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养个包子好无耻 作者:莫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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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再说了!”观月几近奔溃的大喊,他只觉得心被撕成了一片片,疼得他几乎无法支撑下去,他甚至觉得自己没了生存了勇气,想到家人的指责,外界的责骂,现在就连他爱的人也要抛弃他,现在的他凭着仅存的傲气强自支撑着,“不二周助,你可真好,真好!嗯哼哼哼……你们不就是想要我担下所有的罪责吗?好啊,我成全你们!嗯哼哼……”
说完观月决然而去,也许是观月身上泣血哀鸣的悲伤深深将不二震撼住了,以至于午夜梦回间,不二总会梦到观月那面带悲伤的漂亮面孔,不可自拔。
第二天各大报刊登出了观月初勾引迹部家少爷,设计网球同仁的致歉书,一时间舆论的风口浪尖直逼观月家。
一夜间观月成了中学网球界的罪人被逐出了校队,观月家主更发表声明与观月断绝父子关系,顷刻间 ,观月一无所有。
忍足看着报纸无语的看着抚着泪痣的迹部大爷,轻叹,“想不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观月初算是毁了,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
当裕太收到来自观月的包裹,里面好几本笔记本,上面写满了日后校队成员的训练单,很难想象多少日日夜夜才能赶出来,裕太抱着训练册难过得哭得稀里哗啦。
叹,只怪当年年少,看不透这时间的阴谋和丑恶,只想着自己没有错,只想着自己不受伤害,却往往失去了最珍贵的信任。
以至于当真相揭露的那一刻,才悔不当初。
可万事无来回,只能就这么,将错就错下去。
成田机场
大姐观月惠子和二姐观月浅芳抱着观月初不撒手,她们心疼地摸了摸观月瘦了一圈的小脸蛋,观月惠子眼里蓄满了眼泪,“小初,姐姐们舍不得你,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我们会给爸爸做工作的,等风声过了,立刻接你回来。”
二姐摸了摸他的脸,眼里露出一丝担忧,“你还在发烧,就这么离开真的没关系吗?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走?我和大姐又不会不管你,你可是我们最疼的弟弟啊。”
来自姐姐们的爱让他受伤的心抚平了不少,此时他却无力承受,他现在只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疗伤,观月绕着头发,微微勾起唇角,“大姐,二姐,我可是观月初,什么事难得过我?嗯哼哼哼……”
踏上飞机的那一瞬间他的骄傲倾刻坍塌,泪从眼角无声滑落。
家人,别了。
日本,别了。
观月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又和手冢相见,他第一次觉得世界是如此之小,他们竟坐在同一班机相隔的位置。手冢此时也注意到了他,他们视线一接触就立刻分开了,发生了那种事,他们双方都无法坦然面对对 方,观月合上眼睛假寐,没有和手冢做任何交流。
到了德国,观月疾步走在前面,好似身后有洪湖猛兽似得,虽然他明知手冢不是那种对人穷追不舍的人,走着走着,他突然觉得头一阵眩晕,晃了晃脑袋,他继续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头栽了下去。身体被人从身后托住,失去意识前他只看到手冢冰冷的面孔。
观月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手冢怀里,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他不自然地看了手冢一眼,低声道:“ 谢谢。”他刚要离开就被手冢拉住了,“你现在不能走。”
观月用力抽回手,笑得比哭还难看,“手冢君,我已经遭到报应了,你还要怎么样?”
手冢一愣,他就这么看他的?
手冢轻咳了一声,说道:“你脸色很不好,在发烧,所以你还不能走,你得跟我去医院。”
观月没想到威严如始终也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说不感动是假的,他的面色缓了缓,“手冢君,我没关系。”顿了顿他说道:“虽然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但是,我不知道你们也在酒吧里,我也没给你们送过饮料。”
手冢看着他紫黑的眸子里认真的神色,冰冷的线条不由缓和了些,“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承认?”
观月揪住额前的头发,手指不由绕上了,“为什么呢?”他的目光迷离,脆弱,单薄纤细的身体似乎一阵风都能刮倒,手冢不由心里发紧,上前拿过了他的行李箱,“观月,你和我一起住吧,我想你在这里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会很不方便。”
“不……”观月本能的想拒绝,手冢却不容他拒绝拉着箱子就走,他的行李箱握在他的手中,他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手冢君,我姐夫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他还在那等着我。”
手冢骤然停下,观月收脚不成,整个人撞到了他身上,他捂住鼻子忍不住哀呼一声,“手冢君,就算你再少言寡语,突然停下来总该提醒一下吧,把我鼻子撞坏了我看你怎么赔。嗯哼哼……”
手冢见他摸着鼻子的可爱模样,脸上的线条不由柔软了许多,“撞疼了吗?”
“小初,你身体不好,别乱跑。”这时筱原泽疾步走来,一把将观月拦腰抱起,观月吓了一跳,他看着手冢在,不觉有些不自在,“姐夫,你别动不动就抱我,我又不是女孩子。”
“果然还在发热。”筱原泽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小脸蛋,观月心里有些发怵,姐夫最近对他的小动作很多 ,看似是疼爱他,却让他很不舒服,他看着手冢道:“手冢君,这是我的地址,有时间我们再见。”
手冢接过观月递给他的卡片,点了点头,看着筱原泽开着车离开,正要离开,当意识到自己还拿着观月的行李箱时他无声的叹了口气。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行李箱都能忘,他能照顾好自己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发了十几分钟都没好,这晋江也太……汗颜
☆、观月的痛,手冢的心
到了住所,想起箱子落在了手冢那儿,观月使劲缠着头发,那样子说不出的恼怒,筱原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拿出自己的浴衣递给他,“你先那这个穿着,我出去给你去买几件换洗衣服。”
洗完澡观月正穿着浴衣,就听到了门铃声,他草草将腰间的带子随便一扎,便去开门,打开门看见手冢他一愣,“手冢君,你给我送箱子的?”他让开位置急忙让手冢进来。
“嗯,是的。”手冢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个房子很大,而且设备也极为豪华,这会功夫,观月去厨房给手冢倒了杯果汁,走动间浴衣的带子散开了,观月空着的一只手去扎带子,也没注意眼前,当他意识到他再次撞上手冢时,果汁已将手冢的衣服给弄脏了,而杯子也掉到地上碎了。
手冢无形冰冷的气息让观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深深地觉得,手冢的威严正来自于这无时不刻散发的冷气,他不由向后退去,却不慎踩上了玻璃上,脚下一打滑身体向后仰去,他吓得脸色苍白,要不是碍于脸面,他早就尖叫出声了。
手冢眼疾手快向他伸出了手,手却抓到了浴衣,浴衣因用力过猛被他扯掉了,眼见观月的后背就要碰上玻璃碎渣,他想都没想捞过他的腰就地一滚,为了护住观月,他的后背难以避免被扎伤了。皮肤被划破,刺痛不已,冷硬的他却吭都没吭一声。
“你没事吧。”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埋在他胸前微微颤抖的人儿身上,他的手放在他光裸的腰间,细腻肌肤上的温热从他指尖窜至全身,他觉得耳根子都在发热,他不自在的偏过脸,搂着观月的腰坐起,将浴衣重新披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观月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视线,慌忙将浴衣穿的严严实实,他眼里一瞬的悲伤没有逃过手冢的眼睛。
买完衣服回来的筱原泽正好看到手冢抱着观月的那一幕,他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看着手冢笑道:“我家小初承蒙你的照顾了,你的腰受伤了。”
观月这时也注意到了手冢腰侧的血迹,心里堵得难受,他的心深深被手冢国光四个字给震住了。
一场糊里糊涂的□□,人人都怪他,怨他,唾弃他,在他被记者拍照的时候,是他用身体替他遮羞,现在又是这样,他奋不顾身拯救他于玻璃碎片之下,反而把自己给弄伤了。
青学的帝王,他不仅仅拥有非凡的实力,威严的气势,更有一颗通透澄净的心。
“手冢君,等等我陪你去医院。”观月飞快的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套衣服,不一会儿换好出来,他转而看向筱原泽,“姐夫,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着好孤单,我让手冢君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筱原泽清俊的脸瞬间有些僵硬,却很快被他如沫春风的笑给掩饰过去了,他笑道:“这样也好,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手冢君,以后,我家小初要麻烦你照顾了。”
“哪里。”手冢没有表现出多少吃惊,却也默认了。
观月一和手冢出去筱原泽面上的笑容就消失无踪,他拿起观月换下的衣服,放在鼻尖深深嗅着,金丝眼眶下一双褐色的眸子显得诡异莫测,他径直走进浴室,观月折返回来拿手机听到浴室里奇怪的声音便拉开了浴室,当看见筱原泽拿着他的衣服在自渎,他只觉得浑身被雷击中了,半天反应不过来。
“小初。”筱原泽沙哑的叫声吓了他一跳,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跑,脚却像灌了铅般沉重。
“小初,怎么也不敲一下门?别拿这样的眼神看我,不可原谅哦。”筱原泽将沾有秽物的衣服扔在地上,勾起他的下巴,轻吻至掠夺的深吻,观月吓得什么反应也没有,深褐色的眸子紧盯着他苍白的小脸,笑意涟涟,“小家伙吓到了?姐夫和你开个玩笑,别在意。我晚上的班机回国,我想确认小初你是否摆脱了阴影,这可是你姐姐交代的任务,一切都要拜托手冢君了。”
“啊?那姐夫好走,嗯哼哼……”观月不自然地卷着头发,心里却不那么平静,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姐夫这个人温和有余,没想到也那么爱开玩笑。是啊,大姐,姐夫那么的恩爱,他怎么会对他有想法?果然是这几天神经衰弱产生的错觉。
“小初,要是有什么东西是你想得到,却怎么也得不到的,你会怎么办?” 筱原泽突然问了个无厘头的问题。
“我会夺过来,总有一天我们圣鲁道夫学院会得到冠军的,嗯哼哼……”观月信誓旦旦的说道。
强取豪夺吗?筱原泽笑得意味深长:小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可却不敢告诉你。
筱原泽啊,筱原泽,你何曾这么胆怯过?!
观月和手冢去过医院回来后筱原泽已离开,观月莫名松了口气,老实说,和姐夫在一起越来越让他有压力了。
和手冢同居的日子也开始了,手冢每天去参加成为网球职业选手的培训,能够收集知名选手的情报,观月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因此每天和手冢同进同出,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一晃五个月过去了,这天观月发现自己的肚子似乎滚了些,他受不了自己发胖的样子,决定让手冢陪他打球,纤细的指在发间绕着,阴笑着发出奇怪的“嗯哼哼”怪音,手冢微怔,他似乎又看到了在网球场外那个观察对手笑得自得的骄傲自恋的少年。
转眼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就要到了,手冢有幸被选入了比赛名单,观月为了手冢的参赛着实费了不少心思,他绕着头发傲娇道:“手冢君,只要你按照我的剧本打,一定会取得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的冠军。为了让预祝你成为温网冠军我决定亲自下厨犒劳你,嗯哼哼哼。”
见观月拿着菜谱兴致冲冲的进了厨房,手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别进来!”观月见手冢要进厨房立即拿锅指着他,机警地看着他,“你做你的事去,不准进来!”
手冢有点哭笑不得,观月,众人眼中“卑鄙”的人,其实是那么的可爱。
观月瞪着案板上的鸡,刀拿在手里比着,横切不是,右切也不是,他咬着牙,两手握着刀柄,用力切下去,他用力过度之下,案板发出一声哀鸣,鸡头一下子蹦的老高直冲着他的脸面砸来,他吓得急忙避开,好不容易把鸡给剁了,虽然卖相很差,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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