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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鸡儿[电竞] 作者:快乐喷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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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游戏网游 甜文 直播

  就在赛事尘埃落定的那刻,观众席上爆发出了长久而激烈的响声,一些狂野的呐喊淹没其中。
  “啊啊啊赢了!”
  “曲阜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你们是最棒的!”
  历时一个多月的春选赛结束到此结束,承受着无数人期待的土匪队,不负所托,拿了第一。
  从一开始的不被看好和质疑,从海选到初赛错失直通名额,复赛里又重新夺回第一杀进决赛,最终,他们用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他们靠的不是脸,而是实力。
  全国冠军,实至名归。
  后台,土匪队四人此刻卸下了包袱,神态变得轻松,上一秒还在游戏,下一秒就拿下了第一。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对此抱有多大期待,只是随便玩玩的心态。
  但现在,开始有了。
  场上一片混乱,主持人嘶吼着嗓音正热血激昂地念着他们的名字,细数他们一路走来的种种表现,要不是场地限制,一直支持他们的粉丝,此刻估计能上天。
  与此对比的是其它队伍脸上衰败的神色,尤其是最后一局好不容易找回状态重新吃鸡却输了的帅裂苍穹队,队里谁都没说话,然而祝盟眼中却早已看透。
  这样的结局,他料到了。
  一个个只知道自己表现的队员,不输才怪。
  “全国冠军,牛批啊。”简杨后知后觉念道。
  阮希同样像在做梦,而后转头,十分真挚地发问道:“我能咬你一口吗?”
  “滚。”简杨想也不想拒绝,“咬你自己的去。”
  “赢了比赛是不是能去吃饭了?”就算是胜利的喜悦也无法填补他腹中的空虚。
  曲阜戳破他的美梦:“想得美,等会儿还有颁奖典礼。”
  “净整些没用的。”简杨嫌弃道。
  要他说,还颁什么奖,直接打钱啊。
  反正那奖杯也不是真的。
  阮希突然想起个事,迫不及待关心道:“既然我们赢了比赛,那战队的事是不是可以筹备一下了?”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骤然倒下,好在曲阜反应快,下意识地将人一把拽住,另一只手扣着对方的腰。
  宁斐钦靠在他怀里,难受地闭着眼,满脸通红,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
  曲阜用手摸他额头,一片滚烫,整个人都快熟了。
 
第62章 住院
  一小时前。
  宁斐钦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烫的, 脑子里清醒的那根弦摇摇欲坠, 手上的CAO作却没停下半分, 还用四倍压枪点死了一个人。
  虽然脑袋里像塞进一堆苍蝇不停嗡嗡叫,不过技术却比平时还要好上一些,宁斐钦睁大眼死死盯着屏幕, 一刻不肯分心,握着鼠标的掌心微微冒汗,就连键盘也被触碰得火热。
  打完一场比赛后的中场休息时间, 宁斐钦去拿了瓶水,偷偷将脸贴在瓶子上降温,喉中一片干渴刺痛,他喝了点水润润, 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听着耳边的讨论,宁斐钦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左耳进右耳出, 大脑像暂停了工作,无法思考。
  好在, 他平时就是话不多的人。
  新的一局开始了, 也是最后一局,宁斐钦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注意力勉强集中一些, 他眨了眨湿润的双眼, 尽力让自己跟上队伍的节奏。
  被天降正义的那刻, 对于他来说, 反而是种解脱。
  强撑着沉重的双眼,他默不作声地观战接下来的比赛。
  比赛结束,他们拿了第三。
  赢了吗?宁斐钦看清其他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明白,赢了。
  他脸上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连酒窝都未曾出现,然后,意识犹如断片一般,整个世界,陷入黑暗。
  宁斐钦梦见了很多。
  他的小时候,一个人待在昏暗窄小的房间,到后来,他被接回宁家,房子比之前大了无数倍,却更显空旷,他的房间彻夜通明,一旦把灯关了,就开始躲被子里哭,后面他哥没法,家里也不缺那点电费,就习惯了让他开一晚上的灯。
  直到白天,明亮的日光驱散夜间的阴寒,他才肯把灯关了。
  屋内的窗帘却拉得死死的,即便如此,他也能隔着窗帘感受到外面的温暖,害怕却渴望被光芒笼罩,纠结却并不矛盾。
  在此之前,宁斐钦的世界一直是灰色的,就像黑中强行掺了一点白,混合后不再那么纯粹,变成了暗沉沉的灰。
  直到,他遇见一个人。
  在被队友杀死后,宁斐钦本想卸载这个游戏,没想到,有人为他报了仇,枪法很准,声音也很好听,还带着他体会了一把吃鸡的滋味。
  之后宁斐钦试着拉他,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他又匹配了好几把,他一直不说话,队友不是直接退了就是同样沉默。
  宁斐钦经常连人都没找着,就被打了,中弹以后他害怕地趴下,以为这样敌人就看不见他,没想到,死得更快。
  也许是他们缘分未尽,宁斐钦最终找到了那个人,对方是个主播,而且人气还很高,根本看不见他发的话。
  看了不到一分钟,网站跳出来登录界面,宁斐钦试着注册,点了充值,最终走上一条不归路。
  他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钱。
  从认识曲阜以后,他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突然有了固定的游戏队伍,队伍名字叫土匪队,一个听起来凶狠中透露着一丝傻逼的名字。
  那段日子,是宁斐钦十九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但很快的,他们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因为他不能说话,拖累了整个队伍。
  宁斐钦这个病一直只让他自卑,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让他生气。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尝试着开口,最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命运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失去说话的能力,可是,他本来是可以的。
  当晚,宁斐钦努力了一个晚上,可是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气得他跑床上去打枕头,连揍带踢,后面打累了好不容易睡着。
  第二天一早,他跑去找他哥,给宁启均塞了张小纸条。
  我想开口。纸条上这样写。
  宁启均愣了一下,反复确认,接着说道,“我去给你安排医生。”
  这个病,只要患者肯配合,康复速度比想象得快。
  宁斐钦的配合程度,比医生见过的所有患者都要高,医生纳闷,按理说不应该啊,怎么拖了这么多年才开始治疗?
  十天后,宁斐钦终于能张口说出第一个字,“嗯?”
  还是带有疑问的语气。
  这段时间,在他熬不下去的时候,就点开一段语音,放在耳边听,一遍遍播放,他如同濒死的鱼对于水源的渴望,每一次听,就觉得那些辛苦,是值得的。
  语音的时长很短,只有一秒,里面就一个字,“嗯?”
  是他之前问曲阜要的。
  宁斐钦额头冒着冷汗,浑身都在颤抖,最终鼓足勇气,点开了游戏语音,说出那个他期盼已久却不敢说的字。
  宁家的小哑巴能开口说话了。
  这个消息传遍整个圈子,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都来恭喜宁启均,说这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宁启均同他们敷衍两句,而后交给秘书处理。
  弟弟能说话了,他很开心。
  可是……
  “你说,他为什么不叫我?”宁启均靠在办公椅上,目光复杂中透露着些许失望。
  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秘书认真答道:“或许小少爷是不好意思,您再等等。”
  十几年了,宁启均再也没有听到宁斐钦叫他哥哥。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突然某一天,他在客厅碰见宁斐钦的时候,宁斐钦无意间叫了他一声哥,宁启均整个人愣住,向来面无表情的他变得些许失态,声音都变了:“你再叫一次。”
  “哥哥。”宁斐钦抬起头冲他笑笑,脸上的酒窝乖巧白净。
  宁启均欣慰地拍了拍他肩膀,转头离开了,回房后,第一次在非工作时间打通秘书的电话,将这个好消息公之于众。
  秘书的声音透着满满的疲惫:“老板,我刚睡着。”
  “给你发红包。”
  秘书乐了,清冷的声音透着勾人的味道:“好,谢谢老板。”
  宁斐钦每日勤勤恳恳练习,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这样的生活,之前还离他那么遥远,没想到,如今轻轻松松实现了。
  他们的战队成绩不错,拿了海选第二,克服了语言障碍,宁斐钦紧接着迎来新的挑战,初赛在线下举办,这就意味着,他们要从网络过渡到现实。
  他还没有见过其他不认识的人,一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比赛,宁斐钦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滚来滚去。
  怎么办?
  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到如今拿下冠军宝座,宁斐钦觉得不可思议,好像在做梦一般。
  他突然有些害怕,梦醒了,一切都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又是那个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小哑巴。
  惶惶不知所终。
  宁斐钦突然惊醒,他躺在医院里,四周都是白的,他迫切地想要寻找,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宁启均。
  宁斐钦懵了,脸上的表情快要哭出来。
  难道真的是他在做梦?
  宁启均身上的气压越发低沉,向病床走进,半晌才克制着开口:“为什么打个比赛,打到住院?”
  “比赛?”宁斐钦重复道。
  当出声的那一刹那,宁斐钦突然意识,这不过是虚惊一场,他是在自己吓自己。
  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此刻换宁启均慌了。
  他话说得太重了?
  曲阜进门后,看见这幅场景也有些意外。
  这是怎么了?
  宁斐钦抬头,泪眼汪汪的视线紧盯着他,眼里满是欣喜和渴望。
  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你快过来。
  曲阜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你哥欺负你了?”
  宁斐钦摇头。
  宁启均只觉心里哇凉哇凉的,心碎了一地,用公司有事的借口,逃离了这个伤心之地。
  弟弟长大了。
  都会找野男人了。
  等宁启均走后,宁斐钦突然抱住他的腰,力道很紧,像是抱住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不肯放开。
  曲阜被这对兄弟两整懵了,最终还是伸出手,摸了摸宁斐钦的脑袋。
  软软的,毛绒绒的。
  等宁斐钦确认了这一切,再回味自己先前做的事,脸上又像发烧一样红。
  曲阜还以为他病情复发,摸了摸温度,正打算按铃医生,就被宁斐钦抓住了手指。
  “我没事。”宁斐钦小声说道。
  “那量个体温。”曲阜不放心,拿了根体温计让宁斐钦含嘴里。
  宁斐钦乖巧测着体温,手里却还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曲阜低头看了眼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指,再将视线移到宁斐钦脸上。
  宁斐钦看见他的目光,然后默默把头转向一边,握着他的力道更紧了。
  就不放开。
  曲阜也不想挣脱,就这么任他抓着,对方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不肯看他。
  病房间的气氛,有那么点热,让人心神不定。
  三分钟后,曲阜取过体温计,温度显示终于回归正常,37度。
  低头见宁斐钦一脸期盼地望着他,曲阜开口道:“恭喜你,烧退了。”
  “哦。”宁斐钦干巴巴地应了声,有些口干,却不说。
  因为他手里,还握着某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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