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战神+番外 作者:噗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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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听着酒神的示弱,不但攻势不缓,反不知从哪又生出了股巨力,愈加凶狠残忍的穿透,“骗人,又骗人!你刚才不是说喜欢么,不是说爽么?不是不要停,不要缓么!?骗子,不要脸!我操*死你!”
“啊……”狄奥尼索斯仰头长吟,彤红的眼角几乎落泪,“行行好吧……”
他前面的确是叫着好,觉得这辈子没这样舒爽过。但现在酒劲一过,又出了太多遍,便只剩下不好了。况且阿瑞斯也是奇怪,一开始还是温和似水,玩着玩着也发了疯,犯病了一般。
“兄弟……”狄奥尼索斯对祈求怜爱绝望了,“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要操*死人啦。”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阿瑞斯怒哼一声,手握着酒神的仰头,死命一按;直直戳进泥土里,又不管不顾的蒙头大战起来。
另一边,心力交瘁或者是大喜大悲必将大睡的阿波罗终于施施然起床了。他看了看落地石窗外已然高挂的骄阳,觉得自从去了斯巴达起,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糜烂。
这是为什么呢?他想,或许是要补足了百年来缺失的懒觉,也可能是过于自律的起居导致的反弹;但更可能的,则是阿瑞斯赤身趴伏,无意识的睡姿太露骨,消磨了他原本的意志。阿波罗不由一笑。当然,他是绝不会向任何人摊掌承认的,向自己也不行。
他受着宁芙们服侍,穿戴好了衣衫,清洗了身体,然后来到了客殿。阿瑞翁正在那里等着他。
“你起啦?我还以为……”阿瑞翁拖了个长音,愤愤喷着鼻息。
“以为什么?”
阿波罗整理着衣衫,不经意的转头,竟看到了远处的一位金发宁芙。她背对着新阳,站立在绑满月桂花的石立柱旁。穿着印象中的那件轻麻长裙,雪白的手掌中还捧着她巧手编织的花环。
阿波罗缓步走去,经过身旁驻足微笑的宁芙们,来到了她的面前。金发的姑娘见状也不动步,竟然真的让那位高贵的神祗,向着一位卑微的宁芙走来。
“你……”
阿波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的话很多,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如果这就是他的女孩,那就不必说;如果不是,又没有说的必要。
金发的宁芙了然的笑了,“是的,我回来了。真的是我。”
她举起花环,阿波罗垂下头颅,和曾经的每一天一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我听他们说,您要自己戴?哦,光明神大人,看来您是没有机会了。要不然,您就指派我去做别的吧,这一件由您自己来。”
“哈哈,你真傻!”阿波罗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回头讲话,和曾经的每一个早上一样,“谁有了宁芙还自己做事?光明神是谦谦有礼的正人君子,回了家的阿波罗可是压榨人的奴隶主!”
第69章 阿波罗的毛毯
阿瑞斯头向池边一仰,觉得脑袋里面生疼。虽然正泡在热腾腾的泉水里,却一点缓解的迹象也没有。
池边跪坐的女侍自觉地挪移到他的脑后,为主人按摩解乏;她袒*露的笋状胸膛垂下,摇摇掉在阿瑞斯微眯的眼前。
他这边是心神放松地躺在池中,心无旁骛地享受着众位侍从的贴心服侍;而另一边,蹲在他的身后,或者说跟那些袒*胸露怀的神仆们排进一处的酒神大人,有点受不住了。
“我的兄弟,你泡好了没?”狄奥尼索斯苦着脸,“我身上好冷,屁股也疼。让我也进去歇歇吧。”
阿瑞斯抬眼看着他,更难受了。他昨天鬼迷心窍和狄奥尼索斯做了一场,今早有了理智,便有点后悔。不过事情已经出了,又是两厢情愿,阿瑞斯也没有什么可说。他本要独自回家休整,狄奥尼索斯却见机抱住他不放,死活要跟着他走。
要说挣开个手脚瘫软的酒神,的确是没什么难度。但要是你昨天才用了人家治疗了情伤,还是相当粗暴凶狠的手段,就不能那么无耻的任其自生自灭了。
他看着狄奥尼索斯顶着铁青的额头,那是被暴怒的战神撞击地面而留下的;还有分遍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红肿,那是阿瑞斯赤手抓握的;就算不提酒神涂了一身的泥汤,还有少了一半的黑发;只当他站不起身,仅仅能蹲坐一边,手捂着前后的重点,悲戚又渴望的看着他时,阿瑞斯心里就已经很不忍心了。
“等一会儿吧,我马上出来。”
狄奥尼索斯听了,这才收起故作可怜的模样。他知道战神是闲弃他身上污秽,才不肯同浴,不由撇了撇嘴。昨天办事的时候怎么不讲究,偏到吃饱喝足了倒想起来啦?再说,难道咱们不是在一处翻滚的么?我身上有的什么脏,你没有?
他耸了耸鼻梁,又暗暗想起了昨天阿瑞斯折磨他时的狂野英姿;还有此刻浑身上下,连同某些私密处传来的痛楚,也无一不彰显出他昨天度过了一个怎么样的充实夜晚。
他回味的舔了舔嘴角,心里有了点想法。这时候阿瑞斯已经被侍奉着爬出了水池,正拿着毛毯擦身。狄奥尼索斯才作罢了杂念,咕噜一下投进了水波。
阿瑞斯提溜着浸湿的毛巾,沿着廊房走到了卧室,顺手把湿布扔到一旁的脸盆架子上,一翻身上了床。他一晚上没睡,干的还是高体力劳动,早就困的不行了。
狄奥尼索斯当然也是一样。他在浴室里拾掇了一会儿,再出来也恢复了点体力;自己走到了战神的床边,在阿瑞斯习惯性留下的另一边,极为自觉地爬了上去。末了,还把脚下一床宽大的羊毛被子正正地盖在了两人身上。
阿瑞斯睡得不浅,完全没发觉自己多出了个床*友。直到一条跟他不熟的手臂,黏黏糊糊,动作猥琐的缠上了他的窄腰,他张开了眼睛。
“干嘛?”他说道,提溜起酒神的色手,甩去他那一边。
“嗯,没事,没事。睡吧,兄弟,我知道你累了。”狄奥尼索斯扬着鼻青脸肿的可笑脸蛋,偏偏还一副温柔贤惠的作态,“你放心,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想暖和点。”
“谁说那个了?我问的是你怎么上来了?”阿瑞斯瞪着眼,他从酒神复杂的面目上,一点表情特征也没瞅出来;再看被他拉起的金色暖被,更是觉得生气,“谁让你盖这个了?下去,下去!你去那儿睡。”
狄奥尼索斯两眼一傻,没想到就得了个这样的态度。再冲着阿瑞斯手指的方向,地面上留出的一块空地上一看,不由的怔住了。
故事的另一边,满怀爱意的光明神阿波罗,骑在马朋友阿瑞翁身上,一路哼着爱奥尼亚的婉转情歌,来到了他的旧居,民风彪悍的斯巴达。
“我进去了,朋友。”阿波罗利落的下了马,抚摸了朋友的额头,“等我的好消息吧。不,也许你是等不到了,我估计我们那时候是没有时间干这个了。”
“哦,我明白。”阿瑞翁听了阿波罗意有所指的话,扭了扭马脖,“你放心,如果你一直不出来,我立马冲进去救你。”
阿波罗哈哈笑了,“千万别,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都怕你了。阿瑞斯也是。”
他仰头朝战神神庙二层的落地大窗望去,就是每一次被打搅的地方,想到自己当时的气急败坏和阿瑞斯的欲求不满,不禁微微而笑;然后跟阿瑞翁摆了摆手,走进了大开的庙门。
“哦,天啊,战神在上!”门内把守的女侍一副见鬼的表情,“您,光明神大人,您怎么来了?”
阿波罗见这位平日稳重的女人如此惊诧,也是莫名其妙,“怎么,难道我不能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闭上嘴,去干活。”
他懒得再看一眼,悠悠走向了上楼的石梯。这时,迎面过来的是一队阿瑞斯的仆从,大都是阿波罗的熟面孔。队尾的最后一人刚刚从那个熟悉的小木门里出来,外面带上。他们手中端着托盘,大都是些药油、海绵、刮板一类的沐浴用具。
阿波罗见状一笑,没想到自己跟阿瑞斯这么心意相通,连澡都提前洗完了,就能等着人去了。
他这边是倍感欣慰,可那些年幼的侍人却是截然相反,心惊肉跳。
打头的干练女人最受阿瑞斯信任,她来不及细想自己的安危,便出手把光明神阻拦在道,“大人,您现在不能进。战神他正在做事。”
“做事?他能有什么事?”
阿波罗不在意的挑起眉,心里却有了怀疑。一个就算了,见面的所有人都透露着怪异,一定有问题。
“怎么,你还不让开?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
干练女人心思乱转,正是她亲手为那个无辜丧命的男孩入殓,也是她收拾了战神那床溢血的羊毛毯。她心中动摇,再回头看向那方窄小的木门,脚步竟油然坚定下来。
阿波罗从那女人的目光中,就能看出变化。他此番本是来和阿瑞斯重修旧好,不愿生事。但若是对方太肆意妄为,他也绝不会曲意姑息。
正在阿波罗下定决心之时,从那队惶惶不安的仆从中走出一人。他年纪约莫十七八,穿着半湿的白袍,手捧着一盒橄榄油。
“光明神大人,您不要生气。战神就在里面,我带您去。”男仆说道,他长着和朋友们如出一辙的漂亮脸庞,神情却是死气沉沉,毫无年轻人应有的活力。
“是你。”阿波罗几乎立刻就认出了他,“你是那个死人的哥哥。”
男仆毫不理会,径直往里走去,“来吧,大人,战神正在等着您。还有您,求您让开。我们都知道,我不是为他,而是为您。”
干练的女人见状叹息了,她没办法安慰他,也不想阻止他。可是,这种报复里面绝不该牵扯进去他们的主人,阿瑞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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