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个吸血鬼的灵感来自绯想的小吸血鬼,不过她个性超可爱滴,一点也不像偶写的那样深沉^^
-CHAPTER10 注定-
“这四年里,我们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樱木看着台上的流川,微微笑了。这样的情景好眼熟啊,就像四年
前流川穿着他那身黑色的制服时一样,他就站在那高高的讲台上,自己的心景却已改变了许多。和狐狸在一起两年了多了吧,不过他那站在台上讲话的样子仍然让天才看不顺眼,樱木不明白他缺那么多的课却仍被校方选为这届毕业生的发言代表,放着自己这个天才不用?想着想着,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
“喂,你们现在究竟怎么样了?”身旁的洋平推了推发呆的樱木:“还住在外面?”
“对啊。”樱木盯了依旧无表情的流川一眼。这两年里流川和自己就在外面租了一套公寓,他极少回家。樱木了解流川并没有记恨他父亲,只不过治愈创伤是需要时间的,流川一个字也没提过他父亲曾想杀他的事,所以樱木也只是静静地陪在他身边,连他一旁的洋平都觉气闷。在两年前还是不能完全接受自己的好友与一个男人住在一起而且相爱,尽管曾开过他们的玩笑。可细想想,这又有什么呢?即使这样,樱木他还是樱木,如果是他们两人那又有什么好怪的呢?好容易从有些怪怪的感觉中挣脱出来,转换了心景却见他们这样磨着,心里都替他们急。
“你们在一起那么久,都在做些什么啊?”洋平笑看着樱木,想和他谈谈,两个人不知不觉间已退到队伍的最后。樱木沉默了,流川还是靠着彩和自己与他家联系,过年的时候就回去一趟,他依旧与自己合力净化恶灵,一切都与原来一样。洋平仔细听樱木说着,叹了一口气:“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和他相处得如何?”
“什么如何?”樱木脸一红:“还不是那样。”
“这么说,就是什么事也没有了?”洋平轻笑道,看着他好像是轻视的脸,樱木急道:“怎么没有什么事?每天我们都一起来到学校,一起回家,一起去超市买菜,一起做饭,狐狸还教会我做甜点呢。”
“就这样?”洋平盯着樱木,后者心中气愤,小看本天才?他忍不住说道:“还有每天早上,第一眼我看到的就是他,还有每天晚上的晚安吻……”
洋平急忙按住樱木的嘴,把他拖到一僻静处:“我的大少爷,别那样大声嘛,我知道,我知道还不行么?你们很好。”
樱木平下气,看着好友担心的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洋平……”
“嗯?”
“我该怎么办呢?”樱木看着他,突然说出这话,渐渐地,两个人都不开口,慢慢踱到校门那儿。
“我很担心狐狸,他这两年把他自己保护得不让任何人进入,我看不到他的心,可是我知道那里有一道永远也不能愈合的伤口,我想去帮他。”樱木:“洋平,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好想对狐狸说不用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可是我怕我说出来会让他更难过。你知道吗,洋平,每次狐狸来到我身边,只要他认为我在动摇他就会离我好远。”樱木抱着他的头,坐在校门边的石椅上:“我没有想过退缩啊。”
“那你岂不是在逗他玩?”洋平淡淡地说:“这样可不好。”
“我没有!”樱木猛然抬起头:“洋平,我真的没有!有很多次,我很想什么都不顾就只抱着他,就在狐狸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时,就在我看见他手里拿着汤勺站在厨房中任由他煮的东西干掉时,我都好想抱着他,就像那个时候一样,我还想……”樱木微出神:“洋平,你知不知道,我受不了他眼里的犹豫,受不了他离开我的背影。我明白,他以为我在可怜他,不错,我的确是怜惜他;他以为我和他在一起只是工作,只是他单方面的感情,只是我在施舍他,可是我没那么想过啊;他想他不是一个完好的人,我会在意,可我没有,真的没有,不管他是什么,他都是我的狐狸啊。”樱女说着这些很早就想对一个人说的话,有些激动,久久地,不再开口。
半晌,洋平温柔地看着樱木:“你应该告诉他的,而不是对我说这些。”在说着这句话时,洋平心里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就在刚才鼓励樱木时,有一点失落,仿佛就像是逼着稚鸟离巢的母鸟一般。他笑了笑,把手按在樱木的肩上:“你和他不能这样下去,始终有一个人要先开口的,否则”,他顿了一下,直直地看着樱木:“你们会很痛苦。”
樱木看着洋平深邃的眼睛,愣在那儿,想着他的话。
“相信我,花道。”洋平:“如果你或者他其中一个不说出自己真实的心意,你们这两年在一起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樱木一震,看向洋平不再微笑的脸,再抬头看着远在一方讲话的流川,第一次觉得看着狐狸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洋平理解地拍拍樱木的肩,陪着他走着,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樱木很感激他,在这个时候可以把心中所想的吐出来真的很舒服。
就在两个人走出校门,就在樱木想掏钱买一瓶水给讲话后的流川时,突然从四下窜出几个人,用一张白毛巾捂住了他的脸,并死命地按着他。樱木只觉一股刺鼻的味道冲入脑门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洋平张嘴想叫却被人堵上嘴,强迫着带上一辆小车,看来这伙人知道樱木的威力,对他用了迷药。
在车上颠簸了好一阵,换了几次车才停下,洋平眼上的眼罩才被拿下,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这伙人还挺谨慎的,洋平心里想着,被带下车。
“太好了!”一个很高兴的声音。洋平看过去,那前面是一排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为首的一个也一样是黑衣黑裤,在这样的大热天穿那么厚却戴着墨镜?洋平看见他们的‘气势’有些想笑,虽然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
樱木就被放在那唯一一个嘴里叨着牙签的人面前的木板上。他是首领吧,洋平心想。
“你们这几个蠢货!”那个人看到洋平后便发火:“我让你们把他们都带来,你们带这个人来做什么?”
“可是老大,你不是说过一个红发,一个黑发的吗?”一个人有些委屈地说道。
“这世上有这么多黑头发的,你们都去给我抓来?”那老大气道:“做错事还顶嘴?”那回嘴的人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不过算了,有一个来也可以。”老大来到樱木身边,看着他昏睡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他的头发:“啊,天才的灵异少年!”
“呕、呕!”洋平惊异间看见四下的黑衣人都作出一副呕吐状,这样夸张?他看了看那老大,的确,他虽然装得与他的手下一样,不过却很胖,有一个大大的啤酒肚,再想想他刚才说的话和对樱木做的动作,看着他粗粗胖胖的手,洋平也觉有些好笑。
“好恶心!”那些黑衣人边吐边说。
“你们懂个屁!”老大红着脸恼羞成怒:“还不快给我弄醒他,下这么重的药想害死他么?”
“不是你说他不好对付要多下点药吗?”
“他死了谁帮我?”老大:“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呢?”
那问话的人点点头随及又摇摇头。洋平张大嘴,这些人脑袋发育不完善吗?不过现在看来樱木不会有危险,他们是把自己当成了流川,看来是有什么要他们去做吧。洋平想着,放下心,尽管那伙人把自己捆得死死的。
不一会儿,樱木便苏醒过来,只是头还有些晕晕的,入眼便是一张有些讨好的脸。
“你是谁?”樱木有些恍惚地问道。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那老大:“我叫长赖太郎,这次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帮忙的。”
樱木看着被捆着的洋平,没有发火:“什么事?”
“是这样的……”长赖说道。原来他爷爷曾有几座矿山,其中一个是金矿,不过没有知道,因为送到那儿采矿的工人都被灭了口。长赖父母早逝,就和他爷爷一起长大,不过在来不及说出金矿的位置时他爷爷就去世了,所以他想找灵媒来问问他爷爷那金矿在哪儿?
樱木皱眉,他很清楚这些人心狠手辣,若是知道了金矿的地点肯定会杀了自己,否则他们也不会绑架,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也算是一个灵媒的?
“你先让我休息一下。”樱木眼珠一转,大咧咧地说道:“现在我头很痛呢,怎么帮你?”说着都有些佩服自己,根本就不会招人魂魄的,难为自己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好,好。”长赖眉开眼笑,随及又狠狠骂了那几个对樱木下药的人。
“你也不要把我朋友弄成这样,”樱木指着洋平:“我还要他帮忙招灵呢。”
长赖马上叫人放了洋平。
“那就顺便再给我们一杯水吧。”洋平一自由就开始提要求,长赖手一挥,于是两个人手里就有了冰冰的冷饮。
“你知道我的工作?”樱木看着长赖,问道。
“嘿嘿,为了找那金矿,我请了很多灵媒,可他们都是骗子。”长赖:“最近我到这儿来碰运气,看见你们前几天晚上收伏了一个鬼,是不是?”
樱木点点头,好生后悔。上次因为只是一个刚去世不久的老人不想离开儿女所以狐狸干得很轻松,他叫自己画一个局不让外人看见;可自己看他那样有把握的样子一时懒了一下,心想一下可以了结的就没有画。原来被这个人看到了,如果狐狸知道了,又要骂自己是白痴了吧。其实他不知道即使不画局,一般人也是看不见的,这人身上有一点灵力所以可以看见,流川叫他画局也就是防这样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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