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养个包子好无耻 作者:莫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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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再快点,我就快要是王牌了。”切原嘴里嘀嘀咕咕着,咬紧牙关挺着,看得观月忍不住为这可怜的孩子哀叹着,但他不会去阻止,只要景儿开心,他看着也开心,至于切原,要成为王牌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观月阴阴地想着。
到景儿玩够了,切原早已躺在地上喘个不停了,他咬牙哼道:“景儿,你这个小恶魔。”
他一直被称为球场上的恶魔,却不料被个“小恶魔”欺负了,欺负了还不能还回来,真的好憋屈,就在不久前他还笑话迹部,没想到现在落到了同样的下场。
不,他可凄惨多了,真是现世报。切原小海带委屈极了,幸村队长又开他玩笑了。
晚上,观月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被眼前的黑影吓了一跳,紧接着床前的灯打开了,幸村正笑看着他,“小初,赤也睡觉很不规矩,我几次差点被他的脚给踢到,我还是在你这挤上一晚吧。”
“幸村君,你……”观月无语的看着幸村上了床,躺在他的身边,景儿已熟睡,他又不能大声,只得低声问:“那为什么不是白石过来说?你们不睡在一起的?”
“小初,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和我说吧。”幸村没回应他,翻身就睡去了。
嗯哼,累了?骗鬼了吧!
观月只能干瞪眼,他绕着头发,用力一拽,干生气了一会儿,也翻身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奇幸村和不二,谁比谁更腹黑,不二的戏份我好想写少了点,默,以后慢慢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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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是魔鬼
这一夜,竟然是出奇的好眠。
醒来时,观月朦胧地正要爬起,身体还没撑起就被一股力量拉回去了,似乎栽到了什么东西身上,柔韧而又温暖。
他清醒了些,当发现自己正趴在幸村怀里,他猛然想起夜里他习惯性地往温暖的地方钻,没想到是幸村的怀里,真是太丢脸了。还好幸村还没醒,于是他屏住气息,做贼心虚似得将幸村的手从腰间移开,再做贼心虚地坐在了床的另一头。
他这口气还没顺平,突然他看到了床前正一脸诡异地看着他的观月浅芳,吓得他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要命的是,她手中的相机正对着刚刚他躺的方向,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咔擦——”
相机一响,观月脑门的筋也绷了一下。
“嗯哼。二姐,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到底有多闲才一大清早跑来偷拍,你说你从我小时候就给我拍,拍了这么多年,你累不累啊?拿来,快给我。”他伸手要她手中的相机。
“你要干嘛?我可是你二姐,拍一下我亲爱的弟弟□□的样子有什么错吗?这可是我的宝贝,我要是随便给你不就白拍了?唉,小初,等你出嫁了,二姐以后都不能常见你了,只能看这些照片来聊表相思,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观月浅芳其实是有肆无恐,自家弟弟绝不会做出和她抢相机的举动,这还要归功于观月家对他的教育,培养一个绅士真心好啊!她露出了一丝难过的表情,她楚楚可怜,悲伤莫名的样子,但凡有点同情心的人都不会忍心苛责于她。
“嗯哼。二姐,你能不能再出息点,偷拍无耻!”可惜这种把戏观月从小到大都看腻了,他不想吵醒景儿和幸村,于是他淡定地走出房间,淡定地走进洗手间,抬起头看着镜子,磨牙霍霍,心里的小恶魔不停叫嚣着。
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这是你姐姐,不要辣手摧花。
她无耻,他不能跟着无耻。
“恶人”自有恶人磨……
“哎呀,小初,你怎么了,小脸怎么这么难看?你要放心,你怎么美姐姐就让把你拍的怎么漂亮,你还不相信姐姐的摄影技术?幸村君可真是集美与帅于一身呢,小初,你躺在他怀里睡觉的画面可真是……啧啧,美翻了。” 浅芳无视观月难看的脸色,似乎还嫌不够火,又添上了一把更劲爆的,“幸村君真是个温柔的人,和手冢君一样值得托付终身,小初,我看你就从了他们吧!虽然作为被压的,小初你是委屈了点,可就你这欠压的个性,姐姐再同情也想象不出小初你翻身压人的一天。这就是命,小初,你千万得看开点,姐姐,我……替你掬泪一把,从此性福满满……”
“观月浅芳!你想让观月家绝后吗,不知道爸妈知道了会有什么想法,你的男朋友又会怎么想你,这么恶毒的想法,你脑子就不能正常点?嗯哼哼!”观月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扑上去咬她,要他被男人压,这还是姐姐吗?简直就是恶魔,思想龌龊的恶魔!他这是警告她,要是他一不小心将这话透露出去,谁都饶不了她。
他不清楚这个世界有个叫腐女的生物群,那痴迷,那疯狂,那一切切,是无比强大,这个世界显然已无法阻止她们了。
浅芳一愣,咻地一下跑了,观月以为她怕了,没想到她竟是把景儿抱来了,嘀嘀咕咕道:“景儿宝贝,你想要弟弟妹妹吗?小姑告诉你哦,只要你天天对着你爸比的肚子喊,他很快就出来了。”她凉悠悠地扫了观月一眼,这不就是我们观月家的后吗?有你在,要多少后没有?只要……她露出了万分猥亵的表情,气得观月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作死,只能说比无耻他还远远不够格。
“小初,你好可爱。”进来洗手间的幸村饱含戏谑的幽幽一句让隐忍很久观月瞬间炸了,他抓住幸村的胳膊将他一把推倒了墙上,幸村紫眸里飞掠过一丝诧异,笑意也加深了几许,“早上动火可不好。”
“不要叫我小初,不要用可爱这个字眼来形容我!”观月简直是气疯了,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为什么?明明你长得更柔弱,更女人,更楚楚可怜,不是吗?你凭什么笑话我!”
“哦?你是这么想的?”幸村虽然还是在笑着,眼底却是危险的,正要进来的切原小海带嗖的一下跑得老远,立海大无人不晓,幸村社长最讨厌有人将他比作女人,往往这时候幸村是危险的,笑得越深,对方越凄惨。
“小初,你别逞强了,姐姐我还不知道你。”浅芳幽幽一句犹如一把火彻底燃烧了观月的理智。
他观月初是骄傲的,自恋的,一切怀疑他能力的言辞都是可笑的。
他向幸村扑过去,幸村想要推开他,却反被他用力一扑,哪知力道过猛之下,观月压着幸村的身体向后倒去……
然后,悲剧发生了……
幸村的头磕上了小凳子的一角,顿时鲜血淋漓……
“幸村!”
“幸村!”
“幸村社长!”
手冢几人听到声响走来正看到这一幕,不由大惊,急忙将幸村送去了医院。
见观月愣愣地坐在地上,浅芳没好气地踢了踢他,“这就是冲动的后果,冲动是魔鬼,你的绅士课程也太不合格了。还不快去医院,要是幸村君有什么事,你就准备下半辈子赔他吧!”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这样,要是他真有什么,我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观月收拢起身体,将头深深埋在了两膝上,如受伤的小动物般瑟瑟发抖。
浅芳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怜惜地看着他,安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大不了你把自己赔给他。”
幸村并没有大碍,就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他头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躺在病床上,看着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般的观月,眼里失了笑意,紫眸里深沉一片,看不出什么。
“嗯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正因为看不清幸村的心思,观月的心里很是忐忑,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幸村原谅他,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向幸村解释他那抽风的行为,他平素里精明无比,引以为傲的脑子想不出任何办法。
“赤也,你先回学校,替我告诉真田,网球社又要暂时交给他了。”幸村转过头看向一边担忧地看着他的切原小海带,小海带瞪大了眼睛,疑惑道:“幸村社长,你不回去吗?为什么啊?”
“因为……我要养伤啊!”幸村凉凉地看了同样震惊的观月一眼,观月自知理亏,瞥开了脸,他明白幸村这是赖上他了,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个觉悟他还是有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懊恼,医生都说了没大碍了,他都道歉了,就当是误会一场,彼此给下个台阶,以后也好来往,不是更好?
“这样啊,我知道了。幸村社长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转告给真田副社长的。”切原小海带还是很单纯的,他关切地说道:“幸村社长你要好好养身体,没有幸村社长你,我们立海也没有任何死角。”
切原又和幸村说了会话,就要回立海大,观月以切原是路痴为由跟了上去,手冢只当他是做错了事逃避了,却不想他的心里打着小九九,他将切原小海带带到公车站台上,“赤也,回去以后,你知道怎么跟立海大的大家说吗?”
“当然实话实说啦,幸村社长被你撞上了呗!”切原小海带纯纯的说道。
他的实话却说到了观月的痛处,他要是真这么说,以后再见到立海大,可真是个大麻烦了。
所以观月绝不能让切原说实话,他心下一转,立刻有了主意,阴测测地笑了,“赤也,你可不能说实话。你想想看,你的真田副社长要是知道你把幸村君照顾的住院了,他会怎么对你?虽然全是我的错,但你不要忘了,我们可是亲戚,你要负连带责任的。要是我没记错,你还欠着真田君一万下挥拍,还有网球场一百圈,你还想再增加吗?不,不是增加那么简单,很大可能会成倍的翻。赤也,你真的会很惨哦。我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的日子……赤也,你,一定要保重啊!”
观月说完这些话,就不负责任的转身离开了,他丢给切原的是个重磅炸药,他料想切原回去一句实话都不敢说,一切都会朝着他完美的剧本发展。
“真的会这样吗?太可怕了!”切原小海带想到种种可能不由打了个哆嗦,然而,他想到了更大可怕的,想到真田拿着武士刀将他一刀劈成了两半,他泪眼汪汪地冲上了公车,大喊:“真田副社长,不要啊!”
以至于一车的人看着没头没脑在车上乱转的他,一脸的痛心,可怜的孩纸,莫不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给小初的二姐好长一段描写,拍小初私人照的姐姐很可耐吧,小初生气了,然后——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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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指示买东西
观月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前面白石正看着他,想着自己诱骗切原的一幕被白石所看到,他有点不自在,却很快被他忽视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都不在乎。
至于白石会怎么想,那是白石的事,和他无关。
“嗯哼。白石君,你也要回去了吗?”他就好像什么没发生一样上前打招呼,白石笑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吓切原君,你把人心想的太坏了,真的,没有人会怪一个意外。”
“你知道什么?又了解什么?我的心,你不懂!白石君,不送。”观月咬牙瞪着他,随即用力低下头,看不清神色,转身便走。
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白石浑身一震,看着观月逐渐走远的单薄身影,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观月会这么在意?
白石算是好心办了坏事,观月的心情经他这么一搅和,心里浮躁难平,那一股子气闷在胸中,在他心里郁结已久,想找地方发泄,却无从发泄。
他阴郁着脸,走进一个小巷子里,对着墙角用力踹了几脚,“要你多管闲事!要你说,自以为是的家伙,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了解我什么!”直到脚有点发麻疼痛,他才停下来,心情奇迹般的舒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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