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之取暖 作者:北有晴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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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忙活了半年吧,我大致有了几点结论。
一,僵尸为什么被说成怪物。
或许,僵尸是人死后的另一种存活方式。
没有人跟僵尸交流过,只因为他们对付人就说他们是怪物。关于这一点,我认为,即使僵尸是另一种存活方式,也是丧失了理智的。
曾经以为闷油瓶诈尸时我还想过以后倒斗估计变成人粽联谊了。
我不想闷油瓶那样的活着,但也不排除没有别的法子的话,为了他是活着的,或许我会采取一定措施,制造个闷油瓶版粽子王。
二,可以物质化。
这个是老痒的提醒。本来这件恐怖的事我都快忘了,但是老痒的再次联系又让我想起来了。也许,我可以物质化一个闷油瓶。
虽然会如同吸毒一般依赖着青铜树,但只要是活着的,那又怎样?当然,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
三,有一个专家告诉我,自古以来,人们都信奉着魂魄、地府这样的论述,虽然地质勘测告诉我们,地府并不存在,但是魂魄论至今无人可以证明其真假。
死了尸体还不毁灭,也许是留了魂魄保护着,而大部分的魂魄不知道在哪里。
关于这一点,我想我是不是要进一次青铜门,如果闷油瓶真的丢了魂魄,那肯定在青铜门里,总不会是在我家吧?
其实还有别的结论,但太荒谬,比如飞升的神仙啊、坐化的和尚啊什么的,还有的是外星人论,我觉得闷油瓶这样的人怎么都不可能和外星人有什么牵扯吧?
我把我的结论告诉了胖子,胖子用那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语气特别哀伤的说,“天真啊,关于这第三点,你可别亲自死一把来证实有没有魂魄这回事啊。”
我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闷油瓶躺在透明的棺材里,就像只是在睡觉……好吧,我知道这个比喻特别不好,谁没事睡在棺材里啊,又不是吸血鬼。
我躺在床上,扭头就能看见闷油瓶,心里觉得特平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
一切都会解决的。想了想,我拿出了放在床头的鬼玺,在黑暗中,仍泛着幽光,我是不是要再进一次青铜门?
想着想着我睡了过去,最近一直都太累了。
但是突然感到有一双手在推我,我皱了皱眉,不耐烦的睁开眼,却在睁开眼的时候,瞬间清醒了,“小哥?!”
闷油瓶就坐在我的床边,微微低下头看着我,眼中仍如印象中那样淡然,清澈,却又深不见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管他在想什么,我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什么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而是紧紧抓住闷油瓶的手。“小哥……”喊着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太多的话似乎都说不出口了,而闷油瓶那性子本就不是个能说的。一时之间倒是沉默。
“吴邪,我死了。”
冷不丁的闷油瓶说了这么一句。“啊?所以我这是也死了?嘿,我还真没想过我竟然是睡死的。”
“吴邪,”闷油瓶捏了捏我的手,“你没有死。”
这时我也算是彻底清醒了,闷油瓶的手,比冰块还凉。
虽然闷油瓶体温平常就比较低,到也不至于能和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媲美。
我坐起身来,看着闷油瓶,他是闷油瓶,的确是,但是他的身体泛着幽冷的光。
说不好是什么颜色,或许这光根本没有颜色。但是我就是能感受到他身体周围环绕着光。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之前放闷油瓶的棺材,那个棺材密封的很紧,我之所以看是因为佩服闷油瓶竟然出来了,但是当我看过去时,傻眼了,里面竟然还躺着一个闷油瓶。
“你会分身术?”闷油瓶摇了摇头,仍没有放开我的手,
“吴邪,你拿着鬼玺,就可以看到我,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离魂。”我看了看手里的鬼玺,对现在的状况有点接受不能。
原来,真的有魂魄这种存在。
“我该怎么做?怎么让你才能回到身体里?”闷油瓶笑了笑,很淡,却笑的我心里不那么平静,不过不论谁看到鬼魂都会不平静的吧?
“我现在很虚弱,或许要沉睡,阴历七月十五,传说中的鬼节,那天我会醒来。”说着闷油瓶顿了顿,脸色很苍白,“在此之前,你什么都不用做,等我醒来,再说吧。”
再之后闷油瓶便不见了,我握紧手里的鬼玺,鬼玺的棱角磨着手心,一瞬间,我感受到自己的脆弱。还好,他还在,他还活着。等到七月十五是么、没关系,十年都等过来了,这几个月算什么。
想明白之后,我看着闷油瓶模糊的脸,再次睡了过去。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胖子,因为我不清楚闷油瓶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我不想多一个人担心,更多的是,我不想滋生一点不利于闷油瓶的意外。
接下来的时间,我没有再追寻什么秘密,我不想再招惹什么麻烦,我只是像往常一样,睡觉吃饭看铺子,顺便打理一下三叔的产业,长沙杭州两地跑。
遇到不安分的人挑衅时,我也没有亲自出手了,更没有下斗,我比以往都要惜命,因为以闷油瓶如今的情况而言,我是真真正正的他与世界唯一的联系了,如果我有意外,那么,他消失我也不能发现了。
大概所有朋友都以为我死心了,不再执着于复活闷油瓶了,一切风平浪静了,但只有我自己明白,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好吧,这么说有点太文艺了,直白的说,除非闷油瓶子好好地,不然我总会掀起腥风血雨。或许吴邪没有那个本事,但是吴小佛爷是可以的。
☆、老痒
第三章;老痒
在等待中元节的日子里,来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老痒。
他很突兀来到我的店里,很久不见,有十年了吧,但是他的容貌一点都没有变,他看见我,很吃惊的样子,应该是因为我的年龄似乎也定格了的缘故吧。
他看了我半响,我问他为什么来找我,他也不回答,笑得很诡异,“老吴,你··你他妈的··其实早就··就死了吧?”
我一听就冒火,小爷现在惜命惜的不得了,这家伙还冒出来咒小爷,晦气。
正想破口大骂,老痒一脸深沉的进了里屋,“老··老吴,在秦岭你其实就死了吧,不··不然,你怎么··么不老?”
“去你娘的么么,谁要跟你亲,小爷说不定就是天生娃娃脸,不显老。”
我话虽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没底,我一直想知道自己怎么三十八了还长得象十八。本来我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张家流落在外的孩子被我爹娘捡回来了,但是听老痒这么一说,也许,我是自己物质化出来的另一个自己?!
就像老痒,当初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
“老吴,我这次回··回来,是··是为了再去一次秦岭,你要去么,看··看看那里有没有··你的尸体。”
说实话,老痒这话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是,还有恐惧。
那次秦岭之行完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而且太可怕了,那种神秘的力量。那次还没有闷油瓶,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不想再为了好奇涉险。
我摇了摇头,“老痒,如果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尽力帮你,但是,我不会跟你去。”
“你··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是害怕结果。”
老痒又交给我一个风铃,很古老很质朴的样子,“中元节时风铃可以招··招魂,这个玩意儿··送··送你,或许,你用得到。”
再然后,老痒就走了。我本来想问问他为什么给我这个,但是他走的很快,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他还能走这么快。
但是由于现在的我不信任老痒,所以我把风铃收了起来。
其实,我心里隐隐有些相信老痒的话了,但是,就算要证实,也要等闷油瓶还魂。
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我回到房间,想看着闷油瓶,好歹心能够安下来,由于我不知道那个它究竟是谁,还会不会对闷油瓶不利,所以对于闷油瓶身体的保护措施我是下了血本的,验证指纹不说,而且还在整个二楼设下机关,胖子为此一直暗暗伤感,说什么没想到天真同志痴情到这个地步。
但是当我走进房间,打开门那一霎,却发现本应该好好躺在棺材里的闷油瓶不见了!
只有一瞬间的慌张,我就镇定下来了,既然小爷保护措施做得这么好,怎么会没有追踪系统呢?做事严谨细密的可不只有解家一家。
我立马打电话给专门负责这个的伙计。“喂,铁子,人被带走了,你看看现在到哪里了。”
“是,老板。”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给胖子小花和黑眼睛发了短信。虽然我不想再把他们牵连进来,可是,如今我能全心信任的只有他们了。
胖子一直在杭州呆着,没一会儿他便赶了过来,我给他讲了发生了什么事,胖子“啧”了一声,“天真,你说你是喝茶时他来的、?”
“是啊。”
“然后你们聊了一些,也就这么点内容?”
“嗯,这不是重点吧?”
胖子皱着眉,苦大仇深的样子,“我说你遇到小哥的事时能不能冷静下?你喝茶时间一般是晚饭前,就聊一会儿的时间小哥怎么可能不见,就像你说的那样,你做了很好的防御措施,你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么?半夜两点!”
我晚饭一般是八点,和老痒聊天不过半个小时,现在却凌晨两点?
“胖子,你的表不准了吧?”
“去你大爷的,这表可是瑞士的,瑞士你造么?名牌!”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痒很不对劲,想着我便拿出了那串风铃,一个接着一个铃铛的仔细观察,他娘的,每一个铃铛里都有一个小小的六角铜铃!
“啧啧,这玩意儿不是让人产生幻觉吗?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催眠的作用啊?”
这下子我算是明白了,难怪能够成功带走闷油瓶。
正在这时,铁子电话过来了,“老板,观察了一会儿,目标前进的方向是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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