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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6高朝 回游戏去 ...
那天晚上韩景臣还是在自己的宿舍里度过了,第二天去医院第三次换了药原本就不是很重的伤的手上头的伤口也差不多愈合了,于是那天他决定回家去整理一下家里地板那一些血迹。
不然真会有人以为那里发生了什么命案。
推开门,韩景臣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记忆中地板那些血迹如今连痕迹也都看不见,该总不会是那瓷砖也能够吸收血吧?好吧,就算瓷砖真的能够吸收血液,那地毯呢?总不会连地毯都能够吸收掉吧?韩景臣的想法此时是——遭贼了。
虽然不知道这贼怎么就帮他打扫起了房子。
茶几上摆着新鲜的水果,冰箱里也放满了新鲜的瓜果蔬菜,饮水机里的水也被人换成了新的,厨房里的餐具也摆放得很整齐,阳台上地毯在那里晾晒着,卧室……
韩景臣瞪大了眼睛,他的卧室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人,倦缩在被子里,那露出来的半边脸告诉着那个人的身份——宁非夏。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怎么进来的?
韩景臣再一次环视了下整套屋子,认为这一切应该是宁非夏所做的。但是那个晚上他不是就离开了吗?他不是用那冷冷的口气对他说要把他打到清醒吗?
他这次回来难道是专门来打他的?
韩景臣很想把盖在宁非夏身上的被子掀开,但手触摸到被子的时候又缩了回来,轻轻的抚摸了下宁非夏的脸,抚平那微微皱起的眉间,弯下腰想要亲吻宁非夏的脸。
还没有贴进宁非夏的脸,韩景臣就不可思议地看着宁非夏那刚刚过耳的短发,那上头居然有着几根混杂在黑发里的……白色头发。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抓了把心再用力地拧,韩景臣突然间觉得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一般。
是什么事情让你,居然就有了白发?
韩景臣慌慌张张地站直了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回到了客厅里,跌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抱着膝盖缩了起来,手掌上的疼痛好像也并不是很明显了——也许只是因为另一种疼比这种疼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吧?
就这样坐着不知道多久了,韩景臣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好像不是属于自己的了的时候,卧室里突然就有了动静。韩景臣急急地转过头去,然后也许是因为转得太急了,脖颈处的那神经抽风了,韩景臣感到从太阳穴到肩膀都开始一阵一阵地疼痛。
没办法马上转回头,韩景臣看着宁非夏站在卧室门口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然后朝着他走了过来——韩景臣注意到宁非夏的走路似乎有些不稳——宁非夏伸出手揉了揉韩景臣的脖子,冰冰凉凉的感觉让韩景臣的那抽风扭脖子的疼痛慢慢消逝。
“不要坐那么久都不活动一下,这不就扭到了?”宁非夏轻轻叹息了下,看韩景臣似乎可以扭脖子的时候就把手移开,然后走向厨房:“晚上想吃些什么,在我煮饭的时候你最好走动一下,免得一会儿就是脚抽风了。”
韩景臣傻愣愣地点点头,伸出脚往地上一踩,猛得吸了口气……果然,脚也抽风了,脚指头都伸得直直的,弯一下就觉得疼得要命,这回是从脚小指头抽到膝盖上了。
宁非夏似乎感觉到了,看着韩景臣抱着脚使劲的揉,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要用揉,用拳头拍打脚底板会好一些。”
韩景臣把揉换成了拍打,抬起头刚想对宁非夏说着什么的时候猛得瞪大了眼睛,不顾脚上的疼痛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把还没有进入厨房的宁非夏抱了起来丢在了沙发上。
“嘶……”宁非夏被丢在沙发上低低的发出了一声叫,抬起头正想问韩景臣想要做什么,就见韩景臣握起他的脚看着,一动不动。
那抽风的脚还有些疼,手掌上的伤口似乎也裂开了。韩景臣握着宁非夏其中一只脚——上面包扎着厚厚的纱布,之前也许是因为穿着大头鞋又是正面对视没有注意到——这是什么时候伤到的?韩景臣想到了那天在这块地板上的那摊血,莫非那摊血里面也是有宁非夏的血?
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注意到?
韩景臣抬起头看着正侧着头眯着眼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宁非夏,小心的把那只脚放在了茶几上:“伤到了就不要乱走,好好养伤。”瞪着这个刚才还四处乱走的家伙。
宁非夏勾起唇角耸耸肩:“那饭谁煮,我饿了。”
韩景臣本来想说他煮,但是看到他的手上也缠着纱布就叹了口气:“先叫外卖应付下,过两天我手好了我煮给你吃。”看了眼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就呈现慵懒姿态的宁非夏,手轻轻抚摸着宁非夏,“好好养伤,今后开始,由我照顾你。”
“我又没残疾!”宁非夏拍开韩景臣的手,稍稍挪动了□子,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嘴唇又被韩景臣给夺了去,舔弄吸描画搅,宁非夏猛得推开他打算再送过去一巴掌的时候,韩景臣拦下了那巴掌在宁非夏眼睑上轻舔了下。
他说:“你不需要再担心什么。”手轻轻抚摸了下宁非夏的眉间,然后走到一旁打电话叫外卖了。
看着韩景臣打完电话,宁非夏才说:“你说的话,有几分的可信度?”
“以我,韩景臣的一切,来证明……不会再让宁非夏受到半分的委屈;来证明,从今以后,宁非夏由我韩景臣来照顾,不会再让宁非夏受到半分的不甘;来证明,我韩景臣,对宁非夏的一片心。”韩景臣边说着,边在宁非夏的脸颊上细细舔弄着,最后将那双唇含入嘴里,“夏,我爱你。”
【THE END】([系统大神]:咳,01,别玩了。)
宁非夏伸出手拍开韩景臣的脸,哂笑着:“我又没残没废,干嘛要你照顾。韩景臣,你没去文学系真是亏了,什么时候说的话也这么酸了啊?”
“是你,再酸的话我也能够说得出口。”韩景臣轻咬着宁非夏的手,看着宁非夏在听完那些话之后脸红得像充了血一般,“但是我想照顾你,把你照顾到你舍不得离开我。”
看宁非夏似乎还想说什么,韩景臣把手指塞入了宁非夏的口腔中挑弄着那小小的柔软,继续说:“照顾到,没有你,我会混身不对劲,就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宁非夏咬着韩景臣的手,用手把韩景臣的手从自己嘴里拔出来,怒瞪着韩景臣:“你打算酸到什么时候?”
韩景臣稚气的脸上笑得灿烂:“一直酸下去。”
宁非夏无语翻白眼,挥挥手:“随便你了。”
之后两个人一同吃着送上门的晚餐,然后韩景臣出去买些要给宁非夏用的伤药,出门前万分叮嘱着宁非夏不许随便走动,宁非夏当时微笑点头应予,韩景臣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家。
边走着韩景臣边想着这个傍晚宁非夏的表现,他有些不确定宁非夏是不是真的原谅他了,他有种比前一天晚上还要疑惑地感觉,那个晚上宁非夏踩着他的手导致两个人都受了伤,而宁非夏也是第一次打了他,当然,那天韩景臣也是有打过宁非夏的。
站在医院的取药柜台前等着拿药的时候,韩景臣还是没能想通,为什么宁非夏会变得那么多,韩景臣突然慌乱了起来,就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他急急地走回家打开门,宁非夏还是坐在原位没有移动过,在他进门的时候宁非夏还朝着他微微一笑。
一层一层的把纱布解了下来,韩景臣看着宁非夏脚底板那几道深深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而纱布上明显有着少少的血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过那些伤口,听到宁非夏舒服的嗯了几声。
用药水清醒了那些伤口,再涂上了药,韩景臣有些困扰地看着纱布——毕竟一个手拆的话还是比较好拆的,但是包扎一个手确实没有办法。
宁非夏眯着眼看着韩景臣,轻声笑了下:“把纱布给我,我自己包扎吧。”
韩景臣抬起头看了眼宁非夏摇头拒绝了,张开嘴咬住了纱布的一头,轻轻地往宁非夏的脚上缠上了纱布,仔细地像是在包扎着什么易碎品一般。
重新躺了回去,宁非夏微微侧着头看着正在给他包扎着韩景臣,脸上浮起了笑。
包扎完后韩景臣把宁非夏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玩弄着他的头发,偶尔地看到了几根白色的头发心就像搅拌一般疼痛,看着电视上的狗血八点档,韩景臣轻声说着:“夏怎么会回来?”
宁非夏在韩景臣的腿上蹭了几下找到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看着上方的韩景臣的脸,伸出手轻掐了下他的脸颊,让他视线回到了他的身上才说:“我来取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韩景臣还是没有问出口,他看见宁非夏嘴角那抹有些调皮的笑,想着这样也不错,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的怀里撒娇然后偶尔打打坏主意也是种享受。
晚上两人相依而眠,韩景臣搅弄着宁非夏那个不管吃什么尝起来都是甜美非常嘴,看着宁非夏被他吻得两眼迷离满脸通红突然就感觉到了很幸福。
梦里韩景臣带着宁非夏去海边玩,突然一个大海浪扑面而来,把韩景臣混身弄得满是海腥味,正站在海滩上有些纳闷地韩景臣抬头看见又一个海浪扑面而来,比上一次的还要更大更凶猛,忙伸出手想拉着站在一旁的宁非夏却抓了个空。
韩景臣惊出了一身汗,四下看了下宁非夏已经站在离他很远的一块巨石之上望着他淡淡地笑着,而身后,那个海浪正好朝着韩景臣扑了过去。
韩景臣被惊醒了,看着躺在身旁睡得安稳的宁非夏,伸出手紧紧地抓着宁非夏的手。
我不会放开你的,不会……
韩景臣感受着手掌中宁非夏的温度闭上了眼睛,此时宁非夏却微微张开了眼,稍侧头看了眼韩景臣那还带着些许薄汗的额头,一边的嘴角翘了起来。
我们的事情……还没完呢。
【幕后小剧晨
小白:其实我感觉到的是背后一阵一阵的发凉,小宁子你可不可以直接一些?
宁非夏: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
小白:T.T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不再虐你了,我头顶上已经顶了三把刀了。
宁非夏:哦?那是不是把你杀了就会掉一些JP下来。
小白:不用了,你已经很极品了。
宁非夏:我没说极品:
小白:……
(那JP到底是啥?)
【系统】
[GM_01]: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