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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月明玉暖+番外 作者:昭然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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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当那人还在怔忪白玉堂为何没被控制时,白玉堂已经出招。
那人硬是险险避过画影致命的杀招,心道这白玉堂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叫的,即使身入公门后心狠手辣的劲却一分未减,以自己目前糟糕的状况要想从白玉堂那讨得便宜倒真是有些吃力,说不定还会反噬甚至走火入魔。思虑至此,一番利弊权衡后,那人也不再恋战一个虚招已跳出战圈。
“白玉堂你也不过是一个虚情假意之人,本座道你也是情深之人,原来不过尔尔。”那人在离去时冷冷的留下一句话,而这一句话恰也为他逃跑制造了条件,听了他的话白玉堂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再一抬首早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白玉堂一声苦笑,你怎知五爷开头不曾被你控制,若不是你身上的浓烈香味五爷怕是已经和猫儿真真正正在一块了吧。 
多希望这一切是真的,怎奈又是一场镜花水月。
 
七 燕子归时月满楼
白玉堂黯然失色,一个转身消失在街角。
玉堂,对不起。另一街角拐出一抹蓝影,黯然失色不亚于已走远的白玉堂。
 
“禀大人,属下与那凶手照过面,但不幸让那人逃脱。”白玉堂立于堂下,微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知真实想法。
“那白护卫可曾看清那人模样?”
“那人长相艳丽,但看面容不似中原之人。”
“有劳白护卫了,白护卫也忙了一夜还是先行去休息吧。”
“大人,属下不累。”
“白护卫不要勉强自己,好歹你也要为展护卫想想,若他还在绝不会允你这般做的。”公孙先生上前小声的劝说。
“猫儿~”那劳碌猫总是为了他人着想而苦了自己。白玉堂故作的坚强瞬间崩塌,他二话没说踉踉跄跄的出了公堂。
 
是夜,昭白苑内,一剪黑影缓缓走过曾经嬉闹过的地方,嘴角一直微微上扬。
玉堂,这三年你过得可好?应该不好吧,那天你那番落寞可是为了展某。曾几何时那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耗子也会这般为情殇?该是展某之幸呢。
 
苑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进展昭的耳内,展昭一个激灵立即施展燕子飞飞上屋檐伏下。屏息凝神静观其变。
“猫儿,怎么办,这三年五爷对你的思念越来越严重,怎么办,昨夜明知那人不是你却还是想小小的贪恋着那幻像哪怕一会都好。”白玉堂眼神迷茫,左手举着酒坛一个仰头灌了一大口,“猫儿,五爷撑不下去了,真的撑不下去了。五爷这一辈子难得痴情一会,猫儿你让五爷情何以堪!”
许是醉了,白玉堂竟那么睡去了。
傻耗子,你的那股傲劲呢,你怎么可以为了展某失了自己的一身傲骨呢。展昭无声的落在白玉堂身前,用指腹轻轻拭去白玉堂眼角未干的泪。
似察觉有人摩挲自己的脸那熟悉的感觉像是猫儿的猫爪子挠过脸颊,暖暖的。白玉堂迷迷糊糊的睁开醉眼,一抹蓝影映入眼帘,白玉堂垂了垂眸突然拉过想要逃走的人搂在怀中。
猫儿是你回来看五爷了吗,真好,这梦好真实,好真实,真不愿醒过来。
突然被抱住的展昭僵直了身子,玉堂,对不起。
直到听到那人细细的鼾声心知他已睡去,展昭将他扶到房中好一番折腾才安顿下来。
离去前又回头看了看熟睡的白玉堂才狠下心离去。
月光下展昭的右脸颊闪着银光,原来他的右脸上带着一面银质面具。
 
第二日,白玉堂醒转由于酒醉的缘故头微微的疼,好半天他才清醒。
谁把五爷扶进屋的,白玉堂先是讶异随即蹙眉冥想。昨夜似乎见到了猫儿,猫儿会是你吗?突然白玉堂被地上的一个玉制的白鼠吸引住了。
猫儿,真的是猫儿回来了,不,猫儿没死。白玉堂一阵欣喜。
原来那玉鼠是二人定情之物。彼此戴在身上不曾离身。
 
八燕子去时了无痕 
“你去见白玉堂了!”虽是质问,但口气却明显是肯定的,甚至带了些火气。
展昭微敛了眸,并不作答,既然已明了又何必多做解释。
“昭你可曾记得昨日你是怎么说的,你不是不见白玉堂了吗?此番回开封不也是只为看看开八 燕子离去了无痕
封那一众过得可好么?”来人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语气随之放柔。
抬头看了眼来人,俊秀斯文尽显书卷气。是了,当初若不是此人自己怕早已化作枯骨空留一世怨恨了吧。展昭紧了紧拳头,抿了抿毫无血气的唇,心头一阵苦涩,若非······若非······
“不要说了。”展昭扭过头,除下面具的右脸颊却是触目惊心的沟壑,颜色也是深浅不一,紫红的暗红的交织在一块,活脱脱的一个地狱罗刹,哪里还有当年南侠展昭的半点风采,“如今玉堂在开封府供职,云哲兄也是知道的。”
“昭,这么多年了我云哲的心你还不明白么,为何你总是一而在再而三的无视云哲,能不能只叫我的字而不是生疏的云哲兄。”
“展昭的心只有一颗,今生既已许给白玉堂再无收回之道理,云哲兄为何总看不破。”展昭无奈,能允你这么叫展某昭已是展某最大的忍让,又何须逼展某至此,叹了口气,“展某说过不会再回到玉堂身边绝不是说笑,何况展某也未曾允诺会陪云哲兄纵横江湖,看尽四时花开。”
“昭,你的伤还未痊愈,你······”展昭心里不曾有他,他又何曾不知,只是不甘心就此输给那只白老鼠,不,其实不算输,昭从未给过机会又哪里来的输赢之分呢?一声苦笑,人道南侠展昭谦谦如玉,又怎知他的内里却不如表面来的温润,性格反而是又倔又硬一旦认准了是就很难拉回头,“那你今后作何打算,你的伤?”
“无碍,其实展某早是该死之人,若不是云哲兄的话······”
“昭,不许你那么说!”一听展昭说自己早该死云哲的心就是一阵痛与不安。
“云哲兄不必介意,展某只是很庆幸能多活了几年,所以这伤既连云哲兄也不能完全治好怕是天意吧。”展昭举目望了望窗外似想到什么又低低一笑,但那笑声中的无奈让云哲好一番难受,“展某会用这残身暗地里保护包大人。至于玉堂么,展某绝不会让他知道展某还活着。”
蓝衣远去,转瞬无迹,决绝不带一丝犹豫。
云哲跌坐在凳上,昭,你是不是怕再一次死在白玉堂面前会让他崩溃,你为何总是那么多顾虑,总是为他人想那么多,你可知你的自以为妥当的做法才是最伤人,子非鱼,又岂安之鱼之想?
窗外天朗气清,似乎一切都如初时美好。不曾改变什么,又似乎一切都变了。
 
九 玉鼠惊现猫未殁
“大人,公孙先生,猫儿猫儿可能还活着!”一大早白玉堂就奔进书房报告这天大的好消息。
“白护卫,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有何证据证明展护卫尚在人间?”
“回大人,这就是证据。”白玉堂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只玉鼠,“这是属下与猫儿的信物,属下曾与猫儿共言过,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物有相似,白护卫怕是情急之下错认也不无可能。”公孙接过玉鼠反复端详了数遍也不见得这玉鼠有多不同,“而且这玉鼠做工粗糙,一见便知并非名家所为。”
“额,实则这只玉鼠是玉堂亲手做得。”听了公孙的分析白玉堂讪讪的笑道,想他白五爷可也是贵公子何曾亲自动手做过这些小玩意,然而为了那只猫他便动手做了,虽然有伤到手但能得到猫儿的关心倒也是值得了。
“白护卫,白护卫。”见白玉堂一直沉浸在回忆中傻笑,公孙忍不住叫醒他。
“额?”白玉堂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收敛了情绪,正声问道,似乎刚才傻笑的人不是他,“公孙先生有何事?”
“是大人有事。”
“哦。”向来不知脸红为何物的白五爷也忍不住觉得脸有些烧的厉害,复又向包拯躬身道,“大人~”
“若是展护卫真的还在人间到也是好事,”包拯点了点头,满脸欣慰,随后语气一沉,似充满歉意,“不过,白护卫,城东又出了命案,而且那作案之人点名要你明晚子时亲去城东一趟。”
“大人放心,属下定会擒住那怪物。”白玉堂抱剑沉声答道,包大人歉意什么他知道,对于寻猫儿一事他只能放放了,否则让猫儿知道为了寻他而不顾公务一定又要瞪圆他那双猫儿眼了。
“万事小心。”临行前包拯和公孙不忘叮嘱道。
白玉堂会心一笑,猫儿你投身公门保护包大人或许是对的,他们真的很像家人啊。
 
一品楼雅间,展昭蹙眉,玉堂送的玉鼠不见了,到底是掉在哪里了?
疗伤的那几年若不是靠着那只玉鼠支撑着精神,怕是早就放弃了生的希望。现在连唯一可以思念的信物也不见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兆头?
 
果然,那只冲动的白老鼠真不让人省心,竟敢独自去赴那老怪物之约,那老怪物若没有万全之策怎会出此约?奈何自己的武功一直未恢复,不过还是去吧,好歹可以帮那只笨老鼠除去老怪物,玉鼠的事只能先放放了
 
十 情人蛊劫情人解
“不愧是锦毛鼠白玉堂,敢只身赴约,光这份胆量就让本座心生佩服。”来人坐在树枝上十分自在,满脸笑意,让他本就艳丽的脸更添了几分魅惑,他把玩着手中一绺发,衣袖状似无意的挥了一下。
“怎么,又想对你白爷爷使那什么劳什子迷魂术么?你可别忘了五爷可不怕。”白玉堂冷厉道,对眼前这个艳丽之人他没有惊艳之心,反是满满的厌恶,吸血杀人真是一个怪物才能做出的事。
“哟,你锦毛鼠可是在鄙视本座?呵~本座知道迷魂术对你无用当然不会再用了,而且本座也不是那种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的人。”那人说完后眼中闪过一道厉芒,用一种即将看到有趣事物的眼神看着锦毛鼠的变化。
“老怪物,你什么意思?”白玉堂见那人那番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警铃大作。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送了你一条蛊虫而已。”那人又是盈盈一笑,倾国倾城。
“什么蛊虫?什么时候的事,五爷怎么不曾察觉,你是苗疆之人?”白玉堂大惊,蛊毒的厉害他也听大嫂提过,并不似中原的毒那么易解。
“呵呵,就刚才你来的时候啊。哦,此蛊名唤情人蛊,除非你不曾喜欢过一个人,否则唯一克制蛊毒发作的法子就是只有相爱之人在一起才不会发作,不然啊,你只能日日忍那穿心之痛直至受不住自杀而亡,”那人眉眼弯弯,一脸你真想了的表情,似又想到什么他一捂嘴故作惊讶,“哎哟,本座怎生忘了你的相好三年前可就死在了那啥子楼里了,所以么,白少侠本座很期待听到你死去的消息!” 
“哼,果然是个只会使下三滥手段的老怪物,恐怕你没命等到那天了,五爷今天就送你去你口中的极乐界。”原来那老怪物不是随便挥衣袖而是有意为之,然五爷我又站在下风口,这可恶的家伙。心已隐隐泛痛,猫儿啊,五爷怕是没命去寻你了。
“随你怎么说!”那人也不怒,只是表情突然有些落寞,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个人说过自己只会使下三滥的手段啊。
“老怪物你只会发呆么!”白玉堂强忍着心痛执着画影欺身向前,但对于那人的发呆很是恼怒,这不明摆着不把他白玉堂放眼里。
那人回过神矮身避过,但仍被画影的剑气削掉一缕发。
那人显然是受过伤的,他的每个动作并不是很流畅。而白玉堂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他已痛得有些神志不清,招式也已凌乱。那人瞅准时机在白玉堂刚露出破绽就要下杀手时,却被一枚突入其来的袖箭堪堪逼得改了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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