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感同身受 作者:luo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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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只能更加地小心翼翼,慢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放在了床上。而男人落在床上时,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明显是扯到伤口了。而之后,男人的呼吸就渐渐平稳下来。
宁远回过神,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了。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感觉自己要上那快要愈合的伤口似乎有点疼。
没有时间让他多想,银时跑起来速度不慢,此时,那颤巍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正被银时揪着胡子给拽了进来,一边拽还一边嫌弃人家速度慢,“人老就应该多跑跑,这么慢,连乌龟都要超快你了啊!寿命比不过人家,速度再比不过人家,你的人生会被鄙视的啊老爷爷!”
那声嘶力竭的模样,说的跟真的一样。
宁远呆了一下,不知为何有点苦笑不得。他上前将老医生的胡子解救下来,攥住银时的手,他看着对方熟悉地开始诊断,宁远轻轻地拍了拍银时的小脑袋。
银时嘟囔了一声,死鱼眼翻了翻,似乎想要吐槽,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闭上了嘴巴。
老医生医术很好,在他的治疗下,男人的伤口一一被包扎好,呼吸慢慢地平稳下来,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像是筋疲力尽,终于沉沉睡去一般。
银时似乎格外地在意这个男人,老医生刚刚结束治疗,银时就冲上前去,问道,“怎么样?严重吗?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一连串的问题,直砸的老医生晕头转向。
也辛亏这老医生好脾气,慢吞吞地给两人说了男人的病情,并且开了药。宁远握着手里的药单子,还没张口说话呢,银时就已经拽过单子,急急忙忙地带着医生向门口走去,对他大嚷着,“我去拿药。”
宁远见状无奈,望着他们已经出门的身影,撩开对方额前的刘海,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真是烫的不行,看来老医生所说的热症就是发烧啊!宁远想起了现代发烧的应对措施,他打了一盆凉水,将毛巾浸湿,拧干,然后到床前,给男人擦了擦脸和手脚。将毛巾染上的灰尘洗掉,拧干,最后将微微湿润的毛巾放在了男人的额头上。
当然,并不是宁远不想给男人擦拭一下全身,只是男人身上还有着鲜血淋漓的刀伤,老医生刚刚包扎好了,他总不能拆开擦一遍吧!
而如此一番折腾之后,日头也渐渐地落了下来,外面还能看到太阳最后的一点光亮,而房间里已经黑乎乎的一片了,宁远点上蜡烛,腹中空虚。这时他才发现应该做饭了。
宁远认命地叹了口气,端着蜡烛走进了厨房。
银时回来的时候天完全黑了,从厨房隐隐露出一些光亮,他抱着大包小包的药他推开门,屋里传来了熟米的香味,银时的肚子顿时咕咕作响,他没在意,将药材放到一边,他借着厨房的光先是走到男人床前查看了一下,试了试对方的体温,见他的肌肤还是滚烫的,银时脸上神情不变,手下的动作却是快了不少。
他抱着药材来到了厨房,一推开门,他就看到宁远正在笨手笨脚地做饭。立刻他就犯愁了。
宁远听到门吱呀一声响起,便看到了抱着药材,呆愣愣看他的银时,宁远正为没人烧火的事情感到烦躁呢,见到银时顿时眼前一亮,“银时……”
“爸爸,你给我找一个陶罐子吧!”宁远做着饭没办法熬药,那他就在门外面加一个支架熬吧!说完,他不等宁远反应,主动上前开始翻找着家里的陶罐。
宁远听到这话,一边给银时拿着陶罐,一边就微微泛起酸来,心中嘀咕,银时为什么对那个人那么好?
而酸了一会,宁远就突然想到,该不会这个人他们父子两个人认识,所以银时才……
宁远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否则的话,为什么银时会那么地在意这个人?难道说是这个身体的亲人,弟弟之类的。等一下,那那那那……那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刚才的表现有没有什么不妥?刚才太淡定了啊!表情应该悲伤一点吗?
宁远顿时忧桑起来,银时对他这么冷淡,不会是已经看出了什么吧?宁远的思想开始神游,手下的动作也开始漫不经心,于是,本来就不怎么熟练的厨艺,此时更加的糟糕了,手指一痛,他低头一看,血迹潺潺。
宁远:qaq好痛!
拿到了陶罐,正准备离开的银时听到宁远的痛呼声,下意识地回过了头,看着宁远一脸蛋疼的表情,银时那种自从见到松阳老师,就一直压抑地心情忽然轻松了下来——被宁远内心激烈的蛋疼感挤跑了。
银时将陶罐放下,找来老医生剩下的纱布给宁远缠上,死鱼眼撇着,口中懒懒地吐槽道,“做饭竟然还没有五六岁的孩子做得好就算了,切菜竟然还会切到手,你是笨蛋吗?笨蛋的那个笨蛋吗?”
宁远默默地低头,他绝对不会说,银时做的饭真的比他做的好吃。
银时见宁远这样犯了一个白眼,找出小凳子踩在上面,“算了,你去熬药吧,我来做饭。”说完,银时又拿出一张小条子,上面写着熬药的要求。
宁远接过纸条,看着熟练得将菜刀切得啪啪的,几乎都可以看到残影的银时,心中不由冒出了一个怪异的想法,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儿子你可以嫁人了!
宁远受惊地摇了摇头,一边暗暗想着为什么我的想法那么奇怪,一边哀伤地向门外走去。
身为单亲爸爸,做饭技能为0的男人真是伤不起。
银时望着宁远默默离去的背影,心中感受到宁远的想法,真是忍不住暗犯白眼。到底是谁在照顾谁啊!
第50章 D世界05
男人恢复的很好,或者说是这个男人的求生意志很强,等到第二天他们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身上的温度就已经恢复正常了,银时明显很高兴,得到这个消息的他,也不黏黏糊糊地非要宁远给他穿衣服了,他在宁远还没起床之前就快速地穿衣洗脸,连饭都不做,下床就给男人熬药去了。
越来越进入单亲爸爸角色中的宁远有些吃味,他瞪了一眼床上的俊秀的男人,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小白脸!
不过,吃味完的宁远却没想到,他竟然还需要面临一个让他傻眼的问题,那就是,还要喂这个男人喝药啊摔!
昨天的药是银时喂的,这个人正在昏迷当中,多年饱受狗血漫画摧残的银时想到的第一个办法就是嘴对嘴喂,当然,没有节操的银时也付诸了这个行动。不过,喂了一次,银时就打死也不肯喂第二次了,因为那药实在是太苦了。对银时这个酷爱甜食的人来说,那简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所以,理所当然的,银时不肯去喂,那就只有宁远去了。面对着儿子‘剥夺了一个五岁孩子的初吻之后,还要剥夺他的次吻吗?’这样控诉的眼神和话语,宁远败退。
含着能够苦死人的药汁,宁远头一低,眼一闭,狠狠地撞到了男人的嘴唇上,蹭开对方的唇瓣,宁远让药汁缓缓地流到男人的嘴里,但是由于对方的牙关紧闭,大多数的药汁全都流了出来。
宁远抬起头,看着洒了一枕头的褐色药汁,在银时的惋惜声中,壮士扼腕地又含了一打开,掰开对方的嘴唇,舌尖顶开对方的牙关,滑腻腻的舌头顶着对方滑腻腻的舌头,然后将药水缓缓灌进去。
看着对方不由自主吞咽药汁的行为,宁远心中松了口气,心中放松下来,却忽然反应过来,等一下,应该还有其他办法的,为什么就跟着银时的想法嘴对嘴了呢!!宁远眼睛瞪得大大的,刚要离开对方的嘴唇,只见被灌了一喉咙药水的人睫毛颤抖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正好和宁远来了一个眼对眼。
两人你注视着我,我注视着你,宁远嘴里的药汁还在缓缓流入男人嘴中,苦涩之中有着一股别样暧昧微甜的气氛。
银时立刻捂着脸,瞪大的眼睛在指缝之间偷窥,嘴里说着,“好甜好甜。”
两人瞬间反应过来,男人感到喉咙里的药水微微咳着,宁远立刻直起身子,如果忽略宁远微微尴尬的表情,和男人不是是羞的还是咳的微红脸红,那还真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宁远是一个越尴尬越羞涩,就要越装作不在乎的人,他喉咙痒似的跟着微微咳了一声,将药汁端给对方,装作淡定地说道,“既然你醒了,就自己喝药吧。”
男人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刚刚抑制住的咳嗽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咳得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宁远在这种咳嗽声中越发地尴尬,终于在银时怪异的目光下,他经受不住,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而刚刚出门,就遇到了前来看望他的女子,私塾家的小姐,邀请他去担任先生的——杏子小姐。
宁远望着对方一路跑来红扑扑的脸庞,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杏子小姐?有什么急事吗?”
杏子小姐看到宁远,神态明显楞了一下,然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俏脸通红,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里的篮子,难得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听说你又请了医生过来,所以所以所以……”
所以了半天,杏子小姐接下来的话说不出来了,双手下意识地举起了篮子,宁远往篮子里望了一眼,隐隐绰绰,看到了一篮子的伤药。宁远一瞬间明白了杏子小姐所以后面的话语,不由地跟着杏子小姐脸红起来,他一边不好意思地道谢,一边接过接过杏子小姐递过来的篮子。
两人双手不小心接触,两人都像是触电一般,啪的一声,篮子直直地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宁远连忙道歉,弯腰将篮子捡了起来。
“嗯,没关系。”宁远慌乱的表现让杏子小姐反倒镇定了下来,她柔柔地笑了笑,说道,“应该不是您受伤,那今天的课程我就不担心了。”
宁远攥着手里的篮子,听到这话不知为何有些失落,原来杏子小姐是害怕我受伤耽误了课程所以才来的呀。宁远搬出练习了很久地微笑,“嗯,我一会就准时上课去了。”
两人相对无言了半响,杏子小姐对宁远微笑着,恋恋不舍地走了。
宁远看着篮子里的伤药,怔怔了半响,走了房间里。
房间里,男子已经将宁远煮的伤药全部喝完了,两人瞪着双眼,正直直地看着进入房间的宁远。宁远被看得浑身别扭,想起刚才嘴对嘴喂药的惨事,宁远简直想要拔腿离开这个房间。他不自在地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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