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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听到门口的动静,耳朵支棱了一下子,迅速爬起来, 疯狂地摇着小尾巴。
黄豆在它身上嗅了嗅,一只小脚脚踩到小垫子上, 嘴里还叼着旺财的小球球。
旺财倒也不生气, 只是吐着小舌头咧嘴看着它,眼睛黑亮黑亮的。
厨房里煮着粥,已经渐渐飘出清香。黄豆和旺财一起趴在小垫子上,正窸窸窣窣地玩球球, 林深闭着眼睛,传来轻轻的呼吸声。
初遥靠在小沙发上,手里拿着铅笔,在笔记本上沙沙地写下曲谱,眼神专注。
人认真起来,就很难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等曲谱填满大半张纸的时候,初遥才放下笔,轻轻伸了个懒腰。
她揉了揉眼睛,动作到一半,对上了林深的视线。
“你醒了?”初遥立刻站起来,很自然地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已经不烫了。”
林深眼睛垂了下,耳尖悄悄红了。
“你……你在写什么?”他已经醒来一会儿了,一直没有打扰她,就这么傻傻地看了好几分钟。
“忽然有点灵感,就记了下来。”
“是曲谱?”林深问。
初遥点点头。
“那可不可以哼给我听一下?”林深期待地问。
“好啊。”
初遥拿起笔记本,轻轻地哼唱起来。
她的声音很轻很浅,曲调恬淡,让人有种脱离繁华城市的感觉。闭上眼睛,似乎还在那个安静的小镇,周边是细细的流水,老葡萄树下有摇椅,脚边是正在玩耍的猫狗。
“很好听。”林深十分认真地说:“等你填上了词,可以唱给我听吗?”
初遥放下笔记本,故意逗他:“看我心情吧,”琢磨着时间差不多,她站起来:“现在,先去把午饭吃了。”
肉丝白粥已经煮的很绵软,初遥从碗橱里拿出来两个碗,把粥盛进去。又把微波炉里热好的包子拿出来。
“你刚刚退烧,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看他眼神期待地继续看着自己,像是等她再从厨房里端出来什么菜来一样,初遥解释道。
林深微微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这粥是初遥亲手煮的,还要啥自行车?
十分擅长自我安慰的林深很快重新振作起来,他站起来,看了看初遥盛粥用的小碗,转身往厨房里走去。
两分钟后,初遥看到他拿着一个大海碗出来,把锅底都刮了个干净。
“……那你还喝这碗吗?”初遥点了点她刚刚盛出来的那一小碗。
林深立刻伸手也端过来那个小碗,护食一样放到自己面前:“当然喝了!”他可不想把这些粥留给战队的这群家伙。
……
饭后百无聊赖,初遥从房间里拿出来她的吉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调音。
她拨动了下琴弦,突然想到一首歌。抬眸看了看林深,她眨了眨眼睛,拨出一串音符。
“我跟你描述一个灵魂
它拥有不谢的青春
每当夜色降临
就会轻轻歌唱
……”
初遥唱歌的时候很专注,林深也听得很认真。
于是,背对着门口坐着的两人连钥匙转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这首歌的名字叫《男孩别哭》,初遥偶尔在音像店听过一次旋律,觉得很好听,回去便学会了。
她唱古风歌曲出身,这么长时间以来,唱过的歌曲也是以抒情的居多,像这样偏嘻哈的曲风,她很少尝试。
但事实上,初遥喜欢的并非单一的某种曲风,她喜欢所有有趣的有感情的歌曲。
音乐是最浪漫的用来抒发感情的方式。
大家是在初遥刚刚开始唱的时候回来的。东子打开门,身后带着一串尾巴。
“好听……”林深正准备吹彩虹屁,就被身后的人打断。
“这个就是我的小堂嫂吗?”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林深一愣,转过头发现客厅里站着的一堆人,表情不可控制地僵硬了一瞬。
“……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问。
东子刚想解释,可身旁这个小祖宗已经口快地道:“我们早就来啦,不仅听到小堂嫂唱的歌儿,还围观了你从头到尾犯花痴的样子。”
“林卿卿!你给我住口!”林深额角的青筋蹦了蹦,终于没有压住自己的心头火。
可林卿卿才不管他,她两步走到正微微弯着眼睛看着她的初遥,对上她清凉的目光愣了一下:“林深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她心里默默地想。
“你好,我是林卿卿,这家伙的堂妹。”林卿卿和初遥打招呼。
她额上覆着柔柔的短发,正是半长不短的尴尬长度。她声音清亮,动作大大方方,颇有点雌雄莫辨的感觉。
但初遥不会把她当成个男孩子:“你好,我叫初遥,”她笑着说:“我看过你的电影,没想到你真人比镜头里更好看。”
没错,眼前这个林卿卿,正是两年前以男性身份靠最火热的综艺选秀出道,出演第一部 电影便拿到新人影帝,后突然爆出是女生,在转型后又登上影后宝座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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