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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作者:vivianco(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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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齐是能臣,不是靠着姓氏在皇帝面前说话,是靠着自己的本事站住了脚跟,哪怕不为了自家的利益,为着这往后几十年的天下,他也得开口。
    :“奴才以为,依着礼法而行固然重要,不论汉家还是满人,归根结底,礼法是为了安天下,为了活百姓,不能让礼法捆住了主子爷的手脚,不能让大臣们以为打着礼法习俗的旗号就可以左右主子爷的想法!”
    马齐的话,讲得铿锵有力,康熙听得是入耳入心,格外开心,果然还是自己亲手提拔的臣子靠得住啊,儿子也好,舅舅也好,表弟也好,都是靠不住的!
    康熙抚着胡须,很高兴地说:“马齐说得很好啊!你们都仔细听听,这才是忠臣所该说的话,为主分忧,不是要你们来给朕添乱子的!”
    :“既然是为着天下,为着社稷,奴才也有话要说,储位之事,宜早不宜晚,立储之事,论德才不论嫡庶才是道理,奴才也支持定亲王!”马齐说得是又快又急,这样的反转太突然,连康熙都呆了一下。
    深深的挫败感重重压在康熙的肩膀上,他无比失望地看着群臣,内心深处浮起各种不安、猜忌和痛苦。
    康熙霍的一下站起来,把手里的折子砸向马齐:“你们的心思,朕都知道了,无非是早与胤禩为党,倡言欲立胤禩为皇太子,殊属可恨!朕于此不胜忿恚。况胤禩乃缧绁罪人,其母又系贱族,今尔诸臣乃扶同偏徇,保奏胤禩为皇太子,不知何意岂以胤禩庸劣无有知识,倘得立彼,则在尔等掌握之中,可以多方簸弄乎如此,则立皇太子之事,皆由尔诸臣,不由朕也。”
    越说越说生气,越说越觉得自己被群臣当傻子一样糊弄,康熙干脆站起来,冲到臣子间,亲自捏起拳头狂揍马齐。
    可怜马齐也一把年纪了,又不能躲,又不能反抗,只能硬生生挨着,康熙的拳头又快又急,马齐只好抱着头蹲下来。
    定亲王却抢了过来,一把抱住康熙的胳臂,自己顺势跪了下来:“原是为了儿子生气,这样君臣相疑,叫儿子如何当得?皇阿玛不过是念着二哥,大臣们不过是为着皇阿玛,哪个真有错?皇阿玛这样,真叫儿子粉身无以当得。皇阿玛快别这样!”
    康熙气急,几欲把定亲王一脚踢开,才解了自己心头的憋闷之气,偏偏定亲王抱得紧,力气又大,他伸了几次腿,居然没有动静。
    索性转了方向,拳头开始往定亲王身上砸去,马齐这才逃出生天,喘着气整理自己的衣服辫子,细看看,肩膀上居然还扯掉了一缕头发,不由得难过。
    康熙打完了马齐,只觉得浑身力气去了一半,再调转过来打定亲王,总觉得出拳软绵绵,又觉得罪魁祸首不能放过,打着打着就收不住了。
    皇帝打臣子,有失体统,定亲王出现的及时,解围的高杆!轮到定亲王被打,众人只好袖手了,别人犹可,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哪个敢过来劝?
    敏贝勒可就看不下去了,昨儿定亲王就让他今天不要上朝,他知道今日又事情,哪里肯独个儿躲着,看着哥哥去冒险呢?
    结果康熙先头已经出语伤人,敏贝勒是儿子,忍了,康熙打马齐,敏贝勒是小辈,忍了,等到康熙打定亲王的时候,敏贝勒也是忍着的。
    可是康熙打起来就没完了,眼睛里血红血红,呼吸呼哧呼哧,那个架势,不像是打儿子,竟像是打仇人。
    敏贝勒就不能忍了,口里喊着:“八哥,你这个不孝子,小受大走,你这般让皇阿玛毒打,是要让皇阿玛背上无故弑子的名声吗?还不起开去?”
    喊着喊着,敏贝勒就挤到二人之间,一边格挡康熙的手臂,一边带着哭腔喊:“皇阿玛,儿子知道你生气,二哥不争气,辜负了您,您放心,我们不会的,你别打八哥了,他又没跳出来说要当皇太子,他哪里会去同二哥争什么啊?”
    康熙一听,更生气了,原来你们还知道谁不争气啊难道你就很争气?成日里粘着个异母哥哥,出身比自己还低些,放着亲兄弟不亲近,是做什么的?
    康熙下手愈发重了,可是敏贝勒着实有力气,康熙也脱了力,恨恨然甩开了敏贝勒的手臂,带着恶意说:“痴心妄想,贱妇所出,安得托以大位?乘早死了心。”
    定亲王站起来,慢悠悠开口:“皇阿玛的意思,儿子如何不明白?皇阿玛尽可放心,儿子怎敢希图您托以大位?皇阿玛心心念念的二哥知道您如此在乎他,一定感动极了,不知皇阿玛何日有恩旨给二哥,恢复他的储君之位?儿子愿意亲自把旨意送到二哥哪里去!”
    康熙未曾料到定亲王竟然如此说话,自己也愣住了,任凭是何人,现在让康熙恢复太子之位,他都是不乐意的,定亲王这番话却让他无语相对,若说他是以退为进,自己借坡下驴,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若是自己不应承,再看看下面儿子们蠢蠢欲动的样子,想到前些日子听到的投诉,他更恶心十三贝勒的作为。
    一时间,康熙被逼到了墙角,若是不恢复太子之位,他今天要给出解释,若是恢复太子之位,他要如何解释自己不乐意呢?
 
☆、第356章 总输他翻云覆雨手(中)
 
死死盯着众臣工,居然大部分都低首不言,难道众人皆认为朕昏聩了吗?储位大事,居然要决以臣下?荒唐,荒唐,着实荒唐!
    这时,康熙福至心灵,点名要王掞开口:“王掞,你来说说。”
    王掞虽然人已经年老,却是脑筋清醒,有皇帝点名,说气话更是理直气壮:“尔等何其无耻,自从周公定礼,嫡长便是立国治家之本,你们见利忘义,趋炎附势,其心可诛!不过是为了一点微末功劳,就构陷罗织,需知以庶易嫡,不过是内耗,乃是大忌,动摇国本,你们何曾为朝廷考虑过?”
    一番话掷地有声,却完全没能压下朝臣们的激动,裕亲王自持身份自然不会跳出来论战,大学士却有不同意见的人:“王大人真是拘泥,尧舜禹尚且是禅让制,汉武盛唐,哪个未曾易储?惠帝倒是立了嫡长,又是如何便是民间,无嫡长难道庶子便让香火断掉?若是皇上处心让东宫复位,我等有何话说?若是不复立东宫,易储又如何不能?”
    一时汉臣们就这礼制便吵个不可开交,旁边的满臣冷冷旁观着,尔等奴才,国破家亡的人,也敢来指点我们八旗之事?
    雅尔阿江旁边便是诚贝勒,为着这储位,诚贝勒没少拉着雅尔阿江去自个家赏花听琴,此刻不由得轻轻咳嗽一声,悄悄儿说:“皇阿玛的心,他们真是不了解,父子之间的事,也是这些人插得上话的吗?哥你不说上几句?”
    雅尔阿江又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诚贝勒的意思?复立之事不可,论着齿序,也该是他上位了吧?
    只是雅尔阿江现顶着和硕亲王的铁帽子,世袭罔替,代代相处,何苦为着一个庶出皇子,不受宠爱的贝勒去张目?他又没疯!
    横了诚贝勒一眼:“便是家事也是你家的事,自古天家事便是国事,焉得随意开口?”
    诚贝勒尴尬一笑,心里暗自骂雅尔阿江不讲情面,素日白白讨好他了,却不知道,雅尔阿江是家中嫡长子,就是因为生母去得早,父亲续娶,后头的庶出弟弟,嫡出弟弟,争先恐后在老亲王面前邀宠,雅尔阿江被逼得险些就站不住了,若不是自己占着个嫡长,哪里能继承王位,此刻又哪里会喜欢他这个庶出皇子?
    他们说话间,满臣们也开始争论:“当年八旗议政多么高明,都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难道不是至理名言?汉人正是拘于陈规才灭了国,你们的法子,不管用!”
    :“可不是吗?什么嫡长?真要论起来,大贝勒的后人还在呢,难道去把他请出来吗?笑话!”
    :“我等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自然要马背上守着,胜者为王,捡能干的当家作主才可以啊!”
    康熙在王座上被吵得不行,间或还有人夸几句雍亲王乃是皇后养子,身份贵重,堪当大任,诚贝勒既居长,又贤能,合该诚贝勒为储。
    康熙心头大怒,正要说什么,几派人之间反而互相攻击起来,这个嫌弃贤能二字,那个嫌弃贵重二字,当着康熙的面埋汰他儿子,岂不是找死?
    :““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母家微贱者,德才不足者,岂能当之?尔等其再思之。”康熙强忍着脾气,开始劝导。
    一句“母家微贱”不但绊动了定亲王的心,也撩得一些人动了心思,十三贝勒正要开口,却没曾想被十四贝勒抢了个先。
    :“何谓母家微贱?皇阿玛何其不公!从来承嗣者从夫,论尊卑从父,若是从母,怎生姓氏随父,产业传子不传女?”十四贝勒极其激动。
    康熙闻言大怒:“无知竖子,也敢随意开口?”
    底下就由讨好的去辩驳:“宫内制度,也还论个出身得位,母以子贵,子以母贵,皇上说的是,贝勒爷莽撞了。”
    十四贝勒不敢当面去顶撞康熙,哪里不敢去呵斥个臣子:“掌嘴,如何辱我祖母家姓氏?你这是大不敬!”
    康熙如何听不懂这是儿子在敲打自己,的确,佟佳氏出身不高,又是汉军旗,自己得到大位,也是有些侥幸,但是被亲生儿子点破,他就火大了。
    :“孽畜,你还敢胡乱议论长者,你才该掌嘴!你当朕不懂你的意思?不论母家,是想论什么?就你心里只怕只有胤禩是好的好。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大宝岂人可妄行窥伺者耶?”
    马齐此刻却要说话,不论母家,论其他的,就更轮不到太子了,他既然出了个头,眼下就不能退却。
    哪知他还没开口,裕亲王就说话了:“皇上,奴才浅见,东宫废立数次,皆出圣心,奴才们只有敬服主子的,哪里敢有其他心思?只是仁君不改仁心,凡是还是以祖宗家业为重,个人喜好为轻的事,都说民心若水,皇上宜借水之势,成天下之道,方有社稷之福啊!”
    康熙并没有被这一席话说服,冷笑几声:“朕的儿子不晓事,看不出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朕却素所深知。你们几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两个亲王么?你们的意思说你们有义气,我看都是乱臣贼子的义气,看起来你们党羽早相要结,谋原来当初谋害胤礽等人,应该也是你们所为。”
    又看着裕亲王:“裕亲王乃是朕的亲兄弟,如此让朕失望,难道你也被迷惑了?朕果然是孤家寡人啊!”
    裕亲王不疾不徐地开口:“依着皇上的意思,天下人与皇上不一样,皆是天下人错吗?奴才素知皇上不是这等样人,如何今日不肯纳谏若此?”
    康熙万没想到,裕亲王执拗若此,放眼看看,大部分朝臣早已归附定亲王,不由得大骇,他腾地站起来:“定亲王谋朝篡位,其事旨今日已败露。来人啊!着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
    此话一出,别人还好说,敏贝勒第一个跳起来:“皇阿玛好生糊涂,你眼里便只有二哥是儿子吗?我们纵是小妇养的,也一般是皇子,如今一丝证据都没有,皇阿玛便要将我等定罪,天下间居然有这般狠毒甚于猛虎的事,不知皇阿玛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殿上的武士已经举起了刀剑,却被十四贝勒同淳郡王死死拦着,获罪的是定亲王,他们可不敢明着去同几个皇子打斗。
    康熙一看,愈发气得发抖:“一群乱臣贼子,今日是要翻了天吗?朕还不信,这天下就由你们说了算了。还不上前抓人?”
    鄂伦岱忍了半天了,跳出来嚷嚷:“皇上您好不过分,亲儿子也要刻毒一下吗?八阿哥如何不好了?奴才看这储位给了他又如何?你提溜一串儿子,哪个比得上他?我们佟佳氏身份也微贱,怎么不见你没当上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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