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慕封强行拖着她往前走,气温下降了许多,现在站在外面特别冷。
“诶?”廖青发了一个单音没再说话,被慕封拉进门了才又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你说我是谁?”慕封打开灯把人拖到沙发上坐着,脱了外套也没来得及挂,往沙发上随便一扔走进另一间屋子把那套他姑姑买了放在他这边的睡衣给翻出来塞给廖青,然后把人推到洗手间里:“洗漱一下把衣服换换,你身上都是泥,赶紧的。”
廖青哦了一声,在慕封关门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来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你是慕封!”
“嗯,你真聪明。”慕封应了一声把门关上,又去找药箱,这些东西平时不怎么用,要用起来还一下子想不起放在哪儿了,阿远的伤看起来挺严重的,特别是眼睛,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血丝一直没散还越来越红了,还是要找点药水先洗洗,至于眉角的伤,慕封想了想打算放弃,那个他不会处理,越弄越痛的话还不如让阿远就那么顶着了,反正现在不碰到她都不喊痛,估计没什么大事。
好不容易在书房一个角落把药箱找出来的时候廖青已经洗漱完毕站在客厅等他了,穿着那套他姑姑审美独特的粉红色兔子睡衣抱着她自己的脏衣服也不坐,就那么呆呆站着,猛的一看还挺萌,慕封没憋住笑了笑,提着箱子招呼人坐到沙发上:“你过来我看看你眼睛。”
廖青哦了一声没动,揉了揉怀里的衣服看着慕封:“我衣服应该放哪儿?”
慕封把箱子放下伸手过去:“给我吧!”
廖青不知道是犹豫了会儿还是呆了会儿,慕封手伸得有点微酸的时候她才把衣服递给慕封,慕封接过衣服直接走了几步扔进洗衣机里,顺便加了点儿洗衣液摁了启动。
领教够了廖青的慢反应,慕封过去直接把人拉到沙发上:“我看看你眼睛!”
廖青哦了一声,坐下仰头看着慕封,眼睛瞪得挺大,慕封看了看她红的不行的眼睛皱了皱眉:“跟个兔子似的,你眼睛到底怎么弄的?”
廖青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看着慕封小声说:“酒弄的。”
“你喝酒喝眼睛里啦?”慕封蹲下身从药箱里找出一瓶新的眼药水出来:“先用这个试试,不行的话明天去医院看看。”
“那男人被我说急眼了,甩了我一酒杯……”廖青掰了掰手指:“谁喝酒能喝到眼睛里啊?老板你真幽默。”
慕封拿眼药水的手微微颤了颤,侧头看一眼她高高肿起来的眉角,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想阿青这样懂事的一个姑娘,为了那人生病住院能到处拼命找兼职和借钱,那人怎么下得了这样重的手。
“我给你滴两滴眼药水,别闭眼。”慕封拿了眼药水站起来跟她小声说,廖青又仰头看着他的脸,眼睛睁得特别大,慕封把眼药水滴进去她扑闪了几下又睁开了,慕封笑笑把她眼皮合上:“现在可以闭着了。”
“哦。”廖青抬手蒙着一只眼睛看慕封把药箱收拾好提回书房,脑子里有点儿意识不清楚,一会儿想得起这是慕封家一会儿想不起来的,然后就觉得是在做梦,慕封都要辞退她了哪能对她这么好啊,一定是在做梦。
“阿青,还疼吗?有没有难受?”慕封放好药箱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不疼。”廖青摇摇头,声音听起来特别乖,然后伸手去接慕封手上玻璃杯的时候手擦着水杯就过去了,得,看东西位置开始模糊了,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那眼药水滴进去之后起了什么反应,慕封有点担心,就着自己的手把水送到她嘴边:“行了别拿了,喝吧!”
廖青低头喝了两口水又接上慕封问的上一句话说:“也不难受!”
“那就好,哪里不舒服你喊我,好吗?”慕封揉了揉她脑袋,然后盯着自己的手有点无语,揉阿远脑袋绝对是他从小到大习惯养成里面最快最顺手的一个,没有之一。
“我困了!”廖青说。
慕封本来打算去洗把脸的脚又被她拽回来,放下水杯认命的把人拉起来送到次卧去,还好他妈和姑姑没事经常带着侄女儿过来他这儿躲清静,两间次卧都是随时可以用的状态,不用重新收拾,简直不要更省事。
“困了就睡吧!”慕封帮她开了灯指了指床,没打算进去。
“老板!”廖青慢吞吞的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喊了他一声。
慕封看着她嗯了一声:“我帮你关了灯就走,你过去睡吧!”
“老板你让我抱你一下吧,醒了你就没了。”
廖青看着慕封一脸委屈的表情,看得慕封有点懵,什么叫醒了他就没了?感情他忙活了半天这姑娘全当做梦呢。
然后看着她委委屈屈的脸再次妥协,叹口气走过去把人揽怀里:“行了吧?”
廖青过了会儿才点点头,伸手搂了搂慕封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处笑笑满足的感叹了一声:“真好!”
慕封听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软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说话,就这么抱了会儿廖青才乖乖睡下,躺上床就睡着了,特别迅速。
慕封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多,也算无心的守完一个岁了,打了个电话给老妈报了个平安讲了讲原因慕封也没打算再披星赶月的赶回去了,老妈难得松口:“那就睡你那儿吧,明天再过来,晚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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