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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自是有情痴 作者: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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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就知道挖苦我,死小悠!
  说起皇宫,不由得想起莫离来,好巧不巧,皇宫那么大,怎么居然就碰到他了呢?他可是瘦了许多。
  我摇摇头,暂时不去想他,反正也没用。
  “那你怎么能一直在这里陪我,还弄个炉子来?”
  他白了我一眼,“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能让你这么舒服,还因为大少爷的面子。”
  哥哥?
  “你知道那天从街上把你带走的军官是谁吗?他叫钟庆春,是大少爷从小的好朋友,那天我赶到时,你已经被两拔人给摆平了,我就一个人,眼看着出去也没指望,正好碰上一队巡夜的城防士兵,我本想挟持那个带队的,让他们过去搅局,没想到带队的正好是钟少爷,我就跑去跪在他马前,求他救你。”
  跪在他马前!我心下难过,小悠是个多么心高气傲的人,在我家和在江湖上从来没受过什么气,他去当街给人下跪,一定觉得很羞耻吧?
  “干嘛要下跪……”
  “当年他只认得我是你的小厮,这样才能几句话就说明白啊。当时那还有功夫!”
  “后来呢?”
  “难得钟少爷肯帮忙,硬把你抢了出来,带回了顺天府。”
  原来如此。
  我就说嘛,怎么那么巧就有人来救我,真是天上掉馅饼也不是这么巧法的。
  想到要不是钟大哥,我差点就去跟那个脓包死鬼齐德作伴了,更是感激,改天一定要哥哥好好谢谢他。
  当然更要谢小悠,不过自己兄弟,说多了反而显得生分,我伸出手去握了握他的手,算是感谢,他看了我一眼,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后来呢?”
  “后来你就成了牢中死囚!”小悠又有点动气了,也难为他,这些天受的委屈煎熬着实不少,又没有地方发泄。
  “小悠,你骂我吧,打我也成,别生气了。”
  “哼!那天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就又昏迷了三天,还敢打你么?真丢脸,一身的破破烂烂,都不想给你补了。”
  “嘻,小悠的药好!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我嘻皮笑脸,希望给他打打岔,别再追究了。
  “张嘴。”
  “什么?”
  “药。”
  好苦!又不能像平时那样一饮而尽,我含了一口药在嘴里,刚皱起眉头,小悠冷冷地道:“是夫人亲自熬的,熬了两个时辰,嘱咐我一定让你按时喝。”
  无法,只好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完了一大碗药,五臓六腑似乎都扭了个儿,我呲牙裂嘴,苦不堪言!
  妈的!以后再也不能受这么重的伤了!我狠狠地下了决心。
  小悠毕竟见不得我受苦,拿了小碗喂我蜜水,甜丝丝的,还带点桂花香。
  等我缓过了一口气,又问:“你怎么会那么巧找到我的?”
  “不是巧,我一直派了人在府外看着你,你喝醉了撒酒疯,跑了个无影无踪,那些人没办法,报给我知道……”
  “你早来京城了?”
  “那天下午才到,正好大哥飞鸽传书来有要紧事,没来得急赶过去给老爷夫人请安,谁知你就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停了一停,他又道:“你也不想想你轻功多好,那几个手下怎么跟得上,我们在城里四处撒开了找你,紧找慢找,还是没来得及。”
  “来得及,来得及,后来不是你找到我了吗?”我连忙讨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特殊时期,就要卑躬屈膝一点,这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什么来得及,要不是正好碰到钟大哥,凭那两拔人我哪能救得了你?只怕都得给人剁成肉酱了。”
  “都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只想着自己一时快活,连爹娘兄弟都不顾了!”
  听一向纵容我的小悠这样狠狠地骂我,心里真是不好受,可又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一时无语。
  “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能惹事,好不容易让你回家去,以为好歹有老爷夫人管着,你能消停些时候,谁知才几天的功夫,就又出事了。”
  噢,原来是小悠这家伙想法哄我回家去的,我就说嘛,娘好象也没什么病的样子。
  “你就那么想那个莫离?为了他发这么大的疯?”
  “啊?这个嘛……”我笑了起来,“那倒不是,我一时马虎,没认清路……”
  “你啊。”小悠叹了口气,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别人要这么说就是笑话了,要是你的话倒很有可能。”
  接着他冷下脸来,淡淡地道:“还好我也是猜到一点,觉得你还不至于这么没有脑子,给老爷夫人惹事,决定等你醒来再问问,否则……”
  我心中一动,淳亲王府里有我们天狼社的线人,宫里当然也有,如果小悠想要为难莫离,一定有的是办法,只怕就是要了莫离的小命,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悠,多亏受伤的是我不是你,不然我治伤的本事可比你差得多,你一定要受苦了。”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不语。其实他一向为人谨慎,从不正面与人为敌,那会像我这么爱受伤。
  “我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要见到你受伤,心里一定会难受死的。”
  “你啊,宁可让别人心里难受……”
  “不,反正我皮糙肉厚,摔不死打不烂的,根本不要紧。”我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不要你受伤,也不要莫离受伤。”
  他看看我,一时默不作声。

  入宫

  牢中无日月,渐渐地我的伤已经全好了,正如我说过的,我这人钢筋铁骨,摔不死打不烂,只要不缺胳膊少腿,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的。
  自从我能自己动弹了,小悠就回去分堂办事,还得去府里给爹娘宽心,爹娘来看过我一回,但娘哭得太厉害了,爹和我就不让她再来。
  闲来无事,我和牢里的狱卒们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称兄道弟,家里和小悠把白花花的银子流水价使下来,他们得了不少好处,自然不与我为难,再说当年我打死齐德的事大部分人都知道,很是称赞我行侠仗义,为京城除了一个恶霸,给大伙出了一口恶气。
  牢里无事,又不许我动刀,实在难耐,干脆拉他们喝酒赌钱,每日里吆五喝六、吃上赔下、乌烟瘴气。
  这天我正在想这日子过得太平静了,齐尚书府的人怎么可能没动静呢?还有宫里,就算太平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放了我一马,但宫里闹刺客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压得下去?在牢里住了快一个月了,连提审都没提,难道看在我为民除害的份上……
  实在想不明白。
  “同哥儿,你家里又送好吃的来了!”
  牢头黑皮拎着个大食盒进来了,送饭这等小事本来用不着他亲自来,这小子每次亲自给我送来,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小悠知道这里的情况,每次都多送许多好酒好菜,收买人心。
  我一跃而起,又叫他招几个狱卒来一起吃,人多热闹。
  吃饱喝点了又开始赌钱,正当大家兴致高昂,一片混乱之时,外面一个尖细的嗓音喊道:“哟——这是天牢还是赌场啊?皇上怎么养了你们这么一堆混帐的东西!”
  全体狱卒和我都大怒,回头一看,一个白白胖胖的内宫太监高高站在台阶上,后面还跟了两个带刀侍卫。
  牢头黑皮连忙陪笑上前行礼:“公公您多包涵,兄弟们不当班,在一起小小的玩玩。以后不敢了。”
  “小小的玩玩?”那太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只怕有人来劫了牢,你们也不知道呢!”
  黑皮听他话说得重,连连称是,脑门子上汗都下来了,那两个侍卫手按刀柄,板着脸站在后面,一言不发。
  我心中好笑,黑皮这小子,标准的欺软怕硬,念在他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向他使个眼色,朝桌上的一堆银子呶了呶嘴。那里堆着我们刚才下注的银子银票,大概有三四百两左右。
  黑皮会意,连忙上前一步,小声地道:“请公公体恤小的们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辛苦,以后真的不敢了,公公干脆把我们这些赌具银子都没收了去,也算是对我们的惩治了,还有这两位大哥,也请高抬贵手,就当没看见罢。”
  两个机灵的狱卒连忙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收了,包成一包,恭恭敬敬地送了过去。那太监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官话,才让侍卫把东西拿了。
  黑皮放下一颗心,擦了擦汗,又小心地问道:“请问公公光临我们这牢里来……”
  “皇上有旨意,着户部侍郎萧平之子萧同接旨!”
  我一怔,黑皮连忙一捅我,叫我跪下接旨。
  我莫名其妙地跪在地上,黑皮和其它狱卒也跪了一地,只见那太监从怀里掏出一卷黄色的卷轴来,徐徐展开,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罗里罗嗦念了一通,却原来是太后六十寿辰,皇上为给太后增寿,大赦天下,只要不是三等以上的重罪,一律赦免,放还乡里,原死罪者,免死,酌情量刑。
  听到最后,有一小段专门给我的,却是皇上念我祖上三代为官,忠良可嘉,我犯事时年仅十三岁,年幼无知,纯属意外伤人致死,故着罚银五千两,补偿苦主齐尚书,又降我父亲官阶一级,罚俸一年,仍留任原职。
  听完圣旨,一室寂静,我半晌无语。
  就这么完了?倒不是我盼着自己被判刑斩首,而是齐尚书在朝上势力诺大,怎么甘心就这么算完?皇上又怎么想突然起降旨给我免罪来了?
  “萧同,快领旨谢恩呐!”那太监不耐烦地道。
  “是。”我急忙行礼谢恩,又谢了他几句,却是真心实意,不管怎么说,这太监传来这么好的消息,实在是让我大喜过望。
  送走了他们,牢头和狱卒都围过来向我道喜,我兴高采烈,应承他们回头就让家里送赏钱来,不一刻狱中文书事宜全部办妥,我喜气洋洋地重新回到光明世界之中。
  家中早已得信,派来车马接我,快快回到家中,我施展轻功连穿过三进院子,扑进娘的屋子,娘儿俩个又哭又笑,娘直说要带我去城西观音庙上香,感谢菩萨保佑,连爹也红了眼睛,直摸着我的头叹息,连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哥大嫂也陪着在一旁抹眼泪。
  不一会小悠也赶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吃了个开心团圆饭。
  饭后家人围坐闲谈,才知这一月来爹和大哥四处奔走,关系人情托了无数,爹甚至亲自上折子向皇上请罪,言词切切,愿罚自己官阶俸禄,只求保我一命。而齐尚书府自然也全力活动,坚决要置我于死地。
  而这次太后寿辰,皇上大赦天下,则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喜事,不过谁也没想到皇上居然专门下旨,免了我的死罪,只罚银赔偿了事,齐尚书府自然不服,不过听说他们去找了皇上、太妃说理,却不知为什么被压下来了。
  不管它,有命在才是最重要的事!
  多日牢中监禁,我浑身都要生锈了,恨不得立时骑了青儿出去狂奔撒野,舒散舒散筋骨,不料此言一出,众人齐声喝止,连娘都不再帮我说话,爹义正辞严地宣布将我禁足一个月,不许出府半步。
  无奈,只能关在练功房中舞刀散心,小悠时时来看看我,也不多待,社中事务繁多,我也帮不上一点忙,看他经常一幅很疲劳的样子,颇觉歉疚。几次想托小悠查查莫离的事,又有点说不出口,心想过些日子再说。
  不觉间一月已过,这日我兴冲冲地早早陪娘前往城西观音庙烧香,多日没有出门,这时犹如鸟儿重归山林,畅快得无以复加,回来时一路游玩,满载而归。一进门,却见爹和大哥都坐在厅上,面色严肃。
  “怎么了?又有同儿的事吗?”娘的脸色顿时变白,满是惶恐。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娘已经被我给吓怕了。
  “嗯,不过倒不是坏事。”爹忙给她宽心。
  原来当日放我之时,皇上曾特意召见爹,吩咐他好生管教于我,今日散朝后,则又传令领内侍卫副总管何郁大人告知我爹,要将我收进宫中管教,充内庭二等带刀侍卫,即日进宫。
  一家人面面相觑,半晌娘才强笑道:“也好,省得他在家中咱们管束不住。”
  爹也道,何大人与他是同年进士,私交甚好,一定会对我多加照应。
  哥哥则说,齐家势大,被我打死了亲儿子,恨我入骨,这次虽被皇上强压了下去,必不肯罢休,能够让我进宫,实在是保全我小命的上佳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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