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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剑网三] 作者:伦河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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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明月嘻嘻笑:“世子殿下亲近您,才会撒娇任性不是?”
  邬琅灌了口冰酸梅汤:“臭小子也就挑软柿子捏,有本事找他父王去。”
  “哦,什么事找孤?”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邬琅一口酸梅汤差点喷出来。
  临淄王今日穿蓝缎平金罩衫,戴三元追月冠,面庞华丽,风姿卓卓,如临风月,叫人见了只得赞一声好一个绝世无双美男子。
  邬琅暗道一声不好,临淄王跑来琅嬛阁做什么,不会又是找他大吐和柳惊鸿相处时的苦水吧。
  侍从很快为临淄王搬了张舒适的椅子过来,端上冰镇水果和酸梅汤。
  临淄王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眉毛一耷拉,嘴一张,开口就是邬琅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一句话:“乌郎啊,你说惊鸿的心思怎么就这么难猜呢。”
  邬琅眉角狂抽,侍从们在临淄王说完这句话后十分有眼色地撤了个干净。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临淄王将他当成了树洞,但凡在柳惊鸿那吃了闭门羹,讨了没趣就要过来吐一番。
  临淄王以为邬琅没脾气。
  哦不,他现在扮演的形象的确是没脾气!
  他其实很想说,临淄王,滚你娘!
  临淄王说:“惊鸿收到他父亲家书,又提起要回永宁探亲。我说把他父母接来南林一劳永逸,他就又不开心了!我带他去听戏,逛宝斋,他想要什么我就买给他什么。他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是啊,上个月为惊鸿公子凿玉像,光是那一块冰种玉就花了五千两银子,还不包括玉雕师的工钱。前段时间,惊鸿公子不满意莲池内莲花的品种,便拨了一千两银子为他找稀罕的粉莲移栽过来,被处理掉的那一池子白莲当年种植过来时也价钱不菲。再前几日,拍卖行偶得几匹冰蟾所吐的丝织成的雪缎,雪缎触感柔顺冰凉,最适合制成夏日衣衫。您老人家和某个富商抬价抬到三千两银子把这雪缎拿下给惊鸿公子制衣。其他零零碎碎的昂贵小物件更是数不胜数。
  真真是财大气粗啊。你知道老子挣这么多钱要花多少心思,花多少时间!
  邬琅说:“我听闻惊鸿公子在永宁时,最好与人斗诗,高门才子们聚集,曲水流觞,饮酒谈诗。咱们南林可没这么诗情画意的活动。王爷若是想让惊鸿公子高兴,也不妨仿一仿这曲水流觞斗诗乐。只是南林少年不堪门面,若论哪里的才子佳人可得惊鸿公子青眼,不正是那烟花三月的扬州和天上人间的洛京吗。王爷只要一纸广招江南才子赴会,车马食宿皆包,那些少年儿郎们闻得惊鸿公子大名,怎有不来之理。”
  临淄王拍手称绝:“妙哉妙哉!只不过这银钱方面……”
  邬琅说:“不过是万把两银子而已,王爷放心吧。”
  临淄王说:“到时候人就多了,乌郎你忙得过来吗。”
  邬琅笑:“不是还有衡莲君吗。”
  人多好啊,鱼龙混杂,不就是最好暗度陈仓的时候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博陵崔氏
 
  临淄王广发英雄帖,啊不,广发才子帖,快马送往江南。惊鸿公子即将重开斗诗会的消息一时间被口耳传播。
  邬琅听说柳惊鸿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吐血不止。
  邬琅装作惊讶,问:“吐了几升,可请大夫了?”
  明月被问得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主子这口气怎么好像不太对劲啊。一般人不是都该问为什么吗,怎么到主子这,反应这么奇怪。
  “给惊鸿公子送些阿胶过去补血。”
  “让下人们抓紧时间把那些废旧的院落屋舍打扫出来,该修补的修补,该粉刷的粉刷,切不能怠慢了那些高贵的客人。”
  “……是。”
  邬琅翻了页手中账本,快速浏览那些支取大额银子的申请,朱笔画圆便是同意,打叉便是否决。
  他这会儿心情大好,打的圆都多了几个。
  柳惊鸿不拿银子当银子,以为这钱都大水漂来的呢。邬琅怎么可能不生气。但是他得维持这商场恶鬼,居家良人的形象啊,所以面上他得宽容大度,事事谦让。柳惊鸿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不应该责备的。
  但是你以为小爷没法子治你?
  柳惊鸿多骄傲,曾经的永宁第一才子,现任皇帝身在东宫时的入幕之宾,现在却是临淄王的枕边人、身下客。他再也不是当初在永宁一开斗诗会,千万才子向往的惊鸿公子了。临淄王的斗诗会,他还被称做惊鸿公子,身份却早已千差万别。
  他不想面对的无非是这个难以启齿的身份。
  临淄王所谓的斗诗会一开,等于是把那遮羞布一扯,撕开他的衣服让他光赤着身子接受天下文人的鄙视。
  以他的心气,不呕血才怪。
  柳惊鸿可怜吗,是挺可怜的。可邬琅为什么要可怜他。临淄王难道就不知道这所谓斗诗会的深层效果,不,他知道。但是临淄王比谁的积极,他乐于昭告天下,柳惊鸿是他的人。至于柳惊鸿心里怎么想,这是次要的。
  柳惊鸿让他不痛快,他也让柳惊鸿不痛快,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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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淄王府,甚至于南林都许久未曾这般热闹过。
  自从那些才子贴发出去后,每日都有陌生而气质姣好的翩翩儿郎驶过南林城门。
  百姓们先是好奇观望这些佳公子,见多了之后也就不觉惊奇了。
  临淄王府迎来一个又一个客人,丫鬟侍从们忙如陀螺,脚不沾地。
  客已至,柳惊鸿再不愿也得主持这个斗诗会,不然临了潜这些人回去,才是真正的名誉扫地,贻笑大方。不知会被如何口诛笔伐。
  斗诗会盛况自不必多说,邬琅砸了那么多钱下去,绝对不比现代顶级歌手的演唱会效果差。
  小胖墩倒是对这个斗诗会兴致浓浓,却被邬琅勒令禁足在拓天院。
  一些洒脱不羁的文人墨客尤好五石散,这东西几乎相当于古代毒品,被那群三寸不烂之舌的书生们一夸,还未有什么见识的小屁孩又怎么抵挡得住诱惑。
  小胖墩问:“琅嬛君,五石散是什么?”
  邬琅说:“就是吃了肠子会烂掉的东西,你的肠子烂掉,就不能吃杏仁豆腐和水晶肘子了。”
  小胖墩如临大敌:“那我以后绝对不碰!”
  邬琅摸摸他的头:“乖。”
  出了拓天院,候在门外的胖管事便凑上前来问晚上大宴的菜单该怎么拟。邬琅直接将他打发去清雅院,这种强装逼格的事找衡莲君就是了。他怎么知道该如何讨好那些挑剔的大才子们。
  “我去趟章世堂,明月你先回琅嬛阁。若是衡莲君那边的人过来请我去大宴,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去了。”
  “是,主子。”
  邬琅在岔路口和明月分道扬镳。
  在王府里他不喜欢乘轿,所以研究了不少不用绕弯子的小路。
  今日刚走没多久,忽听身后传来一个清朗声音。
  “这位兄台请留步!”
  邬琅回过头去,只见一高挑公子朝他快步走来,公子穿枣色对襟长衫,衣摆绣有飞鹤展翅腾空,随着行走的摆动间仿若要飞出衣裾。视线往上移,见这公子面冠如玉,长眉入鬓,双目明亮有神若照月,见者无不惊叹,翩翩少年郎,浊世佳公子。
  此时,这位枣衣公子气息微喘,脸带薄汗,似是见到救星一般望着邬琅。
  “在下博陵崔垣,不甚在此间迷路,敢问兄台斗诗会该怎么走?”
  “原来是崔公子,幸会。从这里去往斗诗会倒不是很远,崔公子只需在前面的岔路口左转,直走,遇到岔道后再左转,直走,顺着那条道一直走到尽头便是斗诗会了。”
  “原来如此,多谢兄台,不知兄台尊姓大名,若也是前来赴这斗诗会,一路同行岂不妙哉。”
  “崔兄客气,在下名讳不足挂齿,斗量才智岂敢参与斗诗会。崔公子若赶时间,还是尽快启程,今日的斗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邬琅说完便转身要走,崔垣在背后急急喊一声:“兄台,不知以后能否相见?”
  邬琅回头朝他展颜一笑:“崔公子若信缘分,随缘即可,告辞。”
  心中转念一想,博陵崔家,若这崔家是他所知的那个崔家,那么崔垣的身份想来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名门公子,过眼浮云尔,同他又没什么关系。
  匆匆赶往章世堂,邬琅很快就把这个偶遇给抛到脑后。窦廉将他引入后阁,阁内早有一容貌普通,一身粗布短打,身材健硕魁梧的中年男人等在里面。窦廉很快退了出去,让他们两个单独谈话。
  “你叫什么名字?”邬琅问。
  “回大人的话,小的名叫赵三。”
  “你可知我找你来做什么?”
  “小的只会挖泥铲道这一门手艺,想来大人是找小的打几条地道出来。”
  “你倒是心里清楚。”邬琅随机从袖中抽出一张王府局部平面图,递给赵三,指一下环疏院的方位,问:“若我要你从外界挖一条直通这个院落的地道,你需要多少银两和时间。”
  那赵三拿了纸很是一番端详,过了许久才犹豫地说:“若只小人一人,且要精确位置,恐怕得一年有余,最快也得八九个月。至于银两……”赵三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想要察言观色一番再做定夺,岂料对上邬琅一双没有温度的黑眸,登时吓得心肝发颤,再也不敢耍心机,老老实实回答:“不过百两,大人。”
  “一年太慢了,钱不是问题。”
  “小人还有几个相熟的同行……”
  邬琅打断他:“这件事若有外人知晓,百两银子足够为你添一口好棺材。”
  赵三吓得面色发白,身子抖如筛糠:“小人谨记!”
  “如此,你现在再说说几日可完成。”
  “半年……只需半年!大人明鉴,这次绝对没有半点水分。”
  邬琅默然扫赵三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只大锭银子递过去:“这是两百两,够了吗。”
  赵三两眼放光,点头如捣蒜:“够了够了,多谢大人!”
  “行了,退下吧。”
  “是。”
  盯着赵三揣了银子喜滋滋离开的身影,邬琅心里莫名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
  伸手掐了掐眉心,邬琅安慰自己,大概是多心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螳螂捕蝉
 
  斗诗会最后一日,小胖墩在拓天院憋得慌,便央求着邬琅带他出去玩儿。
  小包子脸一鼓一鼓,邬琅也被打败,只好收拾收拾将他和窦律一同带在身边。
  邬琅又怎会不知小胖墩实是想凑凑斗诗会的热闹,便牵了他们往斗诗会举办地走。
  府内专门为这斗诗会辟了一片亭台假山的院处,在其中凿出可供酒杯漂流的水渠,水引自林苑猎场,流入远处莲池,意境尤佳。
  邬琅带着两个小孩儿只坐于莲亭中远远观望也感受得到那斗诗会现场的热火朝天,唇枪舌战。
  小胖墩到底是小孩子,体会不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乐趣,只知道那么一群人叽里呱啦地说话,然后喝酒,喝完继续说,没劲透了。于是便囔囔着要回去。
  反倒是窦律,侧耳细听夹杂于风中的豪情壮语,一派认真。
  小胖墩很是不屑地哼一声,低头玩自己腰间的小猪玉佩。
  邬琅无奈摇头,莫不是这小子也继承了他父亲的纨绔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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