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失踪的城堡+番外 作者:天堂放逐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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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苍蝇又来了。
“钻心——”
凌查的声音猛然顿住,习惯性的动作,袖子里的手指中却是空的。
魔杖呢?
在瞥见庞弗雷夫人的陌生与似乎用魔杖的略微僵硬,虽然非常轻微,但是对戈德里克来说已经足够了,斯莱特林公爵在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完美无缺的,没有表情,谨慎深冷,仅有的波动几乎也只是眼底的一瞬,但这也要极强烈的心绪波动才可能做到。
一直与萨拉查共同拥有记忆的凌查,还是第一次见到“应该认识”却不认识的人(此时还没有发展到画像里喝下灵魂药剂,彼此不确定出现时间的阶段)。做为强大谨慎的黑巫师,绝不可能也是平生仅有,发现自己的魔杖不见了,就算是萨拉查·斯莱特林也禁不住惊愕茫然了一瞬。
戈德里克在众人抽搐目光里非常熟稔的伸出手臂——那个方向,那个姿势——好吧,果然是勇敢无畏的格兰芬多!
就在凌查毫不犹豫念出魔咒的前一秒,戈德里克带着一贯那无所谓的笑容,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好像他的这个拥抱动作极度寻常,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细微声音轻笑着:
“萨拉查?或者我该说,夜安,好久不见?这是一千年以后,我们现在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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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发现
霍格沃兹,以你的存在为契约,某些事情将永不为人知。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萨拉查有一本日记,只有他自己能翻开,放在一个双尾蝎外壳硝制的袋子里,用特波疣猪坚韧外皮做封面,淡灰色而纸页枯黄,一眼看过去,就能发现七八个黑魔法与诅咒。霍格沃兹,你要相信,虽然这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很好奇里面写得究竟是什么,可是也没有一个人有这种机会。很早之前,我们从英格兰一直走到大绿海,四个人也不是一直在一起,赫尔加与罗伊娜嘛,总有点小秘密与女人的心事,做为骑士是不应该去过问的,但是萨拉查也会经常消失那么一时半会,这就很奇怪了。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伟大的骑士,最好的朋友有烦恼,当然是要去关心的,跟上去看看……梅林在上,他背着我们就是为了写日记?
想不被发现,就不能靠近,不靠近,长眼睛可看不到那么远的羊皮纸上的字。
认识萨拉查已经这么久了,连赫尔加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也许不再会有比斯莱特林更卓越的黑巫师了,不是说咒语与强大,而是永远活在谨慎理智里的习惯,当然这也是赫尔加不喜欢的地方。我们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几乎从来没有真正分开过,萨拉查的可怕名声,也是我们亲眼所见而成的,其实巫师与麻瓜也没有什么区别,在对待恐怖与谣言之时,能把一条如尼纹蛇想象成九头蛇许德拉——不过萨拉查偷偷养的宠物究竟是什么,问过他这么多次却从来不说,算了,霍格沃兹反正你一定知道——詹姆斯·伊万斯都能被当做萨拉查,人们的恐惧,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所不能的。
萨拉查是非常完美的黑巫师,他的大脑封闭术,使罗伊娜非常笃定的认为没有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几十年毕竟不是白认识的(…)可以知道一个人喜欢的生活,经常的习惯,包括一些特异又没有理由的动作,最后那些非常不明显,或者更直接的说只有在面对那些回不到一千年后的可怜家伙时,才有些许反常的态度。
那些巫师实在很蠢,以至于差点都找不到最蠢的一个,萨拉查厌恶一切会影响他生活习惯的事情(什么我也是其中之一?罗伊娜你闭嘴,不要让我破坏骑士的形象),魔药与黑魔法,都快成为他的生命了,别说打扰,就是影响赫尔加研究魔法生物都会被毫不留情的扔咒语,何况那是可以在话说到一半之时不出现丝毫情绪波澜,骤然念出死咒的萨拉查,他对于那群太蠢的巫师,实在是不符合他性情的宽容。
最初这一点并不显现,因为萨拉查总是比霍格沃兹前面的黑湖更沉更深更难懂,如果他决心要掩饰什么事,绝难在短时间内被发现,起码最初谁也没有注意过他很少在那群巫师面前说话,或者更少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的反常就好像平时心绪难料时的一种沉思。
大脑封闭术再完美,也只能看不透思维,不过浮动的魔压往往能暴露巫师本身的情绪。萨拉查的反常就是他在面对那群巫师的时候,魔压的变化越来越少,最初在爱比盖尔山脉森林时那种杀意明显得连米娅都能察觉到,到最后霍格沃兹建立时,魔压的浮动已经没有了,这实在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那些个家伙总会不小心说漏一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那总是新鲜与惊奇的,何况更多的事情是关于萨拉查自己的后裔,总不会真像罗伊娜说的,萨拉查根本不在意古老血脉最后的传承是源于自己的母亲,可这与萨拉查厌弃麻瓜看重纯血的态度大相径庭,截然相反岂非怪异?
或许,他早就知道了?
倪克斯家族有来自阿法隆的预言血统,从南郡的夏佐公爵家族看来,预言不是一个时有出现的显现魔法,甚至根本无法自我控制,往往预言者也不能了解自己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所有固定惯例好像都不适合用在萨拉查身上——呃,说实话,能不能打得过萨拉查我也不知道,但我无法对他使用死咒,萨拉查却不会有这种顾忌——估算一个强大巫师的能力,显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尤其那个巫师是斯莱特林公爵。
反正,萨拉查知道很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所以他才能维持平稳的心绪,对于未来的事情毫不关心,从古到今擅长预言的巫师都很奇怪……比如霍格沃兹建立的时候,他有提过一个很古怪的地方,有求必应室,能想什么东西出现什么东西的房间,将我们三人都震骇了,梅林在上,连我都没有这样的奇思妙想,霍格沃兹,我敢笃定未来一定会有这种地方对不?要不我就从来没有认识过萨拉查,要不萨拉查真的“看见过”霍格沃兹里有这个房间。否则萨拉查的性格,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从来不提他懂得预言,呃,似乎他也从来没用倪克斯诅咒——这个世界上,还有需要萨拉查用血脉诅咒的事吗——没有人可以懂一个真正的黑巫师在想什么,但任何事情都有预兆,再细微却不代表它不存在。
罗伊娜赫尔加就没有发现过这些,当然她们也不可能像我这样时时看着萨拉查。
尤其是……
没有距离的接触,才能察觉到把几乎不存在的改变,黄昏与黎明之际,那最直接的迟疑停滞,也是最明显的改变,肌肤上滚烫的温度会在瞬息有冰冷消退之感,随着那双绿眸再度睁开或者从失神里复苏,恍惚之后是恼怒,虽然萨拉查向来性情易变,即使那情况非常(咳…)但那瞬间的变化,是连萨拉查自己都不知道的,否则无论处于什么状况里,在黄昏或者黎明到来之前,迎接我的一定是魔咒,又或者魔杖,呃,直接被扔到门外都有可能。
再想到之前……
萨拉查为什么会答应我呢?
明明已经用尽一切办法,连格莱埃,梅尔维尔还有那个会讲蛇语的詹姆斯都拿来用了,给罗伊娜赫尔加看了整整十年的好戏,就算是最伟大的骑士,都濒临认输失败,萨拉查却忽然答应我了(…!!)摒弃梅林显灵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可能性,能说是萨拉查看见未来了吗?骑士的誓言都不知说过多少次,生死承诺都快堆满霍格沃兹的地窖了,到现在萨拉查依然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我,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想通了?尽管罗伊娜赫尔加目瞪口呆的样子很有趣,但是赢,也别让人赢的莫名其妙啊~~(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你猜得都对,可是这点彻彻底底的错了,萨拉查·斯莱特林跟你在一起,跟什么未来一点关系也没有……未来可是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誓不两立,咳)
体温的变化,只能归咎于意识的丧离,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行为都具有连贯性,那样短暂的瞬间,完全不会影响先前的一切,只有眼神与身体的温度,是最坦白的证明。是灵魂!真是难以揣测的事实,完全一样的习惯,完全一样的说话方式,连对我的态度,也完全没有异样,那是萨拉查藏得最深的秘密,他自己一定很有信心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好在我总是一直看着他,否则这样盯着不放,早就被萨拉查发现了。
不是魂器,萨拉查没有想死的打算。
那么,天生的吗?
白天与夜晚,真是有趣的划分。
当然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伟大的骑士,既然有人不说,那么永远都是秘密,又有什么关系,我仍然在寻找萨拉查白天与夜晚的差别,虽然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但是两个灵魂存在耶,怎么会没有区别,霍格沃兹,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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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紧急的“状况”
就算月亮今天从西边升起,秘密不再成为机密,多少人挣扎在水深火热里,魔法部怎么焦头烂额知情人如何纠结欲死,可生活还是得继续不是吗?比如破釜酒吧还是照常开门,骑士巴士依旧横冲直撞……因为幻影移形虽然是人所周知,霍格沃兹也有专门公开课的魔咒,可事实上,远远不是所有巫师都有这个能耐考到幻影移形资格证,这就意味着他们在施行幻影移形时可不仅仅是到不了目的地那么简单,一不小心把手指,肩膀的某块肉,乃至身体上的任何部位丢在原来的地方都是小事,头在目的地身体留在原处基本上就是梅林也救不回来了,所以巫师绝对不敢拿自己的命和下半辈子的残疾开玩笑。
在预言家日报的诸多评论里看来,好像凤凰社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纯粹就是运气太好,才能阻挡食死徒,但如果用这样的标准来认识英国巫师的话,无疑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除了海格这个半巨人之外,哪一个都能熟练的使用幻影移形,中世纪一趟走下来,连海格也会了——而幻影移形可不是清理一新,哪个巫师都可以挥挥魔杖随便用,甚至所谓精英聚集的魔法部,也不是抓出一个修理下水管的记载开庭记录的都懂这个,所以骑士巴士的生意很繁忙存在很必要,对角巷的壁炉也不断冒出一个又一个影子。
海格庞大的身影走在最前面,非常轻松就挤开狭窄巷道里的人群。
更多的巫师因为恼怒回望时,立刻认出了特征明显的半巨人到底是谁,顿时立刻噤声避让,在战争结束之后,因为太多的谜团与别有用心者的渲染,凤凰社并非是英雄,在充满了争议之中,举行过葬礼的人忽然活生生又出现了,尽管与凤凰社无关,但人人都有那种被欺骗的冷漠厌恶,这本来也不算什么,毕竟经历过战争愿意相信魔法部的人已经不多了,如果没有预言家日报接连两天对于圣芒戈医院与魔法部变故的报道,着实引起了轩然大波。
——纵然有看不惯魔法部的巫师,可是没人会对圣芒戈有意见。
几乎是瞬间,海格就得到了所有人厌恶又敌视的目光。
待视线注意到海格背后一行人,熟悉的韦斯莱家红头发,熟悉的霍格沃兹医疗翼庞弗雷夫人,以及这两天报道里使人心惶惶的古怪巫师,虽然两场变故耸人听闻,但是那样情形之下根本没有一张照片能被贴出来,最多的还是旁观者事后惊魂未定的愤怒诉说,所以即使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巫师们对于事情的严重性还没有一个具体的认识,只不过态度的显而易见的。
罗恩把头扭过去,虽然在中世纪待了这么多年,但是对于这种应该是食死徒享受的待遇还是格外不是滋味,时间已经改变了他如此多,知道善恶不是一个字的断论,知道遇上再恐怖的事实,也要保持最基本的理智,这倒不是什么好办法,只不过吓着吓着,是人都会习惯掉的(……)。
反倒是再次用手拉了下刚买来的斗篷,罩住那身古怪盔甲穿着的某骑士现在很郁闷,他在说出那句话,揭露一直以来所猜测的秘密后,当然不会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等着恼羞成怒亦或是惊骇之下的萨拉查本能下的反击。
斯莱特林活在谨慎与自我里,甚至拒绝任何人接近,格兰芬多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在他想来萨拉查一时震惊之下不是摄魂取念就是一忘皆空?——这还是看在自己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份上,否则就是无解黑魔法与死咒——但绝对不该是这种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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