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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浮尘 作者:风珞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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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原著向 盗墓

  吴邪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安慰他说:“放心吧胖子,我有分寸,这次航班可以返航,你也可以回去,但只有我,我回不去。一旦我回去势必要再次落入张家的监视中,那我就再也不可能有机会见到小哥了。你不一样,你回去,回去帮小花拖延张海客,就当是我最后……”
  “别说了,胖爷等你回来。”胖子不敢再听他交代遗言一般的说下去,一句等你回来绝了他所有的恐惧和担心。“一个月内你要是回不来,胖爷跟你那发小就是掘了整个梅里也要把你跟小哥挖出来。”
  吴邪笑了笑,转身走去飞行室。
  “唉这位乘客您不能进去……唉,哎……”乘务员一个接一个上来拦住吴邪,但是吴邪是什么人,怎么能让他们拦住,直直的就进入了飞行室。
  “机长,麻烦您放慢飞机速度,打开紧急逃生门,我要下去。”
  “胡闹!”机长立刻斥责他:“你以为这是公交车吗?这是飞机!你说下去就能下去?”说完以后语气缓和一点又说:“小伙子,有什么事想不开也不能跳机啊,生活还很……”
  吴邪没有时间了,虽然知道机长是好意,但是吴邪没工夫听他说那些大道理,这样软磨他肯定是不会开门的,索性从背包里拿出一把俄罗斯一八九五式手枪,对住了身边一个乘务员,这下整个主控室的乘务员都骚动起来,有些甚至还打算尖叫。
  “闭嘴!你们打算让所有乘客都乱起来吗?机长,您放心,我不是劫机,我真的有要命的事情要去做,请您放慢飞机速度打开逃生门,我很快的,不会危害到飞机上任何人的生命安全,拜托了。”
  “冷静下来!”机长吩咐所以的乘务员安静,避免引起更大的骚乱,一方面忌惮吴邪手上的枪,另一方面也是无奈的说:“好好好,我开,你别激动,把枪收起来先。”
  “这是对讲机,我去逃生门那里,你打开前通过这个告诉我,你一打开我就跳。否则机舱里的人很容易被吸下去。”
  机长接过对讲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吴邪,叹了口气。
  吴邪掏出降落伞背在身上,然后挽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高度提示器,在三百米处设定提示。加上一切风力阻力因素,降落下去应该不会是在城区,不出意外的话可以降落到梅里雪山附近的大江或者丛林里。
  吴邪已经在逃生门处做准备,机长命令所有乘务员让乘客戴上眼罩,说是机内要进行杀毒工作,以免一些乘客看到吴邪正在做的事情过于惊慌。显然机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作者有话要说:  
 
  ☆、跳伞
 
  吴邪其实也没有多大把握,普通伞兵跳伞的最高安全高度也才五千米,而现在是八千米!况且他自己根本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万一遇见突发情况或者打开降落伞的高度估计失误,这一跳无异于自杀,摔下去连骨头渣估计都找不见了。吴邪在跟着吴三省下斗之前就是个普通人,连攀岩蹦极这种极限游戏都没有尝试过,更不要说现在面临着八千米的高度。
  你知道世界上有一个民族可以把蜈蚣蜘蛛蚯蚓什么的做成菜吃下去吗,吴邪现在的感觉大概就是把吃白米饭一下子变成吃虫子的恐惧放大一千倍,更何况,吴邪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他是恐高的!
  以前在斗里的时候,吴邪总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所以就算在秦岭爬青铜树的时候,在蛇沼爬高下低的时候,他都是强忍着恐惧也不肯说出来。可是,青铜树就算在地下有无限的深度,但是地面上也不会超出一千米,而现在的高度已经不是吴邪能够承受的了。
  谁也不知道恐高症患者如果强行克服生理或心理上的恐惧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吴邪也知道,他回不了头了,错过这一次机会,他就再也无法跟闷油瓶相认了。张海客不是真的自己,根本不可能跟闷油瓶相处下来,就算闷油瓶的记忆里可能还残存着吴邪的样貌,他对张海客也不会产生亲近感。如果他不跳,他就要和他错过一辈子;如果他不跳,闷油瓶可能这一生都不会再记起他,这一生都要一个人背负着一切走下去。
  吴邪不要他继续一个人,无论是出于什么情感,但只要一想到过去的日子里他都是那样一个人面对失忆、寻找、流血、隐忍……吴邪就觉得哪怕付出整个世界也要换给他一份平静生活。
  胖子没有蒙眼罩,一直盯着吴邪的背影,盯着那个看起来书生模样但却步伐坚定的人。许是感受到了胖子的目光,吴邪转过头去,对他露出一个微笑,胖子的眼睛顿时湿了起来,吴邪那个天真的微笑,他有多久没有看见过了。
  然后吴邪比着嘴型对他说了两个字。
  对讲机里随即传来机长的声音,伴随着机长的命令,救生门缓缓打开一道缝,仅仅几秒,吴邪却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过,八千米,小哥,吴邪这一跳,这恐高症恐怕真就治好了。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小哥,若我无恙,必定带你回家;若我此去不会,就当吴邪命里该绝,小哥,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按下高度提示器,吴邪闭上眼睛纵身跃下。
  吴邪,天真……我等你……胖子失了魂似的在嘴里喃喃道。
  吴邪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只有这样才能克服内心的恐惧,耳边的风如刺刀一般呼啸着穿过身体,下坠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许多。
  身体里是什么在颤抖,像种下罂粟的毒蔓延开来,开出一朵妖冶的花,巨大的冲击和震撼拉开了一道尘封的闸门,隐藏已久的潜意识如滔滔洪水般奔涌而出。他突然想起来在德国张家别墅里疗伤时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些声音时远时近,忽高忽低,却充斥着他的整个脑海,挤占了原本应该放置些别的什么东西的地方,神经系统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山崩地裂。
  他果然错估了这个时节梅里的天气,尤其是在高空,整个人简直就像穿过一片刀山。
  世界是漆黑的,突然就静了下来,耳边只有计时器嘀嘀的响声,吴邪看见闷油瓶在黑暗的尽头背过身去站着,熟悉的蓝帽衫,熟悉的背影,他想伸出手去触碰,可是却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计时器开始报数:五千米……
  三千米……
  一千米
  五百米……
  三百米……请开启降落伞……请开启降落伞……
  嘀嘀嘀……嘀嘀嘀……
  万籁俱静。                    
作者有话要说:  
 
  ☆、闷油瓶
 
  滴答,滴答,滴答……
  漆黑而又安静的空间里只有莫名的水滴声,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的血腥味却又时刻提醒着,那不是水,是血。
  男人双手向后被捆绑着,双腿也蜷曲起来被束缚住,身上的伤口浸了冷水重新撕裂开来,猩红的血液顺着凹凸不平的地面蔓延开来。
  寒冷,阴暗,潮湿,一双眼眸却在黑暗中发出狼一般的光芒。
  突然,心口传来一阵剧痛,他一下子以最安全的姿势将自己蜷缩起来,痛的揪成一团,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划过脸颊。
  是谁,是谁来到了附近,是谁让他的心这么痛。
  他知道他再一次失忆了,他只记得自己是张起灵,记得他身上背负着的命运,记得他好像经常失忆,记得他来这里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为了一个人。
  可是,他忘记了那个人是谁,忘记了自己要来做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
  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黑暗,死一样的沉寂。
  “砰!”房间门被粗鲁的踢开,不,这应该不是个房间,光亮出现的那一刻他才看清,这里是一间墓室。
  来人看到蜷在地上的他,整张脸的面部表情都夸张的扭作一团,“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哑巴张吗?你们怎么把他绑来了?哦……我忘记了,哑巴张是会失忆的嘛。”
  然后那人凑到闷油瓶耳边,似乎软语一般说:“没事的,张起灵,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耳边的人听到这句话身体一震,带我回家,是谁?是谁对他说过这句话?
  但是闷油瓶却没有动弹,只是冷着面色说:“我不相信你。”
  是,同样的话,一个字都不差,但是你给不了我那种感觉,你不是他。他,是谁?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旁边的人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直接上去踢了闷油瓶一脚,“他现在在我们手里,就是我们的奴隶,取点血还不是小事一桩,来人,给我按住了,可别让他跑了!”
  没有失忆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感觉,大脑里一片空白,无助,彷徨,像是走失在绝密丛林中的孩子一般脆弱,心里空落落的,只是一味的痛,却不知因何而痛。
  既然没有记忆,那又何必活着。
  他任由他们按着取血,那些人可不管他的死活,看面孔像是些外国人,逮着个中国人就打,打完了还要取血,尤其是手里拿着闷油瓶的画像,知道他身体里流着麒麟宝血,更是发了疯似的在他身上割开各种裂口,任凭血液流进一个个袋子里。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闷油瓶身上的力气渐渐流失,他很困,很困。突然,脑海里莫名的闪过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人的脸!
  “如果你需要一个人陪你走到最后,我一定不会拒绝的。”
  “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张起灵,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带我回家。”
  “小哥,救命!”
  脑海里零零碎碎的片段闪过,最终他只听到一个声音:“小哥,救命!”
  不,他还不能死。那个蓝眼睛外国人转身去换一个空血袋,再转过头来,耳边一阵疾风呼啸过去,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再抽刀去寻,身后一个黑影凌空翻起,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刀已经在他脖子上划开一道裂缝。
  扑通一声倒下,眼里还含着惊恐和难以置信。身后一群人汹涌而上,而他如浴火乘风,赤裸的上半身一只麒麟若隐若现,手起刀落,杀红了眼。
  这些外国人即便功夫再好又怎么敌得过连阎王都要绕道的麒麟呢,不过几秒钟的事情,死的死,余下几人连滚带爬骂骂咧咧早已四散逃去。
  闷油瓶提刀半跪在尸体当中,呼吸平稳,刘海半遮住眼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挡我者,死!
  他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里,沿途有着熟悉的标记,记忆里像是飞雪一般不时散过零碎的画面,有时候是他自己的,有时候是那个男人的。每闪过一个片段,脑子就像被生生割裂一般,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他的过去难道如此不堪回首吗,既然恢复记忆是这么痛苦的一个过程,那就忘了吧,不要想起来了吧。
  可是心里为什么还是空洞洞的,像是缺了最重要的一块,明明那些片段会让他痛苦,明明会痛,可是心里这种堕入无边绝望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他只记得他以前没有朋友,所谓的家人也并不能称之为家人,他记得他一个人去过很多地方,一次又一次的去那些地方,为了寻找什么东西,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推动他走入寻找、失去又寻找的死循环中,那么他现在不想再寻找了,是不是因为什么机制或者这种循环终结了?
  可是他还有一件事没做,他想不起来那件事了。
  可是他还有一个人要见,他也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了。
  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地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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