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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云[剑网三] 作者:伦河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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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邬琅有点想不通,临淄王虽然是有副好皮相,但是值得为了他去跳井?再说了,临淄王先有念念不忘初恋,后有宠娈柳惊鸿,是个人都知道自己没机会吧。这么拼真的不是脑残?
  邬琅爱情观是很现代的,他可以理解恋人间的付出不对等、在乎对方的程度也不对等。但是他不能接受这个不对等差值太大。
  例如临淄王和燕琅,便是典型的爱情不对等。不过,古代人似乎也没有谈恋爱这种概念。
  他的打抱不平也仅限于无聊时的胡思乱想,他对临淄王没有想法,无情便无伤。
  只是,生活实在如一潭死水般无聊,谁不想看热闹?
  “乌郎,我瞧你哈欠连天,莫不是不喜欢这洛英舞?”
  临淄王说这话时,邬琅正掩袖打哈欠,嘴张半开,眼中含泪,呆愣住:“回王爷,非是不喜,乃是琅嗜睡陋习罢了。”
  “如此,那环疏院的柴火木炭可够烧?”
  邬琅心里翻了个白眼,想着这临淄王可真记事儿,敛目说道:“蒙王爷赏赐,足够了。”
  临淄王又说:“这便好,我时常想着你屋里火炭足不足,要是哪个奴才偷jiān耍滑,岂不是又要生生挨冻。”
  邬琅不敢抬眼,临淄王的视线一如针尖芒刺,“劳烦王爷惦念了,琅一切都好。”
  再抬头,却不其然对上柳惊鸿的眼睛。高高在上的蔑视。邬琅回其一个不在乎的笑容。柳惊鸿瞬间露出一个被恶心到的表情,立马回转过头去。
  邬琅心里冷笑,这柳惊鸿,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这么刚烈,有本事也把脑袋上那惊鸿公子的帽子摘了啊,神气什么。
  临淄王几句话,立刻让邬琅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邬琅心里暗骂,面上却还要装作淡然,自然,也要装作在认真看戏了。
  所幸,临淄王也没有在这大雪天里久待室外的心思,待这舞又过几只,大家终于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临淄王拥着柳惊鸿,亲密无比地离开,邬琅心下松了一口气,唯恐临淄王又和他搭话,简直折寿。
  出了戏院往回走,没出几步路,却瞧见身后跟着的不止川贝一人,还有那看起来乖巧伶俐的灵珑。
  “灵珑还有事?”邬琅回头问道。只见那灵珑仰头,眨了眨眼,笑着说:“王爷吩咐,以后灵珑便是燕琅公子的侍从了。”
  邬琅脑袋炸了下,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王爷来了
 
  王府红人,前·临淄王行政总监——灵珑,跳槽到清汤寡水的环疏院当人力资源管理的消息就像是这十二月的雪花,一夜之间飘满临淄王府。
  内府上下看似平静,背地里实则暗潮汹涌。
  如果说衡莲君当初送给邬琅的四个侍童只是几株嫩草,那么灵珑就是妥妥的霸王花,地位超然得很。
  灵珑各种意义上都不止是一个侍从而已,在他还没有跳槽之前,就是临淄王身边得宠之人,一句话抵得上别人十句话。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简简单单送出去。
  现在灵珑被临淄王潜去环疏院,可是别人怎么羡慕嫉妒恨都得不来的赏赐,就连衡莲君都有点始料未及。
  邬琅这边却是要头大了。
  环疏院现下就像一滩宁静的湖水,最顶头的邬琅无意惹是生非,手下的大总管明月虽然看起来野心勃勃但行为举止并不出格,再底下的四个低级侍从,那就更是惧于邬琅威压,安分做事。
  灵珑便像是打破平衡的那颗石子,被扔进这湖水中,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作为临淄王曾经的宠侍,灵珑方方面面都像邬琅展示了叫做一个心脏七颗窟窿眼。就连川贝他们也被收拾得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横向比较明月,真是相形见绌。明月胸无城府,又心直口快,怎么可能是灵珑的对手。就连邬琅自己也不敢说捏得住这小子。他看着可爱听话,讨喜又乖巧,那眼珠子一骨碌,心里想的主意谁猜得到?
  只是邬琅也不想环疏院自家起火,私下早已叮嘱过明月,避着那灵珑走,凡事不要硬杠。他知道明月是听进去了,明月虽然性子直,嘴巴也不太好,但心还是向着他的。知道灵珑不好惹。
  就算这样,也常常闹得不可开交。拉拉扯扯到他面前求个公道。
  灵珑那张嘴,就算一百个明月也说不过。怎么战?
  邬琅头疼到不行,帮理还是帮亲?
  帮理,便要寒明月的心了,毕竟是一直伺候着的贴身侍从,唯一的心腹。
  帮亲,灵珑背后站着的可是王府大哥大,就算成了环疏院的人,也轻易打不得罚不得。
  想必灵珑也是料定了他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也有恃无恐,在院内行事也越发乖张,偏偏又让人挑不出错来。真是憋屈。是以,让邬琅对于送了他这么个大礼的临淄王更加没有好感。
  最后,邬琅实在烦不胜烦,叫了两人过来。
  灵珑聪颖灵巧便主外,主持各种环疏院的面子工作,以及对外外交事项。
  明月耿直强壮便主内,负责环疏院的后勤工作,以及邬琅的日常饮食起居。
  两人领了各自的差事,分得开开的,少有碰面,终于是不像以前那样三天两头便吵上半天。
  下人们不再老往他这求“主持公正”,他自然也闲下了时间看小说。《天涯行》本就只剩下最后几十页便能看到结局,偏生因之前的戏错过时间。回去后,又因着灵珑的到来,一时间也忘记了小说这事儿。等想起来时,那本书居然不知被放在了哪,找也找不见了。让侍从出府寻了一圈,只道错过贩售,书已销售告罄。又等了六七日,终于才拿到新出版的《天涯行》,过程不可谓不曲折。
  这日,邬琅准备一口气把这本书看完,便吩咐下去,一个时辰内,不管有何事都不要来打扰他。
  灵珑应后,悄然下去。
  邬琅在椅子上挑了个舒服的坐姿坐下,取了一旁的书本,翻到先前所看到的剧情处,想着许久未看,又往回翻了几页,打算回顾一下先头剧情。
  折腾多日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看到结局,邬琅自然是高兴的,连带着看起以往看过的段落也兴致高涨。
  这厢书里写到,魔教教主路颂离听闻自未婚妻惨死后便一直闭关不出苦练绝学的武林盟少盟主烈南河神功大成,破关而出,便起了要和其比试比试的心思。烈南河虽说只是武林盟少盟主,然而其父烈凌早已隐居道家,不问世事多年,虽有盟主之名,各方事宜却都是烈南河在做。烈南河只待一个适当的契机接管盟位,便是名副其实的武林盟盟主。而路颂离虽为魔教教主,上任也不过三年,年龄和烈南河相当。是以,路颂离向烈南河下战书,也并不算欺负后辈。更何况,路颂离武痴之名闻名天下,行事作风嚣张任性,又岂会理会这正道伪君子们所立下的规矩。
  路颂离亲至武林盟总坛下战书,所到之处,众人如临大敌,皆两股战战,不敢上前。烈南河闻客来至,起身相迎,两人相距四十五尺,浩瀚内力已然先行撞击在了一起。方圆十几米内,无人能安然站立。
  路颂离粲然一笑,右手摸入怀中,所有意识尚存的人皆死死盯住他的右手,想着这魔头会使出什么阴损招数来对付盟主。岂料,路颂离右手缓缓伸出,食指中指间夹一片枫红六棱树叶,也不见他使劲,那片树叶便如离弦之箭般脱手而出射向烈南河面门。临到眼前,烈南河伸手一夹,树叶落于指间。
  “南河,十日后,华山之巅。”路颂离唇齿开合,话音似近又忽远,若巧笑也冷漠“若你子时未到,我便屠你满门。”
  路颂离脸上带笑,语毕,袍袖一挥,衣摆一转,又施施然转身离开。徒留众人目瞪口呆,半晌无法回神。
  魔教教主独自前来武林盟,进出却如入无人之境,实乃武林盟之耻!
  武林盟上下无不愤慨,誓要杀上魔教一雪前耻。待到怒气撒完,有人才道:“少盟主,何故那魔头与您称呼如此亲密。”
  “少盟主,那魔头约您华山之巅,定是早有图谋,不可不防啊!”
  “少盟主,此事有诈,这约你千万不能赴!”
  “没错,少盟主,我就不信,这魔教当真敢屠我武林盟上下!”
  “少盟主三思!”
  “少盟主三思!”
  “少盟主三思!”
  劝诫声此起彼伏如浪潮,烈南河低头看一眼手中枫红叶,唇角似笑又强自隐下。他咳嗽一声,正要说话,忽然一阵妖风袭来,可不是那已然离开的魔教教主路颂离又掉头回来。
  “路颂离,你又回来干嘛,真当我武林盟无人吗!”
  路颂离飘落一个眼神在那粗狂汉子身上,道:“看在南河面上,今日,我不杀人。”
  话音落下,便引众怒,武林盟众人皆欲群起而攻之。烈南河抚掌示意,灭了这群雄怒火。
  烈南河挑了眉,问:“你怎又回来了。”
  路颂离指抵眉间,蹙眉思量一阵才拍手恍然大悟道:“哦,记起来了。方才我忘记嘱咐你,来时,只可你一人,若有外人,我便叫他有来无回。”
  烈南河说:“我明了,你还有何话,一并说了,免得半路又要折回。”
  路颂离想了想,说:“应该、大概……无甚话了。”
  烈南河笑:“那,恕在下不远送了。”
  路颂离摆摆手,袍袖一扇,瞬间消失在原地。
  列南河见路颂离离开,面对火冒三丈的武林盟下属,肃然道:“诸位,虽你我皆知魔教诡计多端,手段狠辣,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此番这路颂离亲自前来我武林盟下战书,我烈南河岂有不接之理。若因畏惧这挑战乃是陷阱而闭门不出,岂不是让天下人知道,我武林盟怕了魔教吗。路颂离自诩武功天下第一,欺我正道无人。十日后,华山之巅,我便要让他好好瞧瞧,我武林盟的裂天神功!”
  “少盟主威武!”
  “少盟主必胜!”
  “我等祝少盟主旗开得胜,力压魔头!”
  …………
  烈南河暗自将那片枫红叶揣进胸口,在一片高昂的呐喊中,遥望天边一抹灿然霞光。
  邬琅看得津津有味,暗道,这烈南河还真是影帝。路颂离倒是表里如一的人,憎恶分明。许是魔教教育使然,做惯了恶人,也就不需要善良的面皮了。
  一路往下看,终于看到烈南河和路颂离华山之巅大战三天三夜那里。邬琅迅速翻页过去,只见书里写道。
  两人缠斗已有三日,烈南河与路颂离具是精疲力竭。华山崖下新阳初生,烈南河忽抛出一壶酒,席地而坐,喊道,“不打了,不打了。”
  路颂离皱眉不悦:“你怎滴又这般死样子,打着打着便要歇息。”
  烈南河自饮一杯,长叹一口气:“非也,人非钢铁,孰能日夜不眠不休?你我酣斗三日,还不够?来,阿离,这可是陈年贡鸢酒!”
  “哼,高下尚未分,自然是不够的。”
  路颂离冷哼,却是走近烈南河,盘腿坐下,伸手问烈南河讨要酒杯。
  “坏哉,来时只顾携杯一只。”
  “烈南河!!”
  “哈哈哈,阿离莫气莫气,你若来抢,不就能喝了。”
  “这法子倒合我心意,你给我的不如我自己抢的。”
  …………
  邬琅咋舌,“这两个死基佬还真会玩儿。”
  两页纸都在描写路颂离和烈南河在这方寸空间争夺酒杯。然而,比起方才让天地也无光的神功比拼。这种不起眼的过招却更能体现出两人功力的高深。
  一只莹玉小盏盛满酒在两人空中飞来飞去,最后落于一人手掌心时,居然完好无损,酒也未洒出一滴,武功高强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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