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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芽 作者: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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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逍遥有点不自在,皱眉道:“当然,除了我她还能给谁做?”
  “是么?嘻嘻,不过——”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领,道:“我们的任大庄主,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寒酸布衣呢?”
  “嗯?”任逍遥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却没说话。
  五夫人又道甜甜地道:“夫君,你最喜欢的是什么花?”
  “牡丹。”
  “嘻嘻,如玉姐姐跟你是结发夫妻,不会连这个也记错了吧。”
  “怎么?”
  “这领口上,绣的可是青竹呢,嘻嘻,莫不是她以为你转性了,不再喜欢富贵牡丹了?”
  任逍遥心里格登一下,好生的不舒服,冷冷地道:“没事嚼什么舌根子!”
  五夫人嘻嘻一笑,腻腻地粘在他身上,道:“郎君,我只是担心你,不知道你在玉姐姐那边,受了什么冷气回来,这又冲我发呢?奴家好可怜哟。”说罢垂下了头,假装落泪。
  任逍遥在她粉颊上扭了一把,笑道:“你这小浪蹄子,如今就你最得宠,又装什么可怜呢!”五夫人不依,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心烦起来,推开她温软的身子,站起身来,道:“屋里气闷得紧,我出去走走。”说罢出了门,信步而行,不知怎么的,就又来到了玉锦园外。
  这里临近崖边,清风徐来,令人胸襟大畅,任逍遥看了看身上披的衣服,心里有点别扭,觉得似乎真的有点不合身,如玉她这是……给谁做的?给我的么?
  自从两人分居后,如玉从没给他做过什么东西,从前那精致的手工、熨贴的裁剪,是再也领略不到了,今天她怎么突然……
  五夫人的话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搅得他心神不安,站在园门口犹豫,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进去。

  冲突

  忽然风中传来轻柔的洞箫声音,低徊婉转,悦耳动听,咦,这是谁在吹奏?
  任逍遥疑惑地进了园门,这里除了他以外,基本上没有外人来,所以连个应门的都没有,园中草木葱茏,花香隐隐。
  他顺着花径来到如玉的屋外,从这里听,箫声更清晰了,那悠扬的乐音,直听得人荡气回肠。走进屋去,室内昏暗一片,淡淡的月光从窗子洒进来,窗上挂着纱帷,一个苗条的人影正倚在窗前,一手支颐,静静倾听。
  “如玉?”任逍遥迟疑地轻轻叫了一声,她却仿佛没有听到,仍然出神地倾听着。
  任逍遥心里浮起一股怨气,觉得受了冷落,他缓缓地走到她身后,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点声音也没有,如玉痴痴地听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来。
  缓缓地,她叹息了一声,将脸埋在手心里,肩头微微颤动,似是在哭泣,任逍遥心中不忍,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她又抬起头,拭了拭泪,痴痴地望着外面,静静地倾听,渐渐地,脸上浮起了微微的笑意,淡淡的月华,透过纱帷,落在她玉研一般的脸颊上,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嗯?她这是……
  她竟然在笑!
  任逍遥着迷地望着如玉娇美的侧面,心中怦然而动,她还是那么美,美得令人摒息,自己有好多年没有见她笑过了呢,刚成亲的时候,她常常笑的,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然而,自从二夫人敏蓠进了门,她就再也没有笑过了,这样动人的笑容,真是令人怀念啊……
  猛然想到如玉这笑容竟然不是为自己而发,任逍遥心中一股酸气上涌,眼中精光四射,捏紧了拳头,心想:是谁?是谁让她这样笑?是这吹箫的人么?他是谁?!
  这试剑山庄独霸着整座山峰,外人根本无法进入,玉锦园中,更是除了几个丫头仆妇和如玉母子,没有别人,究竟是谁在吹箫?
  任逍遥心中疑云大盛,猛地转身冲出了屋子,向园中蹿去。
  他身形如电,几个起落已到了园中,然而箫声嘎然而止,要不是空气中尚有余音袅袅,真会令人以为刚才的动人乐声,只是南柯一梦。
  “谁在那里!”任逍遥大声叫道,四下里静悄悄的,无人作答。
  “刚才是谁在吹箫!” 任逍遥又大声地叫,还是无人应声。
  如玉在屋内听到了他的叫声,吓得站了起来,一手抚住心口,不知如何是好。
  任逍遥大怒,施展轻功在园中穿梭了几遍,竟然一无所获。
  咦,难道刚才真是幻听?
  怎么可能呢!
  可是谁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在自己眼皮底下来去自如?他左扑右撞,连半个人影也找不到,心中猜忌,更是怒气勃发,转身向如玉的房间走来。
  林妈妈和奶娘急得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小羽匆忙拖了来喜出来,在他手里塞了一管竹箫,小声道:“快,去庄主跟前,就说是你吹的。”
  来喜慌忙答应着,扭着胖胖的身躯,跑向内室。一进门,正看到庄主高大的身子,逼向如玉夫人娇小的身体,逼得她跌坐在在床边。他吓了一跳,叫道:“庄……庄主。”
  任逍遥猛地回过头来,锐利的眼睛紧盯着他,来喜吓得腿肚子转筋,结结巴巴地道:“是、是我在吹箫。”
  任逍遥不屑地盯着他,冷笑了一声,道:“滚!”
  他才不相信,认识来喜都十年了,几曾看他风花雪月过?他会吹箫,公鸡也会下蛋了!
  “庄主……”来喜焦急地道,生怕他对夫人不利,夫人那样娇柔的女人,怎么挨得起他的责打?
  任逍遥不耐烦地挥出一掌,来喜惊呼一声,向后翻倒,直滚下了台阶去。
  如玉惊叫一声,刚想欠起站起来,却被任逍遥压住了肩膀,他盯着她慌乱无措的眼睛,冷冷地问道:“是谁在吹箫?你的情人?嗯?”
  如玉脸色本来苍白如死,听他这话,又涨得通红,怒道:“胡说!”用力想挣脱他的掌握,可惜力量相差太过悬殊,根本挣扎不动。
  “我胡说?那这深更半夜的,你跟这吹箫的人缠缠绵绵,在干什么?”
  “我……我没有……”
  “没有?我亲眼看到了,还说没有!你刚才笑了,你在对谁笑?”任逍遥冷冷地盯着她绝世的容颜,心中猜测,酸气上撞,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感觉到她的瑟缩,更是恼怒,道:“刚才还一往情深的样子,现在怎么对着我,就这么不情不愿的?说,他是谁!”
  如玉被他捏得肩骨剧痛,惊叫了一声,眼泪流水似的倾泄下来。
  若在平时,任逍遥肯定心软松手,偏他今天喝多了酒,且受了五夫人的挑拨,刚才又亲眼看到如玉为箫声痴迷,心里便如是打翻了十五大缸的老醋,又酸又苦,妒恨交加,咬牙又加了点力道,恶狠狠地追问:“快说,你跟哪个男人在偷情?!”
  如玉被他捏得眼前一黑,几欲晕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羽从门口扑了进来,拼命去拉任逍遥的手,叫道:“放手!夫人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哪像你想的那么污秽!”眼见拉不动他,小羽急起来,低头就咬了他手一口。
  任逍遥吃痛,抬手给了小羽一记耳光,震怒之下出手甚重,打得她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小羽!”如玉惊叫一声,刚想去扶她,又被任逍遥抓住了,咬牙切齿地问:“还有这衣服,也是给他做的吧?”他松开手,两下扯下了身上的长衣,如玉一得自由,急忙向外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又被任逍遥抓住了,扔在床上,随即压住了她。
  如玉又惊又怒,哭叫挣扎起来,任逍遥本来只是想不让她逃走,此时压在她温软苗条的身体上,倒又勾起火来,这具身子虽然瘦弱,却曾带给他无比的激情,多年没得亲近,如今一旦沾着了,怎么还舍得放开?借酒盖脸,便强压下去,不管她怎么躲,他总能亲到她的小嘴,如玉越哭,他越觉得兴奋,一手将她的两只小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小羽挣扎着爬起来,眼见任逍遥压在如玉身上淫虐,红了眼睛,抓过旁边的一个古瓷花瓶就扑过去,任逍遥眼角余光早看到了,抬手一记僻空掌,小羽惊叫一声,被打得飞出了门去,任逍遥跳下床来关门上锸,随即回过头来,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盯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如玉。
  如玉早吓破了胆,浑身颤抖地哭着,拼命往床角里缩,猛地又被任逍遥扑倒,在他身子底下挣扎着,哭得歇斯底里。
  门外奶娘和林妈妈等人拼命打门,哭叫哀求,任逍遥酒劲上撞,狠了心只是不理,埋头在如玉身上又亲又咬。
  正在乱做一团,突然“呯”的一声大响,任逍遥吓了一跳,忙回头望去,只见整扇窗子倒了下来,墙上出现一个大洞,烟尘散去,露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娘!”擎天大叫一声,像一头疯狂的小狼,扑到床边,狠狠把任逍遥推开,扑在如玉的身上,伸手抱住了她,哭叫道:“娘!娘!”
  任逍遥见到儿子,酒醒了一半,有些羞愧,转过眼来,看到墙上大洞的外面,还站了一个魁梧的男子,黑沉沉的看不清面目。
  哼,这就是那个奸夫了!他咬牙切齿地想着,纵身跃出墙洞,跟那人打了个照面。
  一见面,任逍遥一怔,觉得面熟,蓦地想起是去年见过的那个大夫,当时自己就有点吃味,没想到他们真的走到了一起!他气得大叫一声,一掌劈向薛飞。
  薛飞纵身跃开,沉声道:“任庄主,请别误会,我只是擎天的师父,你不可误会了夫人。”
  任逍遥一怔,停手道:“擎天的师父?”
  “是,我收了擎天为徒,事先没有告知任庄主,确实是我的不对,请你见谅。”薛飞叉手为礼,虽然刚才见他凌虐如玉夫人,气得胸膛几欲炸裂,但他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还是强压着怒火向任逍遥道歉,希望能够把这件事消弥过去。
  “呸!我堂堂试剑山庄的大公子,怎么可能拜你为师?”转头叫道:“擎天!擎天!”
  擎天正抱着他娘哭得天昏地暗,哪有功夫答应他,任逍遥恼怒起来,又瞪着薛飞道:“定是你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欺骗小孩子!”
  薛飞也动了真怒,冷冷地道:“薛某向来磊落,还不至于使出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任大庄主倒是手段高明,会欺负一个弱女子!”他素来和善,若不是气到了极处,也不会说出这样凌厉的话来。一想到刚才如玉哭得花容失色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像刀扎一样,如果任逍遥不是如玉的丈夫,他早一掌击毙这个混蛋了。
  任逍遥脸上一红,他刚才借酒发疯,原以为在自己家里没人知道,谁知竟让人当面撞破,这面子上怎能下得来台?一时恼羞成怒,冷笑道:“我在我妻子房里,有什么见不得人了?又没跟别人的老婆偷情!”
  薛飞立起了眉毛,双眼圆睁,钢牙咬得直响,气得双手都颤抖了。他对如玉,确实是有着温柔的心思,却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绝不敢有半点愈矩。如玉夫人在他的心目中,高洁如天上的月亮,引得他为之欣喜膜拜,敬为天人一般,几曾有过半点污秽的心思?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只怕惊吓到她。如今任逍遥这样说,岂不是当面往自己和如玉夫人身上泼污水么?
  他强忍着怒气道:“任庄主,如玉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多年夫妻,你比我更清楚,我再说一遍,我只是擎天的师父,除此之外,跟她们母子没有半点瓜葛!”
  任逍遥冷笑道:“敢偷吃还不敢承认么?”
  薛飞气红了眼,怒道:“你!”几乎忍无可忍要一掌拍出!他强自忍耐,但浑身气机流转,任逍遥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自己也是武学的大行家,顿时警觉起来,全神戒备,提气护住全身,防他突然袭击。
  薛飞沉着脸,半晌无语,任逍遥不耐烦起来,刚要发难,却听薛飞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玉夫人品性高洁,你绝不能胡乱猜疑她!今天我且放过你,如果日后你再有对不住她的地方,我绝不留情!”说罢抬手向右侧的一棵大树挥去,只见一道黑光如蛟龙腾渊,猛击在树上,那棵丈余高、碗口粗细的大树摇晃了几下,齐腰而折,硕大的树冠扑倒在地上,激起大片的尘土,良久方散。
  任逍遥目瞪口呆,薛飞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他行事谨慎,没有从悬崖下去,而是直接越墙向庄外冲去,心中愤怒,全发泄在了路上碰到的庄丁身上,凡有敢堵截他的,被打翻了一片,只是他心地仁厚,虽在盛怒之下,出手也有分寸,没有伤人性命。
  任逍遥见了方才薛飞的出手,知道自己酒力未过,绝对打不赢他,只好忍下了这口气,没敢追出去,只是一回到室内,就见擎天疯了一样冲过来,对他又踢又打,大声叫喊:“混蛋!你怎么敢这样欺负我娘!你坏!你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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