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之苍花恋 作者:吃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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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地看他一眼,调笑道:“怎么?苍云军还训练这个?”他面色一红,忸怩了一会,回答我:“还真训练这个。。。我还是扭秧歌大队的队长呢。。。”我顿时笑得前仰后翻,肚子都笑疼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他见我笑地如此这般,面色通红,只顾低头走路。
我们继续走了会路,见他沉默不语,气氛冷清下来,便开始找话题讲:“你可知我为何不修离经?”“不是因着太过枯燥吗?”他眼神疑惑地望着我。“并不全然是这样。我的母亲生前是出色的双修万花,却只为父亲施展那太素九针。我深谙此中含义,便思索着何时能有那么一人,使我为其倾心,到时再修习离经易道。你可知,离经易道,只为一人。”
说到此处,我感觉到他射来的灼灼视线,我抬头,他随即低下头,闪避了我的视线。他深吸一口气,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正色道:“若是有如此佳人,我也愿修习铁骨衣,仔细护他周全!”说完又射来灼灼视线,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闪避。我从他眼底看见了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有坚毅,有霸道,还有。。。满到快溢出的爱慕?我被自己这个猜测吓了一跳,心跳加速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快o( ̄ε ̄*)
☆、温柔
正好这时抵达我所住的小屋,我便入了内屋开始泡茶,喊他先在外面坐着。
我烧了水,在一旁呆坐,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那个吓人的想法。他。。。爱慕我?这个想法委实吓人得很,且不说我与他才相识月余,我与他同是男子的身份,是不被世人所接收的。我甩了甩脑袋,欲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恍惚间抬手,拎起水壶,不想水壶刚放在滚烫的炭火上烧灼,壶身热度惊人,就连把手也烫的很,我一不注意将水洒出,烫得猛一脱手,这水壶仿佛与我作对,砰的一声落在脚面上,里面滚烫的开水就透过我的靴子袜子往内里的血肉躯体渗去,我经不住惨叫了一声,大呼倒霉。
轻浮鬼在外听到尖叫声急忙进房来,等搞清楚怎么回事后立刻将我横抱起放到另一侧的床榻上,面露焦急之色,一把扯下我的靴子,袜子也被扯掉了半只,露出的肌肤红通通的,被门口吹进来的风一扫火辣辣的疼。
不由的怒吼出声:“倒霉鬼你不能温柔点吗!”刚刚失神皆是由于在想那件事的缘故,所以我自然地将疼痛带来的怒意转移到他身上。他撇了撇嘴,手上动作没停,无视我的骂骂咧咧,又一把扯掉剩下的半只袜子,仔细端详了起来,我顿觉不妥,脚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拽住,他一手扶着我的脚踝,一手不时触碰通红的皮肤。随后眉头一皱,抄起边上的水桶奔跑了开去。
不一会就带着一桶冷水,严格说是小半桶冷水回来了。看样子是像是施展轻功去打的水。看他拎水桶晃得厉害,喘气声与我因为疼痛咂嘴的声音此起彼伏,他轻柔地捉住我的脚,温柔得往水桶中按下,冰冷的水自脚趾浸到脚面,最后水面停留在脚踝处,脚面烫伤处的灼烧感顿时缓解了许多。“怎么样,好点了没?”他抬头看我,目光中满是关切。我心中一凛,那个羞耻的想法又蹦了出来,脸开始烫了起来,我急忙撩了撩坠在耳旁的发丝掩盖这一切。
“好多了,你。。。可以将手移开了。。。”他将手从水中拿出,扯了一旁的布开始擦手。眼神却没有焦距,好似失了神。
隔了一会,他嬉皮笑脸道:“你的皮肤好生光滑,与丝绸的质感一般无二。敬敬平时是如何保养的,将秘方传授与我可好?”听到他说出下流的话语,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客气地骂道:“你又欠打了吧,你一喊我敬敬,我浑身都不舒服,连刚刚缓解的烫伤处都疼了起来。再说,你身为男子,居然要皮肤细腻之法,真真是不要脸。”他嘿嘿两声便不再说话。我眸子瞥到木桌上他刚刚擦完手的布,惊愕了一下,转而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你可只你方才擦手的布是我平常擦脚的布!哈哈哈,谁让你乱动我屋子里的东西,也不先问过我再取!”他尴尬一笑,却没过多表示。
随即又换了张脸似的,狡黠地笑道:“看你玉足如此光滑,该不会有脚臭脚癣什么的吧!”“呸呸呸!你才有脚臭!怎的何时何地都要呛我才开心!”我气的怒瞪了他一下,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后才解气。却见他脸红到耳朵根,这时我更加肯定我方才的想法,莫非他真有那龙阳之癖?这也刚好解释了为何一开始见面他便对我轻浮有加,但对旁人却谨慎言辞。我内心本不是很排斥他,但叫我一下子全然接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等一阵子吧,这个消息确实需要我慢慢消化。。。
泡了一会脚,轻浮鬼去隔壁小花处借了绷带,帮我包扎起来。手指处也有些许烫伤,但与脚面的伤痛比简直微不足道,敷些金疮药便可,但那厮偏要帮我包扎,我伤痛未愈,不想与他多讲,便随他去了。包扎过程中他与开始扯我鞋袜时全然不同,眼神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
我低声道:“开始那么粗鲁,现下又如此温柔,我真是看不懂你了。”他诧异地抬头:“你方才不是叫我温柔么?我便温柔了。”顿了下又道:“想不到你会在意我的态度。。。不过这温柔,我只留给你,别人可没有的。”我听到这,脸似火烤般,比方才的烫伤还要灼热,不知该说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缠绵的夜
“你这脚可不能走动了,晚间若要是入厕,又该如何?不如我在你这歇下一宿,方便照顾你。”
“小伤,何必照顾。若要如厕,我撑着脚便可自行前去,留宿实在不必了,也颇为不便。。。”
“有何不便!你宁愿自个儿硬撑也不愿让我扶么!若觉得不方便,我在外厅打地铺便可。。。”说着说着声音软了下来,颇有些哀求的语气。
我叹了口气,也不好与他争辩,不见得对他说,我觉得你爱慕我,不能再以寻常眼光看你,睡觉要宽衣解带自然是不方便了。
最终他还是留宿了下来,作为主人家,他又是来照顾我的,也不好真的让他打地铺睡在外厅,只得与他同床共枕了。我心里想着那些,紧张起来,轻浮鬼却是泰然自若。我暗自啐了一口,对方都没有紧张,我自己却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惹自己紧张做什么。
于是,到了就寝的时候了。他伺候我脱了外衫与鞋袜,只剩下亵衣亵裤,躺进被窝。而他却出乎我意料的镇定,也径自脱了衣裤躺在另一侧。我心怀鬼胎,自始至终没敢直视他的眼睛,紧张的不行,出了一身汗。静静的躺了一会,听见右侧的他动了动,自被窝里伸出手,贴在我的额头上。
“你做什么?”我惊道。
“看看你有没有发烧。我隔着薄被都能感觉到你身体的热度。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黑暗之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着他的声音略微沙哑。
他又顺着被衾摸了过来,捉住我的手,抠了抠手心,惊道:“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心里一紧,全身血液都聚集到脸上,滚烫得很,庆幸现下未有光亮,没被他瞧了去。
他哪会知道我的心思,只当是白天烫伤加上凉水微风刺激所致。
他用不可反抗的语气道:“起来我帮你擦下身子再睡。”不待我回应,他径自起了身,将蜡烛点上,出门去水缸舀了点水,来内屋交待了声:“你先歇息一会,烧完水还要好一阵子呢。”接下来整个屋子里安静地只剩下噼里啪啦,柴火在炉子里爆开的声音。但是这样的安静并没有让我冷静下来,因为我想到等一下那个倒霉鬼要帮我擦身子,瞬时又出了许多汗,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煎熬的时间终于过去了,迎来了最终的审判。
他端着盆热水进了房,水汽蒸得脸红彤彤的,在烛光的映衬下,像是害羞似的,这时我居然觉得他甚是可爱。
“起来罢。”他将水盆放置在一旁,伸手过来扶我。待我坐起来,他将手抵在我的腰间,摸索着像是要解我的腰带。
我将他的手拍开,轻斥道:“这是亵衣,你还想解腰带不成。”说完径自脱了亵衣,掩饰着尴尬,拧干热毛巾自己擦了起来。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我知道该是红透了。
“我来吧。”他将我手里的毛巾夺过去,在水盆中随意揉搓了几下,叠成方块,自脖颈处开始擦拭,另一手扶着我的肩。一边擦拭,他一边开口道:“上回你说若遇倾心之人,便修离经。我亦言,若有幸邂逅佳人,便修铁骨衣。。。你可记得?”
我喉咙干涩,心下颤了颤,答道:“记得。”耳边传来的却是自己嘶哑的嗓音。温热的毛巾磨砂着我的锁骨,痒痒的,让人渴望着它的触碰,同时却又恐惧着。如同我对他接下来的话语一般,既期待又怯怯地不敢听。
此刻他的嗓音不同于我的一般沙哑,而是磁性的,带有几分诱惑:“现下我已经开始修习铁骨衣,就待眼前佳人入道离经了。”他的眼神定定地望着我,像是在期待着我的回应。此刻毛巾已经不再温热,透着几丝凉意,滑过我光裸的脊背,引地我发颤。我身体不自禁地抖了几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不。。。”不待我说完,他已欺身上前,原本扶着肩的手转移到了我的下巴,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眼眸对着眼眸,霸道地一字一句地道:“不许说不。”那话语实在霸道地很,我却觉得这语气分明是温柔到了骨子里。
不知何时,湿热的唇已然贴了上来,我感受着他的气息,清爽干净,全然没有匹夫莽汉的污浊感。湿润的舌探出,轻舐我的上唇,然后是下唇,紧接着试探性地轻抵我的牙齿,我鬼使神差地张开了下颌,同时亦探出小舌,与他的舌轻触,交缠,最后是难分难舍的吸吮。
作者有话要说: 客官们,吻戏可还满意?
虽说只有一小段。。。
☆、讨好
此刻我的脸已红到了耳根,唇下柔软湿润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即使喘不过气也不愿放开。他握毛巾的手早已忘记本分,自背脊往上,经过脖颈,最后落在后脑勺处,加了把力。不由得,我与他吻得更加的深了。他另一只手自下颚抚上我的脸颊,随即唇瓣一冷,他离了开去,顿时感觉心中空落落的。他的额头抵着我的,眉头微蹙,呢喃道:“怎的如此之烫。”
随后他仿佛陡然惊悟一般,拾起落在床被上的湿毛巾,揉入水中欲热一热继续擦身,不想水已凉得低于体温。无奈只得再出去打水、烧水,最后他端盆进来之时,我已昏昏欲睡,将身体任他摆布擦身。只是感觉好似被轻薄了许多次。。。
最后终于听见他将水盆端起,将污水导入沟渠的声音,随后踏着轻盈的步子向床榻走来,将我揉入被衾平躺着,一阵悉悉索索脱衣声之后,钻入被窝从侧面拥我入怀。我再也忍受不了困倦的侵袭,沉沉地睡去了。
醒来之时已然是日上三竿,一睁眼便看到身旁那人正睁大双眼盯着我看,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手还放在我胸前磨砂。我吓了一跳,赶紧拍开他不规矩的爪子。忽的,断断续续的记忆慢慢苏醒过来,想到昨夜居然头脑发热地与他做了那种事,便不知如何面对他。此刻他亦坐起来,就在我身侧,我不知第一句话该与他说些什么,难不成就干巴巴一句,早安?真是好头疼。
“早安!”那人明媚地望着我,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那红润妖艳的唇瓣提醒着我昨日与他做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一张一合,好似漩涡,吸引着我靠近,危险而诱惑。我心中怒骂一声,自己为何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便沉下脸,捏了捏眉心,低声道:“我们昨天。。。昨天我是一时糊涂。。。”
听到这,他脸上淡笑隐去,换上平常对他人的一副淡然面孔,只是多了透出的几丝哀伤,随即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你放心,我不会逼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貌似发展得太快了。。。你该先讨我欢心,然后我才能与你交好才是。。。”说完,我屈起腿,将脸埋在腿间。此刻脸烧的通红,不敢抬头,就怕一抬头,被他看见我窘迫模样,到时定要呛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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