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探联盟之德城二三事 作者:鱼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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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正有节奏的拍打他后背,轻笑着说“我的工资不都划到探长哥那了么?你不付,谁付。”
他说的理所当然,公孙泽缓了咳,白他一眼咬牙道“你和她一样,一肚子坏水!”
包正只好笑,继续拍着他的背。
老布叼着烟,漫不经心的看了两人一眼,一脸的耐人寻味,半晌他才道,“公孙探长,不要忘记付账。我先去招待其他人,失陪。”
包正挥手道“老布,你忙,我们自便。”
公孙泽猛渴了一口特饮,捏着嗓子道“下个月工资也划到我那!”
包正皱眉,拧眉道“不好吧。小膘和膘老婆的鸟粮还没买呢?”
公孙泽一咬牙,“我买!”
包正满意的点头,老布将托盘放在一边,斜眼看了他们一眼,酝酿了半天,终是一句话没说的给他们又添了一次特饮。
夏日晚间的风带着舒爽的气息,两人都有些微醺,被风一吹,酒味散了些,脑袋倒是有些晕乎。公孙泽揉着脑袋,捏着眉心,看了下自己的车,摇头道“看来今晚是开不了。”
包正扫了眼自己的座驾,亦摇头,“就放这吧,明日来取,我们走回去。”
公孙泽没反驳,两人吹着夜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走便是大半个小时,这才到了龙图公寓。
薇薇安和包妈坐在沙发上贴黄瓜,听到动静知道是他们回来。包妈朝门口招了招手,一手捂住脸颊问道“儿子,公公,回来了?”
她这脸上贴着黄瓜,说话不免有点闷声,虽然见过很多次,公孙泽看到包妈的样子,仍是忍不住想笑。
包正一握他手,讨好的笑道“妈!你还没睡啊!”
“哎呦,儿子!你们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公孙泽轻咳一声,包妈关心道“公公不舒服么?”
薇薇安噗嗤一声,黄瓜全掉了下来,睁眼便对上了她哥警告的眼神,薇薇安一声不吭的回了房。
“包妈,我没事。”
“妈!我和公孙泽也累了一天,这就准备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包正朝他使了个眼色,公孙泽只好道“这么晚了,包妈你早点睡。”
包妈伸手接下一片黄瓜塞进嘴里,打着哈欠回屋了。
公孙泽靠在沙发上,慵懒的扶着额头,神情懈怠,似是在发呆。包正推了推他道,“累了,就去休息。”
公孙泽摆了摆手,“头有些晕,我先歇会。”
“没事?”
“没事。”
“那你先坐会,我去洗个澡。”
“嗯。”
包正洗完澡出来时,公孙泽正抱着睡衣靠在浴室前,似乎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包正一乐,将人拽进浴室,揉了揉他头发,问道“站了多久了?”
公孙泽一推他,瞪大眼睛道“出去!”
“哎呦,探长哥,你这不是早就准备进来了么?这时候再赶我走,可不好哦。”
公孙泽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由恨得牙痒痒,自己是怎么进的卧室,怎么找的睡衣,又怎么走到浴室前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包正帮他洗头发时,他闭着眼睛想,自己这酒量是不是退步了,怎么每每和包正喝酒,最后都稀里糊涂的着了他的道。
包正可不管他此刻在想什么,哼着歌手指插在他头发里,力度适度的按摩头皮。公孙泽只觉酒意又上头,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感觉集中在包正的手上,舒服的让他不由恍惚起来。
温热的水洒在两人身上,浴室里一片氤氲,包正帮他冲洗干净头发,公孙泽微微睁开眼睛,对上包正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
公孙泽觉得自己好似晕乎的更厉害,向那双眼睛的主人不断靠近,最终停在了他唇上。包正将人拉近自己,两人自然而然的亲吻。浴室里两人面目掩藏于蒸腾的雾气中,公孙泽眨了眨眼睛,看清了眼前之人,不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两人温和的亲了会,分开后不由都有些情动。包正搂着他,帮人认真梳洗。相对于亲吻,公孙泽似乎对眼下包正的行为稍有排斥。他火热的手指拂过肌肤时,从心底涌出的热让他感到震惊。他震惊于内心的渴望,震惊于包正于他的影响,却在开始习惯那人指尖温度。
他拧着眉,绷紧身子,不让自己有丝毫异常的反应。包正将毛巾递给他,公孙泽不由呼出口气,自个清洗起来。
在包正的注视下,这个澡洗的温情又漫长,出来时,呼吸到清爽的气息,公孙泽不由发出舒服的喟叹。
包正找来干毛巾,两人各自擦了头发,这才睡下。
这一夜,也算是过得颇有情趣。
【番外】德城二三事之流感
德城二三事之流感
冰凉的手掌捂住脸颊,热浪由着通红的双颊袭向掌心,滚烫一片,不多会竟生出丝薄汗,黏湿难耐,公孙泽只觉得头昏目眩的厉害,嗓子眼处好似刀烧般的灼热,微一舔唇,唇上一层薄皮松动,不出所料,上火了。
此时他倒没心思管它,也不想着咬破,横竖今天得躺一天,心里记挂着DBI越发显得烦闷,脑子里更是乱作一团,闹哄哄的吵的他睡不安稳。
他身子骨不差,这次的高热来的突然,也怪他上次随包正在浴室荒唐了一回,第二天恰逢阴雨,他也没多在意便出勤抓人了。这一来,铁打的身子也架不住,这不,夜里便烧了起来。
包正半夜察觉到身边高热不断,侧身一翻,顺手摸上他脸,这才发现平日摸起来稍显炸毛的人这时竟温顺的很。
他双手微凉,对被高热煎熬的公孙泽来说无疑是贴良药,公孙泽哼了一声,声音暗哑,应是难受的很。包正知他难受,却也明白自己这手掌虽凉,于他来说可解一时难耐,时间一久却无益处,狠了狠心抽出手掌。公孙泽正顺着他掌心磨蹭的得趣,被他这么一挣脱难免发忿,他哼了哼,咬牙道“包正!”
包正哭笑不得,烧的迷糊了,还知道枕边人是他,公孙探长果真观察细微。
若搁平时,他定是高兴的,这时候却只想着把人弄起来送到医院。
公孙泽呼吸渐重,间或有两声咳嗽,直咳的他人抖床摇。他哼哼唧唧的也不搭理包正,只自顾喊他的名字,包正、包正、包正的喊着。
包正听出他语气中的埋怨,想着这人发起脾气来也让他无从下手的很。若像平日恨铁不成钢的瞪他几眼,一脸不耐的说去去去,他倒是可以嬉笑着跟上去,揽着他说,哎呦,探长哥啊,你看今天这天气不如去爱来不来喝一杯吧,或者是探长哥啊,小膘和膘老婆的鸟粮没了,去上次那家看看吧。
公孙泽虽会嘴上说几句,懒得理他或者不去,总是会被他拽着一起。
老布那人若哪天看到他一人去了爱来不来,便会一脸
了然的上来询问“吵架了?”
包正分明看出他一脸的八卦,也不想顺他的意,便点了杯黄j□j惑自己喝掉。这下,他不说,老布也明白,这特饮可是专为他们调制的。 他还记得公孙泽一脸醉意的问包正醉了么,包正那时的眼神。几十年来,他自是见多识广,这酒吧内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情愫他都见过,包正那毫不掩饰的宠溺与关怀自是明明白白落在了他眼里。因这,上次公孙泽独自来此时,他问工作还是感情,却也无差,都有包正有关。
他们的事就如雪莉说的那般要么相互摧毁,要么相互拯救。这是包正来到德城的第三个冬季,他与公孙泽仍旧在一起。
包正依旧会头疼,好似要炸开般的直冲脑门,他极力控制着呼吸,不让公孙泽发现,却又不忍心瞒着他。
天人交战后,公孙泽的手早已握住他,死死的捏着他手腕,他却觉察不到疼。
他想,用了这么大的力,你是不是也觉得疼。
他不正经惯了,这话万不会说出口,公孙泽听不得。
有时看到公孙泽,他会无意识的发笑,想着又是一天,他又赚了一天。
公孙泽若抬头看到他,大半不会有好脸色,赶着他回办公室,说什么堂堂检察官每天在他这溜达什么,要不把他和小玩命一块下到基层再去回炉回炉。
包正便双臂交叉着靠在门口,咧嘴笑,“探长哥可别这么说,小玩命儿这正式探员的申请你可才批没多久。探长哥不要迁怒嘛,你看快下班了,去喝一杯如何?”
公孙泽懒得理他,便挥手让他离开,包正便嘿嘿笑着走了。
包正的花样繁多,公孙泽有时也会受到点惊吓,后来,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他若哪天正经起来,公孙泽便又开始担忧。能让包正正经起来的事,于他而言定也困扰非常。
由着他荒唐,没想到却发了高热。
想到此,越发觉得他实在混蛋的厉害,这性子一上来,任由包正怎么摇也不醒。
他倒也不是真的怪他,实在是烧的有些糊涂,想动动身子也觉得难的很。
包正看他浓眉紧皱,唇中依旧断断续续叫着他名字,知晓眼下弄不醒他,只好一把掀了被子,再小心帮他掖好,找来衣物穿戴起来。
拖下去不行,只好背他去了。
公孙泽很不喜欢医院那个地方,公孙亮的事对他而言就是心里的一根刺,包正却顾不得其他,一心便是让他退烧。
人迷糊着,包正只好将人扶起给他穿戴好衣服便要出门。
他这一开门,正看到薇薇安穿着睡衣站在客厅,“我哥怎么了?”
她是听到公孙泽屋内的动静才出来看一下,一看这情形忙道“发热么?”
包正背着人弯腰换鞋道“我送他去医院,你别担心。”
薇薇安哪能不担心,一摸额头,滚烫的厉害,急急拦住他道“我这有些西洋的药,高热最有效,你先让哥服下,也好缓缓。”
公孙泽虽是烧的迷糊,两人的话却听了进去,因此很是顺从的吃了药,拽着包正的衣角道“发汗就好了不用去医院了。”
包正当然不同意,奈何公孙泽执拗的很,竟摇晃着走回了卧室。
包正无奈的看他一眼,对薇薇安苦笑道“我去看看他,你快睡吧。”
薇薇安没说什么,对包正出现在公孙泽房间也未惊诧,她只关心他们两,其他的不在她考虑范畴。
微一点头,她道“包大哥,实在不行就直接背到医院吧。我哥……我哥……我哥如今……也不那么的排斥那个地方。”
他可以去那里办案,却不能忍受身边的人进去出不来。
包正倒是进去过几次,起初他以为自己不担心,直到一宿没睡才不得已承认,还是忧心害怕。
后来他却释怀了,人病了自是要去医院,包正去那,他心里倒觉得安心了些。
只是于他自己,终归有些排斥。
包正没勉强他,只对薇薇安道“没事,有我呢。”
公孙泽自然不会有事,高热这事烧起来难受,总归是皮肉之苦,于他再寻常不过了。
虽能承认,却也折磨人的很。身边有个大暖炉,包正也没心思睡,给他敷了毛巾,擦了身,喂了水,却只是坐在床边看着他。
公孙泽一直都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十年DBI的磨练,让他散发出一种不言而威的震慑感。在DBI,公孙泽就像是一个象征,有他在,德城便有希望。
他说DBI的荣耀是同仁们用十年的兢兢业业换来的,他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自是不用说。
德城本是包正的一段旅程,却成了他生命中的终点。
不仅仅是因为公孙泽,他留下,是因为德城需要他,DBI需要他,公孙泽需要他。
床头灯微明,包正摸摸了他脸颊,依旧烫,人却安稳了,见他呼吸平缓,知晓已经睡了,这才松了口气。
公孙泽睡着的时候喜欢撇嘴,这会怕是难受的厉害,微张着嘴想要呼吸点清凉的空气。包正搓了搓手,试了试温度,凉却不冰,贴在他脸颊细细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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