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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作者:vivianco(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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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小厮起了个大早,往市集上走,沿途受到百姓们热烈的眼神鼓舞,时不时有人塞一个馒头给他,递一个果子给他。
    到了城门,居然有当地的世家做了万民伞过来,小厮这就不敢接了,自己无官无职,接了这玩意,御史弹劾起来,可不是给主子惹麻烦?
    紫禁城里,雍亲王闲闲开口:“皇祖母圣寿,原本是要大肆投入的,只是如今各地情势不明,军费开支大,还请内务府从简从俭,想来皇祖母也是这般想的。”
    康熙还没做声,十三贝勒就跳出来:“四哥说的是,原不在这些形式,百善孝为先,在心不在行,论行天下无孝子。四哥心里记挂着的是皇阿玛,是天下百姓,不是自己的虚名!他才是真孝顺。”
    十四贝勒噗嗤一笑:“四哥是真孝顺,咱们谁是假孝顺了?这话说的,一竿子掀翻一船人!不过也是,十三哥你久不在户部,不知道情况也是应当,我怎么听说湖广大熟,两广丝绢用了新织机,今年国库多收了二成的税,加之小弟我帮着十哥彻查吃空饷的军官,西南用兵之费富余的很,若真是要省钱,从咱们身上省起,十三哥你再不从内务府支取银两如何?怎么就要克扣皇祖母的寿日了?”
    十三贝勒原没想到会被人迎头痛击,厉行节约从来是康熙苦口婆心推行的,雍亲王早跟他通了气,寿礼选些名声好听的送,万勿奢靡,这样才好博得个好印象。
    谁知道十四贝勒跳出来,还说得有理有据,自己的大帽子没有扣住人,反而被人扣住了,实在让他不开心。
    雍亲王忙开口:“皇阿玛,儿子断没有克扣皇祖母的心思,只是一心为皇阿玛考虑,都是儿子思虑不周。”
    康熙摇摇头:“说什么呢!你也是一片好心,什么时候,节俭都是好习惯,只是为人子女,只可从自己身上俭省,奉养尊长,万不可从长辈身上节省!”
    敏贝勒笑嘻嘻站出来:“皇阿玛,儿子这边预备着了上好的东西,可稀罕了,就等着那天端出来博皇祖母一笑,皇阿玛放心,儿子就算自己吃糠咽菜,也要割大腿上的肉给皇祖母同皇阿玛炒着吃!”
    众人都笑了,康熙假装瞪着他:“朕还不知道你,就是个聚宝盆,什么时候你都不会穷,别人不知道,朕还不清楚?两广的新织机就是你的商船带回来的,多的丝绢也是你卖到外国去了,国库的增收你可有大功劳。”
    敏贝勒也不谦虚,哈哈一笑:“那是儿子应该做得,为皇阿玛分忧,是儿子的福气,到时候赏儿子点福字就好了。”
    看着康熙同敏贝勒讲的热闹,十三贝勒暗自觉得自己失算了,八哥那样大张旗鼓的采买美女,难保没有强买强卖之事,下面的人为了讨好他,买卖良家也是有的,到时候弹劾他一本,定然一头灰,八哥如今人望在四哥之上,不踩着他,四哥如何上位
    只恨四哥老实,不懂得为自家筹划,才让八哥忝居高位。若是四哥聪明,早早拉拔自家,也是一条左臂右膀,抑或四哥看清形势,扶持自己也是好的,偏偏四哥执拗,说不得自己只好帮他多想一些了。
    十四贝勒却是不懂十三贝勒的意思,他只觉得凡是四哥赞成的,还是要反对一下才有意义,特别十三贝勒拼命鼓吹的,肯定不是好事。
    想起昨天敏贝勒特特派人把户部的帐,军部的帐送过来,还有各项细账,他真心觉得,八哥身边都不是寻常人,料事如神,怎么就猜到他们要在道德上做文章?
    十四贝勒却不知道,定亲王当年做事就是吃了这种大亏,做事纯为做事,只求自己心安,天知地知,却总被某些人抓小辫子,这里挑刺那里挑刺,动不动大帽子扣人,又要成效,又要名声,心口不一。
    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翻翻史书,道学先生多半严于律人,宽以待己,于己有利就什么都可以,遇着旁人,再不肯口里笔下放松半点。
    杀人之刀是又快又狠,多少埋头实干的反而吃了亏,平白得了污名,还在史书上留了个坏名声。
    这辈子既然占了先机,就绝对不能重蹈覆辙,定亲王原本也不是愚笨之人,只是对着自己的兄弟,对着自己的亲人,总难免存了几分温存,少了几分戒备,伤疤没了,可是疼痛中学会的教训还在。
    这一次,任何时候他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论什么情况,先把对方往糟糕的地步推测,先把情况往糟糕的地步预估,做好最佳应对,料敌先机不过是失望绝望之后的防备罢了,想想竟然有几分酸楚中的疼,比当初自己真正受到伤害后更疼,因为那时是对他人失望,这一次却是对自己有几分失望了!
    美人进京了,打着为太后娘娘献礼的旗号,在宫内翩翩起舞,户部银两有富余,哪个去多嘴管皇帝的儿子花多少私房钱给祖母庆生?
    太后娘娘倒不见得多满意如此敷衍的歌舞,康熙却实实在在被讨好了,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小美人的娇俏可人让他可以暂时逃避生活中种种不如意,沉湎在温柔乡里。
    而贴心懂事的定亲王也得了好处,嘉妃娘娘得了许多赏赐,怀孕的八福晋也得了康熙亲眼,宫里赏了燕喜嬷嬷伺候,她的娘家也得到了提拔,很是拉拔了几个庶出儿子去当二等虾三等虾,俱在敦郡王麾下,谁人不知这是冲着定亲王?
    就在一切顺利进行的时候,一封奏折打破了定亲王的平静规划!
    武安县县令上书,恳请康熙皇帝重立太子,国不可无储君,储君非德才兼具不可选定,微臣日思夜想,唯有皇帝第八子定亲王堪当大任。
 
☆、第352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上)
 
武安县令的上书是夹在他例行叙职的报告里一起递进宫里去的,武英殿的大学士谁能耐得烦去把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县令的叙职报告一字一句读完?
    于是这样一个敏感话题的敏感建议就这么顺顺当当到了康熙眼皮子底下,然后在一堆败仗消息的底下落灰,直到皇帝翻开。
    定亲王得到消息的时候,一切已经成了定局,皇帝不缺儿子,保全庶子的心远远小于他保存嫡子的心思。尤其是过于优秀挑战到皇帝权威地位的儿子,只能是威胁,只能被铲除,如同大阿哥一样。
    让人奇怪的时候,康熙看到折子的当下并没有发作,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甚至还嘉奖了定亲王纯孝仁厚,赏了他双眼花翎,还有御赐的黄马褂。
    而那封本应该捅了马蜂窝的折子,也被康熙留中不发了,没有批复,没有任何动静,伺候康熙笔墨的内侍没有一个是通文墨的,这事也本应该到此为止。
    偏偏有人愿意猜测帝王的心思,亦有人总觉得万事皆应该被自己料中,定亲王不过是进献了几只歌舞,怎么就入了皇帝的眼?定然是皇帝另有打算,这双眼花翎肯定是内中自有大乾坤。
    从来世人重利,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漫天撒了银子去打探消息,好去选自己家族要抱紧的大腿,那么圣心所向的,就是自家人要关注的了。
    疑人盗斧的故事不就是这样来的吗?怀疑邻居偷了自己家的斧头,于是邻居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像是偷了斧子的贼人,可当找到了斧子,邻居便又成了个清白人。
    皇帝已经老朽,储位还空悬,下面人不由得替皇帝着急,想帮皇帝做主,私心揣测皇帝在考察儿子们,然后好挑一个贤德的,于是一点子奖惩都被人分析来分析去。
    定亲王无功却得了赏赐,在皇帝看来,这是捧杀,这是引蛇出洞,这是放饵钓鱼,在有心人看来,这是皇帝有心抬举定亲王,特特给他与别人不同的待遇,一时间,朝野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偏偏定亲王不是个笨蛋,每日里各地的折子论千,若是每个折子都打探消息,只怕把敏贝勒卖了,也没得那么多钱去打发宫廷里面的人。
    他特别在乎的并不是西南的军情,那边派过去的人,是定亲王一手拉拔起来的人,考察了那么久,一步一步按自己心意塑造的铁血将军,抬起来要跟将来的年大将军打擂台的人,他一点不担心局势的变化会影响到自己。
    让他挂心的唯有康熙留中不发的折子,奏折是臣子同康熙之间的沟通,是信息的交换,赞同或者反对都能看出彼此的立场。
    唯有留中的折子,让人难以猜测康熙的心思动向,圣心难测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君心还未定,人力尚有操作的空间时间,是机遇亦是危机。
    习惯了把留中不发的折子抄写节略递送给定亲王,也习惯了把消息再找个买家换高价,定亲王得到消息不过比别人早了三五日,康熙准备立定亲王为太子的消息已经尘嚣漫天了,而他唯有苦笑。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连敏贝勒都是不曾相信的,中书舍人家里留着几个皇商的照会,特特拿了好东西孝敬敏贝勒,珍珠蚊帐,碧玉枕头,还有西域的绝色美人几个。
    敏贝勒哪里看得上这样的村货?哈哈笑了,客气了半天还给人家,偏偏人家不肯,只差跪下来求敏贝勒笑纳了,敏贝勒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那中书舍人临走的时候突然说:“听闻有人上折子要拥立定亲王做太子,贝勒爷一向同定亲王好,只怕日后前途更好啊!”
    要是放在一年期,听了这样的话,敏贝勒能一蹦三尺高笑嘻嘻请这人吃饭,放在现在,他愣了愣,就开始端起了标准的送客笑容:“储君乃国之大事,你我焉得妄自议论?舍人尚在朝廷,如何这等不识礼数?万勿多说,只怕御史要计较。”
    那中书舍人原本是来卖好的,捧了一鼻子灰,尴尬地说:“朝廷上都传遍了,有人上了折子,奴才知道贝勒爷规矩大,是奴才逾越了。”
    中书舍人告罪而去,敏贝勒皱着眉头让人把东西收起来:“那些行货入了外库,等年下走礼的时候送出去,美人交给福晋去管教,不许她们走动互通消息。”
    靠在榻上闭目养神了许久,敏贝勒才让人把自己京里得用的大管事们叫到府里,一一打听消息。
    :“回主子的话,这几日是听着宗人府的老爷们在说这件事。”
    :“老王爷府上的人没怎么提过这件事。”
    :“诚贝勒府上的人嘴巴特别紧,没说过这事。”
    :“宫里采买的内侍们提过这事,但也没说起皇上是这个意思,都是他们胡乱猜测的,奴才也不知道端的,是以不敢回报。”
    :“侍郎老爷家说的可仔细了,不过他们说便是要立太子,也应该是让太子殿下重新出来才好。”
    :“大学士府上没人说话。”
    :“雍亲王府上刚刚打死几个多嘴多舌的,奴才这边打探不到他们的消息了。”
    :“尚书府上咱们安插的人还没有回话,奴才回去就去催催他们。”
    敏贝勒慢慢听完,缓缓地说:“你们都不错,钉子扎得结实,这件事情别人怎么说的,消息怎么来的,统统打听了来回复爷,你们却要把嘴巴闭紧,不许乱说话,坏了爷的事,只管打死不管埋的!”
    众管事都忙说:“爷的命令,小的莫敢不从?都是靠着主子才有了现在的好日子,怎么敢起坏心坏主子的事?”
    敏贝勒点点头,让他们分批回去,自己继续靠在榻上闭目养神,服侍的人端上来热茶,摆好了香花甜果,把窗户合上,敏贝勒却闭着眼睛说:“别动,留点光也好。”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敏贝勒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跳起来,目光灼灼的,嘴角含笑:“备马,爷要出门。”
    敏贝勒的去的不是别处,正是紫禁城的西门,那里是执勤兵丁休息的地方,他要去见自家的弟弟,敦郡王。
    :“皇阿玛到底是什么意思?”敏贝勒对着弟弟,从来不拐弯抹角,彼此至亲骨肉,若是还要旁敲侧击,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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