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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南山有竹(重修版) 作者:梁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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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七五 恩怨情仇

  白玉堂自然点头答应。
  那襄阳王府坐落于朱雀大街,地处幽僻,方圆数里不许外人建屋设楼,外围都是赵宇家的侍卫之所,团团环绕,极难靠近。
  因此二人只站在王府外围,观察一下地形。
  白玉堂约略望了几眼,挑眉道:“猫儿,这王府地址选得不简单,你师兄当日也算有几分本事,竟然能平安闯入王府内里去。”
  王府中有一座楼高耸入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看起来只觉有森然气魄。
  ……
  提起这个,展昭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傲然之色:“那是自然,我师兄武艺已得师傅八分真传,放眼江湖,也是绝顶的高手。”
  白玉堂不由好奇道:“猫儿,你我曾比试过,功夫也是不相上下,难道你师兄武功比你更高?”
  展昭毕竟是南侠,当今武林,单凭身手而言,年轻俊彦中能与他一比的,除了北侠欧阳春,也就只有五爷了。
  沈钧身手若在展昭之上,投身六扇门,确实有点可惜……
  展昭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白玉堂的问题,只是温和道:“我的武功,不全是师门所传。”
  白玉堂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不是师门所传?”
  “不全是。”展昭幽幽一笑,“你也知道,小的时候,师傅不太耐烦教我,我资质也确实不太好……师门的功夫,大部分都是师兄代师授艺。其实我师门的功夫一向清奇巧丽,我只有轻功燕子飞学得不错……”
  白玉堂问道:“江湖盛传南侠三大绝艺,轻功、袖箭、剑法,这么说,你只有轻功是传自你的师门?”他突然又笑了起来,神情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和顽皮,“其实这样说起来,猫儿……该是你师傅太笨才对。什么你资质不好,扯淡,分明是他自己不会教,浪费了你这个好苗子,哼。”
  他对展昭一片爱护之心,展昭早已知晓。如今见他依然对此耿耿于怀,虽有几分孩子气,却是真真切切的关心,怎能不令人感动?
  当然话也确实不是什么好话……
  展昭心中一阵暖流涌过,回头冲白玉堂温润一笑:“轻功传自我师门,袖箭是师兄亲自所教的,我的剑法与师兄有所不同,我学的是沈家的剑法。”
  当年沈钧之父沈君玉本是江湖一代奇侠,剑术独步武林。他剑法走沉稳厚重一路,招式少花哨却有君子之风,讲究内家功夫醇厚,正气制人,剑招虽精妙但绝不华丽,与沐风雪所学的流丽剑法大是不同。沈家剑法招式敦厚,下手总有三分余力,并不致人死地,因自身功力醇厚,也不惧留三分力会为人所伤,正是君子之道——宽人却不损己。
  这也与沐风雪那种狠辣霸道的剑法完全不同。
  展昭温和一叹:“当年我学师傅的剑法怎么也学不好,师兄说我性子太端方老实,不适合学这么狠辣凌厉的剑法,倒是很适合他们沈家的君子剑,这才偷偷教了我。”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人。
  沈钧名义上是展昭的师兄,实际上却是他的授业恩师。如今他在袖箭与剑法上的造诣,也早已超越了沈钧——这固然有自身习武勤勉、寒暑不辍的原因,但师兄的教诲却更是没齿难忘的。
  这些话不用展昭说出口,白玉堂也明白了。
  他心中感慨,也更怜当日展昭大醉三日的伤心绝望,不由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说道:“猫儿,先前五爷还说你过分悲苦,失了英豪气度……如今看来,是我白玉堂太过自负了。”
  如此深恩厚谊,换了五爷,只怕也承受不住……
  展昭却坦然笑道:“玉堂,其实你说的对。”他遥遥望着襄阳王府那座冲霄的楼宇,低声道:“我师兄性子最温柔啦,他若在天有灵,定也不喜欢我如此悲苦模样。”
  对面王府气象万千,华灯耀目。
  而黑暗中的幽魂永不瞑目的叹息与哭泣却无人听见……
  倏忽一阵寒风刺骨。
  展昭双眸迥然,只望着那王府,沉声道:“我不悲苦,我只想为师兄一家讨回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被秀了一脸恩爱导致后面收尾的几章文风甜得略诡异……我再修一修,以及这文很快要完了,感天动地 QAQ
 
  ☆、第十九章  癫狂人(上)
 
  夜深沉,月娘西偏。
  那座楼宇有冲霄之势,似有明珠高悬,一点柔和光色略消褪几分肃杀之意。
  早在数月前展昭就与叶海山闯过王府,心中略知地形,此刻又有白玉堂这个阵法大家陪伴在侧,王府中这点阵仗其实难不倒他们。饶是如此,这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森严戒备还是令两人悄悄皱了眉头——防备如此之严,大异寻常闲散王公贵族,莫不是当日沐风雪闯入导致的?
  这王府别无藏身之处,唯一可供遮掩的只有王府中亭亭连绵的雪白樱花与月色。
  王府中似乎有人格外爱慕樱花,遍地都是八重樱,临水而植。若微风过,粉白花瓣薄脆,簌簌下落,月光下仿佛有声,隐约清气动人。这襄阳王府防卫处处谨慎,唯独大片樱花存在得颇为败笔——倘没有满园樱花,此地再无隐身之处,岂不是更加万全?
  真令人费解……
  白玉堂一身雪衣,锦缎在月下更觉流丽。男人栖身樱花树上,微微抬头,若有所思,那侧脸清朗如墨画,融入月色中宛如仙人。
  展昭侧过头静静地凝视着白玉堂,刹那间眼底暗有赞赏之色。
  “猫儿莫不是看呆了?”
  白玉堂本是眺望着那高耸楼宇的方向,感觉到展昭有如实质的目光,便回转头调笑了一句。他眉眼本就华丽风流,如此眼尾一挑,似有桃花初绽,微微倾身凑到展昭耳边低声道:“爷本就是你家的,待此番办完事回家去,五爷任你看个够,如何?”
  此情此景,不自觉令人想到了那个暧昧癫狂的晚上……
  暗香旖旎,情生意动。
  展昭偏过脸,掩饰着那一丝不自在,不提这茬,只问道:“你看得怎么样了?襄阳王府守卫颇严,我已测算过换岗的时辰,很快就是潜入找人的最佳时机了。”
  白玉堂心头暗笑,口中却甚是正经:“若说藏人……我觉得那楼中嫌疑最大。你看王府里守卫森严,其他地方都是滴水不漏,但那楼宇似乎是禁地?且那处樱花遍地,按常理推测原本就是最容易被潜入的地方,侍卫们却不去那边巡视和检查,爷觉得内里大有古怪。”
  展昭凝视着那地方,低声沉吟道:“当日我与叶海山来到王府的时候,并没有擅闯其他的地方,是以对王府内部结构不算熟悉……也罢,看起来旁的地方更难搜寻,不如我们先去那楼中查探一番……”他忽然侧过头,心中掠过一阵不安,“玉堂,你觉不觉得……”
  夜风习习,花影婆娑,他鬓边发丝被吹乱。
  白玉堂漆黑眸子顿时柔和许多,抬手为展昭将微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神态间有几分难得一见的温和沉静:“觉得什么?”
  展昭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旋即心头涌起一阵豪情与柔情,眼底情不自禁露出笑意。
  玉堂一贯潇洒无惧,处险地亦泰然如是。
  纵然前头艰险万分,有此人相伴,夫复何求?生死又有何惧?
  展昭笑了笑:“我方才是想说,越是戒备松懈的地方也是越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不过现在我觉得……”
  白玉堂也是一笑,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现在呢?”
  展昭温和含笑道:“现在我觉得,越是看起来危险的地方,也许越是能有大的收获,玉堂可愿随我前去冒险一探?”
  他平日甚是端方肃谨,纵然欢好时也从没有过如此眉眼含情的时刻——仿佛只要有白玉堂在身侧,刀山火海也只作笑谈,天地间没什么禁地不可去闯的。这般全然信赖的知己情谊和生死不弃的坦然爱恋,如何能不叫人爱煞?
  白玉堂看得心痒难耐,很是想在樱花纷飞间凑上去亲一亲情人的眉眼。
  展昭菱唇微抿,伸出手握了一握白玉堂的手,只低声笑道:“别说了,咱们且去探一探,我有种预感,今夜便要真相大白,走。”说罢他飞身而去,花影交错间只见一点素影灵巧如燕雀,倏忽往来,匿于雪色樱花中眨眼间消失不见,叫人半点不能察觉其影踪。
  “喂猫儿你等等五爷啊……”
  敢大胆邀请五爷,却不等五爷答话就跑了,这是吃定了爷不会拒绝你么?
  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目送着那猫带着一脸赧然之色消失无踪,痴痴地笑,还来不及回味什么甜蜜滋味,见那猫已羞得跑了,赶紧足下一点,穿云破月,紧追而去。
  虽将赴险地,然而此刻快意纵情,如游鱼入江湖,足够白玉堂一生回味。
  待二人悄悄来了楼前,准备潜入时,白玉堂还不忘很是讨打得凑到展昭脸颊前,低笑着暧昧道:“跑什么,要冒险也得带上我……你本来是爷家的猫,爷的手给你握一握手又算什么。我身上哪儿都是你的,随便摸,爷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
  展昭耳后忍不住微浮薄红……早知道方才不该被白耗子“色诱”,那般情不自禁,这下好了,铁定要被这耗子抓着“把柄”戏谑一辈子……
  他越是不好意思白玉堂越是戏弄得起劲儿,继续用一本正经的语气不正经地调笑道:“猫儿怎么不说话?你害羞啊?没事,爷都不害羞。”
  你白玉堂没皮没脸知道“害羞”俩字怎么写啊……
  展昭默默地腹诽。
  白玉堂见那展昭一脸赧然又极不服气的神情,猜也知道那猫定是在说自己坏话,故意搭上他的肩膀,全然不在意此刻危险的境地:“猫儿,说,在想什么呢?”
  哪知展昭腹诽得太专心,一不留神竟然脱口而出:“展爷也是男子汉大丈夫,握一下你手算什么,你总不能笑话一辈子吧……白老鼠别这么小气!”
  话音未落,二人忽然同时怔住。
  一辈子……
  那猫方才亲口说的“一辈子”吧……
  月照高楼,樱花四散,虽是飘零之景依然令人目眩神迷。白玉堂目如辰星,剑眉柔软,那玩笑、戏谑、顽皮、无赖之色尽皆敛去,仿佛方才那个无赖顽童一样的人并不是他,夜风中只听得白玉堂低语呢喃声渐渐消失在相依的唇齿间:“猫儿,一辈子真短,你握我手度百年……”
  落英缤纷,漫随流水而去。岁月不停歇,莫道是无情。
  *  * * * *
  终不是能旖旎缠绵的时刻。
  二人努力平复一下呼吸,脸颊上火一样的热度令展昭再不敢望白玉堂的面容眼神,只好转头望向那楼宇的匾额——“冲霄楼”三个字下笔似力有千钧,而骨架极其瘦戾,笔迹透出一种癫狂缭乱之意。字是好字,只是看着却不祥。
  白玉堂本是盯着展昭看,心头一阵渴念,却忽然听展昭叹道:“这王府中人不怎么样,字写得倒是不错。”
  “哪里?”白玉堂才回过神来,暗叹一声自己定力委实不如那猫儿,也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待见了“冲霄楼”三个字,眼神就是一顿。
  白家素来富贵,白玉堂少小学书,家里请的西席先生都是江南大儒,个个不凡,倒也学了一身雅骨。他平日不喜舞文弄墨,鲜少论及,这会儿见了一笔好字,难得赞了一句:“好漂亮的飞白,写字的功底不俗。只是这手字迹走势古怪,写字的人性情恐怕有些乖戾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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