,脸色绿的就跟是油菜一样,虽然心里不乐意可还是听命的上前解了绳子。
  重获自由的花冲揉了揉手腕子,扭头看了一眼不爽快的皇甫轩,冷哼一声道:“看什么看,再看花爷也不会喜欢上你的。”说完越过气红了脸恨不得在他身上桶一刀的皇甫轩,跟在赵玦的身后出了屋子。
  花冲加入襄阳王的盟军,先别说襄阳王信不信,反正邓车是不信的。
  邓车看着昨天下午刚被带回来今早就被放了的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问道:“臭小子你又要作什么呢,我就不明白你怎么想得,好端端的加入什么盟军呢!你就不怕……”邓车比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小声说:“你就不怕白少侠不要你?”
  花冲没忍住,一口茶喷了一地,咳嗽着扭头问道:“咳咳……哥、哥你怎么知道的。”
  “这在咱家都不是事儿了,太师公早把你的底给交出来了,还让我拦着你点,可惜没拦住啊……”一想到花冲如今也入了深坑,邓车就觉得胃疼,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你知道昨天你来了后,皇甫轩又奉命出去了一趟。”
  “又出去了?他能干嘛去啊。”花冲翘着二郎腿,如今他虽然入了盟军却不是赵玦的心腹,手甲钩都没能拿回来呢!要个口头信任有什么用啊!一言一行不注意点就露馅了。不敢乱跑,只能天天往邓车这边来,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些消息,便问道:“邓大哥你跟我实说吧,那皇甫轩是不是奉命去偷东西了。”
  “你怎知道的!”邓车一时没控制住声音大了些,怕招来人他起身掩上门,回身小声说道:“你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吗!?你怎知道他派皇甫出去偷东西了。”
  花冲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说皇甫出去除了能偷东西外,他还有什么用?”
  邓车一想,点头道:“也对哈。先别管那个自称神偷的了,我昨儿听人说他去偷了钦差的印信。”
  “……印信?”花冲觉得不对,印信这东西说白了就是公私印章。赵玦要这玩意……花冲忽然想起玉堂送钦差大臣来襄阳的事,猛地站起来说道:“不行!今晚我就得离了王府。”说完,立马就要走,还好邓车拖住了他的后衣领,把人从门口又拖回了屋子里。
  邓车将人按在椅子上,小声问道:“你小子作死呢!你今晚离开之前答应王爷加入盟军有什么意义啊!”
  “邓大哥你不懂!我是担心玉堂!”花冲一想到印信被偷后,玉堂会做什么心里就一阵子狂跳,“印信被偷他肯定会来王府,我在这里也生活过几年,夜里都不敢乱走动,他第一次来王府,万一……”
  花冲实在不敢往下想了,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他要是出事了,我找谁要人去。”
  “冲啊,你可想清楚了……”邓车紧紧地握着花冲的肩膀,就怕没注意让手底下的小子溜走了,“你今晚要是走了,帮那白少侠拿回印信是小事,可万一被王爷知道了……咱们兄弟二人忍了这么长时间可全都白费了。”
  花冲手握握又松开,反复几次后下定决心道:“邓大哥你我二人兄弟多年,我一直当你是亲大哥,如今兄弟有难,只求大哥能帮我一个小忙。”
  “冲啊,你……”邓车看着一脸认真的花冲,心脏也跟着咚咚咚的跳动起来,他很清楚花冲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
  “冲今晚就盗盟单。”
  听见花冲这么说,邓车猛地往后倒退了几步。盗盟单,那可是拼命的事情啊!“冲啊……你可想清楚了?那盟单所在的地方你可知道?若是失败了你可就……”可就把命都赔进去了。
  “那盟单在冲霄楼,而冲霄楼周围布有铜网阵,这事我早就打探清楚了。本也是为了那盟单而来,如今只是时机不对罢了,也不挨着我什么事。我花冲活了这么些年,最后一偷若是能偷这重如泰山一般的物件也值了。”花冲早就在来的路上从花伯那里弄明白了襄阳王府如今的情况,只是白天没实际走一遭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你就没想过万一失败了……”邓车最担心的就是花冲死在这里,后续接踵而来的不止是花冲死带给家里人的痛苦,更多还有让襄阳王警觉导致他们的计划失败。
  花冲早就想好了一切,“成功自然最好,可是若我真的失败了……今夜就全靠兄长了。若我没记错,大哥应该可以为冲霄楼守夜的对吧?”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再说也没用。”邓车如今只求今晚早点结束,臭小子能平安拿出盟单和印信送给来的钦差,叹息道:“那白玉堂真的好到能让你为他不要命的地步吗……”
  “嗯。”花冲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回道。
  天一黑,他就穿着一身夜行衣偷偷离开了襄阳王府,往钦差休息的府衙去了。
  避开人找到白玉堂住着的院子,刚好看他大开着门在屋里闷闷不乐的喝酒,手边放着宝剑,似乎是准备要出门去。花冲暗自庆幸来的刚好,出声道:“玉堂好心情啊,大晚上自己在屋里偷偷喝酒也不叫我。”说完,毫不客气的迈步进入坐在他对面。
  白玉堂连头都没抬,“你不是让我去救你吗,怎自己跑回来了。”
  “我这不是等不及了,想你的紧,就自己跑回来了嘛~。”花冲讨好的说道,收到白玉堂一对白眼也毫不在乎,又问道:“看你这样,这是要出去?”
  “嗯。”白玉堂一想到昨晚上的事就气,也不隐瞒,解释道:“昨晚本想去救你,结果人没救成反而把印信给弄丢了。如今印信被襄阳王的人盗了,颜兄无法办公,我弄丢了自己找回来。你也不用劝我,这趟我必定要去。”
  “那我陪你一块去,反正我刚从哪里出来。”
  “随你的便。”
  花冲见白玉堂心情不好,给他满上一杯说道:“来来来,接着喝不着急去,晚上咱两一块去,印信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哼,你别给我拖后腿就行了。”白玉堂也没多想,接过花冲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白玉堂觉得有点微醉了,脑袋有点发飘,嘴巴有些不听使唤,握着酒杯手不听话的乱晃动着。忽然,白玉堂想起曾经被花冲灌醉过的事,猛扭头看向身边一点事儿都没有的人,眼睛微微睁大点道:“花冲你又……”话还没说完,人已没了意识向桌子上砸去。
  花冲接住白玉堂将人送到床上,见人已熟睡抱歉道:“玉堂对不住了……”为了不让你去涉险,也就只能用这个法子。想罢,将刚才偷偷抹在酒杯边缘的药粉拿出来,全部倒入酒杯中,掰开白玉堂的嘴都给他灌了进去。
  这是花冲来襄阳前,特意跟太师公要的药粉,量足够白玉堂睡个两天两夜,醒过来的后遗症顶多就是头疼半个时辰,再好好修养个两、三天就彻底没事了,总比让他去涉险,最后赔进去命强太多了。
  天色还不算太晚,花冲虽不急着走可也不敢留太久。看着在床上睡着的人,他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守着白玉堂一晚上哪儿也不去。
  “玉堂啊……你可莫要怪我。”花冲俯下身,最后偷亲了一下床上人的唇,起身垂目看着床上呼呼睡着的人笑笑,转身找笔,在桌子上留下了信件,才拿起唯一能依赖的宝剑将门关好离开。
  夜正深,花冲已带着宝剑来到了冲霄楼不远处的屋顶站定。
  盟书就悬挂在梁间,周边有灯火一眼就能找到它的所在,可是铜网阵下能踩着的地方太少,距离楼太远就算准头够了,扔不过去也没办法啊。
  虽然周围有类似石像的摆物,可花冲不敢拿它们借力,明晃晃的摆在阵中,这不摆明了是陷阱吗!他傻了才去踩,而且周边还有交错的铁链,简直就是把半空中的路都给封死了,只能走下面。
  花冲哎哟一声,“下面看着也不安全啊,不过记得太师公说过这玩意按照八卦走的,不知道师父当年教的九宫八卦步适应不适应这阵。”
  花冲站在高处环视一周,指着一个方位说道:“一短一长一短,这是坎,三短是坤,二短一长是震,两长一短是巽,中心,然后是,三长是乾,一短两长是兑,二短一长是艮,一长一短一长是离,应该没错了。”
  “王母娘娘神仙姐姐保佑,算卦的可说我能活到二十四,如今还不到二十三呢早死了你们可欠我一年的命!”花冲念叨完,跳下墙踏入阵中。                    
作者有话要说:  
 
  ☆、花冲
 
  此时,距离襄阳的事已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赵玦因盟书谋反被正法,这毒瘤虽然被除去,可该回来的人却没有了。
  邓家堡后山,耸立在河边的茅草屋,在屋前的梅花桩旁有一高高耸起的土堆呆着。土堆前立有一个石碑,碑上还孤零零的单放了一个手甲钩,上面竟写着“花冲”二字。
  一身白衣的青年靠在碑边,身边摆了无数酒坛,有的空了,有的还满着,他就坐这儿呆了十几天,困了就靠着碑小眯一会,有事就进茅草屋中,饿了也有人给他送饭来。他整日喝酒,喝完一坛又一坛,有时候还会将酒倒在地上低声说几句,然后继续喝。
  站在不远处看着那画面,来看老幺的四兄弟也只有叹息的份。
  “老五都在这里守了十来天了,口里说花冲还活着肯定又骗他,结果还不是给他立了个空墓碑……”面对着口是心非的老五卢方叹息着,那日邓车投诚将盟书带回,同时还带来了最好的消息和最坏的消息,好消息是,张华等赵玦的手下都被一窝端了,死伤无数,而坏消息……盗书的回不来了。
  老五是隔天晚上醒过来的,知道后沉默了好一会,才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多管闲事。”后来,襄阳没什么事了,他跟着投诚的邓车回了邓家堡,期间回了一趟开封府请了假,之后一直呆在邓家堡到今日。
  “大哥莫要担忧,玉堂不是小孩子了,他想守就让他守着吧。”蒋平宽慰几句,因他们也有公事只能时不时来看看老五,如今又到了离开的时候,他最后看一眼守着个空墓的白玉堂,跟着兄长往邓家堡大门走去。
  茅草屋前又只剩下白玉堂一个人和那座内里空空的墓,他伸手啪啪的拍了拍墓碑,一如往常一样嫌弃着说:“谁让你多管闲事来着,五爷说了让你一个人去了吗!我就讨厌你这一点!你当初还答应给爷弄熏风喝呢!如今竟敢给爷爽约!不过没关系……爷自备酒水!这几日故意当着你的面喝就是馋你!不服你起来打我呀!”酒坛举起又放下,喝的忘我的白五爷叹息一声。
  “花冲……你不知道一个人喝酒很没意思,展猫也不陪我,说让我节哀。你快回来陪我喝吧,一个人喝……很寂寞啊。”
  “你怎么会死在冲霄楼,你一定又在骗玉堂吧?”
  “四哥说你是替我死在那儿的,可……我又没让你去。”
  “听邓兄说你杀了不少人,你会杀人?我怎不知道你会杀人了?你手甲钩上干干净净的,只有我的剑上满是血……你不是不杀生吗?怎突然破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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