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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梦蝶(袁许) 作者:向往天空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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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励志人生 铁汉柔情

  伍六一笑嘻嘻说,咱这是在搞侦查训练啊,怎么样?还行吧?
  那、那什么,表现不错,再接再厉。说完高城背着手晃晃悠悠走了,剩下几个兵在原地笑起来。
  后来,抓俘虏这个活动由三班的特别活动变成了全连的活动,俘虏也由高城一个人扩大为各排排长和各班班长。
  每次训练演习,在内,三班收拾其他班,一排收拾其他排;在外,七连收拾其他连。原本七连的成绩就拔尖,现在更是甩开了其他连队一大截。
  现在,高城说话用吼得,走道用蹦的,就俩字儿:嘚瑟。
  斗志高昂的七连迎来了在许三多记忆中被称为惨烈的那次山地演习。
作者有话要说:  
 
  ☆、山地演习
 
  山地演习,钢七连改编的前奏,上辈子我与队长被称为传奇的初遇。
  很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改变,没有改变的是,我仍旧俘虏了我的队长。
  一个列兵俘虏了一个中校,他们管这个叫成功。
  这个并不是成功,因为我每天所学所练的并不是为了抓住一个中校。我只希望我的提高能让我的战友多一分保障,多一分生的希望。因为在战场上,没有所谓的成功与失败,只有生与死。
  七连的战友曾说我拼命,连长也找过我谈话,他问我为什么那么拼,我知道他是怕我训练过度,像上辈子的六一一样。
  可我自己知道,我永远忘不了我闭上眼前见到的队长那个惊慌的表情,我只想那样的表情不要再出现在他的脸上——他应该永远是肆意、张扬的。
  我要努力,更努力一些,让自己更强大一些,这样才能给我自己、给我的战友多一分保障,多一分希望,才能让肆意张扬停留在那张脸上。
  ——————
  车子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很多人耐不住枯燥,有的找地方睡觉,有的几个凑一堆打牌。许三多怔怔地望着窗外。
  温带森林,山地,海拔2100米,平均气温二十一点五摄氏度。
  他与队长的初遇。
  成才也在看着窗外,可是现在他不看了,他开始看许三多,看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走到许三多旁边。
  成才问他,你在想什么?
  许三多说,现在的事,以前的事。
  成才说,以前的事有什么好想的,我只想现在的事,我总是在想。
  许三多重复,现在的事?
  成才嘘了一声,我在想怎样才能做的更好,机会啊,生存啊,我现在觉得挺没意思了。许三多,咱们是老乡不是?
  许三多说,当然是老乡,两个老乡——
  许三多的话戛然而止,但成才却没有注意到许三多不自然的语气,只是压低了声音说,那我跟你说件事,你保证不告诉别人。
  许三多知道成才要说什么了,他原以为这辈子在他的帮助下,成才的射击水平已经提高了很多,就不会再有这个念头了,可没想到他还是想转连。
  得到许三多的保证后,成才说,如果这次演习没有突出表现的话,我想转个连队。
  之后成才说了什么,许三多已经没有心情去听了,他怔怔地看着成才,好像看到了他后来的挣扎与痛苦,这样想着,许三多也跟着痛苦起来。
  列车一到站,士兵们迅速在山峦前安营扎寨,可是野战炊事车刚刚开始准备做饭,就被一句命令全部炸毁了。
  假想敌情,遭遇空军空袭,我方野战炊事车全部炸毁。
  第一发绿色信号弹在森林间悠悠升起,演习开始了。
  蓝军突然出现,打的红军一个措手不及,待红军想要反扑时,蓝军又突然消失了。来增援的坦克还没到地方,就被打出了白烟,坦克连连长很守规矩地翻出了白牌。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
  水源投毒,一大堆牺牲了的士兵拧着在那里啃压缩干粮,高城说,你们不用跟我们一样,你们可以去喝水。那些人就笑笑,继续一口口啃着压缩干粮。
  很快,高城发现对方的作战风格和许三多研究的特种作战很像,他马上将部署进行了调配,并将一部分指挥权交给了许三多。
  没有什么战术是无懈可击的,只能尽量减小缺陷,接近完美。老A的作战方式对于许三多来说非常熟悉,他也很清楚他们的缺陷在哪里。上辈子发现这些缺陷,A大队付出了一个南瓜牺牲的代价,这一次,许三多想让这些缺陷在演习中暴露出来。
  过了一个日夜,战斗还在激烈地进行着,红方损失惨重,剩下的人还在阵地坚守,不到最后一刻,他们不会放弃。
  成才击毙了一名狙击手,摸着八五式狙击步枪,脸上表情很愉悦,他觉得他不用转连了,当他跟许三多说的时候,许三多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伍六一带着他的小组绕过去,却只发现了一把被遗弃的九五式狙击步枪。另一边,许三多已经带着甘小宁和白铁军将正在搬运“尸体”的齐桓和何世杰击毙了。
  齐桓见到许三多那表情简直不是惊讶可以形容的了,他忍不住问,我说大医生,你怎么跑过来当兵了?
  许三多正埋头处理齐桓的通信装备,听到齐桓的话,他抬头冲着齐桓龇牙一乐,齐桓顿时感觉很无力。
  伍六一还在盯着那把九五,当兵的总会对没有见过的枪械有着强烈的好奇,白铁军看伍六一那像是看老婆的神情,就说,伍班副,你终于找到老婆啦。伍六一一脚踹过去,白铁军早就跑远了。
  从齐桓的通信设备信号追踪,许三多很容易就找到了袁朗的所在位置,他在齐桓和何世杰的目瞪口呆中迅速作了部署,下达了指令。
  何世杰摸着下巴对齐桓说,我怎么觉得这小医生对咱们这么了解呢?你说队长会不会被生擒?我赌一个月的袜子。
  已经“牺牲”的徐睿说,我赌一个月衣服。
  齐桓瞪了他们一眼,说找削啊你们,等着回去加餐吧!
  虽然许三多做了详细的部署,但特种兵的战斗力要比他们这些没有经历过正真流血和死亡的普通士兵远远高出很多,最终还是成为了许三多和袁朗两个人的追逐战。
  仍是以许三多的胜利告终。
  袁朗看着两年未见的许三多,心中真是又惊又喜,惊得是许三多竟然真的来当一个兵,喜的是许三多的身手比之前更好了。至于回去以后被铁头削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许三多,你跑来当兵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我去你家找你都没有人,害得我差点报人口失踪。
  许三多冲着袁朗笑笑,不说话,只一心鼓捣着袁朗的那套通信设备。
  不一会儿,高城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袁朗,他的中校军衔、他的军装,还有他的武器。
  袁朗想翻出身上的白牌,被高城阻止了:不用翻牌,您没阵亡,只是被我们抓了俘虏。
  袁朗说,钢七连确实不是白叫的。我们跟你们打,战损比高达1:7,我们输了。
  袁朗这话其实是对钢七连的赞赏,可他那态度和语气在高城眼里就是挑衅,高城说,你一个换我们七个还叫输啊,你这不是寒碜人呢么。
  袁朗说,我丛林毙敌记录一百三,跟钢七连打居然没有打出一个零头就被抓了活的。
  高城显然不信:一百三?哈……您是哪个集团军的?
  袁朗不在意地脱鞋倒土,说,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了吧?
  高城愤怒了,他生气地说,很多人被踢出这场演习,也许就再没有机会参加了!
  再也没有机会的意思就是被淘汰,就是复员、转业,军人都很重义气,这种心情袁朗很理解,他穿好鞋,站起来在高城耳边说了两个字:老A。
  高城看看袁朗又看看在鼓捣着什么的许三多,问他,许三多,找到他们指挥部没?我直接带人冲上去,就可以判定咱们胜利了。
  许三多说,报告连长,他们的指挥部在动。
  高城奇怪说,在动?
  许三多说,有可能是直升机。
  高城点头疾步走回阵地给指挥部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三发绿色信号弹在暮霭沉沉的山林中升起了。在演习结束的最后一刻,防空营打掉了蓝方指挥部。谱写了乙种部队与蓝军对抗中的第一次胜利。
  往回的车里,士兵们都在压抑脸上的兴奋,因为中间夹了一个陌生人,搭顺风车的俘虏袁朗。袁朗瞅瞅这个,瞄瞄那个,好像他才是这个车的主人。他拍了拍许三多旁边的那个兵,示意他给让个地儿,自己一屁股就坐了过去。坐好了之后袁朗开始套话:你们这八一杠用的还行吗?
  甘小宁说,报告,还行!
  袁朗说,我觉得八一杠不错,我们这枪瞄准基线太高了,昨天我那个狙击手就因为这个,被你们那个八五的狙击手给干掉啦。你们那个狙击手不错啊。
  许三多说,报告,狙击手叫成才。
  袁朗慵懒地说,许三多,你怎么跑来当兵也不告诉我一声啊?上次齐桓做手术还跟我报怨,说那个医生的手法没有你好。
  许三多低着头小声说,我又错了。
  袁朗问,你哪错了?
  许三多说,我应该告诉你,我,我又让你担心了。
  袁朗想撸一把许三多的短毛,碍于许三多头上的钢盔,只好改成揽住许三多的肩膀:你这小混蛋,还知道我会担心啊!两年多没见面,刚见面就把我给活捉了,有你这么招待老朋友的么?
  见许三多又有低头认错的架势,袁朗无奈敲着许三多的钢盔: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啊?我可是很想你啊。
  许三多愣愣地看着袁朗,好像听到了一个极其压抑的相同的声音在耳边痛苦地低语:三多,我想你了,你快回来吧……
  怎么样?去我们A大队试试?
  因为这一句话,车内顿时沉默下来,大家都在看着他们俩,伍六一甚至有点怒气。
  许三多看了看其他人,挺直了腰板,大声说:报告,我是钢七连第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兵。
  许三多话一出口,车内的气氛又松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与有荣焉的自豪神情。
  袁朗被噎得一愣,心中既是叹服又有些失落,毕竟许三多是他曾经看上的南瓜,结果他还没开始划拉,这人就跑没影了。
  袁朗不死心地继续诱惑:“老A可是步兵的巅峰,你去了就是我的兵,你不想跟我一起战斗吗?”
  许三多又说,钢七连没有跳槽的兵!
  袁朗故作伤心说,你可真伤我心。
  许三多一下子又开始不知所措了,想解释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想留在钢七连一直到最后。袁朗见许三多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又乐了:行啦,看你小脸皱成啥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钢七连呀钢七连,久仰大名,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水的兵
 
  人一辈子总会有许多的无奈,无论多么牛气的人都会碰到这样一种时候:唉,这件事我解决不了。
  当你意识到这件事你解决不了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两种方式来对待,一种是绕开,另一种是,痛苦的面对。
  很多人会选择前一种,那种人活得很轻松,他们不需要去烦恼,因为他们已经绕开了人生中最大的烦恼。也有一少部分人会选择后一种,这种人的人生通常都很沉重,因为他们不懂得放下,他们只能把这些痛苦背在身上,然后继续前行,这段经历也许只是他们人生中的一部分,但这段经历的痛苦却会伴随他们一生。
  而我,则属于后面这种人。
  成才还是去了三连,我没有办法阻拦他,即使我知道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高兴,成才用一饭盒酒结束了这种高兴,用一饭盒酒在连长心上捅了一刀,又用一饭盒酒得罪了全七连的人。
  我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我们的队伍在渐渐地缩水,连长好像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过,我知道他的心在滴血。
  而我仍旧在看着,同样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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