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错了,阿波罗。不要了好不好?”他说着呜咽一声,“我哪里也不走了,到死也陪着你。所以……放我出来吧,我要流了……”
阿波罗达到了目的,畅快地朗笑了几声。实际上,他的眼前也是雾蒙蒙的一片,头脑不太清醒了。下*身的火热和爆发感正在一遍遍传递着发射的信号,阿波罗暗自忍耐,延迟着快感。哪怕只剩一秒,他也要和阿瑞斯享受着多融合一秒。当然,还能在认输的情人身上巩固一下,执掌着不能毁驳的权威。
直到阿波罗算计着左右就在这一刻的时候,最后的几下就越来越凶狠。阿瑞斯也在这一刻激情临界,他失控地呼喊着,手掌伸到后面推搡阿波罗的小腹。
“真的要出来了,阿波罗!快停下,阿波罗,我忍不住啦……”
阿波罗扬起金发,甩出了汗珠,“不要忍,阿瑞斯!随你出来,我和你一起……”
他说完,咬紧牙关,紧紧怀抱住阿瑞斯的腰腹,奋力夯击。结实的厚木敞床吱吱摇晃,甚至顺着两人的力道,带动着在地面上划出了一道。
阿瑞斯的大腿比什么时候摆动得都快,他深棕色的眼球死物似的凝视着床下的一角,嘴唇也索索说不出话,只能沉默地忍受着身上的暴行。阿波罗最终长吟一声,把今天最后一发抖在了情人的胸怀里,跟战神软软摞在了一起。
他静静地枕着阿瑞斯强壮的背骨,缓缓纾解着酸痛和嗡鸣的大脑,也排解着纵欲过度带来的一丝恶心。安静的卧室里一时只听得到两人绵长的呼吸,不一会儿,突然传出了水滴落地的滴答声。
阿波罗无视了它一会儿,还是吵到忍不住了,“什么声音?外面有谁在,进来收拾一下!酒撒了还是……呜!”
他说到一半,突然被身下的战神捂住了嘴巴,后脑按在了枕头上。阿波罗眉梢轻拧,伸手去拨阿瑞斯的手臂。连使了两下,才恢复了自由。
“干什么,阿瑞斯!”他带着怒气说道,突然意识到情人已经冲破了自己的封禁,重拾了力气。阿瑞斯自己这时候还没发现,他稳稳坐在床外侧,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大半个床;手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撸着自己湿乎乎的软肉,一双清澈的棕眼扭扭捏捏看这看那,就是不敢和阿波罗对上。
阿波罗玩味地挑了挑唇,附过去捏阿瑞斯的下巴,“怎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说你还没有玩够,还想着干点别样的坏事,才这样勾引我?”
他说着邪笑着环抱到阿瑞斯的身后,去摸他最引人疼爱的那一处。阿瑞斯面目神色不明地闪烁着,等到阿波罗摸索了一阵,感觉到不对劲,笑容凉凉地冷却了,他才脸颊通红,喃喃垂下了头。
“你……你……”阿波罗抖着手指,“怎么回事,你刚才是不是……”
阿瑞斯就怕他问,就怕他摊开来说,“这怎么能怪我?我已经告诉你了,不行了,快出来了。你偏偏不听我说,还是一直动,我也没办法!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
阿波罗争辩不下去了,任谁坐在湿乎乎的床铺上,心情就不大会好。他从床尾翻身下来,落地的时候微微踉跄,脑袋也有些晕。阿瑞斯动了动腿,也想下去。但他要是一动,屁股底下的罪证可就见光了,即便是对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战神来说,也太过羞耻了。所以说阿瑞斯决定,还是坐着吧,反正早在刚才就已经沾了一身,再怎么招也没差了。
阿波罗瞥了一眼;床铺的一角垂下一块床单,顺着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水。他没好气地抹了抹脸,手指刚沾到额头,突然想起自己才摸过阿瑞斯的就是这一只手,还不知道沾上了什么,立马又放在了腿边。
他捡起自己的白内衣重重搓着手,“阿瑞斯,你知道‘扫兴’这个词怎么写么?怎么,不知道?哈,我还以为这个词是你造的呐!”
他讥讽完,看着阿瑞斯略有悔过的脸,顺了些气。再瞅着阿瑞斯动也不动的屁股,气又不打一处来。
“还在坐着?!起来!”他拉住阿瑞斯的手臂,“快点,让她们进来收拾,你去给我洗干净!”
阿瑞斯死抱着床头不撒手,“不行,不能让她们进,不能让她们看见!”这时候,战神已经完全恢复了力气,是谁来了也拿他没办法。
阿波罗要晕倒了,“你坐着它有什么用,坐着就没有人知道了?那你就坐一辈子给我看吧。”
阿瑞斯眨了眨眼睛,不用一辈子,等到它干了就行了。哦,不行!干了也能看出来。他挠了挠脑袋,偷眼又瞅了瞅阿波罗,觉得同甘共苦的时候到了。
阿波罗也发现了战神那个冒着坏水的小眼神,“你那是什么意思?”他转念一想,马上暴跳如雷,“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替你顶罪的!”
“什么叫顶罪,那么难听!”阿瑞斯也不干了,“还不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你得承担一半,丢脸也要一起丢。”
他说完,也知道光明神爱面子爱得要死,又马上安慰道:“我们就不说话,偷偷的留给她们收拾。让他们自己猜是谁干的。阿波罗,你别担心,不一定能猜到是你。”
“不一定?哈,哈哈……”阿波罗气笑了,总共就俩人还猜不到,人家要是真认为是你,你直接承认得了吧,还要损坏我的清明。他深深出了口气,知道自己跟阿瑞斯讲不清。根据以往的经验,结局甚至很可能是自己被坑。他决不能允许自己摊上这样的大事,决不能。
阿瑞斯这边看到情人冷静了情绪,以为办法有戏,连忙讨好地笑着。阿波罗看着冷冷地睨视了一眼,猛然转过头,冲着仆从们守候的方向,高声地呼喊:“啊,老天!阿瑞斯你怎么……快进来,你们快进来!给我拿干净的毛毯过来!”
第116章 母亲和妻子
“啊!阿波罗你……”
阿瑞斯刚要责怪情人狡诈,马上就听到了一排杂乱的脚步声。他顾不上其他,也向外喊了几声,呵斥着仆从不许他们进来。
在外的仆从们听到,打头的两个宁芙直接停下来脚步。她们在圣山上就见惯了两位神灵的打闹,当下就不要进去掺和,连累着受罪了。可后面的人类奴隶们不知道哪跟哪呀?他们被阿波罗从奴隶贩子手里领回家,就听他一个人的话。阿瑞斯那里的是一概不作理会。
阿瑞斯在里面,看了眼情人抱胸得意的模样,又听到人群还是没停,不过是少了几个人,还是急冲冲往这里赶,是急急忙忙地下了地,远远站到了离床铺最远的那一面墙。都到这时候了,还死守着那块不躲开,那才是真的傻。
阿波罗的奴隶们动作倒是快,阿瑞斯的背脊刚刚抵上石墙,一众年轻的男人们就簇拥了进来。他们对着主人行了礼,阿波罗微微颔首,他们就得令地涌上去收拾,目不斜视地卷和着被褥起来,又添上了新的毛毯铺平。阿瑞斯打他们一进来,就低头看着脚趾不说话。等到最后一个男孩跪在地上擦拭着留下的液渍,阿瑞斯的羞耻心已经用光,怒火马上接应着燃起来了。
阿波罗看着一众仆从走光,施施然过来摸阿瑞斯脸,“好了,别闹了。你不是说你累了吗?我们一起洗洗。”
事情既然已经尘埃落定,阿波罗就决定宽宏大量的原谅阿瑞斯的过失。阿瑞斯扭曲着眼角,原谅不原谅可是两个人的事。虽然那些男孩没说话,心里却一定在偷偷的腹诽。想他阿瑞斯纵横睥睨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这么丢过脸。
他老老实实地跟着情人进了水池,阿波罗看着情人脸色不佳,也不做声,只是撩着泉水给战神涂抹。等到给阿瑞斯洗干净了,阿波罗拿起海绵擦拭着自己的胸膛时,一块阴影突然照到了他的身上。
阿波罗脸也没回,“怎么了,阿瑞斯?觉得不耐烦了,你可以先出去。”
阿瑞斯冷着脸,从后面按住情人的双肩,狠狠推倒在池壁上。阿波罗撑着手臂,痛哼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阿瑞斯真的会动手。
“干什么?好痛……”
阿瑞斯这么半天才想出了个报复的招,当下也不管他光明神痛不痛;是利落的撩跨上马,和阿波罗紧紧地粘在一处。他神力一生,满血复活;阿波罗却是筋衰力竭,疲于奔命。只当是几番前戏,阿瑞斯舔着嘴才吧唧上肉味,阿波罗已经眼白直翻小腿抽搐了。
阿瑞斯也挺心疼,他揉了下情人的金脑袋,安慰了下,“阿波罗,我可不是趁火打劫!只要你也丢一回脸,我马上就放开你。”
阿波罗头脑不清,听到这话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丢什么脸,不会是要我也来上一回?你当时是人,而我现在可是神。不要说这样弄,就算把我的身体剖开也做不到啊!他恨恨地暗骂着,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沉沉地闭上了眼。
等到阿波罗再次睁开了眼,整个身子已经痛到不是他自己的了。他转了下唯一能动的脖子,马上看见阿瑞斯坐在床边,就着一张小桌,热火朝天的撕着烤羊。
阿瑞斯又咬了口,也注意到了他,“你醒啦,阿波罗!”
阿波罗轻咬了下干裂的嘴唇,却是顾不上喝水,“最后怎么样……啊?”
正在此时,屋外走进来光明神的两位宁芙,手里还捧着阿波罗的新衣。见到主人清醒,两个单纯的姑娘不但没有欣喜地围上来,反而脸色复杂,目有怜惜的关注着他。看到这个眼神,阿波罗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两位姑娘放下了衣服,收拾了桌子离开,阿波罗凶狠的绿眼死死盯住了阿瑞斯。阿瑞斯抹嘴的动作一顿,也觉出不对劲了。
“阿波罗……怎么了?又拉着脸。”
“你问我怎么了?我问你,我晕了以后发生了什么?她们为什么那么看我?”阿波罗牙缝里挤着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阿瑞斯转了转眼球,能做什么呀?不就是那事呗。不过,为了添加点受信度,完事儿以后,他是叫着光明神的宁芙进来伺候的。
阿波罗咬着鹅毛大枕,侧躺着狠瞪阿瑞斯。他敲打了好一会儿,战神却是嘴巴闭紧,滴水不漏;加上身体不适,也斗不过他,只能自己生气。阿瑞斯翘着腿,躺在光明神的背后和他依偎。这种事过去就过去了吧。难道说那种一边喝洗澡水,一边肚子涨到喷水这么难为情的事,还要告诉当事人知道么?诶呀,还是随风而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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