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BL同人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作者:vivianco(五)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妾的娘家也正经的拿自己敦贝勒姻亲的旗号在外头行走,敦贝勒也给面子,花酒也吃,礼物也收,能提拔的舅爷也提拔了,一家子对敦贝勒感恩戴德。
    这不,刚知道隔房的兄弟得了不得了的差事,大舅爷就摇摇摆摆来敦贝勒府上报信了:“贝勒爷您在大内,可要小心啊!”
    敦贝勒谢了他的好意,上好的缎子送了十五抬,松花烟墨六十方:“消息不在乎好坏,爷看中你们把爷搁心里惦记着这份情谊!”
    大舅爷高高兴兴走了,想着,这几日去祖父那边请安,可得好好同自己堂兄弟夸夸自己的好贝勒爷。
    再上朝的时候,敦贝勒就默默拉着八贝勒的手,牵到花阴处假作看金鱼,悄悄儿递了话过去,八贝勒拍拍弟弟的后背:“难为你了,那样的人家也要你折交。”
    敦贝勒摇摇头:“这算得了什么?皇阿玛昏聩的时候可不止这些,熬着这些,还有出头的机会,熬着那一位,谁能甘心?”
    八贝勒伸手把弟弟眉心的沉郁揉开:“那些烦心事也不想了,如此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你今儿回去别露口风,咱们都在心里合计合计,勿要稳妥又有效!”
    敦贝勒微微上前一点,凑近八贝勒的耳朵:“八哥你又忽悠我呢!你肯定心里有想法了,只是瞒着我,不是早就说好了的吗?同进退,共生死?八哥,我不许你挡在我前头,那可不行。”
    八贝勒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笑着的,脚下的岸边已经聚拢了一群斑斓的锦鲤,大张着嘴巴争食,八贝勒把手里的鱼饵丢进去,缓缓说:“何必要一起倒霉?纵有万一,你不得在后面接着吗?几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变得这般不肯信人了?”
    敦贝勒心里已经转了许多个念头:“哥哥你出手没我方便,有什么想法尽管告诉我,我派人去做,只怕更隐蔽,再说了,谁不知道我们好,你出了事,能拔出我去?你也太小瞧皇阿玛了!”
    八贝勒也笑了:“果然长进多了,能有自己想法了,你且打住,这次真心不用你出手,有麻烦你的时候,你还怕我不用你吗?”
    敦贝勒点点头,撩过一边:“老九总闲在家里不是个事,八哥,你瞧瞧哪里有位置,也该让他出来动一动了?”
    八贝勒叹口气:“他这回伤了筋骨,还是先养着吧,再说了,若是他现在就能活蹦乱跳,后面许多事就不方便了啊!”
    没过几日,御史台一窝蜂地开始攻击佟佳氏,敦贝勒拼了命地保住了几个小官,康熙便是再疼爱舅家,也顾不得那些出了五服的人,那大舅子是愈发紧跟着敦贝勒了。
    佟佳氏胆战心惊的时候,八贝勒的门人可没闲着,又有人出面要给先皇后上尊号,康熙想着才处置了自己的母家,如何能抬举妻族呢?一一驳了,太子愈发不安了。
    然后是西南边境有苗民作乱,去安抚的石巡抚中了毒箭,昏迷不醒的时候,石巡抚的手下的居然开始屠村报仇,头人的女儿才十岁,扮成乞丐进京告状。
    一时间忙得昏天黑地,康熙就忘了去关注京城里舆论的风向,皇帝老了,糊涂了,不念旧情,太后娘娘的面子不好使了,只怕佟佳氏要完,哎呀,皇后娘娘也没落得好,太子妃娘娘家倒霉了,天哪,这是什么意思?
    不管康熙是什么意思,下面人的心思有意思极了,一直忍着没有交出调查结果的两位通佟佳氏的侍卫,为了争取戴罪立功,为了在新君面前表功,在朝会的时候,交出了调查的折子。
    奉先殿走水非天灾,乃是人祸,有若干内侍言道:毓庆宫的内侍多次私下祭祀奉先殿,行淫祀,亦有宫女言道:太子语多抱怨,有怨望之心。
    这个奏折拿出来,顿时让康熙为难了,查,他不忍心,亦不敢,不查,他亦不敢!
    就在康熙犹豫的时候,头人的孤女撞死在大理寺台阶上,西南起兵造反!两广总督星夜传信:石巡抚有心扶持新君!
 
☆、第347章 谁家玉笛暗飞声(中)
 
石阶上血腥气味拿清水冲不掉,撒上些香草便去了味道,可是人心里的血色却会沉沉沉下去,积淀成某些坚不可摧的执念。
    要求锁拿石巡抚进京论罪的折子雪片一样飞到紫禁城里,太子妃端坐的身子在不停颤抖:“太子爷呢?在哪里?本宫要求见!”
    宫女跪在地上,强撑着回话:“回娘娘的话,太子殿下不肯见奴婢。”
    太子妃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角边习惯含着的那点标准笑脸还依稀挂着,可是眼睛里愤怒的神色让她身边的大宫女都不敢直视。
    把手帕一甩:“走,本宫亲自过去,左右夫妻一体,本宫与太子休戚与共,如今太子身处危机,本宫焉得坐视?”
    花盆底稳稳地踩上步舆,宫女托着太子妃的手臂,整条手臂都是冰凉的,太子妃把扶手握得紧紧的,长长的指甲套扣着手心。
    太子关在自己的书房里,今日不是讲经的日子,可是上朝也早已与他无关,各部里都是他成了年的兄弟,手握重权,门人众多,虎狼一般在觊觎着自己身上的金黄色。
    现在呢?连自己的母族都在皇帝面前失了圣眷,皇帝又开始抬举自己的舅家了,这是不是说明皇帝开始不放心自己了呢?
    早上詹事府的人过来日常觐见,自己不过略为不爽了神情,便被教育了一早上的大道理,无非是兄友弟恭,爱护手足,忠君爱父之类的废话。
    旁边的内侍小心捧着盒案,这是康熙御赐的苦丁茶,送过来半天了,太子爷要喝了,自己才能去回话。可是太子爷根本不听自己说话怎么办啊?
    太子妃难得不顾礼仪,直接推开了门,对着太子盈盈行礼,不等太子开口,太子妃便说话了:
    “妾身耻居内宫,与外事一无所知,太子殿下乃国之重器,难道也什么都不知道吗?”
    太子皱着眉头:“你这又是何苦?皇阿玛必定不会错待了谁,你快点起来,这般惺惺作态,莫非是想威胁孤?”
    太子妃冷冷一笑:“妾身自然知道在太子心里,还比不上某些人的指甲盖重要,只是妾身嫁与太子数年,纵然没有生下皇孙,但也是同陛下举案齐眉,如今妾身娘家无端获罪,太子就算不念夫妻之气,也要想想构陷之人究竟剑指何方?”
    太子却是心虚了,反而立起两道眉毛,声音也尖细起来:“这还没大难临头呢,你就想同孤划出个楚河汉界来吗?只怕为时已晚了!”
    太子妃忍着气站起来,眼睛里亮得骇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享了这位分,便陪着您刀山火海也是该当!若是妾身只求自保,皇阿玛现在还没发话呢,现请客现杀猪,妾身剃了头发给太后娘娘祈福去,只怕还有用些。”
    也顾不得太子爱不爱听,听不听得进去,今日家里传来消息,伯父的行踪未明,消息堵塞,其中定然另有隐情,朝廷上攻歼的势力已然抱成团,明日御史的折子只怕更不好看。
    若是沾染上一点有异心的罪名,整个石家都会完蛋,太子妃的手心还残留着母亲手心的汗渍,冰凉凉的,却发着烫,烧灼着她。
    :“妾身家里少一个太子妃算什么?可是殿下,您见过杀鸡没有?很简单的,绑住鸡的翅膀,捆住它的爪子,抓住脖子才好下手。若是他们今日对殿下妻族下手成功了,殿下,您还有多少羽翼给他们惦记?”
    太子盯着太子妃,此刻他反倒放松下来了,好歹太子妃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不知怎么的,顿时就觉得有了些底气。
    石家不会坏事!
    哪怕太子失心疯也不会相信石家出叛臣,这是皇阿玛千挑万选的妻族,苦心栽培了这么些年,牢牢在阴影里支撑自己后背,不行,石家一定要保住。若是此刻为了避嫌,为了自保,把石家抛了出去,纵然保全了自己的位置,皇阿玛还认自己这个儿子,只怕其他兄弟也要在日后,乘机扑上来撕咬自己的血肉,那是,哪里还会有还手之力?
    再想深一点,保住石家可不能依靠皇阿玛,要自己出面保住他们,日后才是自己的忠臣,一个无子太子妃的娘家,如何肯为太子卖力气?
    况且那些背后的小人们,也该看看孤到底有多少本事,坐以待毙可不是孤想要的结果!磨了磨后槽牙,困兽么,挺好!
    走上前扶起太子妃,太子的声音已经冷静下来:“孤早已想好了,今儿没干什么,就在这儿琢磨保本了,不信你自己过来瞧瞧。”
    太子妃由得太子牵着自己的手走到书案前,她那一股子发狠的劲儿已经卸掉了好些,这会子身子有些发软。
    书案上果然有个未完成的奏折,才写了几行,太子妃知道自己看这个于礼不合,匆匆扫到伯父的名字就把眼睛挪开。
    :“孤知道那些人不会轻易放手,你放心,皇阿玛如何待额娘,孤必如何待你!”太子握着太子妃的手,从来没有这般清楚过,这女人不再是面目模糊的女人之一,而是自己的坚定的同盟!
    :“原来是妾身小人之心了,还望太子海涵!”太子妃自然知道今日自己逾越了本分,此刻见好就收,立刻换了副面孔赔小心。
    :“元就是孤轻忽了,你们妇道人家,想事情哪里那么清楚?只是此事可一不可二,才将的话,到这里就止住了,不可外传。”
    :“太子的折本里说了些什么?”
    :“这里有誊抄本,主子请看。”
    秋夜微凉,蟋蟀在竹林里用华丽的强调唱着凄凉的挽歌,惋惜夏日灿烂的绽放,惋惜秋冬的残酷降临。
    总督府里次序井然,巡夜的士兵按部就班在甬道上安静地巡逻,大人不在府上,巡夜显得更加轻松。
    夫人在灯下临帖,月光把庭院里的花枝映在窗户上,婆娑动人,摇曳多姿,吱呀一声,门被风吹开了些,夫人紧了紧身上的披肩,笑着对侍女说:“快去看看,是不是玉奴回来了,
    它呀,就是贪玩,记得洗洗它的爪子,不许踩脏了垫子,才给它换的呢!”
    侍女一笑:“它就是仗着夫人就是心疼它,没日没夜的不着家,好好的一身白毛,成日里灰扑扑的。”
    夫人也笑了:“它懂得什么,做人已经这样烦恼了,好容易脱身成畜生,还不恣意些?也忒没意思了。”
    侍女出去拿着小鱼干去引那只猫,口里唤着:“咪咪,咪咪,快点啊,有鱼干吃啊!”
    后窗里却静悄悄翻进来一个人,蹑手蹑脚走到夫人背后,一把勒住脖子,不一会儿,夫人就晕了过去。
    侍女折腾了满身汗,才把雪白的波斯猫抓住,按在胸口,那食指点着它红彤彤的鼻子:“不过是个毛团子,怎么这样能支使人?这辈子我伺候了你,下辈子你可要记得我!”
    走回院子里,却发现屋子里的灯熄了,侍女奇怪地推开门,轻声问道:“夫人,睡了吗?怎么不等着玉奴?”
    守卫们听见后院里传来一声尖叫,忙冲了进去,只见二门上的管家娘子把着门口,看见他们过来,扑了过来:“快,快,去外头请爷们进来,夫人上吊了!”
    总督府固然总督不在,可是还是留了族里的子侄看门,年轻的石三爷从热被窝里爬起来,然后听说伯母上吊了,顿时就从头皮开始发麻,伯父在外平乱,多日没有消息回来,送上京的折子也没有批复,如今伯娘居然丧命,莫非?
    定了定心神,石三爷带着人把着大门二门不让人进出,消息不能外泄,如今情况未明,还是小心为要。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