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探联盟之德城二三事 作者:鱼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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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
“.......”
“我说放开!包正!”
“探长哥真是爱记仇。这样对身体不好,来深呼吸,消气。”
“哼~”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主要是想写两人的心理活动和转换。虽说剧里日常秀恩爱很正常,不过个人对正泽的看法是,检察官虽然表看上看起来成日里调侃公孙探长,其实若探长哥心里没先开窍,他亦不会强求。他会暗示,他会有所表示,但若那人没回应,他便不会挑明。可只要探长哥有一丝开窍的倾向,他便会毫不手软的下手。好吧,只是个人看法。毕竟每个人心里的正泽都与他人有着一些区别,全当交流了。
虽说题目是二人世界,其实蛮对不起这个题目的,都没提到他们共度的好时光。忽然好想写春梦啊,春梦了无痕,醒来已成空。哎呀呀,到底要不要写呢。要不要呢~还有,为什么我老是进不来晋江,经常打开失败Orz
☆、德城二三事之春|梦了无痕
德城二三事之春|梦了无痕
夜黑风寂,黑暗之中是压的人喘不过来的沉重呼吸。
公孙泽猛的睁开眼,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床前那人。窗帘未拉,屋内一片黑暗,他却在睁眼的瞬间便认出了包正。
他虽入睡,却仍旧警觉。是以包正一进屋,他便醒了。
包正也不说话,身影隐于黑暗之中,似要吞人入腹的鬼魅一般悄然立于屋内。他身影绰绰,公孙泽不由蹙眉沉思。两人在黑夜之中放纵自己的一切神情,无需隐瞒,一切都无处遁形,明目张胆起来。
公孙泽躺在床上,眼神却穿透黑暗与包正对视。
包正的眼神胶在他身上,好似暗夜之中最后一缕流光,摄人心魄,荡人心肠。他感到自己胸口闷的厉害,胸腔中那颗东西激烈的好似要跳出心口来。气闷,压抑,无处发泄,这些不安定情绪缠绕着他,让他的额头不断渗出汗珠来。
他试图伸手捂着胸口平抚心绪,奈何却是一点气力也无。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他恨恨的想,可又说不出口为什么是因为他。
公孙泽开不了口,他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情绪。
两人早已适应黑暗,包正轻轻扯动嘴角,露出个随性的笑容,他缓缓弯下腰凑近公孙泽。随着他的靠近,公孙泽只觉得周围越发的燥|热|难|耐,嗓子里灼|热的厉害,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他不由握紧了拳头,身子颤的厉害,包正都能感到那床正如风中残烛一般可怜的抖个不停。他试图安抚他,慢慢的将身子贴向他。
公孙泽仍是控制不住的在发抖,他知道将发生什么,心里既抗拒又隐隐含着期待。他被自己的真实反应吓到,想要疯狂呐喊,身子却似定住般不能动弹。
他绝望的想,“公孙泽,你真是疯了!”
汗一滴一滴沿着他额头滴落耳畔,润湿了枕边,凉凉的贴着耳边,让他不由一个激灵!
他恨恨的想,公孙泽疯了,难不成包正也疯了!
他将凶狠的目光投向包正,“不可以!”
他的眼神在明确的表达这个意思,可包正的眼神也在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不可能!”
公孙泽一接触到他那闪着寒光的眼神,紧锁着的眉头,便觉得身子一软,浑身的力气皆被抽去。
包正是铁了心了,谁也阻止不了,包正不可以,公孙泽也不行。
公孙泽深深叹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握紧的拳头此时好似在嘲讽他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包正整个身子都矮了下来,他半趴在床前望着公孙泽。
公孙泽浑身汗湿,丝绸睡衣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冰凉刺骨。他感到冷,不知是汗湿,还是心里对打破禁忌的恐怖。
他迎着包正的目光,瞪大了眼睛瞅着他,那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拒绝与威胁,可包正视若枉闻。他依旧将自己贴向他,紧紧的贴向他。
空气开始稀薄起来,不知是谁的呼吸乱了,急|促起来,又不知是谁受不住这压抑暧|昧的氛围,本是瞪得圆圆的眼睛竟是缓缓的闭上。
看不见,思绪便不会被他控制,便不会在他靠近时,也想着再近一些,近一些。
包正嘴角维持着笃定的淡淡笑容,在那人眼睛彻底闭上前,抵着他额头,轻声道“探长哥,不睁开眼睛看看我么?”
公孙泽眼皮直跳,即使黑夜之中,包正亦能看到那人眼皮上清晰可见的筋络以及眼皮之下隐藏的疾速转动的眼球。
紧张,公孙泽在紧张。
包正好笑的笑了一声。
公孙泽更是紧张的厉害,他恨不得给这人一拳,好解了尴尬。可他握住的拳头完全不听使唤,他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包正一步步的靠近他。
公孙泽拒绝睁眼,包正不急不躁道“探长哥看到我不高兴么?”两人额头相抵,包正说话间的热气在两人狭窄的空间里流淌,公孙泽感到唇边带来一阵热风,他知道那是什么,不由脸上燥|热的厉害,手心里的汗更是流个不停,黏在掌心,无法去除。他控制住想要伸|舌|舔|弄的欲|望,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灼|热|略|显|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
包正大半个身子压在穿上,形成一个半抱的姿势,公孙泽被他稳稳的困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逃不出。
他知道公孙泽的心很大,装的下很多人,也装的下整个德城,可在这一刻,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包正嘴角的笑意扩大,他放缓语速,平时轻松稳重的声音,此时因这诡魅的黑夜而增加了一丝迷人的性|感气息,他嗓音暗哑,不疾不徐道“探长哥不想看到我么?我可是很想看到你呢。公孙泽,睁开眼睛。”
他下命令似地强调“睁开眼睛看看我。”
公孙泽浑身都难受,包正的额头沿着他的额头缓缓动着,两人额头相贴,不时摩擦,公孙泽只觉得越发控制不住呼吸。他想闷哼,他想喟叹,他想喘|息,他想呼吸。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闭上眼睛感受包正带来的侵略气息。
他喷散在他唇间的热气,他按在他双肩的用力肩膀,他雄厚暗哑的声音,他缓慢摩挲的额头,这一切都让人发疯。
也许让人发疯的是包正!
公孙泽无力的张大嘴想要呼吸,好摆脱包正带给他的困扰。包正看他好似溺水的样子,哑着嗓子轻笑着,公孙泽更是急的发疯,闷的心慌。
这人是想把他折磨疯。
包正叹息道“还不睁开眼睛么?嗯?”
公孙泽无奈,绷紧的那根弦因这句话猛的断了,再也抗不了。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夜,黑漆漆的眼睛,眼前是一个好似融入黑暗的人。
他看到了包正眼里的亮光,引的人飞蛾扑火的沦陷进去。
“终于肯睁开眼了?”包正闷闷的笑声清晰的传到了他耳边,又敲打在他心口之上,一声声,咚.....咚......咚.....咚.....个不停。
公孙泽紧咬着牙,控制住挥拳的冲动,切齿道“睁开又如何?”
包正蹭了蹭他额头,脸颊贴着他脸颊,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就想你看着我。”
公孙泽身子一颤,包正那话夹着他的呼吸一点一点的渗入他肺腑之中,带去一丝凉意,又带去灼热的火星,也许,就在这一刻,点燃。
“包正你个混蛋,你.......你......”他先是哼了声,后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激烈的喘|息起来,这句话被他反复的吐出唇间。
包正却似没听见般,有些纵容的任他发|泄,只是依旧贴着他脸颊缓慢磨蹭。
“你脸很热,怎么,不舒服么?”他忽的说起这句,倒是让公孙泽恼怒异常。他恨恨的瞪了眼包正。包正又道“看着我让你很不舒服么?公孙泽你在想什么呢?让我猜猜,是不是在想包正真是个混蛋呢。探长哥是今日才知道么?”
他喟叹一声,微摇着头,短短的头发擦过他脖子处细腻的肌肤,生|疼中又带来一丝难以隐藏的快|感。
他紧抿着嘴,不让那声shen|yin流出。包正贴着他,自是察觉到他隐|忍的们闷哼声。他估计将头埋在在脖子处一下一下的摩挲,微喘|气道“探长哥不舒服,就哼出来,憋着会出问题的。”
公孙泽握紧了拳头,猛的就朝包正挥过去,包正侧头躲过,头埋在他脖子处闷笑,带的公孙泽亦是一颤一颤的厉害。
包正此时已是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他推了推,包正毫不为之所动,依旧压在他身上不动弹。
公孙泽头很晕,他觉得今晚莫名奇怪的很,他浑身力气好似被抽去般,包正竟半夜跑到他的房间。一切都超过了他的预计,“包正,你到底想怎样?下去!”
包正此时缓缓抬起头来,精锐的双眼含着危险的笑意,“探长哥你不知道么?”
公孙泽皱眉不答,包正伸手探进被子,公孙泽按住那手轻叹一声,无奈道“我以为做得够明显了,探长哥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一下便懂。”
公孙泽自然懂,包正和他,竟都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公孙泽手中力道渐渐放松,包正指尖一挑,腰带已开。包正指尖探入,沿着胸膛流连。公孙泽胸前肌肤并不像手掌那般粗糙,倒是有些细腻黏滑。包正指尖一点他胸口,公孙泽颤的更厉害,齿间狠狠咬着嘴唇,愣是没发出一点声响。
包正有丝无力和挫败感,手下越发用力,沿着胸口点到了腰间,伸手在那细腰上一握,公孙泽身子一颤,再也忍不住的发生一声shen|yin。
包正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头发,有点柔情蜜意的意思。公孙泽撇开脸,脸上火烧般的红尘一片,真是太丢人了。
包正将他脸扶正,笑着对他说,“感到快乐就出声,这是最正常的事了。没什么好尴尬的,你能快乐我很高兴。”
公孙泽被他□的好不掩饰的言语和眼神震摄住,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包正看他脸色绯红,眼神晶亮,一双眼睛死命盯着他瞧,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剐,又好似想将自己揉进心坎之中。包正眼神暗了暗,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只道“你啊......”声音含着无奈以及笑意。
公孙泽眼神讪了讪,疾速的眨着眼睛好掩饰自己心中压抑的情怀。
包正对着他笑了会,掀开那人身上的被子,此时公孙泽已经衣衫打开,露出胸口大片滑腻的肌肤。虽是暗夜,包正的眼睛早已适应,已能大概视物。他沿着公孙泽光|裸的肌肤上下抚|摸,公孙泽不时发出一声闷哼。包正指尖用力,一丝一毫也不放过,渐渐的公孙泽的闷哼声越发大了,气息也越发不稳,额头的汗滴直冒,身子抖动了不停。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凶狠的看着包正,一字一断的道“包正!我饶不了你。嗯,绝饶不了你。”
包正嘴角的笑意更大,他慢慢道“探长哥准备怎么不饶我呢?”
公孙泽气哼哼道“总之饶不了你。”
他这时有气无力的,说出去的话倒更像是撒娇的意味多些。公孙泽自然不会撒娇,可这话听在包正耳里却像是情趣。
公孙泽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一般红的吓人,他眼神晶亮似含着水汽,一张唇微张喘着气,眉眼间白日里的傲然皆掩去,此时倒是显得茫然无措起来。
包正仔细打量他的神情,目光在他的唇上停留,公孙泽亦察觉到他的目光,不由屏住呼吸,眼神胶着包正。
他握紧拳头,心口翻腾不休。
包正垂下头,与他的唇越离越近。
公孙泽瞪大了眼睛发呆,包正眯着眼睛微笑。
终于,在即将吻上之时,公孙泽猛的一个挺|身,醒了!
他惊魂未定,窗帘依旧关的严实,深秋的阳光带着丝秋风的寒意透过薄纱洒在他床上,细小的颗粒在空气中飞舞,一切都显得宁静美好。
公孙泽冷着张脸,摸了摸仍在激烈跳动的胸口,感到脸上冒出一股热气,燥|热的厉害,再摸胸口,睡衣大开,已然和梦里一样的情形。
他兀自发呆,仍未从刚才的春|梦中醒来。他摸了弄胸口□的肌肤,烫的厉害,好似梦中包正留下的温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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