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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南山有竹(重修版) 作者:梁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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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七五 恩怨情仇

  去吧。
  回到江湖去,那才是你南侠展昭应该待的地方。
  展昭深深地低下头,恭敬地对包拯磕了个头,低声道:“多谢大人体谅成全,日后展昭离大人而去,还望大人与先生多保重。当年是大人成全了展昭的志向,这些年来又一力包容,展昭如今却……展昭心中有愧,来日若能顺利解决家事,只要大人需要,天涯海角,展昭定会前来效命,不负大人知遇之恩。”
  这猫儿……
  白玉堂听得心中一软。
  猫儿是抱着必死之心离开的,说什么来日效命……不过是宽慰大人和先生罢了,此去生死难料,他却还念着大人知遇之恩,脱不开的愧疚之心……
  公孙策眼眶微热。
  包拯亲自扶起了展昭,温和叹道:“你这孩子……莫跪,春天地上寒气重得很,我听公孙说你膝盖那年旧患没有好全,你自己也多爱惜身子些……”他像是个普通长辈一般,絮叨了展昭几句,虽然啰嗦却也是关切之语,令人动容。
  公孙策点头道:“大人说得对,莫要仗着自己年轻,不把身体当一回事,以后要吃亏的。”
  展昭低低应了一声。
  包拯又嘱咐道:“来日方长,以后的事情莫要担忧。展昭,你此去襄阳,旁的事情本府也不多说,我相信你自有分寸。只有一点,本府希望你牢记在心。”
  “谨遵大人教诲,大人请说。”展昭应道。
  包拯意味深长地说道:“江湖人行事不拘手段,虽然快意恩仇,也须保全自身,莫要做无谓的牺牲。”
  白玉堂双眸一亮。
  他天生聪颖,知道包大人这句话大有深意——劝展昭莫要做无谓的牺牲,定不会是劝展昭不要报仇,否则大人不会应允这猫儿辞行。那么,便是劝猫儿不要太过死板,巧用些手段保全自己性命么……实则他并不忧虑展昭要报仇这件事,他担心的是展昭性情如沈钧一般,若是要硬闯襄阳王府,恐怕十分危险……
  白玉堂自不怕死,但却不想见到展昭有一丝半点的伤害……
  他忍不住转头凝视着展昭。
  展昭沉默了半晌。
  他也知道大人好意,担心自己莽撞,可是……
  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说道:“猫儿,大人的话有道理。”
  展昭静静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对方一向高傲不羁的眼底露出了忧色,从来天地不惧的白玉堂竟也会有担心和顾虑的一天……
  玉堂他都是为了自己才如此……
  展昭心中叹息,沉静应道:“大人放心便是,展某自有分寸,断不会做那莽夫。我师兄一家的冤屈,展昭定会讨回个公道来!”
  那声如金石,铿锵有力。
  白玉堂灿然一笑。
  “猫儿,天涯海角,五爷陪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二十章能完结这文,这篇文的缘起就是想写回归江湖啊啊啊 QVQ
 
  ☆、第十七章 旧事踪
 
  待手中公务了结,展昭即刻便和白玉堂一道赶赴襄阳。
  因耽搁了几天,展昭心中甚急,不知道师傅如今到了何处。二人一路星夜兼程,白玉堂见展昭赶路甚苦,只好由了他几天,待望见展昭温润面容上浓重的风尘倦色与青黛的眼圈,再不能忍,态度极坚决地要求停下来暂歇片刻。
  荒野寒苦,却也挑剔不得,白玉堂和展昭捡了些干枯的木枝,坐地休憩。
  白玉堂看不得他忧心,便耐着性子劝慰道:“猫儿,襄阳离开封有一段距离,你师傅纵然再快,也不可能四五日就到了襄阳,你别太担心了。”
  展昭微微蹙眉:“玉堂你可知道?襄阳王手下有一支箭队,虽然人数不多,却是个个久经训练,不说有百步穿杨之功,箭术也是一流。师傅他武功高强,寻常阵仗是难不倒他的……可是……赵宇对我师门中人早有防备,我担心他会用那箭阵来对付我师傅……”
  他缓缓摩挲着掌中的长命锁,心中微涩。
  师兄……
  展昭身世坎坷,幼年时吃过的苦头实在太多。饥寒还是其次,过多的离散令他格外重情重义。沈钧对展昭先有救命之恩,后又教养之义,实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亲人,展昭为人处事的脾气都跟他学了大半……如此重要之人在自己面前惨死于箭阵之中,留下的何止是伤痛……
  十几年的指点,十几年的爱护……如兄如父的情谊,有沈钧在,展昭便是有家可归之人;没有了沈钧,他展昭与浮草飘萍又有何异……
  白玉堂见展昭摩挲着那长命锁,目光神态渐渐凄惶,便知他又在追忆师兄沈钧,心中不禁一痛——他原本不明白沈钧之死何以能给展昭那样大的打击,后来听了展昭叙述旧事,就隐约明白七八分……想来在猫儿心中,沈钧不但是他的至亲,更是他对于家的具象渴念。
  一个被迫习惯了离愁和漂泊的男人,对于家的牵挂和期盼,自不是白玉堂这样家庭完整之人可以体会得到的。
  “猫儿。”白玉堂剑眉轻皱。
  展昭有些茫然地望向白玉堂,目中略露一丝脆弱。
  他内心深处依稀记得,在白玉堂面前,无须掩饰什么,白玉堂也不需要他掩饰任何情绪来迁就照顾。
  月光下白玉堂俊颜如冰似玉,目光却甚是温和沉静,他伸出手,轻轻拍着展昭的肩膀,迟疑了片刻,还是微微探过身子,将展昭拥入怀中。
  即使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他对展昭还是太过珍视,决不敢轻慢。再者二人性情俱不黏糊,向来洒落,故而也少有亲密之举。
  但是此时此刻,除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白玉堂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展昭什么……
  “玉堂?”
  白玉堂凑到展昭耳畔,沉声道:“猫儿,沈钧之死,我知你心中悲苦,爷能体谅,你不必强撑,痛便说,爷不笑话你。只有一点……莫要在五爷面前露出这般寂寥模样,猫儿……展昭,你何曾是浮草飘萍之人?纵然从前是,遇上了五爷便再也不是!爷便是你一生一世的归处,任你几时倦了,白玉堂立即能给你一个家!男子汉大丈夫,不必过分悲苦,否则岂不是失了英豪气度?你师兄一家死得冤枉,你我替他讨回个公道便是,也当是爷谢谢沈钧那些年对你的爱护与照顾。展昭,你真的别再以为自己是无家可归之人,这般叫五爷情何以堪……”
  这番话白玉堂说得坦白犀利,既有情人的熨帖,更有知己的劝诫,果真是他一贯的潇洒不羁,只是话到了最后,难免还是露出几分柔情……
  展昭听罢在他怀中浑身一震!
  良久,展昭抬起头,万般珍惜地收起了那长命锁,这才凝视着白玉堂,洒然一笑,双眸清湛沉静,已与往常无异,甚至多几分豁达之意:“玉堂所言,实乃金玉良言,展昭受教了。我不该如此消颓……堂堂南侠,若只知悲痛,何等气短?既挂念师兄,更该打起精神,为他洗刷冤屈!”
  他此前过分沉溺于丧亲的悲痛之中,难免失了几分往日的潇洒。此番得白玉堂点醒,只觉心中通透,再不似阴霾笼罩,不由十分感激白玉堂,忍不住握住白玉堂的手,温和而真诚地谢道:“展昭此生有白玉堂为知己,长伴左右,实乃三生有幸。玉堂,谢你如此知我,及时点醒我。”
  白玉堂见他果然聪慧,很快振作起来,心头不禁欢喜,按捺不住情思,俯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呢喃笑道:“傻猫,跟五爷道什么谢……你是重情重义之人,五爷怎能不知?”
  二人此前有鱼水之欢,是为情潮翻涌、心情激荡之故,终归少了几分缠绵之意,更多是江湖儿郎潇洒侠气与放纵不羁,自不比此刻心意相通的宛转情热。
  定情以来,此番可谓是他们之间最为缱绻的时刻……
  只是此刻却不是缠绵之时。
  白玉堂这一番话如拨云见日,令展昭胸怀开阔。他不再沉溺于悲痛之中,冷静说道:“那日我虽到得晚,也听到了赵宇与我师兄的对话。那赵宇分明对我师兄早有防备,知道我师兄来历,才准备了箭阵对付他。想来这些年,赵宇的疯狂不减反增,对当年之事还耿耿于怀……他也知道当年是我师傅救走了我师兄,此次师傅回襄阳,只怕赵宇会……”
  “听你这样说,那箭阵似乎十分厉害?”白玉堂微微皱眉,低声自语道,“兵士贵精不贵多……那赵宇暗中训练这样的箭队,用心也是怪异啊……”
  他猛地回过神,想到那夜在尚书府听到的对话,心中就是一惊。
  展昭与他心意相通,同时抬起头望着他。四目相对之间,二人很快明白了对方所想与自己一致……
  白玉堂忽然讥诮一笑:“这么说来……朱明月说的可能是真话。那赵宇是个疯子,也是个危险的疯子。官家表面仁厚,不疑他用心,其实心中还是防备着的吧……”
  展昭握紧了拳头,面沉如水:“正是,我想……当初他们故意将消息泄露给师兄,也许就是为了让我师兄去找赵宇报仇吧……”
  若能一举杀了他最好,就算杀不了,也可以试探出赵宇府中的真实实力。
  帝心九重,果然深不可测……
  白玉堂眼底一阵怒意翻涌——固然是因为沈钧待展昭极好,他便也敬重沈钧几分,更重要的是,五爷一生光风霁月,最厌恨此等虚伪狡诈之人!
  “此番若能顺利替沈钧报仇,爷定然要让那人好看!”
  展昭心中感动,却不愿白玉堂为自己涉险,只温和说道:“玉堂莫恼,此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襄阳,我怕师傅出事。”
  白玉堂虽不欣赏沐风雪为人,却还是点头:“猫儿放心,爷晓得。”
  罢了,气也白气……
  那人终究是猫儿恩师,小时候也曾给过他三分温情,若是此番死了,猫儿难免伤心难过。他一生孤苦,亲人已是尽数凋零,纵有五爷长伴身侧,终归是毕生憾事,多一个沐风雪,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如此宽慰自己之后,白玉堂倒是真对此事上了心。
  无论如何,不能让沐风雪死在襄阳王府……
  二人一路飞驰,总算到了襄阳。城门口正戒严,进城不易。展昭心中一惊,便有几分不好的预感——数月前他来时,襄阳城还是繁华如昔,人流往来络绎不绝,怎地忽然就戒严了?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进城?”才准备入城,便被守城的兵士拦住,怒声喝问。
  展昭乃习武之人,目力极好,一眼便望见城墙上贴着的画像,寥寥几笔神韵全出,正是沐风雪,脸上不由微微变色。
  白玉堂见展昭走神,自去应付那兵士。当即横眉立目,一股子冷煞之气叫人胆寒:“爷来襄阳办事,有何不可?普天之下皆是大宋之地,我等身为大宋子民,何处不能从容来去?”
  兵士被唬了一跳。
  他们一向欺软怕硬,见白玉堂通身富贵气派,生的又是这般华美冷峻,身侧带剑,眸光晶亮,明显是个江湖高手,也不敢得罪,只色厉内荏地大声抱怨几句,就这么放白展二人进城了。
  待进了城,白玉堂先拉着展昭找了家客栈住下。
  客栈房中。
  展昭沉声道:“玉堂,方才我见那城墙上的通缉告示,说是有贼人闯入过襄阳王府,劫走了王府中的一位贵客,他们正在全城缉拿。那画像上的人……”
  “就是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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